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家良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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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经过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时间,我总算可以从繁多的杂务上找到喘息空间。但对我来说这并非乐事,反而忙过不停,才更令我能从女儿的烦恼中暂且抽离。 前天那恶梦仍未散退,昨日小莲又给予我另一困扰。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边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除了内疚,我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小莲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跟她从没过节,也想不出有什么曾开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这种报复。 搞不懂,我实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进一个扑朔迷离的空间一样,完全找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小莲应该是雪怡她们去做援交的关键,事情由她作指使,从小莲着手,有机会从困局中找到缺口。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小莲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困局。 “老马,还未下班吗?星期一便那么拼搏了?”这时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进我房,他跟我职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休息时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纪不轻了,以为还是当年的小马哥吗?” 我笑着回答:“没有,也刚要下班了。” 老何作一个喝酒的动作问道:“要不要去欢乐时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没心情以酒解闷,推却道:“不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老马你真是顾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强人所难的说道。 “好的,下次再约。”我收拾文件,把抽屉锁好,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还是那么光猛。”步出大楼,看到日落余晖仍像白昼一样,我拉一拉上衣,往惯常回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轻女声叫住了我:“世伯。” 我被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震慑了一下,转头望去,打扮朴素的女孩踏着典雅步伐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气:“小莲……” “世伯,下班了吗?”这晚小莲身穿一套大学生惯常的白色衬衫和深啡长裙,外搭一件米蓝外衣,颜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里甚有层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显聪慧斯文。 我心中一凛,这种时间小莲会在这里出现,自不会是偶然,她在……等我? 对这突然碰面我有点手足无措,大庭广众,只有强自镇定地说:“对,刚下班,这么巧,来这边有事吗?” 小莲没有转弯抹角的摇头笑道:“我来是找世伯的,有空吗?请我喝杯咖啡可以嘛?” 来了,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此时刚从大门步出的老何看到我俩,上前捉着我肩膀揶揄道:“好老马,难怪说有事,原来约了小妹妹。” “哪里约小妹妹?你别乱说……”我慌忙解释,小莲一同向老何有礼道:“你好,我是马世伯女儿的同学杨小莲,叔叔幸会。” 老何为人好色,看到小莲落落大方自我介绍,二话不说便是握起女孩的手:“幸会幸会,老马女儿的同学,那不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质素真高,老马你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急忙否认,但老何一副断定我俩有鬼的表情。叔父辈和女儿同学,的确是没有什么接点。 “那不阻你们,老马加油!”老何临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难言,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男人走后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还装什么蒜?连好都好过了,世伯你有这么狠心吗?” 我看着女孩,这里怎样都是妳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还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厅?”小莲扬起嘴角问我,我看她态度傲慢,也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跟妳去喝咖啡?” 小莲的嘴角扬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问我?” 无疑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被小莲计算在内,我确实有很多事想问她,纵然知道她不会如实回答。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的也是办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 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奶?都请给哦。” 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 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妳到底要什么?”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 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 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 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妳保持笑容吧?” 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艾滋病人来强奸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危险性交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也值得吧?” 