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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情孽牵缠
  炙热阴精浇淋着棒头和马眼,无月也已爽到极限,阳关打开,一泄如注!
  他撒娇撒赖地彻底占有了贞洁的君怡阿姨,焕发出皎洁清辉的美丽的月光女神!
  淋漓尽致的高潮感觉,欲仙欲死,比梦中如梦似幻的灵欲之巅来得更加真实!
  二人抱在一起,浑身潮红阵阵,眼神迷离、急喘粗气,胸脯急剧起伏着,感受着销魂蚀骨的高潮余韵……
  良久良久。李君怡定了定神,唉~心爱的小冤家真是害死我了!可是……可是无论如何,我的身心皆为他所有,生米已煮成熟饭,如之奈何……
  尽管心里乱糟糟地,但当务之急尚未忘记,忙收紧阴道想挤出精液,却无法如愿,这才发觉下面棒儿居然并未软化,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棒头尚卡在宫颈内口处,不由的脸上一热,娇嗔无限地啐道:“月儿,还舍不得出来么?”
  如此媚态出现在她的脸上,无月还是首次见到,不由得心痒难挠!愣怔半晌才想起往外抽,却因被压在下面,下身无法挪动,挣扎一阵,无功而返,反倒造成棒头和湿热嫩肉磨擦,带来丝丝灼热快感!
  李君怡见他如此窘态,方想起自己才有回旋余地,忙抬高臀部好让屌儿脱出。谁知一动之下,卡在深处的棒头在宫颈内口最紧窄处一阵刮磨,引发阵阵钻心奇痒,且冲天钻未曾关闭,受此刺激,棒头又开始跳动,在里面胡钻乱拱、撬动起来……
  “嗷~月儿又想疼爱阿姨了么,棒儿跳得那么凶……呼~呼~呼!”李君怡黛眉再度锁紧,酥胸急速大幅度地起落着,呼呼直喘粗气……
  但觉浑身酥麻酸痒,难耐之极,小腹中再度燃起一团火焰!忍不住重新坐下,心慌慌地一动不动,感受着棒头在里面勾撩挑刺,所带来的阵阵销魂蚀骨。
  “呜呜~阿姨不想做淫妇……阿姨不要……我不想再犯错!可是~可是,这会儿阿姨又好想,忍都忍不住……你个坏月儿,把阿姨变成淫妇的坏月儿……嗷嗷!好痒啊!我想要乖儿……不想要坏月儿……”她努力睁大双眼,竭力让神智清醒一些,可脑际阵阵眩晕,伴随着棒头的肆虐,铺天盖地而来,令她无力抵挡!
  无月捧住她的桃腮一阵痛吻,皱起眉撒娇道:“我就是坏月儿,就要阿姨做月儿的淫妇嘛!”话音娇嗲嗲软糯糯,甚至有点儿奶声奶气。
  李君怡最受不了他这招,“喔~不!阿姨是贤妻良母,不想做淫妇……月儿求求你,不要再……再逼阿姨……快要~又快忍不住啦……呜呜~”
  “月儿只是心疼您嘛!我不是坏月儿……呜呜……”严重的挫折感令他有些伤心,有些委屈,不禁抽泣起来。
  她赶紧缴枪投降,哄他道:“好好好~你不是坏月儿,别伤心了,好么?”
  无月眼圈红红地,扁了扁小嘴儿,一付要哭的模样,“不嘛~我就要阿姨做我的淫妇……”
  “好好好~阿姨就做月儿的淫妇,还不成么?月儿别哭!”爱怜横溢之下,她再次让步。
  无月不依道:“您骗我,动都不动一下,一点儿都不象淫妇……”
  “坏月~哦不,乖月儿,阿姨爱你,阿姨是你的淫妇……噢~”肥臀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房中急促的狂喘、无法抑制的呻吟、噼啪噼啪的水声和绣榻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响成一片,宛若世间最美妙的交响乐……
  一盏茶工夫过去,李君怡忍不住浪叫起来:“呕呕~刚才乖月儿姦阿姨,现在阿姨也要姦月儿,才算公平……嗷嗷……”
  您是女人,用什么来姦月儿啊?
  用阿姨的骚屄肏……阿姨要肏、肏月儿,用骚屄肏得月儿尿尿……
  又是半盏茶工夫,“呜呜呜!阿姨尿……阿姨要尿……啊!啊啊!!”陷入休克之前,她感觉心儿似乎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在欲海狂潮中沉浮,在极乐世界中呐喊,在巅峰之巅峰挣扎徘徊,灼热花精一泄再泄,似乎把魂儿都快泄没了……
  也不知是催情散淫毒渐渐发作开来,还是龙麝异香的作用,李君怡春潮泛滥之下,不断地骑上无月下体,死死咬住那根一柱擎天的铁杵,盘旋着、套弄着,感觉着屌儿的硬度、热力和长度,八爪鱼般抱紧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求欢、纵欲,再也不肯放开他!
  贞女和淫妇之间,本就只有一念之差!越是贞洁的妇人,一旦放纵久旷之身,释放长久郁结于胸的情欲,必将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连淫妇都自愧不如!
  面对如狼似虎的君怡阿姨,无月自然不敢怠慢,冲天钻各项妙处充分展现,娘儿俩颠鸾倒凤、放纵情欲,李君怡被搞得阴精狂抛、高潮连连,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至!
  上半场李君怡一直在上面,妙穴套牢嫩屌耸摇旋挺、纵横驰骋,肆意蹂躏着身下爱儿,夹得无月舒爽无比,却也龇牙咧嘴、狼狈不堪,一向金枪不倒的冲天钻缕缕摇摇欲坠,遭遇严峻考验,他数次施出忍精术,才勉强维持屹立不倒!即便如此,仍被夹吸啃噬得第二次射精……
  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君怡已是强弩之末,累得筋酥骨软、浑身乏力,再也无法赖在无月身上,于是被他推倒,四肢大张地躺在床上。
  作为极为传统的贤妻良母,和月儿交欢已大大逾越她的心理底线,月儿骑阿姨更是对长幼有序这一传统观念的严重颠覆,令她倍感屈辱!然而宫内被冲天钻一捅一跳一勾一拉,越来越敏感的骚幽酥痒得无法忍受,又扭腰摆臀地迎合起来,翻云覆雨间和无月灵欲交缠,翩翩共舞于天上人间……
  到得凌晨时分,天色微明,无月第三度射精后,奋起余力和她贴唇交股做完龙凤真诀双修功课,便颓然倒下,精疲力竭地躺倒在李君怡怀里,脸涨得通红,但觉心跳过速,呼呼直喘粗气……
  疲软屌儿扯出来之后,被冲天钻捅得半夜,玉门已被完全撑开,铜钱一般大小的屄洞久久无法合拢,里面殷红娇嫩媚肉不断地蠕动着,挤出一大股黏液,那是乳白色淫液和半透明状精液的混合物,汇聚成指头大一小团,由玉门缓缓向下流淌……
  李君怡已瘫软如泥,两条玉腿大大分开地蜷曲着,既无法合拢,也无法伸直,秀眉紧皱、媚眼迷离,鼻翼急速翕张不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玉颊和浑身雪白肌肤染上一层耀眼晕红;温软酥胸高低起伏不定,两只雪白肥硕玉兔颤巍巍地晃荡着,上面横七竖八布满被月儿蹂躏后留下的红痕。
  乳晕已凸挺扩展成一大片惊心动魄的艳红之色,鲜艳而夺目,那是极度高潮后的生理反应;深色乳头膨大紫涨得像两枚硕大冬枣,右边那只此刻尚被月儿含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吮吸着……
  “乖月儿,快用帕儿帮阿姨擦擦下面,我……我实在是动不了啦!”李君怡乏力地喘息道。
  无月拿起帕儿,伸头到她胯间一看,天~好大一片浓密阴毛!那一小团黏液已流到会阴处,忙用帕儿擦干净,可随着屄洞中媚肉的不断蠕动,阴道内壁张合之间,仍有缕缕玉液不断溢出,不断往下淌,他只好随流随擦,“君怡阿姨的屄毛好多啊!”
  “月儿喜不喜欢?”李君怡羞涩地呢喃道。
  “我最喜欢啦!”他还从未见过阴毛如此多的女人!
  “乖月儿,洞儿里面也擦擦,免得我挤不干净……”
  无月将帕儿揉成一团,探入大大张开的屄洞中,擦拭阴道内壁中挤在一堆蠕动不止的鲜红嫩肉,刚一接触磨擦,媚肉一阵抽搐,李君怡嘴里“嘶嘶”连声,连叫:“好痒哦~”
  无月说道:“阿姨这儿好敏感哦!”
  “阿姨的屄都被坏月儿肏肿了,那么充血,自然很敏感咯!”李君怡娇羞无限地道。
  无月惊道:“屄洞咋张得这么大,合不拢了么?”
  李君怡无奈地摇摇头:“阿姨已是中年妇人,又生过三个女儿,生孩子时阴道被撑大,宫口也被撑开,阴道难免松弛。七八年未曾和燕郎行房,多少恢复了一些,可一般的屌儿进入还是不会有多少感觉的。没想到你年纪还小,棒儿却又大又长,居然把阿姨的阴道撑得好涨哦!棒儿把阴道撑得满满地捅了半夜,还钻进宫口里面,杵在里面涨涨的,就没出来过,阴道和宫口又被你的棒儿撑大,看来是合不拢了。”
  她这是成心栽赃给无月,那儿其实主要是生孩子时被撑大的。
  无月问道:“君怡宝贝儿喜欢吗?”
  李君怡脸上一红,娇羞无限地道“讨厌!你难道感觉不到么?”
