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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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惧地睁大眼睛,试图狡辩:“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肖医生刚开始也是这么说的……”
“你……你……你把晓玲怎么样了?”
“晓玲?……叫得还真是亲切啊……”老爷慢慢的在我的床头来回踱步,惬意的享受着我的惊恐,“她的医术非常高明,可是和你一样认死理……唉……可惜啊……”故意重重的摇了摇头,老爷一脸惋惜的看着我。
“你……你杀了她?!”
不回答我的问题,老爷避重就轻的问:“你怎么会想到去中国找一个医生呢?我的小朱利安还真是狡猾啊!”
不再看我,老爷悠闲地踱到巨幅画像面前,得意地审视着画像上的人,然后又回头看看我。我咬住下唇,努力平静自己激动的情绪,但是眼睛仍然紧紧盯住老爷。
“还不承认么?”轻笑着咳嗽两声,老爷继续道,“那个肖……什么来着……啊……肖晓玲医生……刚开始也是什么都不说,于是……”
老爷意味深长地把话音停下,从身后如同魔术般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摊在我身前,那是一堆数据和一些学术照片……
看着那些材料,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冰凉,一阵阵的恶寒顺着我的脊柱往上飞窜。里面有无数的照片和治疗报告,详细记载着我整容手术的整个过程,那是一堆我以为已经销毁的资料,他是怎么拿到的?而且,晓玲她……
“你……你到底把晓玲她怎么样了!”
“我没有杀她啊,我只是砍下她的左胳膊,然后是左腿,再后来是右腿……当我要砍她执手术刀的右手的时候,她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其实何苦呢,如果她早点说出来,不会就没这么多痛苦了么?”
我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无力地张张嘴,只有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涌着。
注视着画像的老爷,等待良久都没有听到我的回应,志得意满地转过头来,打算欣赏我倍受打击的痛苦表情,却没想到看到不断呕血的我,和那已经红了一半的枕单。
“大夫!来人,快去叫大夫!!”扑上来抱起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不断从口中涌出的鲜血呛到气管,窒息而死。老爷第一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慌乱的一面,即使如此,他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计算机一样的冷静头脑,安排着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来毛巾!快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长期受训的神经不允许我这么快地投降,如果说以前在受性虐待的时候假装昏倒,是为了逃避折磨的话,这次我的精神是真的支持不住了。
“醒来!朱利安,你给我醒来!!!”
“老爷,瑞比大夫来了……”
“老爷,我不是说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么,怎么会……”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醒过来,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让费兰妮给你陪葬!我就让……让所有人给你陪葬!你别想再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强提着一口气,睁开沉重的双眼,挣扎着瞪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再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 神说:众生平等。但我的人生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定格在了奴隶的位置。
雷尼尔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隶,那时候贵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白奴来显示身份,奴隶制度废除以后,各大家族还保持着原有的奴隶,只不过将‘奴隶’更名为‘佣人’而已。雷尼尔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次意外中,雷尼尔的先辈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为了表示嘉奖,从此雷尼尔成了帕拉博斯家族的世袭管家,一辈一辈地继承下来。
我的母亲是东方人,我继承了她细腻的皮肤和乌黑的头发,深刻的五官还是来自我优雅的父亲。小的时候,我是甜美可爱的,起码所有见过我的人都会惊讶地夸我漂亮,这一点可不是我自夸哦,那些动不动就要偷偷掐我的脸蛋和屁股的女仆姐姐们都可以作证。
那时候城堡的主人,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老爷对我真是宠爱有加,像呵护宝贝一样的宠溺我,相比之下,我的父亲阿赫德·雷尼尔,也就是这个城堡的世袭管家却总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没有拥抱,没有关爱……好像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于我的出生,而对我无法认同吧……模模糊糊听女仆姐姐们说过,母亲死于难产,原本开朗阳光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的死而变成现在阴郁沉默的样子。年幼的我极力想讨好父亲,换得他的宠爱,但却使他更加躲避我的亲近。