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群交卖淫,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 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这种事妳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 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从心底里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妳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妳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给你献身吗?” 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里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便完事。” 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妳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 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 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连忙把电话拿起。看到画面中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爱的雪怡。 “啊?好粗?深点?再深点?” “雪怡?”我两手打震,想要实时把其砸坏。女孩不以为意道:“别浪费心机,这种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兴,也不介意趁着青春留些倩影。怎样?跟我开房,还是今晚乖乖在网上看女儿给男人干的影片自己打枪?”小莲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 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妳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 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钱又要,人又要。” “妳!” 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这表示小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那会否代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妳什么都知道了?” 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促膝详谈吧。” 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小莲神态自若地呼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 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暱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女孩熟练地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真的要去吗?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小莲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妳疯了?这是大庭广众!”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去。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 “妳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 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接着伸手把按钮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勒勒勒勒……” “妳、妳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 我尴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说把整个龟头含在口里:“不过……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无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来不及反抗,只如入梦中感受龟头传来的口腔温热。此时升降机到达某个楼层打开钢门,三个说着闲话的中年妇女预备进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伤风败德的事,登时掩面大叫:“啋!你们在做什么?” 小莲把肉棒吐出,回头跟女仕们笑道:“我在吹箫,很好味道的肉棒,几位姨姨要一起吃吗?” 三女看到我的阳具更是不敢直望,当然更不会进来,升降机门在咒骂声中关上,小莲吃吃笑说:“世伯你的鸡巴太丑,得不到别人垂青呢。” 我呆若木鸡,没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亵游戏,到升降机再开打开,小莲拉着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个姨姨肯定会向酒店投诉,给闭路电视拍到我俩的脸,我们便要上警局了。” 我也是一惊,连滚带爬地逃出升降机,小莲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间外面,房卡一擦“嘟”声打开木门,两人一同溜进里面。 “嗄?嗄?怎样?是不是很好玩?”小莲像玩完一个刺激游戏的笑问,我上气不过下气,喘息着道:“哪里好玩,给逮住的话还真是以后没面目见人。” “不好吗?女儿是淫荡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体狂。”小莲取笑我道:“看你连鸡巴也不收好,让它在外面晃来晃去。” “啊?”我惊觉慌忙之间竟忘了自己一直露械,连忙想拉起裤链,但又被小莲停住:“反正要做爱,就不要拿出拿入那么麻烦嘛。” “我都说我不会再跟妳?” “不会?房间进了,鸡巴又拿了出来,这种时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吗?”小莲跟我脸贴脸,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分,甚至连她身上的清幽香气也渗在鼻头。虽然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女人,但无可否认,她亦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要不要试?”女孩挑逗问我,我战战兢兢答道:“试、试什么?” “试试?自己鸡巴的味道?”小莲吻向我嘴,芳香中夹杂着一种男人性器的腥臭。相信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有试过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想试。 “呜?” 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香,鹹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啜啜……”对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来说,和年轻女孩接吻的感觉仍是无可抗拒,纵然我心中对小莲仍有百般憎恨,却也无法推辞。如同拉线木偶受其操纵。 舌头在不知不觉间跟其纠缠起来,互相交互品尝对方的唾?。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小莲发着娇嗔道:“什么玩够了?