  无月见精液被大量挤出,但觉很可惜,忙道:“您干嘛要使劲儿挤呢?把精液都挤出来,会影响双修效果的。”
  “乖月儿射进去那么多,我得赶紧挤出来……唉~若是不慎怀孕就糟了!”她忧形于色地道。
  无月奇道:“君怡宝贝儿这么想生儿子,怀上了怕啥?弄不好还是个儿子呢。”
  李君怡脸上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然而很快又颓然摇头:“阿姨和燕郎已有七八年未曾同房,你若把阿姨肚子搞大,回君山之后,我大着肚子如何向燕郎交待?”
  无月想想也确实难办,索性说道:“那君怡宝贝儿就别回去了……您不是也说过,月儿就是您的小丈夫么?您以后就跟着小丈夫,为我生儿育女得了!”
  李君怡一怔,昨日上午娘儿间的嬉戏之言,到夜里便一语成谶,义子烝母、败坏伦常,此刻竟拿这话来堵我,真是个小坏蛋!
  念及于此,不由得撒赖道:“那是阿姨被你撒娇赌气逼得没办法,才顺着月儿的,又岂能当真?”
  “好哇~君怡阿姨说话不算数,我不干!”无月又开始女孩儿般地撒娇,一赌气奶也不吃了,把脸歪向一边。
  李君怡抱紧他的身子,爱怜横溢地道:“乖月儿,不要太任性好么?说实话,阿姨真的好爱你,甚至超过当年爱燕郎!对女人来说,你的确是个难得的好情郎,俊美绝伦、气度不凡、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既懂事又很会体贴人,若是时光倒回二十多年,阿姨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你,做你的娇妻,为你生儿育女……即便现在,我爱你,也是爱得不可救药、死心塌地……”
  无月回过头来,趴到她身上,在那双红唇上吻了一下,和她面面相对,中间仅隔三四寸距离,相互脉脉凝睇,足足有半盏茶工夫……
  李君怡怔怔地看着他那晶亮双眸,一瞬不瞬,是如此专注,如此深情!
  一如无月也在凝注她双瞳之中、那片幽深的蓝色海洋,在那最深处,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的身影,已深深镂刻在心爱女人的灵魂之中,“我看出来了,您是爱我的,那是对情郎的爱,不仅仅是舔犊之情……”
  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我承认~你是如此迷人,连我这样一个有夫之妇,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惜自甘堕落、损毁我极为珍视的女子贞德,也要和你共浴爱河、沉沦欲海……你这个魔童,害阿姨堕入情网、无力自拔!你是我的月儿,可是我好爱好爱你,怎么办啊?”
  她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心中苦恼甩到九霄云外!
  无月喃喃地道:“既然彼此相爱,就该做一对情侣。”
  李君怡无助地道:“可现在阿姨想要的是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不是情郎。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梦见自己抱上了一个白胖儿子,你也许无法理解,一个女人到了阿姨这种年纪,有多么渴望母子间那种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孩子就是孩子,情郎就是情郎,无论阿姨有多么爱你,你依然只能是我的月儿,不是我的情郎,在我心中,谁也替代不了燕郎的位置。就象谁也替代不了你在阿姨心中的位置一样!舔犊之情和情侣之爱,永远也无法相互替代。”
  无月深情无限地凝视着她秋水双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柔发、光洁的额头、黛眉、杏眼、琼鼻、修耳和粉腮,最后停留在樱唇之上,缓缓地摩挲着,传递着丝丝缕缕的爱意,低低沉沉地呢喃道:“我的君怡好美好迷人,我爱您!月儿每天晚上都想疼爱您,要不要?”话音略带磁性,对女人杀伤力极大!
  手探向美人胯间,屄洞依然没能合拢,手指伸入湿热娇嫩阴道,轻挠敏感娇嫩媚肉,那片粗糙的方寸之地自然不会放过……
  面对如此难以俘获的美人芳心,无月骨子里百折不回的坚韧性格被激发出来,他使出了杀手锏。
  “我要~”阴道媚肉被他的手指撩拨的痒痒的,不禁想起那不似人间的销魂蚀骨滋味,李君怡浑身都颤栗起来。
  纤手伸向无月下面,捞住棒儿掐了几下,呻吟道:“月儿别逗阿姨了,再逗……阿姨又想要……要这根棒儿进来了。哦~这条最爱钻女人屄的大虫儿……害人的棒儿……”
  无月凑向美人耳边,温柔地低声道:“既然要,就该做月儿的女人,做我的娇妻,为我生儿育女,好么?”
  “可是,阿姨已经四十多岁,偷汉子已是出格之举,还是和月儿通姦,甚至结为夫妻,不仅离谱,而且感觉好别扭!……阿姨乳房已有些下垂,小肚子上有了些赘肉,下面也松了,你就不嫌阿姨太老么?”
  她心情极为复杂,非常矛盾!既不舍无月,又实在不愿被人视为淫妇!
  无月低声道:“那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啊!月儿最喜欢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奶大屄骚,怎会嫌您老呢?”
  李君怡啐道:“小小年纪却偏爱中年女人,是不是因为幼失怙恃,便想找个年纪大你许多的阿姨抱着你睡,做你的妻子?”
  无月吃吃地道:“也许是吧……您是否因为一直想生个儿子而不得,也想找个年纪小您许多的男孩抱着睡,做阿姨的小丈夫呢?”
  如此禁忌的念头,最多存在于潜意识中,以李君怡的性格自然从未触及过,她又如何肯承认?“我的确一向喜欢漂漂亮亮的小男孩,不过直到跟你那个……那个之前,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无月促狭地道:“哪方面呀?”
  李君怡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和小男孩睡……”
  无月低声道:“那现在呢?”
  “特别想……想和你这个乖乖的小男孩睡,其他男孩再漂亮再可爱我也不想!”她似乎下定决心,彻底豁出去了!
  无月说道:“那君怡宝贝儿还犹豫什么呢?”
  李君怡眼圈一红,委委屈屈地道:“好……好吧……”面对这个百折不回、无往不利的情场小魔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最后的底线,再次做出让步,彻底败下阵来!
  既然已答应他,从此便要对他死心塌地、生死不渝!燕郎,我只好对不住你啦……你怪我不贞也好,骂我是荡妇也好,我实在没办法……这个小魔王的魅力,实在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我也不能……她幽幽地想道。
  无月见心爱的女人如此委屈,心中大为不忍,忙安慰道:“您放心,做了我的娇妻,您仍是我的君怡阿姨,除了正常的夫妻生活,月儿仍会承欢膝下,和您共享天伦之乐。将来您为我生下一大堆儿女,一大家子在一起,岂非更加其乐融融?”
  一席话说得李君怡破涕为笑!
                           


第114章 阿姨吃醋
  想想月儿为自己描绘的美好前景,真是令她极为期待,也对呀~月儿在床上这么有能耐,她还真有可能生下自己的大胖儿子,或许还不止一个,岂非多年梦想成真?多美呀!
  念及于此,她忙在屁股下垫上一个枕头,用帕儿捂住依然未能合拢的大大屄洞……
  刚才她唯恐无法将精液全部挤出来,现在反而生怕流出来过多,以致于影响受孕。女人的心思,就象二八月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啊!
  无月想了想,说道:“咱俩都这样了,我想还是叫您君怡吧?免得您老是有心理障碍。”
  李君怡媚声道:“不~后面得添上阿姨二字,我觉得更刺激些。你叫夫人乾娘,叫我君怡阿姨,这样就不会混淆啦!”
  “君怡阿姨……”无月随即在心里又叫了一声:“紫烟乾娘!”一阵不一样的暖意充溢心间……
  上午起床,经历一夜的颠鸾倒凤,他的头发弄得很乱。李君怡穿上肚兜、亵裤,披上睡袍,在唤来贞儿和洁儿侍候梳洗之前,她得把月儿的头发弄好,免得被二婢看出破绽。
  她让无月坐在梳妆台前,站在他身后熟练地为他梳理头发,梳好之后,在脑后编成十多股小辫儿,将两侧各一条小辫儿合拢,打上一个好看的梅花髻,象发带一样将中间的小辫儿拢住,并在打结处别上一支玉珠簪花,这是时下未出阁的贵族小姐们最喜欢的发式……
  她和女儿的发式一向由她亲自包办,手法熟练、技艺高超,由于无月年纪小,她发觉这种发式比昨天挽的高髻更适合他。发辫编好之后,她转到无月身前,低头仔细打量一番,但觉他看起来更加钟灵毓秀,活脱脱一位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她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嘻嘻笑道:“人生得好就是不一样,用什么发式都好看!不过今天这种小辫儿,比高髻更显模样,你再出去,估计大堂里那些男人们要为你打架啦,呵呵!”
  她一边看有何不妥之处,不时用双手在无月脑后整理一下那些小辫儿和发髻,以免散得太开。
  无月不依地嘟起嘴儿道:“君怡阿姨老是喜欢取笑我,真是坏阿姨!”略一抬头,眼前便是她那敞开的睡袍对襟之间,白生生香馥馥的酥胸,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今天她换上一袭红底白花肚兜,看来她不喜欢束胸,这条肚兜仍显得很宽松。里面两坨肥乳未受到紧缚,自然垂吊于胸前,娇躯每一移动,便会引发一阵波涛汹涌,肥乳在无月眼前晃来荡去的!
  每当酥乳向前甩出,乳尖便会在薄薄兜肚之上顶出两个大大的紫色凸点。由于她双手伸到无月脑后整理那些小辫儿,上身自然前倾,酥软肥乳便搭在他的头上晃来晃去,硕大深色乳头和额头磨蹭的感觉,令他亢奋异常!
  他一把搂紧李君怡腰肢,将脸埋入酥乳之中一阵磨蹭,将肚兜向上掀起,一口叼住一只硕大乳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呢喃道:“君怡阿姨的乳房好白好大好软哦!”
