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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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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絮叨叨恨夫不成器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
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
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
一脚,' 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 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
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
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
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
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
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
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
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
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
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
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
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
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
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
―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
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 娘,我――' 我知道她
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
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
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物。哎!怕的是春花再
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
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
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 再洗一洗。' 春花往前
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我的话,又往
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她爹射进去的
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
祈祷着,' 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上。' 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
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
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
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大了最后你却上
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压在身下,
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玩弄了。你怎么就
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和自己的闺
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这不是辱没自己吗?
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
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
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什么花呀,要不叫花,
兴许她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有时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
秋花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采摘的吗?那些浪男人们看了好花谁不采?更别说她
爹天天看着,她爹当时给起那样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着' 春
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痒痒,郎里格朗,家花野花两娇艳,郎
里格朗,不采白不采。' 其实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两个女儿长
的是俊,尤其秋花,水灵灵的,左邻街坊都说她是桃花眼、风流女子,那虽然不
中听,可我心里有数,知道大女儿天生一个风流胚子,不说话先笑,不看人先臊,
男人就喜欢女人那个样子,说是勾魂。说真的,大妮长得也确实那个点,不象二
妮,二妮长得也好看,可那种好看让人没有坏心思,秋花不一样,按农村人说,
就是浪点儿,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长的那样儿,肯定会出事。可她长的浪,也
是你死老东西做得业,能怪她吗?再说,她再浪,那也是浪给别的男人看的,男
人不就图个好看,图个浪吗?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们像苍蝇似的
围着她、追她、调戏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长得风流吗?男人见了漂亮女
人,尤其象我家秋花这样身段、这样风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边,可我没想到那
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闺女就先酥了,他被闺女搞得神魂颠倒的,连上班都没心思了。
看着整天围在院子门口那些没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赶苍蝇一
样赶出去,那是怕她学坏了,怕男人们糟践她,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女儿嫁个
好主儿,留个好名声,他的脸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
找个好准。

  哎――现在说这些中什么用,事儿也出了。老人长叹一口气。

  我家那老东西看成天那些围着闺女转的男人,有时气不过,就骂闺女招蜂引
蝶,她倒没招来什么蜂什么蝶,却把这老不死的招来了,他看着闺女那个样儿,
心痒痒的,忍不住了,就起骚,暗地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给他看得,
她是你嫡亲的女儿,她再浪、再骚,你也不能对她起坏心思。奥,别的男人想使
坏,你不乐意,你自己倒在家里关上门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着闺女那样子就骚
得不行了,被闺女招引的浑身酥了,连魂儿也勾去了?和自己的闺女困觉,亏你
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闺女有的是,可当爹的哪一个上过?当爹的如果都在闺女还
没过门,就爬上闺女的床,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那还有什么伦理道德,还有
什么父母兄弟?说不定闺女还没出嫁时就怀了父亲的崽呢?你搂着自己的闺女睡,
那不等于日了先人吗?女儿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儿一样,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
自己的闺女,可你怎么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儿困觉,操自己的闺女,你
就不觉得恶心?不觉得理屈?

  哎――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来,我死的份都有,我们娘俩哭了整整
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
' 娘,我不会就有了吧。' 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 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
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 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
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
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
扑在我的肩头上,' 娘,我咋办呀?' 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
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
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
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
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
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
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
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
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
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都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
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
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
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
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其实街
坊四邻的好心助长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没有这么放肆,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张
扬,闺女不敢吱声,才接二连三地把两个亲闺女给祸害了。他第一次弄秋花,也
许还怕前怕后,怕我和他闹,怕邻居们指指点点,怕单位开除他,躲出去多少天
没回来,也没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后来弄二闺女就简直是明目张胆了,他从大
闺女那里得到了经验,知道只要强行弄了第一次,闺女不声张,就不会再有事了。
本来二闺女脾气犟,起初并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闹,可打过了闹过了,他的兽欲
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
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
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
真丢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
女搞,闺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
了,哎――他量仗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
女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
问问春花她也说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
还怎么说?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
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么。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
什么这样说?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 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
又趁我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
不得,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
保持性关系的目的。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
地和她鬼混,闺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
被丈夫缠绵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
搂抱了亲闺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就
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
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
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
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
有时割块布什么的。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
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 傻闺
女,爹是来干什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
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
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
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 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
' 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 看看春花不动,又说,' 快去。' 春花怕
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
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
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 爹今
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
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 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
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
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
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
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
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
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
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
水洗。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
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时我实在忍不住
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
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
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
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
脚走了。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
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
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 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 再说狠了,他就说,' 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
像什么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
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
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
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
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
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
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 我该死,我该死!'
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
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
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
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
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
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
都是丈夫陪着。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
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
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
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
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 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
的说,' 你就签了吧。' 那老不死的却说,' 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
爹。' 我急了,' 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
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 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 可你这不
是让我承认那事吗?' 他梗愣着脖子说。

