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家良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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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雪怡在自慰……’ 在确定女儿是在进行什么行为的时候,我内心感到一种强烈懊悔。自慰是一个人最私人的空间,即使身为父母亦不应该侵犯。在雪怡处於这种心理状况下如果被她知道,无疑是一种承受不了的双重打击。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离开,不能让雪怡知道父亲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动声色地离去,蹦紧的腿却愈是不敢提起。这个晚上很宁静,只一点声音已经足够让女孩察觉门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刚才经过小走廊时的脚步声已经被她发现。 我不敢再望向房间里面,只静寂挨在门外等待机会。雪怡的呻吟好比黄莺出谷般动听,但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悦耳歌声,只惭愧自己一次又一次伤害女儿的举动。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雪怡做这最私密的事,过往在视频中亦曾目睹她自慰。粉嫩小屄的形状至今历历在目。那是身为人父最可耻的一件事情,我看着女儿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视为一种发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这是一件最丑陋的事,肉棒却在呻吟声所催化下开始勃起,我竟然感到兴奋,明知道这将会把女儿毁掉,却仍不顾后果地继续放任。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见激烈,淒迷婉转之声不住从喉咙泄出。静谧的环境中除了她的叫声,彷彿还能听到内裤中搅拌的水声。纤细指头插入在细嫩的肉壁里撩动挑逗,并以指肚磨擦阴蒂,让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泽。 那一个通过想像的光境在脑内描绘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随着窥听到的呻吟逐渐提高,肉棒的硬度亦达到顶点,在无法安抚的情况下感觉难受。然而我知道这是必须压制,我默默等待时机,在雪怡的叫声开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时候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难想像一个年轻女孩的情欲是高涨到如此地步,记得最初搬进来这房子时我和妻子曾认真研究,夜间的夫妻房事会否被日渐长大的女儿听见,当时还特地作实验,确定关上房门不会传到她的耳边,但即使如此妻子也从来不愿呻吟。 那在这种情况下,雪怡有否想过没关上的房门是否会把私隐泄漏,还是沉醉在欲望里的她已经没有心情考虑?无论如何,藉通肉体上的放松来宣泄憋着的郁闷不是坏事,相较在派对上的疯狂,谁都情愿女儿用自我慰藉的方法来舒发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叹一声,不可以,那个是女儿,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我还把她视作泄欲对象是禽兽不如,我已经做错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辙。 强行压制欲望,脑海却无法消去过往与女儿的种种荒淫。如被毒蛇缠着的禁忌果实一样,在心里发芽成长。 这个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间半步,叫人意外是接着一天早上起来时,看到雪怡在客厅吃着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过往平常不已的场面,今天却成为最使我惊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给你做了,快点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抢起那份女儿亲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简简单单的早餐,令人激动得彷要落泪,吃了一口,战战兢兢向女儿问道:“你精神好了一点吗?”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了,翘课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听到女儿准备上学,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脸有愧色道:“妈妈这样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担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听到一定很感动。”我欢喜道,雪怡摇头说:“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原谅我已经很好,不值得去感动。” “傻孩子,谁没有错的时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说,雪怡脸上一红,吃完自己一份便进房间拿起书包上学:“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点回来给你煮丰富晚餐。” “拜託别浪费地球资源,我俩父女煮的东西都是不能吃,妈妈回来前不要再碰煮食炉。”雪怡叮嘱我道。 这天我心情极美,犹在迷雾中找到希望。雪怡没事了,小莲说得不错,女儿是比我们想像中的更要坚强。 下班立刻回家,雪怡跟以前一样坐在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才十天没见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悦。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好了,不过是爸爸请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请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儿共进晚餐,一个普通客饭也可口无比,更胜珍馐百味。饱餐一顿后更到便利店买冰淇淋当饭后甜品,这种挑挑那种选选,乐得中年发福的我也不理再长几磅脂肪,一口气连吃两大杯。 “都说这种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长出来了。”我摸着肚皮抱怨,女儿笑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羨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於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於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於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无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当手指触碰到娇嫩阴阜上那顺滑如细丝的阴毛时,我是再没思考余地,脑袋只余一片空白。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对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没有制止,她提着我的手继续向下伸展,逐渐指头感到一阵带着潮湿的温热。即使没有直接触碰,那热意仍像燃烧的火炎般炽热着我的官感。 是女儿的小屄…… 那毫无疑问不是一个父亲应该触碰的部位,不,正因为是她的父亲,更是比谁都不可触碰的部位。但试问世间上有哪个男人能通过这种试炼?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当一个最美丽的器官就在面前,谁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内弯曲,徐徐落在阴户中央的凹陷处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触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时像被电流通过的响了一声,是超越了底线的接触。