4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常年在外留学的小少爷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那年他11岁。我从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美丽优雅的人,我被他彻底迷住了!他也非常喜爱我,从小没有玩伴的少爷向老爷提出,要我陪他一起去美国读书,老爷欣然答应。
不顾父亲的反对,我欣喜地和少爷一同踏上了异邦的土地。少爷非常呵护我,他对我的宠溺甚至超过了老爷和冷漠的父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在我的身上乱摸,还逼着我把一些小球或者棒棒塞进身体里。最开始的时候,我非常不适应,但是到后来也就习惯了。每次当我听话地往体内塞进更大的棒棒或者小球后,少爷总会非常高兴地奖励我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还会讲很多很多好听的故事给我听。
在我6岁的时候,少爷强行夺走了我的童贞。那一刻简直可怕极了,少爷用他巨大的凶器缓慢而坚定地撕裂我,我发疯的哭叫挣扎,却毫无用处。从那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天天发生,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次!我害怕极了,每次见到他靠近我就会哭个不停。
除了‘那个’的时候,少爷对我比以前更加疼爱了,简直要将我捧上天去。后来当身体慢慢习惯后,我渐渐不再挣扎,有时更会尝试性地回应少爷的律动。每当这时候,少爷就会兴奋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身上不停地亲。其实,只要他不把他那个大得吓人的肉棒塞进我的小屁洞里去的话,我还是很喜欢和少爷玩亲亲的。
我非常听话乖巧,少爷总是喜欢抱着我,说喜欢看我笑,所以,我每次见到少爷就笑,见不到少爷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笑,看看到底怎样笑才能更让少爷喜欢。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几个女仆姐姐和少爷,我接触不到任何人。这使我对少爷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迷恋,我不能想象,如果离开了少爷,我将如何生活!他就是我的天,我的一切!虽然在‘那个’的时候会很疼很疼,但我心里还是希望少爷只让我一个人那样疼。
不过,我知道少爷还会和许多人‘那个’。从我9岁以后,少爷就不再天天和我一起睡觉觉了,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回来,回来时经常满身是烟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脖子和胸口也会出现一些在‘那个’时会出现在我身上的痕迹,女仆姐姐说,那叫‘吻痕’。
我10岁的时候,少爷第一次带陌生人回来过夜。我无意间闯入少爷的卧房,(我真的是无意的哦!)看到少爷和那个长得肥肥的女人光溜溜地在床上翻滚,女人被‘那个’得很疼,因为她叫得很大声!……这一点我也很有体会……
我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少爷和其他人‘那个’,我要把少爷抢回来!
我脱光衣服爬上床,使劲把占据着少爷怀抱的丑女人拉开,将自己的身体偎了进去。和我一比,少爷一定也看出那个女人很丑,他一边用被单把我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边用很凶的口气把那个丑女人吼走。
看着那个丑女人灰溜溜地跑出房间,我高兴极了,可是接下来少爷也狠狠地‘教训’了我的‘不懂礼貌’。他比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那个’我,让我三天之后都没办法下床。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搂住在我身上不停‘那个’的少爷,强忍住疼痛说:“我爱你!”
不知道是因为我当时的表情太滑稽,还是我学错了句子,少爷一下子愣在那里,表情复杂地看了我好久,然后志得意满地仰天大笑起来……那个笑声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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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少爷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专注,那么的宠溺。他变得漫不经心,在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之后的第三个月,竟然正式地让一个情妇住进了别墅!虽然那是老爷送给少爷的成年礼物,虽然少爷还是经常进我的房里和我‘那个’,但是我还是不能忍受!
我哭闹,我发脾气,毫无缘由地厮打抓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但是这一次,我的任性没有换来少爷的娇宠和安慰,反倒是被少爷声色俱厉地训斥一番,然后带着情妇到希腊旅游压惊去了。
我伤心极了,那是少爷第一次用那么凶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发誓再也不理少爷了!可是,还没过3天,我就疯了似的想要见到他,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24小时以上的时间,即使几天不回家的时候,也会过一会儿就通个电话。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
5天了,我放下矜持,拼命给少爷拨打电话,可是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少爷立刻就会挂掉电话,后来更是关掉了手机。我窝在房里不吃不喝,打算绝食抗议,但是没过多久,就被女仆姐姐送来的乳酪烤苹果派拉下了水,一下还吃了3个!
