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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烟寒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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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秧苗长高,茁壮而密集地生在田里,但仍不能轻松——谷子没进仓,心里都不踏实,稍出闪失,那便功亏一篑。
  “走,去看看秧子,昌儿要不要去。”
  这天爷爷带我去看田,水稻已长得很高,整齐,密实,油绿。
  田埂深处,听取蛙声一片。
  午后,下过一场雨。
  爷爷在堂屋看铁道游击队,母亲在屋子里缝衣服。百无聊赖的我坐到爷爷腿上,隔着衣服手不老实捏他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凸起。
  “爷爷,给我钱。”
  我斗胆说出口。
  “要钱做什么呢?早上刚给你。”爷爷还没回答,母亲先开口了。
  “我想去买作业本,还有笔。”
  其实,我撒了谎,游戏厅进了最新的游戏机,一直看别人玩,早就手痒难耐了。
  “拿去,拿去,我眯会儿眼睡个觉,你在外面玩疯再回家,省得吵我,记住没?”
  爷爷倒是很干脆,钱一掏递给我。
  我满口答应,开心地拿着钱出门,没想到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有很多大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围观什么。
  等我仔细一瞧,原来出村的桥不知为何塌了。
  这下好了,不能去玩游戏机了。
  我拿着钱在村里买了一些零食,漫无目的地逛着,平日游玩的伙伴们没见人影,估计都被父母锁在家里。
  爷爷一再叮嘱我,玩够了再回家,不要吵他睡觉,但这无聊的架势,我还是选择回家了。
  院子大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静悄悄的。我觉得奇怪,按理说下雨天母亲不会出去干活的。果然隐约听到一些沉闷的动静,像是在床板上弄出的声响,夹杂着母亲含糊不清的低喘。
  院子大门推不开,从里面反锁住。
  “哪个?”
  母亲颤抖着声音问。
  “妈,开门,是我!”
  我透过门缝,看到走过来开门的是爷爷。
  爷爷不知何时脱的衣服,一片雄躯赤裸,只穿着内裤。他脸色如喝了几盅二锅头般通红,额头冒着汗珠,粗壮双腿上的旺盛腿毛也被汗水打湿,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我在爷爷脱下来的内裤和把头埋在他裤裆撒娇时闻到过。和往常不同,爷爷的鸡巴这时候像一根擀面杖把宽松的内裤撑起一个大帐篷,龟头顶在正中央呼之欲出,形状比我以前看到的更清晰,大帐篷的顶端龟头的位置还是湿润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咋回来这么快,不是让你别吵我睡觉?”
  “村口桥塌了,过不去,就回来了。”
  我心想,爷爷真不讲道理,为了不吵他,我回家看到门反锁都没有喊,哪知道他这么容易醒。
  “桥塌了,真的?”
  爷爷语气缓和了一些。
  “真的,好多人在那里看。”
  回到堂屋,我看到爷爷不知何时脱下的衣服凌乱散落在地上,我往母亲虚掩的房门里瞧,看见白花花的一片,赤裸的母亲披头散发,背对着门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正别着手到后背系胸罩的扣子。
  原来我出门后母亲也睡觉了,然后都被我吵醒了。
  “我去看看。”
  爷爷弯腰捡起衣服,伸出毛茸茸的双腿套进裤子,然后一提,结果硬邦邦的大鸡巴卡在拉链的位置,一大坨都被扯动出形状,龟头轮廓很清楚,像山上雨后生长的大蘑菇。爷爷只好隔着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做出我平日里看他撒尿时扶着鸡巴的手势,慢慢把大蘑菇鸡巴塞进裤子。爷爷麻利地把皮带扣子系正,低头一看鼓成小山包的裤裆,就摊开手掌来回把裆部抚平,才背着手踱步出门。
  晚上,刮着大风,黑漆漆的天空不时闪着。洗完澡,爷爷一如往常催我睡觉,我说什么也不愿意,非要等爷爷也洗好澡上床一起睡。
  “昌儿他妈,我先洗。”
  爷爷无奈,只好去跟正在找换洗衣服的母亲说。
  南方的夏天闷热难耐,每逢这个季节,爷爷恨不得脱个精光,而我早已习惯他在家打着赤膊,只穿着内裤的身体。但是今天爷爷堂而皇之展现出了另一面——他的大鸡巴竟然可以变得这么粗长,那架势仿佛能把宽松的内裤撑破。
  这令我魂不守舍,充满了好奇。
  爷爷终于洗好澡了,我赶忙往墙边挪。
  老旧风扇声音很大,吱吖声响个不停。
  爷爷四仰八叉躺下之后,因为头发还没干,他把左手放到脑袋下当枕头,右手搭在肚子上。
  “爷爷。”
  我趁势把手放到爷爷身上,腿也压到他大腿上面,整个人贴着他热烘烘的阳刚之躯。
  “赶紧睡觉。”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似乎生怕我会更精神。
  “爷爷,我睡不着。”
  我把放在爷爷身上的手从他肚子往下移,滑过爷爷下腹那撮毛,再往下内裤的最上方位置却仍然有一种蓬松的触感,似乎里面也有大量的毛,我感到惊奇,手停留了一下。但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这,于是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军人继续游弋,最终隔着内裤放在了梦寐以求的爷爷鸡巴上。
  起初爷爷没有反应,直到我把贴着爷爷裆部的手明目张胆去摸他鸡巴。
  “不要乱动,好好睡觉。”
  察觉到我不老实,爷爷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按住,再也无法动弹。
  长年累月的忙碌,爷爷手掌凹凸不平、充满粗糙至极的老茧。
  “到底咋样你才睡?”