指肚的外皮神经告诉我那是一条隐闭肉缝,如重叠的花瓣紧紧闭起,感觉柔软娇嫩,纤巧精致。女人的阴唇比身体的任何一吋肌肤都要细腻,那独有的触感无可比拟,亦没法以任何一种事物来形容。 我闭起眼睛亦能想起这个纯美性器的形状,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终於得碰,心里万分激动。望向雪怡她双目微闭,脸泛红晕,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享受。我心里一动,指头试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来闭起的双唇微微向两边裂开,轻轻一挖,挑出一潭滑溜爱液。 很湿,是湿得不成样子,显示女儿正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我受到暖液滋润,有一种渴望让雪怡得到满足的鼓舞,胆子也大起来再向上一挖。这下比刚才更深,把两片肉唇扒开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滥的春水即时沿着指节潺潺流出。 “啊哦!” 这一挖对雪怡是相当受用,她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仰起,流露出欣悦神色。 我看到女儿这个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带给她更大快乐的再连挖几下,指头在缝上滑过,雪怡登时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双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呜……” 爱液横流,我的手这时湿如从水里捞起,给雪怡喘定几口气,柔声问道:“爸爸有没……弄痛你?” 女儿无力地抬起头,羞涩的摇了两下,眼里呈着春情荡漾,娇嗲的道:“爸……我……好敏感……再给我……好吗……” “好……”到这时候我是再没顾虑,一心只想满足女儿,伸出左手环抱着雪怡乏力的纤腰,插在屄口的指头缓缓向里面推进。 “唧……唧……” 我感觉小屄虽湿,阴道还是相当紧緻,跟小莲的层峦叠章相比没有那么多皱褶,但就丰腴饱满,压迫感特别强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从阴道里蔓延的不自觉僵硬起来,犹如一把被拉开的弓变得绷紧。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对上亲眼目睹女儿的淫乱,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密不透风的小屄能够容纳男人那庞然巨物。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日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尽没,雪怡从绷紧中喘起一口充实的叹息。我被女儿最紧密的地方包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舒服吗?雪怡,爸爸这样令你舒服吗?我很想询问雪怡,然而从她目眩神驰的眼神已经什么也不必再问,父女间的心彷彿连成一线。透过插在雪怡身体的指节,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静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儿是需要另一种快感,是那热浪狂潮的巨大快感。在雪怡气息变得均衡后我开始把手指向后退,大量爱液一同倾吐而出。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连续重覆几次,变成有规律的抽插动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吟。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插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爱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阴毛亦湿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阴蒂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阴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佈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终於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插,以高速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於注入过量电流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第63章 “爸爸是……伯伯……?” 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女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交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交,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於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 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彿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交女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裸体舞甚至自慰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性服务,对雪怡来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肉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女儿表情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悽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欲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女儿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这个晚上父女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有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我怀里昏睡过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脸颊上未有乾涸的泪痕,心里的愧疚没有消退,默默无言地看着这位没有任何人能代替的唯一女孩。 “对不起……雪怡……”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只记得在望着雪怡,如走马灯忆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觉间逐渐失去意识。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到清醒过来时女儿已不在怀里,我从睡房步出看了一遍,屋里空无一人,不禁担心起来:“雪怡不会有事吧?” 看看钟,是早上八点,忧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会,姑且一试地拨起女儿好友的手机。 “小莲吗?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没找你?”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 我对女儿有精神上学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不要找她?” 我像不知怎样面对女儿的胆怯,赶紧道:“没事,麻烦你给我看着她。” “嗯,放心,她情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那拜託你了,小莲。” 