  ' 你说啥呀。' 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
去。

  '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
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 我气得有点
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 那行。' 这才乖乖地
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
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
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
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
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
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 狰狞的恶
魔" 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
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
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
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
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
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
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
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 女儿扭过头不理他,' 嘻嘻,
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
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 过几天就好了。' 春花畏惧他的势力,
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
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
身子气喘喘地说,' 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 好闺女,还有什么
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 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
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
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
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
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寿江林握着自己抽
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 怎么?又来例假了?' 他
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
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 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 我们这里
把母鸡孵小鸡叫' 抱窝' ,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
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 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
是爹的女人吧。' 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
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
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
肩膀,小声地劝慰着,' 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
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
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
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
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
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
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
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
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
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
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她们的
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
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
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一
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 噌' 地一下陡竖
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
不是畜生是什么?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
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
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
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
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 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
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 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
得过意不去,'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
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 你试试,爹又
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
地方,' 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
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
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 春花从他的口气里
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 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
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
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
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
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
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 这也好,我天天认
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
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 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
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TOP Posted: 04-17 18:44 #9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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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伤心女巧遇钟情男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
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
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
自己。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
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
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 奸淫' ,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
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
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
疼痛。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
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
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
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
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
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
堂多了。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
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看
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
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
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
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
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
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
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然后
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
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
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
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
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
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
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
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
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
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但是,' 坏人' 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 恶魔
' 更坏的人吗?――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
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
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
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 是
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
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
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
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 唰' 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
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
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
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
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
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 要不,我们结婚吧。'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
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
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
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
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
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
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
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
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
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
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
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
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
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
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
辱地被父亲作腾着,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
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
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
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
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
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
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
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
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
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
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
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
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
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
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
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
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
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
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啊。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
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
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
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八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
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
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
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
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
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
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
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
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
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
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
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
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
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
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
他。

  ' 怎么啦?' ' 那里脏。' 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
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
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
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
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
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
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
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
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
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 此貼被武当山在2014-04-17 19:1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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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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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为情为家苦心经营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
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淡忘了那份对丈夫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 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
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
顾四周――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 夫妻生活' 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
就常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 夫妻生活' ,还恬不知耻地问,
和丈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
会把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 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
笑着,' 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
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一过。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
怕地看了看四周,' 爹,你胡说什么,女儿――女儿――' 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
思说出那句话。

  '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
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 他摸着女儿的头,' 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
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
的脸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 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
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 娘
――' 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
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 你抽空
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 他的语
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
语气哄他,' 爹,爹,等他――' 她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 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
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
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
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
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
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 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 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
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
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
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
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
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禽兽的父亲苦
苦哀求,' 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 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
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 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 你说什么?' 寿江林瞪大了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 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
害我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 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
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
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 她跪地央求
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
方。

  '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
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
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
你别不知足。说实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 他舔了舔嘴巴,' 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
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
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 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
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 爹――' 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 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 以前你怀孕了,
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 寿江林
不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
再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
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
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
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
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
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
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 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
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
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
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 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
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
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
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
腆着脸说,' 就是他撞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
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玩他能怎样?' 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
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
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 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 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
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
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
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
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 爹,你就给我留个
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 她还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 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 春花没想
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
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没
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盖在
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肥厚的
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
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躲闪,
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一阵哆
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想爬下
去。

  ' 是不是很舒服?' 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
嫩的颜色。

  ' 爹,你就快点吧。' 她忍住羞耻,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领略过的,
他太会玩了。