还没开始玩呢,我最爱这种刺激游戏,现在不知多兴奋,看,屄都湿透了。”小莲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全真空,连内裤也没有,这样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阴部,当中软肉间湿润无比,溢满女性发情时的爱液。 我心猛然一颤,瞬刻被触碰女性器官所震慑,本能地把手缩回,小莲轻声一笑,主动以指头挖一口爱液,媚惑地涂在我胀硬的龟头上:“世伯老是爱装呢,鸡巴都这样硬了,难道会不想操屄吗?” 小莲说得不错,我尽管口硬,但内心情欲已被激发起来,暴露在裤管外面的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莲以掌心握着龟头团团转动,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痒难耐,男性的本能冲动亦再被带上一层楼,女孩娇笑说:“很想要了吧,别浪费时间,我们先来做一次。” 说着她以搂抱我的姿势骑上前来,握着肉棒的右手准确地对准阴道入口。龟头触感由柔软掌心换成温湿的火热,我刹那内心缭乱,小莲似笑非笑的道:“还在想吗?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多做一次有什么分别?你好好满足我,也好好满足你自己。” 那带着诱惑无比的挑逗使我头晕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飞蛾扑火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莲握着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个龟头被温暖爱液沾湿一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猎物的妖精轻轻舔弄我的耳珠说:“来,我们来做爱……” “不要这样……小莲……”我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却也敌不过小莲那淫靡的引诱:“干我啊……世伯……还是你喜欢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这样刺激一点,来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等着你来干我……” “吼!”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击碎了我防线,眼前女孩彷彿一眨眼变成雪怡,使我没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来只有龟头感到的温热迅速传遍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小莲的花径深处。 “噢,进来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满足的呻吟,在完全湿润下我可以很顺利插入阴道。小莲紧紧抱着我的颈项,气息炙热,娇嗲的道:“动吧,尽情的干我,爸爸。” “吼吼!”不应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没什么顾忌,放肆发泄男人本能,下体开始逐渐加快变成抽插。小莲骑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动屁股,两个人有默契地进行交合动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小莲的呻吟和活塞运动的撞击。和昨日在洗手间内做的那次不一样,虽然同是受到小莲摆佈,但当时是怒火中烧,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没有家人在外面的压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来的快感,而并非发泄受到强迫的愤慨。 ‘这种感觉……怎么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样……’肉棒所到之处但觉重重叠叠,像百种交缠的肉壁紧紧包围。昨天冲动下没有好好领会,如今才发觉小莲的性器构造特别。她的屄口非常狭窄。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章,每一下抽动都像披荆斩棘,被刮得又痒又舒服。而每每当龟头碰触花心,更会收缩迅速,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莲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盘骨前后摆动,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摇曳,我亦猛力迎着她的节奏抽动下体。抽插了一会,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没有拒绝,再一次跟她以嘴巴互吸:“啜……啜啜……”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小莲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鹹,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种情欲味道,像催化剂般刺激性欲,我但觉身体愈来愈热,几乎要给面前这火女郎溶化。吻了几口,小莲离开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问道:“跟我做爱舒服吗? 爸爸你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断喘着粗气,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莲轻笑一声,在接吻间停下动作的屁股再次抽动,并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以肉屄套弄着我的阳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女孩太了解男人,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对小莲恨之入骨,但无可否认她在性事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不但心思细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完全掌握并投其所好,令对手得到最大满足。我在火热阴道一下一下的沉压下,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见强烈,本能地想放缓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莲却反道而行的加快速度:“别停下来,就射进去,你先射一次,待会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这样……”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达突破亢奋的状态,小莲直到最后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说可以便可以!别憋着,给我射进来!” 说完伸舌在我耳根轻舔,我哪有碰过这样淫荡的对手,一阵有如爆炸的浑身颤抖,输精管在极度畅快下把精液射出:“呜!要射!呜呜!” “噢,爸爸你射了!好烫!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时小莲亦像痉挛般牢牢握着我的手,彷彿一同高潮,直到最后一刻她每个表情都是那么能够满足对手。 “嗄……嗄嗄……”兵败如山倒,肉棒在紧密的花茎中喷出精液,就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射在阴道里。这一场性交短暂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难以忘怀的痛快淋漓。 