挂上手机,我舒一口气,终於捅破一层窗花纸的心情是一种解脱,但如何面对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后果,我在此刻是找不着头绪。 自从除夕夜被雪怡揭开面具的那天起,因为担心女儿,一天总是神不守舍,无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为一个公仆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忽略应有责任。听到雪怡上学,也便尽力收拾心情返回工作岗位。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到了下班时间竟有种不敢回家的恐惧。我害怕面对雪怡,更怕从此看不到她。 咬一咬牙离开办公室,过往这个时间妻子或女儿总爱致电给我,问什么时候回家吃饭,这天电话当然没有响过,空荡荡叫人感到孤单。 回到家门,我连按下门铃的勇气也没有,自行拿出锁钥开门,里面灯光亮着,我知道雪怡回来了,感觉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我家房子的设计是厨房设在大门右方,从外面进来时是首先经过厨房再到客厅,故此当我进门时看到手上握着菜刀的女儿,是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 “雪怡……你回来了?” 菜刀锋利,叫人不寒而栗,接二连三的精神打击,不会让雪怡萌生弑父的念头吧?为了女儿我死也无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斩。 “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小莲?虽然知道了她是个好女孩,但对那些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兽父痛恨之心还是没改变,在同仇敌忾下,她们不会…… “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我话没说完,雪怡已经手起刀落,“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 女,只是一块无辜的猪肋骨,小猪献出牠的生命让人类果腹已经很伟大,别要那么血海深仇。 “嗯?爸爸你说什么?”雪怡回头问我,我心惊肉跳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女儿满有信心,然后又是“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肉分离,雪怡厨艺差劲,用刀看来却有点潜质。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扰的回睡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日换过居家服饰。 无论如何雪怡的心情没想像中激动是件好事,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霾,至於会否原谅我这个父亲也不敢多想了。 半小时后女儿做好当晚的晚餐,小莲知道雪怡是下厨剋星,特地准备了一份仔细食谱,就连各种要注意的小项目也清楚註明,女儿按着步骤,味道居然不错。 “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咽,我出乎意料,雪怡终於吐气扬眉,欢喜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肴。”昨天的事我以为雪怡至少要大半个月才能平复,没想到一天不够便收拾心情,无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我有点好奇,女儿一面吃着一面告诉我。 那是一个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亲老来得女,少女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女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亲手替女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女孩都不爱带饭盒这么老套,而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爱吃的虾,少女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乱糟糟的放在饭盒里丑死了,少女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口。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女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於忍不住生气骂道:“一口都没有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情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女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日记,里面的字体都很潦乱,少女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女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日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日子,爸爸便没有写日记。 少女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人呢。”女儿说完后我叹口气道。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饭的机会,不要日后遗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我更感动,女儿不但没有怪责我,更懂得孝心,接着雪怡问我:“爸爸你知道故事里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日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我推测道,不过那似乎不是故事重点。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口里,不经意说:“是老淫虫非礼女儿时,给女儿活生生斩死的。” 我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心想这原来是恐怖故事。 战战兢兢地把晚餐吃完,看着雪怡心情没太大异样,尝试打开话题说:“今天精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头有些痛,吃了点头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我点头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我心虚的喔了一下,女儿摇着筷子说:“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你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系,不过看你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放心了。”我放下心头大石道,雪怡嘟着嘴说:“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你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我陪笑道,雪怡警告我说:“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明明是女儿先做错事却反要爸爸自首,这是什么世道。不过难得给予机会,坦白从宽也是好事,唯一担心的是如果被雪怡知道我连派对的事也看在眼里,不知道她能否承受这第三波的深水炸弹。 “其实……爸爸……”我吐吐吞吞,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口说:“别想着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 “她们……招认了?”我心中一凛,小莲和蔚蔚竟然都说出来了?女孩们感情要好,在这种情况下不想隐瞒好友是正常事。原来女儿不是向我逼供,而是已经掌握了确实证据。