  李君怡被他吮吸得浑身一阵筋酥骨软,媚眼如丝地道:“我的儿这么喜欢吃阿姨的奶,小时候还没吃够妈妈的奶么?”
  “我喜欢大奶奶的女人,一辈子都吃不够。君怡阿姨的胸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大的,我真是爱死啦!”他馋涎欲滴地说道。
  “阿姨的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一点儿都不好看……”见他仰着头吃奶不方便,李君怡索性坐在他腿上,两只肥乳正对着他的脸。
  这一坐下,感觉胯间梗着一根硬硬的旗杆,“坏月儿,你居然又硬了……”腰肢扭得两下,屌儿磨蹭得玉户酥酥痒痒地,忍不住又流出水儿来。
  无月随口说道:“见了君怡阿姨吊着两只大奶奶,月儿就想肏阿姨宽松的老屄,捅进去一点儿都不费力,夹得又紧,真是好舒服哦……”
  李君怡霍地站起身来,脸色一沉,“月儿,虽然我已答应设法嫁你,但即便做了你的妻子,依然还是你的阿姨,你使用这样的言辞是对阿姨的侮辱!”
  无月有些着慌,忙满怀歉意地道:“月儿错了,请君怡阿姨原谅我好么?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冲口便说了出来,绝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随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耳光!
  李君怡定定地俯视着他,质问道:“冲口而出?看来你是常用这样的猥亵字眼来和女人调情了……难怪这两天和你行房,感觉你根本不象个雏儿,反倒象个欢场老手!老实交代,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又是哪个女人教给你那么厉害的床上功夫的?你今天不说清楚,咱娘儿俩从此恩断义绝!”
  无月见事态严重,更加慌了手脚,忙揽住她的腰肢,期期艾艾地道:“君怡阿姨别生气,我说、我说……月儿是和几个女子好过……”
  “到底几个?说!”李君怡在梳妆台上猛拍一下!
  他印象中也没几个,可真要一一数清楚,却总有些夹杂不清,不是数漏了,就是数重复,嘴里念念叨叨凝神默数半晌,都还没数个清楚明白。
  李君怡一阵寒心,他这么久都没数清楚,看似不少了!自己原该想到的,似他这般出色的少年,怎会少了女人喜欢?
  她喃喃地道:“从前和燕郎如此情真意切,可待我人老珠黄之后,便另觅新欢、弃我于不顾,多年情分转眼便烟消云散!在我心灰意冷,决意守节终老之时,又遇上你这个害死人的小魔王,我一时鬼迷心窍,为得到你的爱,不惜破掉坚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可到头来才发现,我不过是你勾搭的无数个女人中之一,真是悲哀啊!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些男人了!”
  她越说越激动,想及自己变成了为人所不齿的不贞妇人,不仅对不起燕郎,也对不起三个女儿,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阵巨大的哀伤袭上心头,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无月见她如此伤心,顿时心乱如麻,来了急智,忙叫道:“您别急,月儿数清楚啦,只有九个!”
  见她气得脸色发青,无月忙嗫嚅着道:“嗯……不是……君怡阿姨,我是想说,月儿是真心爱您的,会永远把您当亲亲的阿姨一般孝敬,也会把您当作娇妻,疼爱您一辈子!君怡阿姨,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月儿从来不说谎的……”说到后来,他也哽咽起来。
  李君怡沉声说道:“抬起头来,看着阿姨的眼睛!”
  足足一盏茶功夫过去,他瞪得眼睛都酸了,和人眼睁睁地对视这么长时间,心里真是有些发毛!可他心知此刻非常关键,绝不能表现出丝毫畏缩和闪躲之色,于是尽量眼睛都不眨地凝视着她那双严厉的目光!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眼中不仅没有畏缩和闪躲之意,反而充满诚挚和温柔,甚至满是浓浓的爱意。更为离谱的是,他眼中表现出来的这些情意,绝非伪装得出来的!难道他真的有很多颗心,对每个红颜知己都是真心相爱么?
  李君怡的眼神渐渐变得不再那么严厉和伤感,心中泛起丝丝暖意。数十年的人生经验,她非常确定,看来月儿的确没有骗她,月儿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作为他的阿姨,他是发自内心孝敬她的。作为倾心于他的女人,月儿也是真心爱她的!
  她重新缓缓坐下,捧着无月的双颊,泪眼婆娑地凝视着他,无限深情地道:“我的月儿、我心爱的小情郎,看来阿姨是错怪你了,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呜呜呜……我实在是太爱你,才会这么在乎……只因为,若你不是真心待我的,阿姨真是一无所有了!”
  无月使劲儿地仰起脸,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此刻,实是无声胜有声,不说话比说话更加令人真情激荡……
  良久良久,李君怡终于破涕为笑,脸红红地嗔道:“阿姨真是服了你啦,在那么严峻的心灵考验面前,棒儿居然就未软过……就那么喜欢阿姨的身子么?你可要知道,自我过了三十七八岁之后,连燕郎也开始嫌弃我了。阿姨真怕你过了这段新鲜劲儿,也要嫌弃我这么个人老珠黄的残花败柳了……”
  无月深情而认真地道:“嫌弃不嫌弃,君怡阿姨难道在和月儿欢好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么?月儿可以保证,以后也永远不会嫌弃您的!何况月儿精通天下最为精深的龙凤真诀双修大法,咱俩欢好的次数越多,您只会越变越年轻,越来越美丽!何来嫌弃之说呢?这两天和您欢好之时,我已暗中施展大法,君怡阿姨若不信可以照照镜子,看看您是否变得年轻美丽了一些?”
  李君怡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纠缠不舍的唇舌,抬头看向镜子。
  她看得很仔细……半晌之后,顿时呆住了!
  我的佛祖,李家老祖宗!月儿说的竟是真的,看起来她起码比前些时年轻了四五岁!这是怎样的阴阳双修大法啊,在这短短的三四天之中,竟能达到如此奇效么?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孩子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也太神奇了,堪称天下绝无仅有的奇男子!和他共浴爱河,除了能获得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还能变得越来越年轻美丽,难怪这么些女子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她的疑虑的确很有道理,仅凭双修大法不可能如此神速地见效。究其根源,还是因为无月体内那丝丝缕缕的先天仙气,随着龙凤真诀双修大法的施展,不仅他体内的先天仙气会逐渐茁壮成长,还能传递到与他合体的女子体内,惠及伴侣。
  李君怡不由得叹了口气,哪个女人不想永葆青春、年轻美丽?以她如此矜持含蓄的性格,终还是忍不住满是期待地说道:“月儿,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把双修口诀告诉阿姨吧,我若是主动配合你进行阴阳双修,效果肯定应该更好!”
  “那当然啦,口诀并不难,只要有内功基础的人便可很快上手。”无月当下将龙凤真诀双修口诀向她背诵了三遍。
  李君怡心中默记口诀,以她的修为也无需月儿向她解说具体运行之法,忙运起真气,在自己体内这部分经脉之中运行一遍,好记住元阴和元阳之气收发之时各自的运行路线。
  她一时见猎心喜,颇有些跃跃欲试之感,加上硬梆梆的屌儿杵在胯间磨蹭了好半天,她早已春潮泛滥,忍不住风情万种地道:“坏月儿,害得阿姨又想了……来吧,我们就玩个新花样,来个观音娘娘坐莲台,让你一边吃阿姨的奶,一边肏阿姨的老屄……”
  她伸手到胯间拨开亵裤下裆,翘臀微抬,纤手扶正屌儿对正玉门,肥臀缓缓下沉,将屌儿套入……
  依然充血肿胀的阴内嫩肉挤在一堆,依然十分敏感。感受着棒头不断挤开骚痒嫩肉,向花心挺进,“哦~好舒服啊!”她大大地呻吟一声,肥臀重重往下一坐,棒头猛地撞上花蕊,令她禁不住浑身颤栗!
  她眯着眼低头亲吻着无月的额头,双手搭在他肩上搂住脖颈,但觉下面和乳头之间似乎有一根丝线连通,宫口被撞击产生的酥痒会传递到乳头,乳头被啯吸得发痒,下面也跟着痒!
  上下三点之间的快感相互叠加,“噢~月儿,使劲儿吃……吃阿姨的大奶奶!阿姨的乳房好涨啊……”她下身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在花蕊之间前后磨蹭,快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宫口张开一线,棒头便顺理成章地钻了进去,整根屌儿几乎齐根没入肥屄之中……
  无月忍不住骚痒痒地低声道:“君怡阿姨的老屄痒不痒?”
  李君怡似也豁出去了,大声呻吟起来:“老屄痒……痒死啦!哦~月儿的屌儿长钩钩啦,勾得阿姨骚屄好痒!阿姨要……要大鸡巴……”
  无月亢奋之下,冲天钻已然启动,忍不住在她耳边肉肉地道:“阿姨要谁的大鸡巴呀?”
  “阿姨要月儿的大鸡巴!”
  “阿姨最喜欢和谁交配呢?”
  “阿姨最喜欢和我的乖月儿交配……哦~老屄好痒!要月儿的钩钩使劲儿勾几下,替阿姨止痒……”
  无月肉紧地道:“要月儿勾君怡阿姨的哪儿?”
  李君怡挺动得更加剧烈,不禁大叫起来:“勾阿姨的老屄!勾阿姨的阴道……勾阿姨的花心和宫口,嗷嗷!那里面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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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母爱深沉
  无月脑海中掠过一个极为变态的念头,令他亢奋莫名,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君怡阿姨喜不喜欢和、和您亲生的儿子交配?”
  李君怡迟疑半晌,终忍不住呻吟道:“喜……喜欢!”
  无月颤声道:“让不让亲儿子在阿姨的老屄里面射精呢?”