少爷已经离开了10天了,看着我整天丧眉耷眼的死样子,管家奶奶好心地替我拨通了少爷的电话(因为从那天以后,少爷一看是我的电话就按掉,根本不接。),我抓着话筒哭得惨兮兮的,也不顾少爷是不是在听,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少爷,朱朱知道错啦……朱朱再也不敢啦,你回来看看朱朱吧!”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抱着话筒放声大哭起来,管家奶奶只能无奈地叹气。
那天我一直在哭,哭累了就断断续续地抽泣,一直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我被女人的笑声吵醒。揉着红肿酸涩的眼睛朦朦胧胧地走下一楼,看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正向女仆姐姐们展示着她从希腊采购回来的各种衣服饰品,她的皮肤被希腊的太阳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在我眼里简直难看极了!看到我下楼来,女人挑衅地抬了抬下巴,继续在女仆姐姐面前炫耀她和少爷在希腊的旅程。
顾不上反击女人的挑衅,我满脑子都是‘少爷回来了’的念头。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直冲进少爷的卧房,果然看到刚刚洗完澡的少爷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指挥着佣人们将礼物分类备好,准备接下来拜访那些同僚以及商业伙伴的时候送过去。
二话不说,我直接冲上床去,将整个身体投入少爷的怀里。少爷已经17岁了,身形强健得如同成人,10岁的我在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孩。我第一次感到自卑,也许,也许……少爷已经厌烦了我小小的样子,以及我不通情理地耍小孩子脾气。
想到会被讨厌,我的眼泪忍不住吧哒吧哒地掉在少爷的脖子上,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湿痕。少爷的呼吸在我耳边变得沉重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也开始逐渐升高。佣人们已经知趣地退出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少爷一个猛扑,将我按倒在床上,我配合着他的动作,迅速地将自己剥得精光,全身赤裸地躺在新铺好的白色床单上。完全的顺从,在还不太懂事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每次‘那个’完后,少爷就会特别宠溺我,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这就像小孩子拿糖收买老师一样……拥有得如此稀少的我,只有拿自己的身体去贿赂少爷这一个选择。
没有用润滑剂,少爷只是急躁的用手指疏通了一下入口,就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疼得一阵抽搐,却不敢哭出声音,眼泪顺着眼角‘哗’地流了下来,没入耳边的发迹。
“你还敢不敢……乱吃醋?……你……还敢不敢乱……发脾气?”少爷沉重地冲撞着我的下体,每次进入都恶狠狠地逼着我回答他的问题。
“不……不……不敢了……少爷,饶了朱朱吧……朱朱再也……不敢……了……”粗暴的‘那个’已经让我哭得淅沥哗啦,但是不敢躲避,不敢挣扎,我只能抱紧在我身上驰骋的少爷,断断续续地哭叫,努力认真的承认错误,希望他能明白我已经彻底的忏悔过……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
“坏孩子……不听话,是不是要惩罚?”
“少爷……朱朱再也不敢了……饶了朱朱吧……”
“不行!……我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一个挺身,少爷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几乎贯穿了我,“这次,你……别想这么容易……就混过去!”
我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心地放松肠道配合少爷的进出,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戳破肠子。少爷很快就在我身子里泄了一弹,紧紧搂着我的腰,不退出反而将已经瘫软的性器更深地往我身体里挺。从第一次‘那个’开始,少爷就喜欢将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屁股里,即使发泄完也不抽出来。为了能让我的屁眼松软的不会夹痛他的阴茎,少爷用了不少方法撑开我的身子,即使我发疯的哭叫也从不怜悯,只有我做好了他的要求之后,才会露出一丝笑容……那时候的笑容就像最甜美的奖励,总是让我期待不已。
这次又是几天不能下床,少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就像个寄生虫一样赖在床上,享受他的温柔。当我终于可以离开柔软的床铺时,才得知在少爷回来的第二天,就把那个情妇送给了学校里的另外一个贵族学生,那个女人走得很匆忙,连她刚刚从希腊采购回来的那些奢侈品都没有来得及带走。
那些留下的东西,我当然会帮忙接管,我让女仆姐姐们将她所有的东西从别墅三楼的窗户扔出去,扔得那些女仆姐姐们心疼得唏嘘不已,我却心里爽得不行。
23
少爷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修完学分,以17岁的年龄成为耶鲁大学最年轻的商管博士。没有太多停留,少爷带着我回到阿德尔斯堡。
当天夜里,少爷把我抓到他的房间和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城堡的少爷显得特别激动,兴奋地抓着我做了整夜,不顾隔壁就是老爷的寝室,逼我在每次冲撞中大声呻吟,说出无数丢脸的话,即使在我昏过去后,还是不放过地在我体内挺进抽出。
第二天,久久没有联系的父亲一脸严肃地坐在我面前,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少爷,见我毫无反应,更是恼怒地开始斥责我。
我讨厌父亲!他居然想要拆散我和少爷!我绝对不要和少爷分开,绝对不要!谁阻挠我们在一起,谁就是我的敌人,无论面前有多少困难,我都不怕,我只要和少爷在一起!