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女儿了!” “不,其实事情是……”我想为自已辩护,法官大人一口咬定指控道:“还想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逼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人很乖,对妈妈很专一,怎知道原来是条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我听到女儿的污言秽语脸色又红又绿,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人家好歹是个援交女,是坏女孩,平日和男人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淫屌!淫屌!” 我头很痛,现在的年青人真是很难教导。 女儿态度轻率,也总比哭哭啼啼好,我嚥了这口气,放下父亲尊严说道:“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你口中的……淫……淫贼,那你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奏效。想不到原来你颇懂得逗女孩子,难怪小莲和蔚蔚也给你泡上床。”雪怡绕起双手,不知是称讚我还是揶揄我,我想说情况根本不是这样。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之后抛下一句,雪怡便蹦蹦跳地溜进房间,我有点无言,虽然的确是过往那调皮女儿,但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味了? 年轻女孩的思想从来不是男人可以理解,更遑论是隔一代的古老父亲,我自以为跟女儿没什么代沟,原来还是隔着一条很宽阔的洪流。 把碗筷收拾,致电秀娟报告一下女儿情况,当然我不敢有话直讲,只约略地说雪怡的精神不错,妻子也表示雪怡在学校时也有打电话给她。 “看来雪怡已经平复多了,还是多得你这个爸爸。” “没这回事,是多得小莲她们开解,我没有什么帮上忙。” 闲聊几句,问候一下妻子那边的工作便挂断了线,忽然看到雪怡神秘兮兮的站在房间外。 “雪怡,有什么事……”我结结巴巴,竟然好像有点害怕自己女儿。 “没啦,只是有点事想弄清楚。”雪怡带着得意表情走近,像有要事商量,我不自然道:“是、是什么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说电影院的那个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觉得不可能,我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认出来,那天怎么会连做了那种事也不发现?”雪怡一副不信服的模样,我不想提起丑事,推却道:“如果你认为那个不是,那不就好了嘛,这种事没什么需要弄清楚。” “不!这种事当然要弄清楚,是亲爸爸耶,怎么可以随便便算。”什么事也爱胡混过去的雪怡罕有地寻根究底,我无奈说:“爸爸罪又认了,错又认了,你还想要怎样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个最直接方法:“我要亲眼确认一下,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看看是不是当日伯伯的那一根。” “给你检查?”我几乎要给呛死。 雪怡理所当然的道:“口说无凭,眼看为实,这样很合理吧?” “太荒谬了!我是你父亲,怎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我对女儿的没大没小动气教训,雪怡两手扠起纤腰,还以颜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儿,你骗我给你吹萧,就不荒唐了吗?” 我听到吹萧两个字浑身不自然,连忙辩护道:“那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不是故意骗你……” 没待我说完,雪怡已经振振有词的指控道:“骗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时候怎不推开我?还吹到射在口里都没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被执着痛脚,我的气势即时减弱一半,惭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错了,我也很后悔,你便原谅爸爸吧。” “后悔单是口说没用的,要用行动来表示。”女儿得势不饶人,一副以小欺大的表情,我走投无路,求女侠饶命道:“就不要戏弄爸爸,留一点面子好吗?” “哪里没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还宝刀未老,是在讨面子吧!”雪怡坚持道:“反正我也给爸爸看光了,以牙还牙很公平。” “什么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视频上不也给你看了?” “不一样啊,那时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为是随便一个男人的鸡巴,是两回事耶!” “鸡……都说女孩子别这么粗俗。”我对女儿毫无半点礼仪感到头痛,雪怡则掩着嘴角:“对呢,爸爸这一根不是鸡巴,是淫屌!” 论斗嘴我从来不是雪怡对手,可也没可能真的在女儿面前脱裤,我左闪右避,甚至出动利诱:“好了,别乱,爸爸给你买电话作赔罪,这样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电话很了不起吗?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个伯伯连睡也不用睡便送给我。” 面对女儿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没话说了,人无耻便最无敌,脱下乖女面具,现在的雪怡简直是刀枪不入。我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登时毫无招架之力。 “嗨,怎么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上睡衣,橡皮筋的裤头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乱,怎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女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挣扎一会儿,女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女,在性教育方面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女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爱在女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女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女儿被男同学性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爱吃的雪糕止住她的眼泪,女儿天真问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性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女儿说:“雪怡你明白吗?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人看的,所以如果别人说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人,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女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人,女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她看,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电视便忘记了,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最终我还是没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愤愤不平,我苦笑说:“几岁时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当然记得啊,那可是童年阴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给我补偿!” “这种事哪有什么补偿,你就放过爸爸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证实才可以心息!” 