  “阿姨喜欢和亲儿子交配!要……要亲儿子在阿姨的骚、骚屄里射精……让我怀上一个儿子!”李君怡秀眉紧皱,表情已有些痛苦,“月儿一直跟着罗刹乾娘睡,她玩过你的小鸡鸡没有?”
  无月说道:“玩过。”
  李君怡颤声道:“你摸过罗刹乾娘的屄没有?”
  无月低声道:“摸过。”
  李君怡色色地道:“你罗刹乾娘的屄毛多不多?”
  无月说道:“也很多,不过比不上君怡阿姨的屄毛多。”
  李君怡大声呻吟着道:“月儿一向嗜好屄毛多的女人,多半已和你的罗刹乾娘欢好过吧?”
  无月点了点头,“嗯~好过很多次,而且罗刹乾娘已怀上我的孩子啦。”
  李君怡似乎恍然大悟地道:“月儿这么会玩女人,这身床上功夫多半也是她教你的吧?”
  他点头,“是的。”
  李君怡腻声道:“你那位罗刹乾娘在床上骚不骚啊?”
  无月喃喃地道:“还行吧~不过没君怡阿姨骚!”
  李君怡啐道:“阿姨已有七八年未曾行房,久旷之身一旦开禁,自然……”
  无月揽住她的鹅颈,将她的臻首拉向自己,在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君怡阿姨以后若真的生下一个儿子,会不会象罗刹乾娘带我一样,一直带着他睡?”
  李君怡一阵肉紧,“哦~阿姨会,等他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阿姨也要摸他的小鸡鸡,把小鸡鸡摸得翘起来……还要让他摸阿姨的老屄,摸得阿姨流水儿……然后把他的小鸡鸡塞进阿姨痒酥酥的阴道,肏阿姨的骚屄……阿姨要夹出他的童子精液,让他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让阿姨怀孕,再为他生儿子……”
  无月继续贴着她的修耳低声说道:“君怡阿姨是不是特别喜欢小男孩?”
  李君怡呢喃着道:“是~阿姨最喜欢十四五岁的漂亮小男孩,喜欢和小男孩交配,喜欢小男孩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怀孕……”
  听她如此说,不知怎地,无月既亢奋又有些好奇,“君怡阿姨为何会偏爱小男孩呢?”
  李君怡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中年女人和这样的小男孩交配最容易怀孕啊!阿姨真的好想怀孕,好想生下一个自己的儿子啊!”
  无月被这番对话撩拨的亢奋之极!虽被压在下面活动空间受到限制,但冲天钻一旦启动,便会自动发起猛烈攻势,尤其是棒头灵动如蛇头,在宫口之中闪转腾挪,极富动感!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李君怡开始嚎叫起来:“嗷~嗷!我的月儿,我要你射精……呜呜!射进阿姨的阴道,在阿姨的花宫里射精,让阿姨怀孕,搞大阿姨的肚子吧!”
  在她忍不住堪堪泄身之后,无月也开始了猛烈地射精,全数射入她的花宫之中……
  未待喘息完全平复下来,二人便将嘴唇和下体各自相互密接,施展出龙凤真诀阴阳融汇双修大法,开始炼化双方泄出之菁华,然后在双方体内相关经脉之中循环往返,运行三个大周天之后,才散功休息一阵。
  待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稍稍平复下来,李君怡忙拿过镜子照照,她还从未对自己的容颜如此在意过,只因她实在担心失去对月儿的吸引力,一看之下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镜中人眸含春水、面带桃花,神情间隐含荡意,活脱脱一个思春妇人!天~她何时变得如此烟视媚行?都是月儿害的!
  喜的是镜中人已不过三旬上下,看来假以时日,那家成衣店老掌柜的奉承话也将变得不再夸张!
  她索性脱掉亵裤坐回无月腿上,满是怜惜地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柔声说道:“月儿,刚才那么累,你上床再休息一会儿吧……”
  “不出去了么?”
  “不想出去了。”
  “咱俩待在屋里干嘛呢?”
  李君怡媚眼如丝地道:“月儿想干啥就干啥啊……你不是很想要阿姨么?今天阿姨随你怎么……”虽已决意敞开胸怀接纳月儿如火如荼的爱恋,终归原是节妇,下面的话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口来。
  无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二人待在屋里闲时聊聊,说到痒处便云雨一番,玩累了躺倒就睡,睡足了娘儿俩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称呼上一会儿是阿姨月儿,一会儿又变成妈妈乖儿,很是混乱,天伦之乐和浓浓情爱融为一体,谁也分不清孰高孰低?
  一会儿是亲情略占上风,一会儿又变成恋情大行其道,相互融合相互刺激之下,把这段忘年孽情推向极致,情欲的渲泄便往往水到渠成,竟是如此淋漓尽致!也不分白天黑夜……
  午饭时间贞儿上楼来敲门,问是否传上饭菜送进房间?李君怡赖在绣榻上都懒得开门,只说不吃午饭了,吩咐贞儿不用进来侍候。
  和月儿的爱恋是如此销魂蚀骨,月儿对她那丰满成熟、性感冶艳的肉体是如此迷恋,令她心满意足,他的身子无处不令她爱不释手,尤其那根无敌冲天钻和它所特有的足以令她疯狂的气息,灵欲纠缠共攀巅峰的感觉便是她最好的精神食粮!久旷之后终于放飞心灵,处于亢奋中的她哪会有丝毫的饥饿感?月儿也是一样,她问过……
  当然这并未给无月带来太大的压力,和梅花不同,君怡阿姨很懂得爱惜他的身子,虽然久旱逢甘露,渴望他播种,但她不仅未强求,反倒在他忍不住想射的时候主动暂停,待他缓过劲儿来再继续。
  一天下来他也不过就射精一次而已,当然这种爱爱方式带给她的销魂和满足也是无以伦比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她的床上经验比梅花多得多。
  这实在是件很奇怪的是,母子久别重逢之后,梅花对他可说是需索无度,看似反倒不如几位红颜知己心疼他,难道是血缘的纽带加上长久的分离,令母子间的吸引力强大到无法阻挡?
  直到快晚饭时间,娘儿俩才恋恋不舍地相携起身,穿衣时也是相依相偎,时不时送给对方一个长长的甜蜜的热吻,好几次把持不住又扒光下身在软椅上云雨一番,但觉这种临近尾声的缠绵更加销魂刺激。
  经过一天半夜的耕耘,李君怡的身子变得敏感不堪,被屌儿捅进去往往抽插不了几下便又嗷嗷浪叫着到了……一双肥乳上满是红痕,乳头肿涨如两颗爆开的紫红色玉米花,那是被月儿一次次蹂躏的结果,她乐意用这个敏感之处给予月儿母爱的温暖,月儿对母爱可谓需索无度,一如她对肉欲之欢的渴求!
  如此几次之后,她虽极为不舍,也不得不哀叹道:“月儿,先到此为止吧,咱俩再这样黏在一起,阿姨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可你体力消耗这么大,若一天不吃东西身体可吃不消……”
  二人终于收拾整齐,经过她的精心妆扮,那无数次激情给无月白嫩的玉颊染上薄薄一层红晕,看上去更是娇美欲滴。
  娘儿俩来到大堂,百媚夫人一行看起来刚游玩归来,已然在座。见了李君怡,百媚夫人与君夫人一同起身,和她招呼寒暄一阵,小青则和无月聊了几句,小米对他更是殷勤得不得了,站在他身边,激动得似乎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合适。
  百媚夫人见状不禁大皱其眉,君夫人则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色。
  啰嗦半天之后二人才在四号桌上就坐,贞儿和洁儿尚未来得及张罗饭菜,小米已跟过来鞍前马后地忙碌一番,将一切打点周到,点的菜居然很合无月的口味,看似短短几天已把他的饮食习惯摸透?
  小米回座之后,君夫人又走了过来,拉住无月的手一脸慈爱地笑道:“燕小姐生得好美,真是我见犹怜啊!”
  无月一阵赧颜,尴尬地笑道:“君夫人才是一个大美人呢!”
  君夫人微微一笑,轻挽鬓边秀发,却也风姿嫣然,看了小米那边一眼,很是遗憾地道:“可惜阿姨老咯,哪能跟你这样的花样少女相比啊?”
  接下来她和无月又是好一阵问长问短,那眼神儿像极在看自己的娇娇儿媳,临去时将他的头揽进怀里,在他肩上亲昵地拍了几下,又似成了她的闺女一般,那对柔软的大白兔隔着衣衫贴在他脸上,天呀~竟不亚于君怡阿姨的!
  不知怎地,他对风韵美妇天生缺乏免疫力,虽极力压抑冲动,身上某处依旧在为野外宿营做准备,幸而君怡阿姨无暇注意到他,此刻她正忙于敷衍李天秀哩!
  大约是见君夫人母子俩对他如此亲热,唯恐快要煮熟的鸭子飞了吧?一号桌上的李天秀忙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和君怡阿姨好一通闲扯,不过热烈程度比刚才三位美妇凑在一起可就差多了,毕竟这种年纪的女人之间共同语言还是蛮多的,聊完丈夫聊孩子,嘴里谦虚,其实是在炫耀,待关系再近一层时尚可聊聊其他男人。
  君夫人回座之后,李天秀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去,无月终于能松一口气,大致扫视一眼,见君夫人母子俩挤在一堆正叽叽咕咕,不时转头瞄他一眼,也不知在商量些啥,不过多半和他有关。
  刚吃完饭,君夫人又过来殷勤相邀,“燕小姐,贱妾一向不习惯吃完饭就回房,不知是否有那份荣幸,请你陪我散散步?”