小莲没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带着娇滴滴的语气说:“舒服够没有?是不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没有话说,刚才狂风扫落叶的姿态叫人没有拒绝余地,清醒过来知道又一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从我身上站起,以面纸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体,惯性地拨一拨头发,不忘取笑我道:“昨天还总算做了十五分钟,今天连十分钟也支持不了,所以就说世伯你是最好的顾客。” 我受到羞辱也没心情跟她争辩,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小莲一副从容不迫的风骚表情:“干完便想走了?你这个薄情男人。原来跟我开房只是为了干我的吗? 不是很多事想要问我?“ “你会答我吗?”我不相信小莲会这么轻易把真相告诉我的反问她,女孩不作一回事耸耸肩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连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让你知道了,还有什么需要隐瞒?” 我再一次问刚才的问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做这种事?” “这个还要问吗?我不是说了,因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宝贝女儿给男人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开心又有钱拿,有什么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试过一次,便回不了头。” 我就知道她不会这样随和,明白继续问下去也只会徒劳无功。小莲伸一伸懒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热,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世伯要不要一起来?”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当然更没有心情跟她胡闹,小莲故意捉弄我道:“世伯你习惯嫖妓后不洗澡的吗?”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后打电话给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 我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胁我?” 小莲摇着指头说:“我哪里敢要胁世伯,男人爱嫖天公地道,何况雪怡本身是妓女,难道会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齿,但随即想起刚才小莲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一事,沉着气问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来还是最疼宝贝女,提起女儿便紧张起来了。”小莲晃动肩膀,让盖在其身上的衬衫滑落,并脱下裙子迳自走向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笑道:“你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过来,我通通告诉你。” 接着里面水声响起,我有种不理会她自行离去的冲动,但又实在想知道女儿的秘密,更忌讳小莲把这两天的事告诉雪怡,这女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不理后果。 “可恶……”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说真话,我仍是脸带愠色来到浴室门外。小莲站在里面全身赤裸,拿着花洒沖洗头发,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肤上如弹珠跳动。 跟那天派对的昏暗环境相比这酒店房间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曼妙体态。但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有心情欣赏,只冷冷问道:“你不是说会告诉我?” 头发湿透的小莲被水声掩盖,垂着头反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走近一点。” 我没办法,只有上前两步走进浴室,冷不防小莲突然提起手上花洒洒向我身,水流猛烈,顿时浑身尽湿,我大怒道:“你做什么?” 小莲抬起头来嘻笑说:“是你自讨的,哪有男人穿着整齐观看女孩子洗澡,要洗便一起洗。” “我没有说要洗澡!”我生气道,小莲也懒得跟我说话,乘我骂她之际再次把花洒射向我下身,这次是连内裤也湿透了。 “现在想不洗也不行了,不过先说清楚,我没有蔚蔚服务好,不会替客人洗的。”小莲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过往一直给我印象成熟稳重,最近才知道是邪恶不堪的小莲,这个戏弄人的调皮表情竟有点……可爱。 对着这女孩,我简直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 “沙……沙……”小莲再次把水洒在自己头上,我湿如落汤鸡,走在街上也十分异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么把戏。把身上湿淋淋的衫裤脱去,就连内裤也挤得出水。从架子上拿起毛巾围着下体,小莲看在眼里,失笑道:“都是旧相好了,还要害羞啊?” 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习惯这样。” “随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体面的衰老身体,我不勉强你。”小莲嘲讽我道。我没心情跟她纠缠,只冷冷说:“好了,这样满意了吧?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没有?雪怡知道多少?“ 小莲摆摆湿润的发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对我的称呼不是她告诉你的?”我狐疑问道,小莲依稀平常说:“在雪怡心里伯伯或许是比较豪爽,但说到底只是普通客人,也不会特地告诉其他人。” “那你怎样知道她和蔚蔚对我的称呼?”我更感奇怪,小莲笑道:“不是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你都看在眼里?”我一阵心寒,小莲停下涂抹,盯着我道:“对,包括你的女儿在电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间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这句再次令我震惊,有种被剥开面具的无地自容。嘴角发震问道:“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 小莲微笑解释说:“都说我们是好姐妹,就是卖淫也不想看到有谁遭殃。派对由我安排,参加者都经过挑选。但她们自己接的客人就难保有没什么坏人。所以她们与客人通讯的QQ帐户我全部有密码,方便随时知道她们接触的是什么人。” 原来如此,小莲是一直在监视她们。我推算问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对话,於是那天跟踪我们?” 小莲点头道:“对,我感觉这个叫伯伯的新客户跟雪怡的对话有些奇怪,开始时候只以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胆小嫖客,但后来逐渐觉得你是想试探什么。” 