  “我想摸。”
  爷爷刚才按住我摸他鸡巴的手就不让动了,隔着内裤我的掌心一直维持着覆盖在爷爷鸡巴上的状态,可谓进退不得。实际上这间接按压了他的鸡巴,导致爷爷鸡巴隐隐约约开始跳动,每跳一下都会变得更硬更粗。
  “有啥好摸的!”
  我说不上来,爷孙俩僵持住了。
  这时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密集的雨点拍打着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伴随母亲在冲凉的水声。
  “摸完了马上睡觉。”
  爷爷妥协般叹了口气,把一直禁锢我的手拿开了。
  如获赦免,我内心欢呼雀跃,隔着内裤,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把爷爷起了反应的鸡巴一整根抓住,结果滚烫如火的鸡巴又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像一块巨铁。
  我把手松开,借着冲凉房的灯光,惊喜地发现,爷爷裤裆呈现的状态和今天他给开门时如出一辙。
  我有了更大胆的想法——想扯下爷爷的内裤,没有阻碍仔细地摸他的大鸡巴。
  爷爷的大鸡巴顶着内裤挺立起来,似乎要把内裤撑破,宽松的布料被绷得很紧,我的手想要从内裤松紧带钻进去竟然不轻松。
  可能硬如磐石的大鸡巴被内裤束缚爷爷也不好受,他呼出了一口浊气,抬起屁股,主动脱下了碍事的内裤。
  内裤脱下的瞬间,爷爷的大鸡巴弹了一下,然后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随着爷爷的呼吸在轻微跳动。
  我还见到了起初那种蓬松触感的真面目,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大量杂乱卷曲的鸡巴毛和爷爷下腹的毛连接在一起,组成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爷爷硬挺的鸡巴乌黑发亮,硕大浑圆的龟头犹如一枚涂了红颜色的鸡蛋,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布满青筋的鸡巴棍子坚硬炙热如一根刚刚捣过灶台的烧火棍,我摸上去,那凸起暴涨的青筋还轻微地磕着我的小手。
  我爱不释手地摸着爷爷滚烫坚硬的大鸡巴,从龟头到耸拉在两腿间布满褶皱的子孙袋。毫无经验的我,竟无师自通般一下紧一下松,轻重交替地来回握着爷爷的鸡巴,直到爷爷的龟头马眼渗出一点浓稠的液体。
  我脑子顿时有了奇妙的联想,爷爷皱巴巴有两颗大蛋蛋的子孙袋是弹药库,这根不安分的大鸡巴就像久经沙场火力十足的机关枪,正蓄势待发。只要爷爷的机关枪鸡巴一开火,就不知道哪处会遭殃。
  风呼呼作响,雨落在瓦片上仍滴滴答答不停,母亲洗完澡,洗澡间的灯关了之后,这里也陷入一片黑暗。
  “今晚台风要来,我去猪圈看看,你赶紧睡觉。”
  爷爷突然把我的手推开,从床上坐起来,内裤也没穿,全身赤裸挺着大鸡巴摸黑走了出去。
  已经得到满足的我,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睡梦中,火热小腹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鸡鸡跟爷爷一样变硬。
  ……
  拍打屋顶的雨点更加急促密集,我突然被惊醒。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习惯性往身边一摸,摸到了爷爷之前脱下的内裤,但人不在。"
  睡前敞开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零星雨点从窗外飘洒进来,竹子随着风声摇晃呼呼作响。
  “爷爷……”
  我哽咽地叫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小腹火热的感觉早就因为害怕而消退。
  毫无预兆,闪电划破夜空,闷雷随之而来炸开,一瞬间屋内白光通明,随即又立刻暗了下来。
  我靠到墙边,大声惊呼嚎叫,心慌慌的。
  这时,堂屋的灯突然被打开,亮光透过缝隙传了进来。
  “咋了?不好好睡觉喊啥?”