于是,我和少爷搬出了城堡,住在少爷名下的别墅里。这里真好,没有人会管我们,就像以前在耶鲁的日子一样。我们在厨房、阳台、浴室里‘那个’,地板上、书桌上、窗台上都留下我后洞分泌的淫液。看到我的下体可以自动分泌润滑液,让少爷很高兴,特地给我买了一个大蛋糕作为庆贺,当晚,那个蛋糕的绝大部分都奖励给了我下面的肉洞,而少爷更是激烈地用他的肉棒在填满蛋糕的肉洞里疯狂搅拌。
美好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女仆姐姐们说,这叫‘蜜月’。我窝在被子里高兴地傻笑,因为11岁的我已经明白那是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和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一对儿!
少爷已经满18岁了,老爷开始将手里大量的事务交给少爷打理,少爷开始忙得不可开交,经常不回家,虽然很想念他,但是我不敢再任性打搅他的工作,我知道那是‘正事’不能因为我而拖累少爷。
少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有时候回了家,也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研究大量的数据和资料。他总是深锁着眉头,让我看了很难过。老爷对少爷的工作好像还算满意,渐渐的别墅里的仆人也开始改口管少爷叫‘老爷’了。
一天,少爷如往日般没有回来,我只好一个人回房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脱了我的睡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像是膜拜神圣的领土。
少爷回来了??我不太清醒的脑子兴奋地想着,身体直觉地作出回应,热情而饥渴地索要爱抚。见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上的人明显更加激动,掰开我的大腿,直接挺进我的身体!
啊!我猛然从半梦半醒见清醒过来,这么多年的抚触,我太熟悉少爷的每个动作,他……他不是少爷!
我挣扎尖叫,挥动四肢狠命挣扎厮打,无奈年少的身体,根本不是压制在身上的人的对手。成年人的力量轻松制服我的反抗,绵长而痛苦的造爱,习惯于抽插的肉洞分不清入侵的异物,照常分泌着润滑的淫水,不久精神投降在肉体的淫靡之下,‘滋滋’的水声和肉体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拍打声混响在耳边,间或夹杂着呻吟和激动的喘息……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平时机警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进来探看这种‘异样情况’。
激情平息之后,床头的灯被点亮。一个年约四十的俊朗中年男子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坐在床边,一边安抚着一直抽泣不停的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是某某集团的总裁、某某投资银行的董事长……头衔多得让人打瞌睡。临走时,用便签纸写给我一个私人电话,说无论任何事情,只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一定会得到他全力支持。
我恨他!下体的麻痛感还在,无论是他的保证还是他迷恋的眼神,都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的宽慰,我居然被少爷以外的人……‘那个’了……这让我无法容忍!他总于走了,走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关上门之前还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再见到我……’
如果再见面,我只希望见到他的尸体!我愤怒,我委屈,我沮丧……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亮了,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泄入室内,我才发现我呆呆地瞪着眼睛躺了这么久。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整个泡进去拼命洗刷。楼下想起了仆人们恭敬的问候声——少爷回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躲在浴室里不愿出来迎接。要是在以往,我一定会第一个飞扑过去,腻在少爷怀里,直到他把我从他身上摘下来。少爷最近总是很忙,一回来肯定直接奔向书房,和他的幕僚们密谈去了,应该不会发现我反常的没有去迎接吧?没等我想完,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少爷兴冲冲地冲向我,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谈去掩饰那一身的情欲痕迹…… 24 意外的,少爷没有对我一身的情欲痕迹产生任何反应,甚至好像从没有发现似的。胡乱拿条浴巾将我擦干抱进卧室,使劲搂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老爷为了试探少爷的能力,派给少爷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经过了这么久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为此老爷极其高兴,特意打电话给少爷以示嘉奖。
模模糊糊地从里面听到某某投资银行董事长的名字,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很多……为了成功,少爷把我——卖了。
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变凉,少爷并没有隐瞒中间的事情。他说他一直希望那个董事长可以给他投资,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帮助,帕拉博斯家族就可以顺利进入亚洲市场,不但可以占领人人羡慕的世界八大新兴市场之一,并且能够拥有更加广阔的空间。
可是那家国际投资银行一直秉承保守的投资方向,只愿投资给一些传统企业的传统项目,对于少爷的超前思想无法接受。谈判一度陷入僵局,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个投资银行的董事长看到和少爷结伴出游的我,自此念念不忘,聪慧如狐的少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在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将别墅的钥匙给了那个董事长。