这女孩的观察力果然十分利害,只凭QQ上的对答已经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约电影院那天我暗中跟了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奇怪了,甚至害怕是心理变态的妓女杀手。后来雪怡离去我仍在观察,当看到那人真正身份时我是吓了一跳,竟然是几天前雪怡给我介绍的父亲,原来是一场父女合演的乱伦戏。”小莲带着嘲弄道。 我背脊尽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丑事,原来全部被小莲看到了。 我强装镇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谅,但你为什么要做后来的事,还引诱我去派对。你也不会想被别人知道你们在援交吧,为什么要主动揭露此事?” 小莲耸耸肩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找些乐子,既然你们两父女玩得这样高兴,不让我来参一脚也太自私了吧?” “找些乐子?雪怡跟你感情这么好,你知道让她的父亲看到她在派对做的事对她有多大伤害,这样还算是好朋友吗?”我开始激动起来,小莲不同意道:“世伯你误会了,我没有伤害过她。伤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让她知道曾给自己的父亲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 “这……”我没法反驳,正如小莲所说,伤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大家的亲人会知道女儿在卖淫,我只是早点给你看清楚真相而己。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的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事情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小莲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还是无法理解女孩的心态:“但做这事对你没半点好处,是损人不利己,为什么你要出卖你的朋友?” “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妒忌吧?” “妒忌?” “没错,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还是很重的。看到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幸福也会想自我安慰,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很可怜。”小莲没有掩饰地说着。 这话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莲是跟母亲过着单亲生活,女孩语带怨恨的道:“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 小莲的话令我惭愧不已,她说得不错,如果从一开始我便心无杂念,事情不会沦落至此地步。正因为我沉沦在欲望上,弄至现在的不可收拾。 “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雪怡最孝顺父母,就是堕落了也不想被你们知道,如果让她知道曾替最亲爱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对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杀。” 小莲扬起嘴角笑道,我明白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亦是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带着哀伤的问道:“这样好吗?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为你的游戏自杀你会觉得心安吗?” “我当然不希望这样,但我亦知道这事不会发生,因为世伯跟我一样深爱雪怡,会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小莲胸有成竹的道:“我们现在是一伙人了,为了雪怡,谁也不会背叛谁吧。” 我哀伤不已,不明问道:“你要玩的游戏已经大获全胜,还有什么必要跟我纠缠?” 小莲冷笑道:“噢,现在才是收成的时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么期待今天,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时这个痛苦表情。” “够了,小莲,放过我……”我乞求道,小莲把手伸向我下体,隔着浴巾抚摸我的阳具:“看,又开始硬了,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是最无耻的被虐狂,其实世伯你也很享受这个游戏吧?” 说着小莲掀走我的浴巾,右脚缠在我的屁股上:“我等了这一天很久,那天在你家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么温馨的一个家庭,如果给我压着你这老头子来操,是会有多兴奋。” “你是心理有问题吗?”我咬着牙问道。 “世伯你不知道当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个人对性都有不同嗜好,有些人喜欢玩处女,有些人喜欢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强暴才可以兴奋。而我就最爱玩你这种爱妻爱儿的所谓好男人,满口仁义道德,可是碰上坏女人却总又不争气地硬起鸡巴,看到你们这种伪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觉得好兴奋。” “你是个变态!” “对,我是变态,跟你这种一天想操自己女儿的兽父一样变态。”说着小莲伸手从浴室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电话道:“提到宝贝女儿很想念吧?要不要听听她的声音?” “你、你要做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要打电话给雪怡,让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小莲奸滑说道。 “你别乱来!”我大惊想阻止她,但原来她早拨响了女儿的电话,小莲把指头间在嘴前,示意一个不要做声的姿势。铃响没几下对方便接了来电,小莲按下扬声器,让我可以听到雪怡的声音。 “飞雪吗?我是红姐,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音:“在家呢。” “在家?没有去接客吗?” “没啦,前天给肏了一整个晚上屄还在痛,先休息两天。” “这样吗?我正在接,是个老头子。”小莲嘴角上扬的望着我说。 “在这么好?他利不利害?” “蛮好,刚做了一次,现在开始第二次。说来他的样子有点像世伯,要不要跟他聊聊?” 我喘不过气,这魔女是要逼死我了。 “好啊,给我聊给我聊!”电话另一边的雪怡显得兴致勃勃:“喂,我是飞雪妹妹,你是个老伯伯吗?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来个双飞,我们一起跟你玩3P.” 听到女儿的话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发现,小莲在我耳边笑说:“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听到可以跟女儿3P很兴奋吧?你这个变态老头子。” 我不敢做声,雪怡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自顾自说着:“我朋友说你的样子很像我爸,那做的时候我叫你爸爸,让你试试操女儿的滋味,喂,怎么老伯伯都不说话啊?” 小莲代我回答道:“他正忙着操我没空闲说话,先挂了,明天学校见。” “嗯,老伯伯下次记住一起玩啊,我是飞雪妹妹,亲一个,拜!” 挂线后,我才总算松一口气,小莲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样?是不是觉得很刺激?这个游戏这么好玩,试问又怎样可以停下来?” 说着提着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体,早已泛滥成灾的小屄把阳具吞噬。 “噗唧!” 小莲瞳孔扩大,像进入亢奋状态的望着我说:“好舒服,雪怡一定爱死这种鸡巴。下星期我办个化妆派对,大家戴着面具,到时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宝贝女儿。” “你是疯了!”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刚才你没听到雪怡跟嫖客的话说得多轻松?我们这几个女孩已经是从心底里腐坏,跟什么男人上床也没所谓,包括自己的父亲。”小莲牢牢抱着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来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