  ' 怎么?结了婚了,还没尝出味来吗?' 他双眼逼视着女儿的眼睛,挑逗她
的神经,' 你男人没让你浪吗?' 他说到这个浪字,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春花感
觉到欲望从那里迅速地往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扩散。

  ' 爹――' 春花脸上挂不住,' 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会很快回来的。' ' 怎
么,是不是戳到你心里去了?' 他的指尖从她的前端往后端掠过她的屄沟子,一
下子插进她的洞洞。

  ' 让爹给你浪吧,'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春花两腿不由自主地蜷曲
起来,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闭合了。

  ' 我就不信他没这样玩过你,春花,还是爹好吧。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
辈子的情人,我们不要上辈子,就这一辈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 他说着
轻轻地漫过她的身体,跨上去。

  '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让女人先浪起来,闺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 两指
旋转着在她洞里磨着她滑滑的肉壁。

  ' 爹――行行好,饶了我吧。' 她一心指望他快进入角色,两手抱住他已经
挪疼到她身体的屁股,主动迎合着他那里,磨了上去。

  ' 忍不住了吧?' 看着女儿肥白的身子贴上来,他使劲地揉搓那颗豆豆,下
面挺起那东西在闺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儿更大的浪意。

  ' 人家都说爹不能和女儿,可我还是偷着和你们干了,爹这辈子玩过的屄不
计其数,但数着操自己的女儿舒服,春花,说实话,女人的屄就那么回事,两下
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儿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让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说
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们是我的女儿,我身子底下压着的是
我的亲生女儿,我玩我女儿的屄,我就激动不已,天下还有什么样的事比操自己
的闺女更刺激的呢?' 他坑坑痴痴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 爹,你还是从后面吧。' 她怕他的癫狂弄坏了肚子。

  ' 好,今天爹顺从你。' 他从背后搂住她,看着女儿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绷得
透明的鼓鼓的阴唇,掘着直愣愣地屌子试着对准了,屌头子慢慢地挤开屄唇,想
一只嘴含住了一样,等到吞裹了龟棱,他才使起力量一击,猛地挺了进去。

  春花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耸起臀部用力夹着,她太想让他早
点泄出来了。

  ' 我下星期五再来!' 畜生经不住女儿里面的翕动,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他
从女儿身上爬下来,遗憾地望了女儿一眼,丢下这句话走了。

  春花爬起来,看着父亲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裤子,泪顺着面颊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她的脸象窜了火,自己为了让父亲快完事,竟主动地
迎合他,撮起内力缠夹他,感觉到父亲那钢钻似的屌子刺进自己的屄心子时,她
晃起磨盘似的乱摇,并仰起身子向父亲那里撞击,口里不觉发出腻人的叫床声,,
她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先是惊喜,瞬间就变成了享受,并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
拉向他的胯间,躬腰耸臀以使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得严实,父亲的力着实地夯在
她那里,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热和肉体的夯砸,圈在父亲怀里的她看着父亲和她的
厮杀,她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羞涩和内疚,可就是这歉疚让她疯了似地映向父亲,
使出全身力气钳夹他冲进她下体的阴茎,父亲经不住她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
猛地掳住了她两个晃动成布袋似的奶子,跟着猛冲了几下,就在父亲泄进去的同
时,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几声,就在里面缴械投降了。可她也从自己的主动中,第
一次在父亲那里感觉到性的乐趣,她的脸再次红了,没想到自己结婚后,为了保
住这个家,竟然从父亲的凌辱中尝到了一丝性快感,她记得那是她用力缩夹起她
的宫颈,想迫使父亲射精,父亲经受不住而更粗暴地抽插时带来的,可就在他强
忍着那难以的快感,跟着父亲的勃动迅速攀升时,父亲射了,在父亲的激射中,
她也跟着从那巅峰上跌落下来,跌落的瞬间忽然有一丝遗憾,就是那一丝遗憾让
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着的隐秘,她甚至怀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制造出种种理
由中,是不是都成为一击即破的让父亲奸淫自己的借口。看着短时间摊在自己身
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后感觉到了轻松,她侧耳听了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
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
地粘贴在大腿两边,鸡巴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
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
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
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
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
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
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
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
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近,
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TOP Posted: 04-17 18:45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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