  是否见李天秀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决定先下手为强?无月看看百媚夫人那桌人。
  君夫人笑道:“我那两个孩子今天玩累了,不愿陪我,我那姊姊也要回房,若燕小姐没空,贱妾只好随便转转算了。”
  无月转头看看李君怡,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点头答应了。君夫人又礼貌地笑笑:“当然也欢迎燕夫人和我们一起走走。”
  李君怡脸上疲态隐现,摇头笑道:“今儿有些腰酸背疼,我就不了。”说实话,和无月折腾这么长时间,她能有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转头冲无月俏皮地眨眨朝君夫人这边的右眼,又眨眨朝李天秀那边的左眼,大约是在说,她多半想问你愿不愿做她家的儿媳,你倒是答应哪一家呀?嘴里说道:“三闺女,为娘先回房了,早些回来哦!”
  无月瞪她一眼,做出女训的唇形,提醒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如此轻佻!
  秀丽端庄的君夫人面若皎月,黛眉斜飞,眸含秋水,挺拔身姿珠圆玉润,仪度娴雅,一颦一笑间百媚丛生,月光下更显成熟醇美之风韵,颇为撩人。无月一时看得有些发呆,君夫人心中暗喜,拉他在亭子里坐下,状似母女一般温和地笑道:“看来咱娘俩颇为投缘,一见你阿姨可就喜欢得紧哩!”
  从无月目光中她但觉燕小姐对她也颇有好感,嘴里的贱妾又变成了阿姨,先套套近乎再说。
  无月嗫嚅着道:“我也觉得君阿姨人挺好的。”以女儿妆扮和其他美妇打交道还是首次,他很担心露出破绽,说话不得不小心翼翼。
  君夫人高兴地道:“是么?”话锋一转,开始说起她的艰难育儿经历,儿子如何牙牙学语,夫君阵亡之痛,没了爹的孩子是多么可怜,作为母亲独力支撑一个家庭的艰难,一一向他娓娓道来,十句话中倒有八句要提到儿子……
  她的本意是想让燕小姐对她的儿子有更多的了解,然而说着说着,渐渐变成一种长久被压抑的情绪的渲泄,和一位母亲痛苦的倾诉,说到伤心处忍不住流下泪来。想起好容易将孩子拉扯大,竟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令保守传统的她很是受不了,更是潸然泪下!
  无月听得动容不已,他本是孤儿,对这种深沉的母爱最为敏感,一时间眼眶也红了,不禁喃喃地道:“君阿姨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坚强最伟大最值得敬重的母亲!您为小青和小米付出这么多,姊弟俩一定会非常孝敬您的,您也别太伤心。”
  君夫人将他揽进怀里,抱头痛哭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儿,比咱家小青乖巧多啦,说的话真让人窝心!呜呜呜~”
                           


第116章 君夫人
  两只柔软的大白兔在脸上揉来揉去,无月心中又是一阵波动,然而想想对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实在不该,忙压制住心中绮念,轻声安慰道:“我瞧小米挺依恋您的,应该满清楚做母亲的不易……”
  她忙接过话头:“可儿子迟早要娶妻生子的呀,能陪娘说说贴心话的终归还是女儿,唉~我若能有你这么好的女儿就好了!”伤心之际她倒也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毕竟她的心思几乎全在儿子身上。
  无月心情激荡之下,冲口而出地道:“那我就做君阿姨的乾、乾女儿好啦!”他似乎认乾娘有些上瘾,激动之下差点儿说漏嘴!
  君夫人一双柔荑捧住他的脸,怜爱地道:“若是……唉~说起来咱俩相识时间不长,这话有些唐突,也不知该不该说……”
  无月怔了怔,想起君怡阿姨的暗示,胸中掠过一阵别扭,可面对慈母如此殷切的目光,又不忍令她过早失望,期期艾艾地道:“您、您说……”
  “好孩子,我、我是想,若是你成了我的儿媳,岂非比乾女儿更亲?”言罢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期盼之色,这样一位矜持自重、与她如此投缘又生得倾国倾城之貌的大家闺秀嫁给儿子,她才能放心。
  被逼到这步田地,无月只好拿出君怡阿姨对付李天秀的缓兵之计应付,“孟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阿姨须知此事我一个女儿家可作不得主,须得父亲大人同意才成。”
  他不好拿母亲说事,免得她又去纠缠君怡阿姨。
  君夫人见“她”如此端庄本分、矜持守礼,不肯私相授受,心下更是喜爱,揽住他的肩头说道:“这道理阿姨当然明白,我只是想问,你爹若是同意,你、你自己愿意么?”
  无月低头羞赧地道:“我、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的确不知该怎么说,他眼下是燕家三小姐的身份,说话可是要为人家负责的。
  不过他如此神情,倒暗合欲语还羞之态,君夫人芳心大悦,不禁破涕为笑,“今儿咱娘俩就聊到这儿吧,回去晚了,恐你娘担心。”言罢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向延楼走去,一路上窃窃私语,称呼越来越亲密,宛若已经成为一对婆媳。
  上楼后路过二号上房门外,见小米又吵着要姊姊陪他下棋,小青出去疯玩一天累了,直想睡觉,君夫人宠溺地笑笑,对无月说道:“燕小姐可愿和小米下下棋么?我这宝贝儿子性格内向,一向怕见外人,却唯独对你很有好感哩!”
  无月心知她是想让他和小米多多接触,相互了解一下,这个要求倒不算离谱,想了想说道:“待我回屋请示一下我娘再说,好么?”
  君夫人含笑点头。他敲开四号上房房门,李君怡四肢大张地趴在绣榻之上,贞儿正在为主母捶背,洁儿为她揉捏肩膀,看似她的确有些腰酸背疼。刚才和君夫人耳鬓厮磨间已撩起心火,此刻见她如此勾魂卧姿更是心痒痒地,恨不得上榻将她就地正法,碍于二婢在场只好强制忍耐。
  见他进屋,李君怡懒洋洋地道:“容儿,回来啦?应付得挺辛苦吧?呵呵~为娘可是被李大人纠缠得够呛……”
  想想君夫人今后的提亲若是遭拒,会是怎样一种心情?他唯有苦笑道:“还好。”将君夫人的邀请说了一下。
  她披衣起床,遣退二婢之后笑道:“你一向习惯晚睡,有小米陪你玩玩也好,可要当心别露出破绽,阿姨陪你过去。”
  无月一把抱住她,撩开胸襟和肚兜下摆,捧出一只白花花的肥奶揉捏着,一口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李君怡宠溺地低头看着他,双手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月儿真像我儿,这么喜欢吃奶……”呼吸渐转急促,微闻娇喘之声。
  他掏出涨得难受的屌儿,伸手去扯她亵裤,那儿依然泥泞一片。李君怡大大地娇喘一声,皱眉道:“阿姨那儿红肿得要命,可禁不住你这根棒儿再捅进来,饶了阿姨吧。”
  他这才罢了,替她把衣衫整理一下,娘儿俩勾肩搭背地出门,缠缠绵绵地走进隔壁三号上房,倒真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母女,短短几步路又被他袭胸数度。
  无月和小米坐在案边下棋,三位美妇均已梳洗更衣,身着睡袍在一旁观战,薄薄睡袍掩不住丰腴成熟的性感胴体,撩人风情各有不同,满室春光令小米有些目不暇接,大部分精神在无月身上,李君怡那对晃来荡去的大白兔似也对他颇有诱惑力,不时抬头瞄上一眼,招来的却是白眼。
  李君怡不时为无月支招,百媚夫人帮小米,君夫人则为双方加油,为无月支招的次数还多些,看似真把他当儿媳了!到得亥初时分,习惯早睡的李君怡纵欲一天半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再也熬不住,小米那双色眼也令她心烦,便回房睡了,叮嘱无月也不要熬得太晚。
  她回房后君夫人完全倒向无月,加上他棋力本就不差,一局战罢大获全胜。小米输得很不服气,直埋怨母亲:“若非您支招,这一盘胜负尚未可知哩,不行,咱俩再来一盘,娘和夫人都不许支招!”
  无月看看天色,已是亥末时分,他也倦了,笑道:“小米弟弟,明儿姊姊再陪你,困了,要回房睡。”
  小米不依,央求道:“燕姊姊再陪我下一盘嘛!就一盘好不好?”
  无月简直纳闷儿,就他那臭棋,居然还对下棋如此痴迷,睡眼朦胧地摇摇头:“真的不行了!”
  小米见勉强不得,只好看向百媚夫人这个超级替补,知道她愿意陪他,然而这么个臭棋篓子他才瞧不上,实在找不到人时也只好将就了。
  她忙在无月刚腾出来的椅子上坐下,柔声说道:“小米,我来陪你,可不许杀得阿姨输得太惨哦,否则以后没人陪你下棋了。”自打闺蜜来了之后,她和小米亲昵的时候本就不多,隐隐感觉他已有嫌弃之意,有种快被抛弃的危机感,自然一有机会便竭力讨他欢心。
  小米不耐烦地皱眉道:“下就下吧,那么多废话干嘛!”
  君夫人看着告辞出门的无月说道:“刚才我瞧你娘眼圈都黑了,你过去睡不怕吵醒她么?”
  无月想想也是,笑道:“没关系,我回五号上房睡就是,谢谢君阿姨关心。”
  君夫人上前拉住他的手,有些担心地说道:“听你娘说,你夜里独睡会害怕,何况大前天夜里还闹出淫贼花郎那桩事儿,干脆阿姨陪你过去睡吧,咱娘儿俩还可以再聊聊。”
  唉~为了儿子的美满姻缘,她可是煞费苦心!无月很是为难,不仅仅是男女授受不亲,更怕露出狐狸尾巴,百媚夫人在一旁帮腔,她是为了得到和小米独处的机会,将客栈说得恐怖万分,一个姑娘家独眠有多么危险云云,就未提到隔壁小青也是一个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见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热,他心中窃喜,巴不得娘儿俩黏乎得跟一对母女一般!