  爷爷推开门,走到床边。
  堂屋昏暗的灯光也照了进来,此时爷爷的模样就像是在烈日下辛苦驱赶老黄牛犁过一片地那般,脸色发红,大汗淋漓,呼吸声粗厚浑浊。
  爷爷仍是之前全身光溜溜的模样,不同的是鸡巴更硬挺粗大,走过来时甩动的幅度变小,就像一把百折不弯的钢枪。红色的龟头也变成了紫红色,充血通红青筋暴涨的大鸡巴连带杂乱的阴毛不知道浸润了什么,湿漉漉的。
  “爷爷,打雷我怕。”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爷爷湿透的鸡巴,发现手上不知沾了什么变得粘稠起来,和彼时翻找爷爷内裤黏到手上的液体触感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的味道更强烈。
  爷爷湿漉粘稠的鸡巴既坚硬又滚烫,像路边被太阳暴晒过后的电线杆子。
  “有啥好怕的?过来。”
  爷爷没好气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大鸡巴上拍走,拉着我到窗边,让我就着飘进来的雨水冲洗从他鸡巴上沾到的粘稠液体。
  “这么不听话,明天还要不要钱?赶紧睡觉!”
  爷爷把窗户关严实,故技重施用零花钱威慑,他自己却没有上床的意思,一转身把结实饱满的光滑大屁股对着我,径直走了出去。
  门被爷爷关上,堂屋的灯也暗了下来。
  我哪里睡得着,只好壮着胆子下床。"
  昏暗的灯光下,空无一人。堂屋外的院子更是一片黑暗,哪有爷爷的身影。
  “是昌儿被雷吵醒了,没啥事!”
  “哦......那不等他睡着再弄?”'
  “白天就没弄完,都日到一半了,鸡巴翘上天憋得慌。”
  “要是昌儿知道......”
  “小孩子能知道个啥?”
  母亲的房门紧掩,找不到一丝缝隙,透过空气窗发现,里面也亮着灯。模糊的对话过后,我隐隐听到一种奇怪又熟悉的声音,忽缓忽疾,含糊不清。很像白天听到的沉闷动静,伴随着床板撞击“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夹杂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和爷爷粗重急促的喘气声。
  “昌儿他妈,我站床边弄。”
  又一声惊雷,响彻夜空,雨下得越来越急,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爷爷半夜在母亲屋子干什么?还和大白天一样把门反锁。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常年不苟言笑,除了日常生活中的沟通擦碰,极少和母亲闲聊交谈,更别提大半夜跑去母亲屋里说悄悄话。
  我又惊又疑,轻手轻脚搬来凳子,借着房内柔弱的灯光,垫脚向母亲屋里看去。里面的情形让我头晕目眩气血上涌——床上杂乱无章,地上散落着鲜艳的内裤胸罩,母亲不着片缕叉开双腿平躺在床上,被站在床沿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爷爷压在身下。爷爷那长满老茧的双手按在母亲乳房上揉搓,他油光发亮的坚挺大鸡巴抵在母亲的肉缝前面,像矗立在城门外的大炮,随时准备攻池掠地。
  当我把注意力聚焦在赤身裸体的爷爷身上时,目光便再也收拢不住,心口剧烈起伏。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爷爷完完全全的裸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的他较平常完全判若两人。
  “昌儿他妈,你身上的肉味真浓。”
  爷爷整个手掌把母亲丰满雪白的乳房覆盖住,指缝间冒出来的深红色奶头被他夹住。在爷爷的揉捏下,母亲的乳房变化着各种形状,然后爷爷意犹未尽松开握住母亲乳房的手掌。
  “呼......屄真紧。”
  毫无预兆,突然孔武有力的爷爷把母亲的双腿扛到肩膀,然后双手撑着床板,腰身向前一挺,屁股一沉,那竿久经沙场的老枪便毫无阻碍硬生生戳进母亲湿润的肉缝深处,不留丝毫!
  我瞪大了眼睛,气也不敢出,体内仿佛涌起一股奇异的骚动。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长辈裸体,没有见过长辈做爱的小男孩来讲,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样激情四射充满了无穷的魔力。
  “......啊!”
  母亲发出格外满足的呻吟声,爷爷挺进的一刹那,她的肉缝被爷爷的大鸡巴塞得充实,母亲的身体情不自禁颤动起来。
  “……呼!”