第56章 “爸爸今天这么晚才回来,不会是去了鬼混吧?” 在家里晚饭的时候,雪怡这句质疑说话几乎令我把口里的饭喷出来。 “雪怡别乱说,爸爸一向很正经,不会做那种事。”秀娟对女儿的口没遮拦看不过眼教训道,我受之有愧,更是没有面目面对妻子。 可雪怡仍死心不息的摇着筷子道:“妈妈你别太放心,要知道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爸爸不一定是第十个。” 我想问这是你援交的经验之谈吗?秀娟站在我一边说:“妈妈很放心,爸爸就是第十个。” 雪怡脸露狐疑的道:“这样有信心,难不成有什么秘密?原来爸爸已经不能用了吗?我还想要个弟弟的啊!” 我和妻子同时吐血,这个好女儿到底有没好话说? “还有刚才爸爸的衣服都是湿湿的,我认为还是很可疑。”雪怡咬着我不肯放,我无奈道:“都说是公司的男厕所水喉爆裂,给喷得一身水,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弄晚了。” “爸爸做了什么坏事,令我家的名侦探起疑心了?”妻子笑问道。女儿绕起双手正经八百道:“我只是担心爸爸一时胡涂,毁掉大好家园。” 我没好气,这里最令人担心的怎样看也是马大小姐吧。 雪怡续道:“说起来你们房间也很久没有摇床声了,妈妈今晚一於大刑侍候,顺便给我添个弟弟。” 我和妻子一起拿起碗子喝汤,不再跟这刁蛮女胡诌。 这个晚上我夜不能眠,一而再的背叛妻子令我心中有愧,小莲的事更是烦恼不堪。她知道的比我想像中多,那无从捉摸的心理亦是叫人没法猜透。开始时候我以为小莲纯粹是操纵同学们卖淫,但今天的话令我觉得她有种扭曲心理,各种意想不到的事也有可能发生。 ‘那小妮子明知道别人没有父亲却总在炫耀,所以当知道这事后我便下定决心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谓好爸爸好女儿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父爱,都是虚有其表的贱男人。’ 女人的妒忌心足以杀死一个人,我不知道这小莲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这个游戏的结局没有人可以预料。前天我还打算跟雪怡摊牌,但现在多了这个障碍令我的顾虑又增加了一重。我之前所做的事太错,错到令我没法反抗小莲。万一被雪怡知道当天的伯伯是我,她能否接受这个打击完全是未知之数,我是绝对不敢赌这一铺。 “到底可以怎样做……” 我知道单凭自己是没法解决这困局,我有太多箝制,是寸步难行。亦不能放置不理,情况只会愈来愈坏。我需要援手,但雪怡是援交女一事不能被身边的人知道,就是连她的母亲也不可以。 我自觉处於孤立无援的环境,这时候一个人突然浮现脑海,是文蔚! 对,是文蔚,虽然她亦有参与其中,但从那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她本性不坏,是一个纯良女孩,只要可以把她拉拢,说不定能对抗小莲。 ‘污秽了的身体,是怎样洗也不会乾净。’ 我知道的,我知道文蔚并非真正愿意援交,她亦是很厌恶这事,也许是因为有什么把柄在小莲手里才不得不做。虽然上一次我没能把她说服,但我不可以放弃,她是现阶段我的最大希望。 立定心意,接着一天我决定再次从文蔚方面下手。在知道被小莲监控下我不敢在QQ留言,只一直等待女孩上线。终於在快到傍晚四点的时候,文蔚登入了她的帐户。 ‘应该是放学了,不知道小莲会不会在她身边。’我犹豫了一会,直到五点办公室的下班时间才尝试以QQ的语音通话致电给文蔚,只空响了两下便挂线。 她是个聪明女孩,应该明白我这样致电的意思。果然两分钟后对方回电,我连忙接听,没想到劈头一句便是:“你终於找我了啊!” 我自言跟不上年轻女孩的节奏,摸不着头脑问道:“蔚蔚你说什么?” 对方有点生气说:“你有多久没理我了?而且都说在这里联络时不要叫我名字!” “喔,对不起,那我叫你小蓝好吗?”我知道文蔚对此一向甚坚持,连忙陪不是,女孩这才像嚥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了?” “其实是这样,待会你有没时间,我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嗯……” 虽然语气好像不是太好,但文蔚的答应见面,令我觉得她还是愿意跟我商量,有过上次无功而还的经验,这次我决定不再隐瞒任何事,要得到女孩信任,必须开诚布公,给她真正信心。 由於文蔚表示她已经放学回家,我想着说的话比较谨慎,在咖啡厅等公共场所恐怕被旁人听到,也不想要她特地跑到远处去,於是相约在她家附近的小公园等。乘搭公车到达,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已经站在公园入口处等我。 “抱歉,要你等了。”我匆匆走过去,正在看书的她收起书本放在小包里:“没事,我也是刚到。” 真是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在谁会相信她和那天派对中的是同一个人。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 当日她和咏珊给三个男人淫玩的画面历历在目,当然更忘不了的是雪怡。我一定要中止这种事,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可以让惨剧重蹈覆辙。 “你说有什么事要跟我谈了?世伯。”面对面文蔚终於让我称呼她的名字,我以长辈身份搭着她的肩膀说:“是十分重要的事,关系到你们今后的人生。” 文蔚也不是蠢女孩,立刻意会我的意思:“又是那种话?都说过我不会跟你聊这种。” “蔚蔚你要明白,有些事不是不聊便可以解决,逃避不是方法,我们是要面对事实。” “我现在很好,没什么需要解决。” “没需要解决你们会做那种事?不瞒你说,我知道红姐是谁了。”我先自揭底牌,文蔚有点意外道:“你知道了?” 我点头,没有半点事隐瞒:“对,正确来说是她主动找我的,平安夜那天还去了派对。” “你去了派对?”文蔚的表情显得更错愕,看来她是完全不知道当日我在现场:“没错,那天你们都喝了很多酒,没有注意到我。” 文蔚低下头来,咬着唇道:“既然你都去了,还有什么要跟我谈?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是,我是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更要跟你谈,蔚蔚,我不相信你会是做那种事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小……红姐强逼你?” 文蔚带点苦笑道:“我就说世伯你是一直看不起我们,做那种事,便一定是逼於无奈的吗?” “难道会有其他原因?我不相信你是小莲口中那种因为有趣而跟男人上床的女孩!”我激动下直呼小莲名字,文蔚自虐道:“别这种那种,你都曾经用钱买过我。”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们受到别人摆佈而做那不愿意的事。”我为自己辩护,文蔚否定我说:“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佈任何人,相反她是我们欠得最多的一个。” “什么?