  无月本已困极,被三人说得头晕脑胀,只好无可无不可地回到五号上房,和衣躺倒便睡。君夫人倒真是位合格的母亲,轻手轻脚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袜,把他扶到枕上盖好被子,这才宽衣解带,吹灭烛火钻进被窝。
  无月但觉触手温热滑腻一片,不禁吃惊地道:“您、您睡觉不穿衣裳的么?”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裸睡习惯了。”
  无月奇道:“可这是在客栈里啊,您和小青妹妹,还有百媚阿姨挤在一张榻上也这样睡么?那么挤……”
  君夫人解释道:“没有,小米跟我睡三号,姊姊带小青睡二号。”
  无月更是吃惊,“那岂非更不合适,小米弟弟该有十一二睡了吧?”
  “他十一岁,还小呢,妈妈的身子还怕儿子看么?”她心里一动,母子俩一直无法摆脱这段乱伦孽情,主要是因为小米没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怀春时节,若是设法撩拨起她的春心,或许小米有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长梦多?
  念及于此,心中一阵羞愧,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头?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对爱儿过于关心之故。
  无月道:“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懂那、那个了,您就不担心么?”
  她长叹一声:“要说阿姨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是骗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姊弟俩自幼丧父,都很依恋我,尤其是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阿姨裸睡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无月想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只是并非跟生母而已,看来小米比他更加恋母,不禁劝道:“老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君夫人低声说道:“我也这样想,可一说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觅活的,几次下狠心,最终都拗不过他,只好罢了……唉~儿子的确已经醒事儿,除了吸奶,半夜迷迷糊糊之中,时常感觉他伸手过来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这年纪,丧夫多年本就难熬……真是好难受啊!”
  说着说着,她已将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种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单纯想撩拨燕小姐了,略带颤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已经勃起,好硬……最后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你说,若不赶紧让他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对年轻女孩似乎没兴趣,唯独对你……”
  无月听得热血沸腾,然而他自幼牢记圣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也只得强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极,眼皮渐渐沉重,在她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呢喃声中,进入梦乡……
  和无月一夕长谈勾起君夫人的恋子情怀,迷迷糊糊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温着和爱儿的第一次,进入梦中后残留于脑际的销魂情景仍在继续,对她来说那是一个灾难性的却又无比疯狂的夜晚,劳累一天的她已疲惫不堪,独身母亲带孩子真不易呀,半梦半醒之间,但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伸手捞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热的细长棍儿……
  她春梦连连,和夫君翻云覆雨,好不畅快!醒来时竟是趴伏在儿子身上,阴道夹住的并非夫君那根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儿,而是儿子那根蠕动不已的小鸡鸡,母子俩正在交媾!
  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东西还在,唉~小米跟娘睡总爱勃起,他要就给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该彻底禁绝此事了,到时可得拿出决心才成……
  伸手摸去,好长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样?一点儿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鸡鸡……不对啊,我身边躺着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来的这根东西?
  她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长屌儿,轻轻一拉,身边燕小姐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竟是连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个男子?!!
  大惊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蝎一般忙不迭地松开手,心儿怦怦直跳!老天爷~没想到端庄娴淑的燕夫人竟将儿子扮成闺女,在外双栖双宿,干的是自己母子俩同样的勾当!原来她说女儿胆小怕独居一室只是借口,只是想和爱儿夜夜春宵!
  她可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难道母子乱伦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连她也无法幸免么?
  唉~他这模样在女子中都堪称倾城之貌,换回男装该是什么光景?也难怪燕夫人不惜自毁名节,也要……
  一时间浑身燥热,难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动,若是和这少年好上,或许便能绝了和小米的念头也说不定。
  她一时心动,豁出去了,或许能由此脱离苦海!她含羞带怯地将无月抱进怀里,侧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儿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他在梦中本能地啯吸起来,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那婴儿般的动作却带给她一种母爱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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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被翻红浪
  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她的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当时小鸡鸡好小哦,就像变戏法一般茁壮成长,眼下已能将她那充满母爱的阴道撑满……
  伸手捞住那根令她心惊肉跳的棒儿,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生殖器的进入,和儿子的那根一样,在阴道中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痒好涨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
  她一边喂奶一边交媾,以最深沉的母爱吞噬它,夹吸着啃咬它,给他以极致的禁忌快乐……
  冲天钻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积,她在无月身上挺动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但觉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奶头,屌儿被一团温软湿热的肉儿包裹得紧紧,噗嗤水声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交合处的剧烈摩擦和肥软大奶带给他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是为了方便儿子……么?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
  可她还说小米死活不愿和她分床睡,几次下狠心都拗不过他,小米除了吃奶还时常趁她睡着时一边摸妈妈的屄,一边抓住勃起的小鸡鸡手淫,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她说得既兴奋又激动,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夫多年,真是好难熬……
  他不禁热血沸腾,莫非君姨忍不住,终究还是被儿子肏了?他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使劲儿夹紧屌儿,长长地呻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正是君姨的声音。
  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嘴里猛地加力啯吸起来,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儿子好啦。”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冲天钻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冲天钻启动,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向上一顶,正迎上她下沉之势,棒头和宫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击在一起!
  君夫人嘶嚎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呻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要叫妈妈!”
  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追问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儿子睡了?”
  她迟疑半晌,这种败坏伦常之事岂能乱说?然而已和他都这样了,且需要他的帮助来摆脱母子乱伦的魔障,终还是低声说道:“睡前我不是说过,小米十岁那年的第一次梦遗么?看着被褥上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我刺激好大,当夜就做起了春梦,迷糊中不知怎么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儿子交媾起来!”
  一片黑暗中听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和、和儿子干那事儿,舒服么?”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吓坏了,正想抽离,小鸡鸡倏地膨大硬挺起来,开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彻底清醒过来,天啊~竟被儿子播种,多么可怕!那两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怀孕!我担心极了,禁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欢,见他如此迷恋妈妈的身子,总令我春情荡漾,不忍拒绝……”
  无月亢奋地道:“结果呢,君姨怀上没有?”
  她长叹一声道:“每次被他捅进来我便欲罢不能,不仅任由他一次次地肏妈妈的屄,还一次次地在里面射精,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怎会不怀孕?不瞒你说,我已找郎中偷偷堕过两次胎……”
  说到这儿,她渐渐激动起来,“可我实在不想再这样下去,那样会害了小米的,我得另找一个男人,过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刚才阿姨由梦中醒来,发现你居然是个少年!惊慌之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来助我摆脱这段母子孽情、脱离苦海的可爱小天使么?所、所以也未经你同意,便、便……”
  言及于此,她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一个传统女性,竟主动和一个陌生少年媾合,连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结果呢,您觉得是不是?”
  君夫人幽幽地道:“当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愿不愿做我的那样一个男人?”
  无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谈不上有何情意,按说发展成目前这种关系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帮助这样一位母亲摆脱乱伦泥沼也是件功德圆满之事,最后,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他说道:“我愿意。”
  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这把年纪不适合嫁给你,那会被人看笑话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阿姨家在洛阳,你去了只要说找赵家花园的君夫人,当地人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洛阳找我。”
  无月点点头,“好的,我会来的。”能在洛阳有一个落脚点倒也不错,继而冲天钻加力,骚痒痒地说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干嘛呢?”
  君夫人浑身绷紧,呻吟着道:“噢~找阿姨玩儿啊,玩什么都行!你是阿姨的儿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妈妈~妈妈~”声音又娇又糯!
  她猛烈地前后挺动起来,硬梆梆的长屌直挺挺地杵在里面,一颗颗肉疙瘩摩擦着敏感的阴内嫩肉,已钻入宫口的棒头在里面来回撬动,忍不住浪叫起来:“我的乖儿~嗷!吃妈妈的奶,肏妈妈的屄,骚屄!”
  她怀中抱着无月,把冲天钻夹得紧紧,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她要让他射得淋漓尽致、一滴不剩!
  然而杀人一百、自损三千!无月精关牢固,冲天钻不动如山,禁忌刺激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却令君夫人欲罢不能,母子乱伦为世俗所不容,偏偏令她如此销魂蚀骨!何况冲天钻岂非等闲可比?纵送一刻多钟之后,她倒嗷嗷尖叫着先泄了身……
  她在欲海汹涌波涛之中载浮载沉,脑际晕陶陶一片空白,身子热烘烘若凌云端,心怦怦乱跳似要蹦出胸窝,无论多么努力也排不尽胸中闷气,嘴始终张得不够大,跟不上她那狂喘不止的呼吸节奏……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既有和儿子在一起的禁忌刺激,又有和赵郎欢好时的柔情蜜意,竟比和儿子和丈夫行房更加……既刺激又舒服,简直、简直就像要死了!
  待她狂乱的喘息渐渐平复,神智稍复,但觉骚幽中依然涨得满满、火热一片,那根令她销魂蚀骨的东西还硬硬地杵在里面!也不知他射精没有?但觉棒头跳了几下,瓤内嫩肉又是一阵奇痒,她顾不上再考虑这个,实在渴望那阵阵不似人间的销魂快感,她还需要,比刚才更加需要,她又动了起来……
  天啊~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啊!棒儿又长又硬、其上布满疙瘩、棒头深深钻进宫口不说,偏偏还会动的!她从未发觉自己在床上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再不用去幻想儿子的模样,更不用想着去世多年的赵郎,她只需动得百来下,那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泄身便会接踵而至……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筋酥骨软,无力再动,颓然倒下,仰躺在床上呼呼狂喘,四肢大张、瘫软如泥,养精蓄锐多时的无月翻身上马,精力充沛如猛虎,按住她又是一阵蹂躏,也不知怜香惜玉!