  两人的下体处紧紧贴合在了一起,爷爷闷哼一声,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开始来回耸动,从慢到快,最后猛烈地撞击着。精力旺盛的爷爷就像一头不知疲倦专心犁地的老黄牛,埋头使劲肏弄母亲。床板被带动得直嘎吱摇晃,似快要散架,屋子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这响声比起打雷更震撼得令我全身发软,体内的血液却好似在加速流动,冲动而不安份。
  “嗯......轻点......啊啊......他爷爷......慢些。”
  母亲被爷爷肏得天昏地暗,随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直摇头晃脑,双手在床板、在爷爷的胸膛后背乱抓,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也跟随爷爷一下比一下沉重激烈的肏弄节奏起伏甩动飞上飞下。
  爷爷仰起脑袋,微眯双眼,粗气直喘,丝毫没有理会母亲,肏弄的速度只快不慢。头发、腋毛、胸毛、腹毛全被打湿,脊背、胸膛上的汗珠随抽插的幅度力道往下甩落。繁茂杂乱的鸡巴阴毛更盛,夹杂着汗水和母亲的淫水湿漉漉得像从水里泡过刚出来。
  “呼......昌儿他妈,舒坦不舒坦?”
  爷爷喘着粗气挥汗如雨,恣意地挺着他的腰,像一个打桩机一样,来来回回重复一个动作,肆无忌惮地肏弄母亲,松垮的子孙袋也跟着不停甩动,油光发亮的大鸡巴随着抽插时隐时现。母亲的肉缝水汪汪的,早已被爷爷肏得泥泞不堪,泛起了些许白沫。
  “嗯......他爷爷,你,你慢点,弄得我,快、快要散架了,啊啊......”
  母亲被爷爷猛肏得仿佛炸开锅,扭着身子颤抖,双手胡乱甩动,然后紧紧抓住枕头,表情极其痛苦,头直左摇右摆,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毫无一丝缝隙的肉缝顿时淫水四溅、白浆直流。
  噗嗤!扑哧!
  见母亲已经到达高潮的顶峰,爷爷光滑饱满、臀肉两瓣分明的大屁股一紧,向内收缩,放慢了耸动的速度,力道却前所未有加重。每一次肏弄,爷爷先是把母亲肉缝里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棍子抽出到只剩半个油光锃亮紫黑硕大膨胀如蘑菇伞盖的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铆足劲把整根大鸡巴狠狠插进母亲肉缝最深处。那架势,恨不得把阴囊一起塞进去。
  突然,爷爷埋下仰起的头,紧盯两人结合处,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蹦出老高,剧烈地喘着粗气,表情亢奋扭曲,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激动得嘶吼,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越来越急,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响,似乎比屋外肆虐的雷声还要大。
  在这狂风呼啸的雨夜,这响声如此诱人心菲,滋润了我五脏六腑里淫荡的种子,遍布全身!
  “啊......昌儿他妈,日出来了,呼......”
  爷爷铆足了劲,猛烈地耸动屁股,全身哆嗦不停打着激颤,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直喘粗气,仿佛用光了所有力气。
  第一股刚一射出,第二股就接踵而去,第三股,第四股......爷爷滚烫浓郁的精液尽数射进母亲肉缝最深处。
  直到一滴不剩,爷爷才气喘吁吁地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从母亲肉缝里拔出,母亲肥厚饱满的两片肉瓣被连带着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红彤彤粉嫩的屄肉。
  爷爷站直身子双手叉腰,那竿久经沙场的笔挺老枪仍威风凛凛斗志昂扬,冲着双眼紧闭的母亲怒目圆瞪,像在宣告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母亲瘫在床上默不作声,身体仍阵阵抽搐,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不停起伏,沾满爷爷精液的肉缝在一张一合收缩。
  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郁淫靡的腥臊味,我的心一直砰砰跳动,小腹早已被爷爷母亲刺激得火热。我想大声呼叫,却哽在喉咙间。
  “呼......真舒坦,在昌儿奶奶身上弄了几十年,从没这么使劲……”
  爷爷满意地看着母亲被肏得通红的肉缝,意犹未尽地挺着湿淋淋的大鸡巴,用龟头搅拌涂抹母亲肉缝上的淫液。
  “昌儿他妈你这屄真肥,再泡会儿。”
  只见爷爷亢奋淫荡的眼睛放着精光,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扛起,朝前一送腰,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压向母亲,青筋环绕粗黑梆硬的大鸡巴就又轻车熟路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长满粗糙老茧的大手也没闲着,胡乱抓住母亲的奶子使劲揉搓,爱不释手地捏着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头。
  “他爷爷,这都大半夜了,该睡了。”
  “这雨明天还得下!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这话,爷爷扶着母亲的屁股,结实紧凑的大屁股又开始坚决有力地耸动,那根又烫又硬的烧火棍在母亲肉缝里不停抽送。
  爷爷犹如一个经验丰富百战不殆的老将军,那竿久经沙场的硬挺老枪似乎永远不会熄火,在母亲肉缝里不知疲倦地深入浅出,耕云播雨。
  “啊......他爷爷……”
  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又沉闷的哀嚎呻吟,随着爷爷的埋头肏弄身子一摇一晃。
  屋外雨落得一阵比一阵急,爷爷一声不吭,肏弄得一下比一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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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gh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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