今天凌晨,还在连夜研究商业战略计划的少爷接到投资银行董事长电话,告诉少爷投资银行将无条件支持少爷的一切战略计划,只要投资银行派遣一个银管监督进入执行小组即可。这无异于表示进入新兴市场的大门已经完全向帕拉博斯家族敞开,并且还挂着一个‘欢迎光临’的闪亮招牌。
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在前夜制造的青紫痕迹上,少爷用我无法拒绝的声音说:“朱朱,你知道父亲一直怀疑我,我又是多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我一定不能输!我要赢!朱朱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是的,我当然会帮他……如果他想要成为英雄,我就要做他的利剑,如果他要登上山峰,我就要先去替他披荆斩棘,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希望我能对少爷有更大的帮助,可是少爷从来不让我学商,他总是花大钱请很多著名的艺术家到家里教我钢琴、绘画,并且天天逼我用各种语言来跟他对话。
11岁的我能够说6国语言,通晓古今艺术史,弹得一手好钢琴。我前一个钢琴家教也是当时著名的钢琴大师曾经劝说少爷,说我是难得的钢琴神童,希望我能出面开办音乐会。这个建议不但没有被采纳,第二天他也失去了这份家教工作。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不能像那些智囊团一样帮少爷出谋划策,不能像保镖那样保护他的安全,甚至无法像个合格的仆人帮他铺床叠被、整理衣物。我傻傻的弹着钢琴,用6国语言跟少爷讲我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办法让少爷深锁的眉头展开。也许只有在床上,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有贡献的,但是这样的贡献,少爷的其他情妇能做得更好。少爷经常抱怨男孩的身体过于干涩紧窒,不能像女人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入,我知道我无法让他满意,但是少爷还是愿意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看着少爷渴切的眼神,那种希翼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一些欣喜。我是有用的!虽然恶心、厌恶,但是一晚上的交欢让少爷赢得了巨大的收益,获得了老爷的认同,看着少爷这么高兴,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就有了可以为少爷去死的觉悟,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的肉体关系,就怨恨少爷呢?何况他现在不是诚恳的向我道歉了么?
“朱朱……我想要你……”看着少爷充满情欲又略带愧疚的眼神,我早已酥麻成一摊,不顾酸痛的身体叫嚣着休息的渴望,分开双腿环上了少爷精壮的腰身。面对这样默许的姿势,少爷当然不再客气,拉下裤子掏出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做过,或者陌生的情欲痕迹让少爷兴奋,少爷这次做得格外粗鲁强硬。毫无前戏可言的粗鲁进占让我浑身颤抖,还未来得及呼痛,眼泪已经先一步滑下脸庞。少爷恶狠狠地在那些青紫上啃咬,直到新鲜的红痕覆盖住原先的情欲痕迹才转向另一块青紫。饱经蹂躏的后穴依然欢愉地分泌着淫水,随着少爷猛烈的抽拉一滴滴的流出体外,黏腻着滴落到床单上。
那天我们一整天都没有下床,到最后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供人进出的肉筒,全身上下只有臀间不断被侵犯的地方还有丝丝痛麻的感觉,其余的地方全都报废掉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跟我上床的都是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的当权人士,通过我的肉体,少爷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让人艳羡的机会和帮助,而那些和我上过床的人也都仿佛中了我的毒一般,贪恋着和我相遇的机会,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无论是当朝权贵还是富贵商贾,我都只接待一次……渐渐的,在上流社会流传开了关于帕拉博斯家的娼妇的种种香艳传闻。
每次和别人做过之后,少爷都会来再和我做一次,无论我多累,他都不会放过我。所以当那些各种各样的嘴脸离开床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去洗澡,我不希望少爷在我的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一次哈里森集团的双胞胎股东一起做我,让我几度昏厥过去,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清楚。再睁眼时,已经看到少爷赤红着眼站在床边。
“朱……朱朱这就去……洗澡,少爷,您等……”勉强支起身子,还未等我说完,就被少爷扑倒在床上,就着之前两人还留在我体内的淫液,‘噗滋’一声插入我还未闭合的后穴。
“啊!……”太过突然的刺激,让我仰头尖叫。
“以后做完了,不许洗澡……”少爷在我身上疯狂的律动着,“我喜欢你这样淫乱的味道……”
25 以后的日子淫乱而刺激,我渐渐习惯了迎来送往的陌生面孔,从最初的痛苦沮丧,渐渐变得沾沾自喜。看着眼前无数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个拜倒在我的脚下,看着他们为了见我一面辛苦地讨好少爷,我的心情总是无法抑止的昂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少爷弄来了摄像机,将我和那些风云人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拍摄下来,有时候在家里一边播放一边要我重复当时和他们做的种种姿势。
我爱少爷,爱得没有了自我,只要他高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转眼两年过去了,面对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市场开拓,少爷将帕拉博斯家族的产业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老爷对少爷的表现可以说极其满意,也很乐于接受我们两人的关系。