  到得此刻,君夫人已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灵欲之巅,但觉瓤内屌儿一直未曾软化,硬硬地杵在里面,令她一次次欲仙欲死,私处已被捅得红肿麻木不堪,搞不清他到底射精没有,只是但愿,别又怀上吧……
  且说小米和百媚夫人在那边下棋。她在棋枰左边一片白子的空档内下了一颗黑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看小米,如受惊的小鸟般畏畏缩缩,说实话,她压根儿不会下棋,还是最近看小米姊弟俩下棋时加紧学习,多少会了点儿,今晚为了一次次下错地方可没少挨尅,看他一付青筋暴跳的模样,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实在有些怕怕。
  小米猛拍案几咆哮道:“哪儿咋能打入?里面就那点儿空档,周围全是白棋,岂能做活!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下棋啊?”
  她脸上涨得通红,忙不迭地拿起那颗黑子,嗫嚅着道:“那、那你看,我下、下哪儿合适呢?”
  小米怒极,一把搅乱棋枰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若每一步都要我教您怎么下,岂非我自己跟自己下棋?还有啥意思?妈的不下了,睡觉!”言罢直挺挺地躺倒在榻上,呼呼直喘粗气!
  她知道小米是在赌气,他其实很想下棋的,忙重新分好棋子,将棋枰端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米别生气啦,咱俩再下一盘,我也得多练练手才下得好啊。”
  小米坐起身子,没好气地道:“这盘我让你二十个子,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输!都不知您的脑袋咋长的,瞧瞧人家燕小姐,让我八子我都赢不了!”
  百媚夫人脸色一沉,把棋罐子一推,气道:“那你找她下棋去好啦!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人家压根儿不愿搭理你,还非要用热脸去蹭人家的冷屁股!”
  小米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天下人都不搭理我,我他妈的也不要你来陪我下棋!”
  她眼圈一红,忙扭过头去,赌气不理他。僵持半晌,小米终觉无聊,不下棋真难熬,只好下矮桩陪笑脸:“嗨~算我说错话了,还真生气了啊?”
  她心里一软,每次生气,小米最终总还是会让着她的,只是一时间放不下脸子,板着脸说道:“哪能呢!来吧,咱俩接着下。”
  唉~她的棋艺总不见长进,看他那脸色,晕~好像又下错了?好在他没再发飙,只是闷头围剿她的白棋,吃掉一块又一块,仔细看看,除了右上角那块挤得密密麻麻的白棋,其它地儿的白子都是些散兵游勇,全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对输赢无所谓,只要小米高兴就行。
  小米来到五号上房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推不开,他迟疑半晌,燕小姐也在里面,敲门进去叫走母亲总是有些失礼,正待离开,隐隐听得房中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他不禁大惊失色!里面咋会有男人?燕小姐还在呢!想撞开房门又怕母亲生气,忙回房向百媚夫人说起这件蹊跷之事。
  她也是大感古怪,那房中只有君妹和燕小姐,怎会如此?忙携小米跃出窗外,掠向五号上房窗外那座抱厦,两扇格子雕花窗户虚掩着,她轻轻拉开,阵阵销魂颤音顿时扑面而来,她的目光何等锐利?黑暗中凝神看去,便瞧见绣榻上被翻红浪、纵情交欢的一幕……
                           


第118章 同榻操戈
  她和小米跳进房中,闩好窗户,掏出火折子点燃最细那根蜡烛,屋里渐渐有了些光亮,但偌大房间依然显得有些幽暗。
  榻上两条白花花的肉虫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燕小姐裸着下身,正趴在母亲身上呼哧呼哧、噼啪噼啪地猛干不止!
  小米看得目瞪口呆!母亲啥时变得好这一口,竟玩起假凤虚凰?可凑上去一看,母亲玉户之中分明夹着一根屌儿,而且是如假包换的大鹏鸟!燕小姐竟是个大男人!
  正欲仙欲死的君夫人但觉烛光耀眼,这才发觉屋里已多出两个人,忙不迭地叫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儿子来啦!”
  无月不管不顾地摁住她继续猛干,反正都露馅儿了,若不把她治得服服帖帖,自己的小命儿难保!
  她骚叫两声,眼见儿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的小情人,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付要扑上前拼命的架势,忙气喘嘘嘘地道:“小、小米,快出去!他以后就是娘的男人了,不、不可对他无礼!”
  小米还从未拂逆过母亲,只好强自按捺住满腔怒火,不动手可以,但要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别的男人蹂躏,那可绝对不行!
  他不管不顾地上前拉她,想从无月身下把母亲拉开。君夫人厉声叱道:“小米住手!娘平日待你如何?”
  小米热泪盈眶地道:“恩重如山!”
  “你敢不听娘的话么?”
  “孩儿不敢……”小米呆立床边,一时间不知所措,从小到大娘便是他的天,娘给了他所有他需要的一切,他不能惹她生气,可是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骑……嫉妒、窝火、愤怒、亢奋和刺激,诸般杂念纷至沓来,甩头冲出门外……
  绣榻之上春意浓,怀春熟妇抱着小男孩纵欲交欢,中年老阴夹吸雏鸟似特别畅怀,君夫人很快又一次泄身,欲仙欲死!无月越战越勇,金枪不倒……
  君夫人此刻已爱死他这根冲天钻,若他有这能耐,巴不得玩个通宵,百媚夫人很是难受,眼见无月如此勇猛,君妹几乎快被她干得脱阴,忍不住央求道:“君妹,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住的,让姊姊替替你吧?”
  君夫人直摇头:“不行!他是我的男人,姊姊不能碰他!”
  百媚夫人不好强求,在一旁看得心痒痒地,急得抓耳挠腮。又是一盏热茶功夫过去,无月愈发强悍,冲天钻在宫口之中翻江倒海,似要把她的花宫捣烂!她的确有些受不住了……
  百媚夫人咬咬牙,也不管君妹是否乐意,硬把无月拖到自己的身边,屌儿从君夫人肿涨不堪的阴道中拖出,带出一股股白浆。百媚夫人坐上去抱住无月,翘臀熟练地一旋一摇,将棒头对正靶心,肥屄套入冲天钻淫媾起来,一时间浪叫连连……
  君夫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直翻白眼,呼呼直喘粗气,身上已无丝毫力气。
  百媚夫人可不象她那么好对付,老骚屄夹得无月阳关松动,只好默念忍精术抵挡袭体而来的那阵阵汹涌射意!
  他抱住母亲的身子,亢奋的嫩屌已钻入妈妈的阴道之中,奋力抽插起来,远比刚才和百媚夫人勇猛得多……
  无月在百媚夫人嗷嗷尖叫着泄身之际,宫口喷出的一股股热汁浇得马眼酥痒难禁,再也忍不住,轰轰轰~在她的花蕊之中轰出一炮!
  完事之后清理干净,姊妹俩坐在床头和无月闲聊起来。小米冲出去遛了一圈又回来,独坐一边呆呆地看着母亲,很显然,她的心已全放在这位貌美若仙的假小姐身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瞧他一眼,似已将他彻底遗忘!
  直到现在他仍是满腹疑惑,如此佳人怎么可能竟是一位少年?难怪母亲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痴迷!小米心中就像开了一个杂货铺,嫉妒羡慕恨……可谓五味杂陈!
  他起身出门。吱呀开门声惊动了正聊得火热的三人,只道他累了,想回房歇息,倒也未曾留意,只是君夫人叮嘱一声:“小米,你先回去歇着,我们待会儿就过去。”
  通过闲聊家常,无月得知百媚夫人名叫张媚,四十一岁,兖州杨家主母,其夫杨秋林贵为澄阳侯,乃当朝长公主的大伯哥。君夫人名叫君之黛,三十八岁,孀居,亡夫为帝室旁支,身前在长公主麾下的宣府铁骑之中服役,乃是一位猛将,战功卓著,和澄阳侯交相莫逆。
  原来澄阳侯便是灵缇的大伯,张媚竟是她的婶婶!这也太巧了吧?无月惊喜之下仍有些半信半疑,只说自己名叫萧无月,乃燕家故人之子,并未明说自己就是绣衣阁追捕的那位朝廷钦犯。
  两位美妇见他一付做贼心虚的模样,猜想他很怕隔壁的燕夫人知道他的风流勾当,他虽语焉不详,但看他和燕夫人那股子热络劲儿,估计必有暧昧关系,毕竟和如此出色的少年同居一室,又有几个妇人能熬得住?
  又是一阵唠嗑之后,她俩才恋恋不舍地吹熄烛火,自回三号上房歇息。君夫人双腿已伸不直,根本无法下床,还是闺蜜把她背回去的,张媚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埋怨:“刚才姊姊一看就知道君妹不行了,一心想上前帮你,你非要死撑,真是活该,嘻嘻!”
  无月困乏之极,姊妹俩离开后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之间,黑暗中但觉身旁软乎乎热烘烘地,伸手一摸,触手一片滑腻,是君姨还是张姨?咦~她俩不是回房了么,咋又回来了?哦~应该是君姨,她要年轻些,多半是怕小米趁她睡着后再去骚扰她,到我这儿避难来啦,她的身子好软哦!
  虽然很是疲倦,下体依然一阵火热,他软玉温香抱满怀,那根不安分的棒儿又竖起来了,忍不住爬到她的身上,一阵热吻之后,她渐渐发出娇吟之声,他连调情也省了,君姨似乎根本不需要这个调调,她那儿随时都是湿热一片,直接捅进去捣弄便是。
  挨挨凑凑之间,但觉玉门紧严许多,看来弄得次数过多,她下面充血严重,把洞儿都给堵上了?可咋不见多少水呢?不管了,他不得不花费更多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待得到底之后,才加力来回抽插,猛顶起来。
  她大大地娇吟一声,梦呓般地说道:“公子,你咋这么坏啊……我……”
  无月但觉好笑,这一夜之间在龙凤真诀的作用下,君姨不仅变得容光焕发,连嗓音也娇嫩许多。他更加卖力地弄送起来,她喜欢来重的,他便把棒儿抽出到洞口,再猛地往里一顶!