蔚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彷彿听到最不可信的话,文蔚语气坚定道:“我不知道小莲跟你说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小莲是好人,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一个。” “小莲是……好人?”我完全没法理解,那个再三设陷阱把我折腾,甚至连雪怡也出卖的小莲……是好人? 我难以置信的问道:“蔚蔚,你是不是有什么弱点在她手上,到这种时候仍要维护她?” 文蔚摇一摇头:“我以为世伯你今天找我是别的事,如果关於这个便没什么好聊了,我先回去。”我连忙拉着她:“等等,蔚蔚,我还没说完。” “世伯,你……和小莲上床了?”文蔚忽然回头问道,我冷不防下愕一愕住不懂回答。女孩机灵,立刻嘟着嘴说:“难怪都不找我,原来是跟小莲好上了,你这个花心大叔!” “蔚蔚你说到哪里去了?事情不是这样……”我慌乱回答,文蔚哼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开房?” “开房?蔚蔚你什么开玩笑,我今天找你只是……”话没说完,文蔚已经一口咬定的发着娇嗔:“世伯你好哦,找小莲却不找我,你果然是玩厌了我!” 我无言以对,现今世代的小女孩,真是很难沟通。 “侍应,麻烦来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柠檬水。” 结果我和文蔚当然没有去开房,她被我拉到附近一间小餐厅继续倾谈。听到我下单,立刻向侍应纠正道:“是两杯热柠檬水,黑咖啡不要了。”然后又教训我说:“世伯这年纪不要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 我有点纳闷,怎麽现在的女孩都爱操控别人口味,我家老婆也没这样专制。 饮料很快递上,文蔚押了一口,事先声明的道:“我只答应你喝一杯,别打算打听什麽,一概不会回答。” 那个硬蹦蹦的表情令我知道她仍在生气,我尽最大努力希望说服女孩:“蔚蔚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你的父母上次看电影时大家见过面,人很好,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他们伤心吧?” 文蔚放下杯子,重覆那一句话:“都说有关这事我一概不会回答,你别费心了。我跟世伯其实不是很熟稔,只是援过一次而已,而且也没第二次。” 我没趣地拿起柠檬水喝一口,好酸,还是咖啡比较适合我。 再看一眼小姑娘,还是气鼓鼓的。其实以女孩一脸清纯童颜,甚为讨人欢喜,理应应接不暇,著实毋须纠结在我这中年人上。不过这大概便是小莲所说,女人的妒忌心了。 “蔚蔚别生世伯气了,我向你陪不是,不如吃杯芭菲消消气。”这年头不嫖也是罪了,看到女孩不理睬我,我为自己自辩道:“你也应该明白世伯有妻室,做这种事对家人也不好吧。” 文蔚白我一眼说:“那跟小莲上床对家人便会很好了吗?” 我知道这种情况多解释也是没用,转个话题道:“好吧,那聊别的,最近有没看什麽小说?世伯推荐你看一本……” 结果我最终没有从文蔚口中套出什麽,看来这她跟同学们是十分团结。强人所难也不是好事,唯有暂且作罢。随便找些话题閒聊了一会,我也不阻小女孩太多时间:“对不起蔚蔚,今天打扰你了。” “没打扰,我也喜欢跟世伯聊天,只要不是再问那些,有空时可以找我。”文蔚把杯子的柠檬水喝完,毕竟是个温驯女生,聊了一会气全下了,回复平常那位乖巧女孩。 “那世伯先走了,刚才介绍的那本小说读完后告诉我感想。”离开餐厅,我跟文蔚道别。骤不及防女孩突然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小骂一声“讨厌世伯”,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我还没清楚发生什麽事,只捂著彷彿仍带著唇温的脸颊发呆,虽然明知这也许是援交女孩留住客人的技俩,但还是有一种小伙子给女友忽然献吻的心动感觉。 “临老入花丛吗?老马就是再多几个人头,也不够给老婆杀头了。” 叹一口气,回家途中心念一动,顺道往附近的西饼店买了一个蛋糕回家。 “爸爸回来了!哗,是谁生日?怎麽买蛋糕?”雪怡给我迎门,在知道女儿援交之后,没有一件事比回家看到她更感安慰。 “一定要生日才可以吃蛋糕的吗?昨天被某人怀疑,特地用蛋糕来收买马侦探的。”我笑道,雪怡拍著手说:“这麽好,那爸爸你天天去鬼混,雪怡也天天有蛋糕吃了。” “别只想著蛋糕,这是饭后甜品,今晚的晚饭你有帮忙吗?” “当然有,你的女儿不知多勤快。” “那不用吃晚饭了,直接吃甜品吧。” “爸爸你这是什麽意思耶!” 晚饭过后,馋嘴的女儿便立刻急不及待分享她的甜品,把蛋糕切成四份放在碟上,在女孩子最注重体重的年纪,我家大小姐一个人便吃了两份。 “是谁说要减肥的?这样不是徒劳无功?”我取笑道,雪怡一脸自信的拍著小腹说:“爸爸你放心,人家这个年纪新陈代谢好,多吃也没关系,看,一点小肚腩也没有吧。” “爸爸不会不给你吃,反正之后别哭著说衣服都穿不上便好。”随便说了几句,我不经意地把话题带到小莲上:“怎样?这间店的芒果蛋糕有没小莲做的好吃?” 雪怡拿著胶叉子道:“差远了,小莲用的是新鲜芒果,又香又甜,就连蛋糕的鬆软口感都没法相比。” 我吃一口,同意点头:“的确是有段距离,这麽一个小姑娘,做的比大饼店还要好。” “这还用说,小莲根本就是外星人,不但长得高佻漂亮,成绩也好,就连蛋糕也做得这样好吃。如果世界上多点这种女孩,我们这等寻常女子靠哪裡站?”雪怡对同学讚赏不已,妻子则边吃边叹气道:“如果我家的女孩也这样懂事便好了。” 雪怡毫无惭色道:“妈你就别把我跟小莲比,本小姐自问不差,只是选错比较对象而已。” 我对一向公主性格的女儿笑道:“马家大小姐少有认输啊,看来雪怡你跟小莲感真的很好呢。” 雪怡点头道:“当然,我们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生死之交,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说句话也那麽夸张。 这个晚上十分平静,小莲没有主动找我。沐浴更衣后我回到书房,重新思索今天听到的说话。这天我没从文蔚口中问到什麽,却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小莲是好人。 当然在文蔚亦是同流合污、不把援交视作一件怎样事情的前提上,她不觉得小莲所做的事有问题是可以理解。但我觉得小莲如果真是如我这几天看到的邪恶,大慨文蔚亦不会这样维护她。如果她只是一个操纵大家卖淫的黑手,相信雪怡亦不会真心把她视为好友。 事实上在平安夜的派对之前,我又怎会相信一个善良至此的女孩子真面目是如此不堪,那都是为了设计陷阱的假面具吗?还是这几天的小莲,才是她的假面具。 ‘我们没有不愿意,所有事都是自愿的,小莲没有摆佈任何人,相反是我们亏欠了她很多。’ 如果文蔚没有骗我,也许小莲并非援交的主脑,甚至有可能是受害人。 在公营机构打滚了二十多年,我见过的离奇怪诞事不算少,这段日子被女儿的事情困扰,令我阵脚大乱,缺乏了发掘真相的最基本原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接著一天回到办公室,我向下属郭健伟询问早前小莲介绍的助养院一事:“阿伟,我想问一个月前,那儿童助养院申请的补助金批出了没有?” 男孩回答道:“已经批了,正准备把文件邮寄过去。” “太好了,文件不用寄,我刚巧今天有点事要到那边,顺便带过去吧。” 午饭后我来到助养院,把政府补助金顺利批出的消息和文件带给刘院长。老人家十分高兴,带到我院内四处参观,寒暄一番后提到了小莲。 “马先生,今次实在太多得你的帮忙。” “没有,如果不是杨同学通知也不会成事,她才是最大功劳。” “对,小莲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子,现在还来帮忙做义工,这个年头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了。”刘院长对小莲讚不绝口,我好奇问道:“义工?她经常来的吗?” “差不多每个星期六都来,她说自己自小生于单亲家庭,母亲又因为生计奔波,很明白小朋友没有父母照顾的孤单,所以尽可能多过来给孩子欢乐。” “是这样吗?那杨同学真是一个好女孩。”我笑著向刘院长问道:“在这裡做义工有没什麽条件?像我这种大叔会不会弄怕小朋友。” “马先生你有兴趣吗?当然没问题,欢迎欢迎,不过这裡的小家伙都很顽皮,不容易应付啊。” “哈哈,对付顽皮猴子是我的强项,家裡便有一个任性公主。” 别过刘院长,我心裡盘算,彷彿从困局中看到一丝希望。可就在想著这事的时候口袋裡的电话响起,还要是雪怡亲自录音的“专用爱女来电铃声”。话说每次响铃,我都会觉得十分尴尬。 “爸爸,听电话啦!