在两年间,我们为数不多的在城堡居住的日子里,老爷总是喜欢拉着我说:“我可爱的小朱利安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埃德蒙,这是帕拉博斯家族的传统……见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老爷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那些合约和无条件帮助的,我和少爷乖乖的在老爷面前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恩爱专一。父亲也沉默了,老爷偷偷告诉我,父亲默许了我们的感情,这让我对这个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少爷21岁的时候,我快要14岁了。老爷打电话来说,要给我做一个大型的生日party,庆祝我脱离了儿童的范畴,进入了青少年的行列,他要借着这个party把我正式的介绍给各个家族的首脑,并且宣布我和少爷订婚。
真好!真好!还有2个月就是我14岁生日了……想到可以和少爷订婚,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最近少爷总是很忙,但是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和我一样的兴奋。管家说我的嘴角一直裂在一个不可能达到的高度,那又怎么了?我高兴不行么?我想缠着少爷,可是我知道少爷在为我的生日忙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打搅他呢?
盼啊,盼啊……终于回到了阿德尔斯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Party开始之前,老爷隆重地介绍了少爷,并且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将签署好的公司股票转让合同交给少爷,将少爷正式推上了帕拉博斯家族族长的宝座。鲜花、香槟、音乐、欢呼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简直开心死了!看着少爷因为兴奋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我好想冲上台子大叫: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伟大的帕拉博斯家族族长!
舞厅正前方临时搭建的大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着老爷将所有股份合同和象征权力移交的委任书交给少爷的场面,舞厅中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兴奋地交谈,觥筹交错、流光异彩,老爷,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宣布:朱利安·雷尼尔少爷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祝朱利安生日快乐!
我兴奋地看着台下向我举杯祝贺的人们,埃德蒙少爷很体贴,宾客中没有一个是我曾经‘服侍’过的权贵。今夜我将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少爷偷偷将我拉倒台子的幕布后,看着因为兴奋而红润的俊美脸庞,我调皮地向他鞠躬行礼:“少爷…………啊,不不不,应该正式称呼您为埃德蒙老爷!……我的……”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激情的热吻封锁,感受着埃德蒙不同以往的热切,我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直到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双腿被环在了埃德蒙精壮的腰间,而他硕大的昂扬已经抵住我的后洞!
“不,埃德蒙……今天是……”我的理智有一丝回暖,但拒绝的话消失在埃德蒙热情的抚触中,换回来的只有一声声努力压抑的呻吟。
“给我,朱朱……你知道我想要!”没有给我清醒的时间,埃德蒙挺身进入我的体内,硕大的肉具劈开我狭窄的谷道,传来熟悉的疼痛,“你的这里已经像女人一样湿了……以后你这里都要像女人一样给我敞开着!你要给我生孩子……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说你淫贱的屁眼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了!……”
“朱朱天生……就是让……老爷操的,没……没有老爷的肉棒,朱朱的屁眼就难受……给我……再给我!”
下流的话从老爷嘴边不停溢出,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淫靡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渐渐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少爷沉重的喘息,和我的娇吟。
遮挡在我们身前的帘幕突然被拉开,交缠的躯体展现在近百名光鲜的宾客面前。交缠的身体霍然分开,失去了少爷的支持,我颓然倒在地下,光裸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宾客严重。看着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我,少爷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拉好裤子拉练。
舞厅前方的大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放映族长交接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改成了用DV拍摄的劣质A片。画面上,一个男孩在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下辗转娇吟,不时穿插的特写镜头勾勒出不停进出的菊洞隐约带出的淫水。
那个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男孩——就是我。
我麻木地四处搜寻衣物,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剖开了。隐约间好像看到父亲想要冲上台来,却被少爷的保镖硬生生地按在了地上。音箱里传来话筒的刺耳噪音,几经调试,少爷沉稳地开口了。
“尊贵的各位来宾,我想你们可能在参加这次party之前,收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我——埃德蒙·德·帕拉博斯要和这个名叫朱利安·雷尼尔的男子订婚。我想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我埃德蒙·帕拉博斯是绝对不会娶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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