绕了一个圈还是回到此话题上,女儿性格有时候便是这样不讲理,我知道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无奈地答应下来:“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态度,我没奈何地拉开裤头,女儿伸过头来从空隙里看,不满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确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么仔细吗?” “不看得仔细怎确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把裤子脱到膝盖吧!” 我叹口气,受不了这刁蛮女儿,只有放下父亲尊严乖乖依她意思,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勃起,连最后那一点面子也垮掉。 百般无奈把裤头拉下,一条垂软的阳具展露在女儿面前,雪怡阅人不少,也禁不住笑说:“终於看到了,是爸爸的小弟弟。” 我额头发热,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里那得出来?”雪怡弯下腰,仔细观察的道:“怎么好像有点小,我记得伯伯那根蛮粗壮的。” “所以我说那天的其实不是我……”被女儿用小来形容,我满不是味儿,雪怡伸手到阳具上把包皮褪后露出龟头,满有见识的品评道:“香菇头蛮大呢,妈妈一定很喜欢吧?就是这根东东插在妈妈里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触摸阳具心里一震,但为了父亲尊严还是强装镇定,向女儿以这种方式寻找自我根源教训道:“闹够了吧?别要难为爸爸好吗?”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难为,不知多少爸爸喜欢给女儿看鸡巴呢,你心里其实很爽吧!不过怎么都没反应,垂头丧气的。” “哪有父亲会对女儿有反应!”我冲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说:“才怪,那时候不知多硬,还兴奋到射出来了。” 我就知道她会拿这个来亏我,没法反驳下只有硬嚥下去,雪怡继续把弄我的阴茎,好奇的抬头问我道:“我知道蔚蔚不爱跟客人吃鸡巴,但小莲有给你吃吧?爸爸你觉得她吃得好一点,还是我吃得好一点?” 我沖血上头,教训道:“没有人会拿这种事作比较!” 雪怡吃吃笑说:“没有否认即是小莲给你吃了,连我同学的口也肏过,还不认是淫屌!”接着舔舔舌头问道:“爸爸想再试一试……给女儿吃鸡巴的滋味吗?” “真的闹够了,到此为止好吗?”我完全败阵下来的哀求说,女儿摸着我愈发涨硬的肉棒取笑说:“咦,听到可以爽爽淫屌开始有反应了,这样看来真是伯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儿面前出丑,连忙推开雪怡把裤头抽上,女儿继续笑道:“爸爸好纯情,跟你开玩笑啦。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怀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们来回味一下啰?” “回味什么?”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边道:“就是玩伯伯跟飞雪妹妹的游戏,我们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样聊天。” “这太无聊了吧?”我对女儿的忽发奇想感到头痛,雪怡威胁道:“就是无聊才好玩呢,别说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说完雪怡便没理我的蹦跳地回到自己房间,我叹一口气,但又怕她真的跟其他嫖客联络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从地去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一段时间没有启用的帐户。 飞雪飘飘的头像经已亮起,女儿二话不说就是给我一个骂人的符号。 “哼哼,伯伯终於肯出现了吗?我以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点事故” “哪里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还上床了!” “其实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鸡巴很痒要找屄插啰!(指控)” “别用这种字句好吗?女孩子要有礼仪” “要你管,以为自己是我的老爸吗?(鬼脸)” “好了,伯伯没权管,你呢,最近还好吗?” “才不好,给爸爸发现秘密了(哭泣)” “这样吗?那以后打算怎样做?” “不知道,看着办吧” “看着办,你不会打算继续做这种事吧?” “很难说,猫改不了吃鱼,也不是说不做便不做耶(摇头)” “这样太伤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习惯了啊,也喜欢那个” “什么那个?” “你装傻么,是做爱啊!(面红)” “给你父亲听到伤心死了” “爸爸才不会,他也是条淫屌,还搞我的同学(生气)” “你怪你的父亲吗?” “还好吧,男人都爱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实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妈说吧(轻蔑)” “你想变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来煲汤的(狂笑)” “这种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这么多坏事,也怕给老婆切鸡巴(偷笑)” “那种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样是条淫屌,而且还是爱欺骗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视)” “拜託别再淫什么的” “对了,伯伯那时候说过的事现在还算数吗?(面红)” “我说过什么事?” “哼,竟然忘记了!(白眼)” “伯伯年纪大,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包养飞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养?”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当伯伯的情人吧(抛媚眼)” “你这是戏弄伯伯?” “才没呢,人家很认真耶,我不出去找别人,只服侍伯伯一个” “拜託别闹了” “都说认真啦,你那时候也知道飞雪妹妹的服务很好吧?” “不是服务的问题,你知道这种事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那时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现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他人!” “别这样,你……你先让我想想……” “不用想,我会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满意的” “好吧,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乱来,伯伯什么条件都答应” “真的啊!万岁,那成交了,飞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欢呼)” “没错,以后要好好听伯伯的说话” “我会的,伯伯要怎样玩飞雪妹妹都会配合你(红心)” “都说什么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伯伯便会改变主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别让父母挂心” “嗯,伯伯也小心点玩,别给老婆切鸡鸡(利刀)” “谢谢温馨提示” “88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回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索当中的肉棒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有穿上内裤的赤裸下体。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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