是雪怡啊!爸爸,听电话啦!是你的女儿啊!” “都说不要用这种铃声,别人都望过来了。”我连忙把电话拿出来按下接听,是雪怡一贯撒娇的声音:“爸爸在哪裡,我肚子饿,今晚想早点吃晚饭。” “刚下班,那叫妈妈不要煮,我们到外面吃吧。” “好啊,我有很久没吃鱼生了,去吃三文鱼好吗?” “没问题,你和妈妈先去找位置。” “嗯!” 女儿相约吃晚饭,身为人父的还是感觉窝心。到了家附近的一所小型日式餐厅,秀娟和雪怡向我挥手,女儿正餐没来已经在吃雪糕,我怀疑她想努力变成小胖妹。 “才不啦,是因为这裡的雪糕好吃啊!” 雪怡抗议道,这根本不算是理由好不好。 一家人外食总算温馨,可是当雪怡提到跨年派对,我便不禁皱起眉头。 派对,小莲果然安排了派对,如果她真是文蔚口中的好人,会做这种事吗?我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份天真。 “这麽高兴,会不会让爸爸妈妈一起去倒数?”我明知故问,女儿脸上一红,立刻推掉:“都是班上同学,会很尴尬啦!” 就连妻子也说:“年轻人玩意,我们两个家长也没气氛吧?” “没,只是随便问问,不欢迎便算了。”我不自觉地表露不悦,雪怡担心问道:“爸爸你生气啊?那我不去好了。” 听到女儿这话我心稍稍缓和,试问哪一个父亲明知道女儿是去卖淫会讚成?说起来发现雪怡援交已经有三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无能为力,眼白白看著女儿继续堕落,我必须要尽快中止这一件事。 这个晚上回到家裡,我亦收到了小莲的讯息。 “化妆派对安排好了,星期六晚上九点万豪酒店805号房,那天正好是大除夕,世伯你可以横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宝贝女一年,是不是很兴奋呢?” 一阵无名火在心中冒起,这个女孩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来一个共聚天伦的晚上,因为派对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就连妻子也向我问道:“怎麽了?还在生女儿的气吗?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节日方式,做爸爸的总不能永远跟在背后吧。”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有口难言,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说我替你说,你是妒忌,一向最亲的女儿好像快要离开自己怀抱,别人说这是‘父亲焦虑症’。” “哪裡有什麽‘父亲焦虑症’,外面坏人这麽多,身为父母觉得忧心是很正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没这麽紧张,那时候雪怡和同学去宿营都批淮,现在晚一点回来已经神不守舍了。” “这……可能是年纪大,忧虑的事特别多吧?” “所以就说你是‘父亲焦虑症’,我说应该早点给雪怡找个男朋友照顾,不便可以更放心?” “这是什麽年代,哪有父母给女儿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绍过,是他们没缘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著我的鼻子说:“不找没关系,不要阻挠便可以了。” “我又什麽时候阻挠了?”我自觉莫名其妙,秀娟笑说:“你是没有,但你这个爸爸太好,害得女儿都看不上其他男孩。” “这也是我的责任吗?老婆你怎麽变得跟雪怡一样不讲理?” “嘻,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别说了,快点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 “大刑……侍候……?” 秀娟吃吃笑道:“没错,雪怡说的对,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这风流爸爸,心裡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 “夫人饶命……” 人说一个精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一个聪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而不说破。我想我家这位贤妻,应该属于后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闭上双眼,便不自觉地出现那令我一生也没法磨灭的惨痛画面,我决定这一次如何不能姑息,就是用什麽方法,也不可以让恶梦再次发生。 可是在接著一天下班回家,却给我看到一个目盯口呆的光境。 “世伯,晚上好,打扰你们了。” 按下家裡门铃,给我迎门的竟然是……文蔚…… “你、你好……来找雪怡玩吗……”我算是勉强能够反应过来,进入家门,咏珊正在佈置餐桌,看到我立刻微笑问好:“世伯,你好。” “咏……咏珊,你好……”可怕预感迅速涌现,果然不到几秒,穿著围裙的女孩从厨房步出,笑容甜美的道:“世伯回来了,饿了没有?晚饭快可以了。” “劳烦你了……小莲……” 那一阵寒气,直使整个背脊发凉。 “美女下厨,爸爸是不是又惊又喜?”这时候雪怡从自己房间蹦跳出来嘻笑道,我只想跟好女儿说,你爸快要给你吓死。 “其实是这样,我跟大家说爸爸很怀念小莲做的蛋糕,想请她再做一个,然后大家说得高兴,便索性一起来煮晚饭了。”雪怡笑著解释道。 “小莲真的很能干,这碟菠萝咕噜肉和香草烤鸡都是她煮的,老公你看是不是很出色。”妻子对小莲的厨艺十分讚赏,我看到亦觉是色香味俱全,只想问有没下毒药。 “妈不要只称讚小莲,这味客家豆腐是是蔚蔚煮的,而番茄波菜炒蛋则是咏珊的杰作,一样令人食指大动吧?”雪怡向我介绍同学们的作品,我佩服不已:“一个厨房可以让几位姑娘各自精彩啊。那雪怡你呢,对大家有什麽贡献?” 女儿有著自知之明的拍拍胸脯说:“我什麽都不煮,不就是贡献萝!” 一味味精緻菜色放在餐桌,无疑是丰富的晚餐。我虽极力保持笑容,还是不禁有一种步步为营的惊心动魄。 “快要过年了,世伯最近工作忙吗?”前天才跟我喝咖啡的文蔚装作很久没见的礼貌问道,我微笑答说:“还好,蔚蔚你呢,功课忙吗?还有没看小说?” 文蔚微笑点头:“有啊,前些儿有位朋友给我介绍一本,这两天都在看。” 我押一口茶,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本,小女孩的戏还真不错。 大家围著圆型餐桌吃著笑著,坐在对面的小莲向我问道:“对了,我们一班同学打算在除夕夜办跨年派对,今天雪怡跟我们说世伯伯母亦有兴趣,不如一起来玩好吗?” 来了,果然和想像一样,一定是雪怡告诉她们我不让她去,所以一起来当说客,这根本是一顿鸿门宴。 小莲以退为进,主动邀请我俩,在我回答之前,妻子已经推却道:“那是世伯开玩笑,我们两个老人家,怎麽好意思打扰你们年青人享受欢乐。” 小莲笑著说:“伯母你一点也不老,刚才买菜时那老板还问我们,跟你是不是同班同学。” 女人还是受不了夸讚,秀娟笑得合不拢嘴道:“小莲你太夸张了,你们去玩吧,我跟世伯在家裡享受二人世界。” “世伯伯母真的很恩爱呢。”咏珊跟几位女生一起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很难说不,事实上在此之前雪怡亦有以打桥牌和看电影等各种理由夜归,当时我全没在意,也从没阻止,只觉是年轻人的正常交际生活,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是淫乱不堪的援交派对。 “好啦,前菜吃完,到主菜了!是精心炮製的草莓蛋糕!”雪怡急不及待从冰箱拿出蛋糕,小莲的手艺没有话说,只是在知道女孩的真面目后,这甜滋滋的可口蛋糕仍是叫人食之无味。 “爸爸,你说自家做的蛋糕是不是特别好味,跟外面买的没法比吧?” “对……是没法比……” 拿起碟子吃著时,我发觉小莲不时带著淫媚眼光望向我,彷彿是在嘲弄我的无能。 ‘女儿早晚是别人老婆,既然拿出来卖,招待其他人也不给爸爸招待太浪费了。反正戴了面具干完也不知道是你,那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马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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