  耳闻一声惨呼!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他心念未已,但听身下美人儿气急败坏地惊呼道:“天啊!你、你是谁?你、你这个淫贼,我要杀了你!”
  叭叭叭一阵脆响,他脸上已重重地挨了几个大耳光!
  他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君姨咋突然发飙了呢?
  怔神间肚子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踹得腾空而起,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到墙上,下坠时砸翻高高的衣柜,他刚跌落实地,被摔得鼻青脸肿,衣柜恰好也向他倾倒下来,重重地砸到他的身上!
  他疼得一阵龇牙咧嘴,怕惊动绣衣阁的人,只好强忍住未发出惨叫,同时心中暗叫侥幸,还好衣柜是倒在他身上,否则非发出巨响不可!
  他偷香窃玉无数次,就数这次最是狼狈,真是报应不爽啊!瞥眼间但见床头上美人一跃而起,白花花的身子在一片幽暗中闪烁着荧光,一阵衣袂悉嗦之声响过,很快又敛去,看来是披上了衣衫?随即听得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
                           


第119章 无妄之灾
  沂南围场。
  来到围场这几天,由于无月一直下落不明,慕容紫烟母女的心情都非常糟糕,大家整日价战战兢兢、度日如年的苦日子又来了,母女伤人及致死案例迅速上升到正常水平的三倍多!
  周韵无所事事之下,只好把所有精力发泄到训练暴龙军之上。由于在济南府及其泺口地区的一系列战斗中,除了精卫队,暴龙军也损失了一些人马。第一步首先是休整并补充人马,暴龙军得到优先照顾,人马编制不减反增,扩充到一千五百人。当然还是老办法,暴龙军缺额由精卫队补充,精卫队缺额由罗刹旗兵中精选优秀子弟补足。
  当然也并非没有喜讯。其中最鼓舞人心的,莫过于在梅花仙子的妙手回春之下,大统领北风的伤势大有起色!
  在这几天里,梅花仙子一直采用金针过穴之法,为北风疏通阻塞不通的心脉,已逐渐恢复有规律的心跳,虽依然微弱,但已变得毫无弹性的皮肤总算有了些血色,比起前些时那种不死不活的状态好了许多。
  在周韵这场暴龙军扩军及大练兵运动中,小津终究还是未能幸免,被大小姐抓壮丁“强征”入伍,随暴龙军一同“训练”!
  自上次在暮云府夫人书房中,周韵见他对母亲神情暧昧,恼怒之下将他扔进一间黑屋,里面满是饿了几天的无数大老鼠,让老鼠啃得他浑身牙印儿才放他出来,回到书房被母亲逼着道歉时,脑子里便已想出无数阴招,准备对付这个讨厌的小家伙。若不付诸实施,她总觉得手痒痒地,难以善罢甘休!
  见大小姐对爱子一直虎视眈眈,忐忑不安的烟霞仙子护犊心切,已经竭尽全力阻止此事,可大小姐一旦盯住一个目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也不知耍了些什么花招,居然骗得夫人同意,小津不得不乖乖地来到暴龙军练武场上。当然,周韵对他所谓的训练不过是一个借口,花样百出地整人才是目的!
  既然是魔鬼训练,周韵逮住机会便理直气壮地整治他,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也要整他!拳打脚踢加皮鞭抽,打得这孩子遍体鳞伤,将数十只老鼠和数十条蛇硬塞进他衣领之中,吓得他魂不附体,更是常有之事!
  这天清晨,她将小津一个人硬塞到一头巨雕背上,假惺惺地谑笑道:“小津,你们娘儿仨都是罗刹门的贵宾,你二姊这次远赴昆仑可是乘雕飞越千山万水过足了瘾,你还一次都未享受过,姊姊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你今儿也乘雕飞上天过把瘾,欣赏欣赏风景吧!”
  最后一句话满是怨毒之意!小津心知她定然不怀好意,惶恐不安地挣扎着要跳下来,周韵厉声道:“你要敢跳下来,我马上将你关进那间黑屋子里去!”
  小津吓得面如土色,比起被关进那间恐怖的黑屋子,他情愿一头摔死!
  周韵也不派鹰奴一同乘雕看护他,对着巨雕屁股就是一刀,鲜血四溅,痛得巨雕亡命奔逃,直冲上天!小津忙死死地抓住雕背上的羽毛才好歹没摔下来,挨冻还是小事,可是那种一飞冲天的感觉太过恐怖,感觉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待得巨雕飞行平稳了些,他向下一看,不禁魂飞魄散,心中一阵惊叫,天啊!地上的人小的跟蚂蚁似的,飞得好高啊!
  他忙抬起头不敢往下看,却依然一阵头晕目眩!他有恐高症,大小姐明明知道的,结果不出她之所料,他屎尿都被吓出来了!当晚李淑贞费了好大劲儿才帮他把身上清理干净,可屋里那股屎尿味儿,啧啧,似乎几天都未散尽!
  烟霞仙子大怒之下牵着爱子找夫人告状,见小津一付惊恐不安、很有些虚弱的模样,夫人也很生气,冲出去找女儿理论,却到处也见不到她的人影儿,也不知躲哪儿去了?
  生气归生气,第二天清晨小津还是得按时赶到练武场,因为暴龙军的纪律是无故迟到也得受罚,而惩罚手段就那一种。
  大小姐不知又从哪儿冒了出来,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两天对你的胆量训练也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参加正规的训练!”
  小津心里一跳,战战兢兢地东张西望,希望能在附近看见夫人或者二姊,因为他这几天耳闻目睹,对那些魔鬼训练项目再清楚不过,他若是能经得住这样的训练,恐怕太阳也会从西边出来了,大小姐这不是成心想整死他么?偏偏夫人和二姊都不在,谁能救救他啊!比起武装泅渡在水里淹死,他情愿去跳火坑掉火堆里烧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活生生地关进那个可怕的鼠笼!
  然而似乎成心和他作对,大小姐知道他怕水,却偏偏要他随暴龙军来到围场东边的沂水河边,参加武装泅渡激流河段的加强训练,即便是成心整人,大小姐还是装模作样地要他穿上全套铠甲。他身材瘦小,根本没有适合他身材的披挂,穿上那身儿比他体重也轻不了多少的全副披挂,看起来就像一只手脚均缩进壳里的缩头乌龟,连站都站不稳。
  大小姐将他提到河边,他看着汹涌奔流的河水,不禁缩成一团、一身冷汗,尚未回过神来,已被她象扔小狗一般远远地扔进河里,几乎就是直接下沉!
  他还来不及惨叫一声,已深深沉入水里,咕咚咕咚地不知喝了多少浑浊的河水!幸好大小姐倒还知道应当尊重生命,用一根绳子拉着他,直到估摸着快要淹死时才将他拉上来,不过尚未等他喘上几口气,又松开了绳子,再次咕咚咕咚地下沉……
  最终还是二姊闻讯匆匆赶来,他知道无月和二姊很是要好,不知何故,大小姐不仅从未捉弄这位情敌,反倒很给她面子,他这一天的极为恐怖的训练,才总算可以提前结束。
  凡此种种,他这些天来遭遇的暴行多得花样百出,实在罄竹难书!若非有二姊神机妙算,在他最最危急的时刻总能及时赶来,眼下他的小命儿还在不在都成问题。
  前天, 大小姐在暴龙军练武场上以那种残忍恶心的手段,处死了一个训练不合格的战士。按暴龙军的训练条例,行刑时所有暴龙军将士必须全部到场围观,他也被这位蛮横的大小姐拉到现场,强迫他参观。
  大小姐处罚落伍者的方式就一种,关进铁制鼠笼或蛇笼,被黑压压的一大片老鼠或色彩斑斓的花蛇爬满全身,一点一点地咬下这些人的皮肉,直到数天之后才会被活活咬死!
  他眼睁睁地看着上千只饥饿的大老鼠爬满受刑者的身上,啃噬活人皮肉!
  他恶心呕吐不止,冷汗直冒,还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大小姐威胁他,若是闭上双眼不看,下场便跟鼠笼中的人一样!
  老鼠啃肉和骨头的吱吱嘎嘎之声大作!当场吓得他再度屎尿失禁!
  在他眼中,这位大小姐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眼下,他正惴惴不安地站在这位浑身披挂着全套带有精美百合纹饰的闪亮铠甲的指挥官面前,听她训话,她今天连钢制鬼面具都未遗忘,使她看起来更象一个魔鬼!
  周韵正严厉警告他:“夫人是无月的女人,你若再敢打她和无月其他所有女人的主意,老子会用一种最新发明出来的可怕方式处死你,那是一种比把你关进鼠笼、被那一大窝老鼠一口一口地活活咬死更加恶心、更加残忍的方式!”
  自夺得正室之位以来,她觉得自己既然成了老大,便有义务帮无月约束并监护他的所有女友,绝不容任何人染指!当然,也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们!
  就像人们喜欢在夜里听鬼故事,许多人对恐惧事物有着极强的好奇心,虽然怕得要命,却又很想弄清楚到底有多么可怕,小津也不例外,喃喃地道:“还有比关进鼠笼更加恐怖恶心的处罚方式么?我才不信……”
  言未毕,他的身子已腾空而起!
  “我这就带你光临刑场参观一下!”大小姐浑身披挂着笨重的铠甲,依然纵跃如飞、窜高伏低,带着他一阵疾掠!
  他面孔朝天地被大小姐挟在肋下,被她身上硬梆梆的板甲和臂甲硌得身子疼痛不堪,眼泪都快下来了,但觉高墙、屋檐和树梢不断在眼前迅速倒退,也不知来到一个什么所在,大小姐才将他放下。
  他四处东张西望一阵,但见周围一片荒凉,不禁惶恐不安地问道:“大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啊?还在不在围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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