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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勇水上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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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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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

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

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

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

「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

「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我……」我一时语塞。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

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

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我……我又怎么了我?」

「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

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

「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屁呀!」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

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

反正是挺丢人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

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

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

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

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

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

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

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逼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

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

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

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

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

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

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

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听这话的意思,说

的确实是我的事情。我暂时忘了上厕所的事儿,好奇的躲

在角落里,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妈妈小声地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脸

皮薄,我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了。前段时间他夜里遗精,弄了一裤子,也不知道

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裤子偷偷地藏起来了。后来我找东西的时

候给他翻出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塞回去了。」

我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埋怨老妈,怎么什么事儿都跟人说呀。随即又一想,

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裤,老妈早就发现了呀。

「我现在就怕他出去给我惹麻烦,就好比今天这事儿,人家没有追究,要是

换个较真儿的人,一怒之下闹到了学校,或者给捅到网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废话,我是他妈,我不操心谁操心,你操心呀。」

我的心中有些感动,又感到一丝内疚,从小到大妈妈虽然没少打我,但她为

了我的事情,真的没少操劳。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精,那我生都生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把他扔了啊?那

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刚刚的感动瞬间消散,看来老妈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儿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白纸一

张呀?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做亲

家的嘛,怎么怪我一人头上了?」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我都已经棒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

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抽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

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棒打鸳

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儿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一件事

啊,你要保密,别给别人说啊。」

妈妈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东他偷我丝袜,那个……你少装蒜,

就是那个。」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发烫了,老妈真的是,怎么这种事儿都跟人说啊,您儿子

的脸不是脸呀。不过,倒也跟我猜的一样,妈妈确实早就知道了。

「你才有恋母癖呢!」妈妈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未来丈母娘,也算是他

半个妈了,他恋没恋你呀?」

我还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

亲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敢恋呀。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母,他是恋袜,恋丝袜。」

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迷恋丝袜,但最

近好像越来越关注妈妈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丝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

产生冲动,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下面搜出来的杂志,都是跟丝袜有关的。所以我才

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里穿丝袜了。」

原来如此,我说最近妈妈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

我们这里地处偏南,四季如春,即便到了冬天,穿丝袜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

得是。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别人的丝袜,或者偷偷摸人大腿

……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一个变态么。

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

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

我的心中一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妈妈心里,已经成变态了。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丝袜给我儿子用

……你别笑,你的丝袜是臭的,我儿子还不一定要呢。」

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没有见过她穿丝袜或者连裤袜。蓉阿

姨穿丝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里想象了起来。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高

考,要不早就拿棍子抽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高考再说,到时候

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

看来老妈那天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一棒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一扔,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平时光说我犯浑,老妈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万一……他这次敢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那

下次会不会……

竟跟我出损招,要是更严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烦啊……我觉着还

是让他跟依依复合了吧……什么叫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们家小东当成

什么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再说吧。」

我听妈妈要挂手机了,生怕她发现我在偷听,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卧室,

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给妈妈出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搞得也没心思

学习了。放学按时回家,发现妈妈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声,可没有回应。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便放下书包准备先上个厕所,刚要进卫生

间,却见妈妈站在洗衣机前,两只手搭在洗衣篮前,其中一只手上紧紧地握着几

双没有开封的新丝袜,眉头紧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我有些纳闷,老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刚才喊她都没听见。刚要开口打招

呼,就见妈妈将手里的丝袜依次打开包装,揉了揉,全都扔进洗衣篮里。

我一头雾水,心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妈妈咬着下唇,盯着洗衣篮里的丝袜瞧了一会儿,又将它们全都拿了出来,

僵了片刻,又给重新放了回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又拿又放了好几次,最后好像

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丝袜往篮子里一扔,转身打算离开,结果见我靠墙站在外面,

吓得差点跳起来,抚摸着胸口,大喘气道:「你个死孩子,属猫的啊,一点动静

也没有。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吓死我了!」

我一脸无辜的说:「我打招呼了,您没听见。」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洗衣篮里的丝袜,然后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妈妈换下来

的丝袜,虽然没数,但你不准再偷了啊。」

「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你已经离进监狱不远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啊?你真是气死我

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嘀嘀咕咕的回卧室去了。

我皱着眉头,一头的雾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觉着妈妈跟平时有些不大

一样,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哇~!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老妈,太恐怖啦。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换下来的丝袜没有数,但是我不能再偷了。这

明明是她刚刚打开包装的新丝袜,还有为什么要强调她没有数,好像在故意提示

我一样,那她到底是想让我偷,还是不想让我偷呢?

我双手抱胸,歪着脑袋,

凝眉锁目的看着篮子里的丝袜,我虽然迷恋丝袜,

但对这些刚刚开封的新丝袜没有兴趣,如果是妈妈身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的话,

那倒还有点兴趣。

等等!

老妈该不会是在钓鱼吧?故意引诱我偷她的丝袜,然后揍我一顿,再带我去

看心理医生?

可是,也没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电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她现

在忍着没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着绕这

么一大圈吧。

对了,她说过堵不如疏。难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烦,所以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让我在家里解决生理需要?

呃……就算这样,那老妈也太奸诈了吧,钓鱼也得下足了诱饵呀,真以为我

傻,瞧不出原味丝袜和新丝袜的区别吗?

我用小指勾起一条肉丝,轻蔑一笑,然后扔了回去。一转身,就见妈妈贴墙

站在外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抚摸着胸口说道:「老妈您干什

么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吗?吓死我了。」

妈妈反问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干什么啊。」

「你没干什么?」

「是啊,我没干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你没想干什么?」

「我……哦,对了,我想上厕所。」

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痛痛快快的交了水费,再出来时,妈妈已经不见了,

那些丝袜也从洗衣篮里消失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这么看来,

她心里还是挺纠结的。

晚上,妈妈依然坐在一旁盯着我学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开始

穿牛仔裤了,真是扫兴。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学习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

间,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阳台上没有动静,看来妈妈并没有

像昨天一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天,总感觉妈妈有些古怪,老是斜着眼盯着我,就跟防贼一样的防

着我。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妈妈过来

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这几天妈妈的反常举动搞得我精神有

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进屋后,妈妈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天她穿着

轻薄的针织上衣,下面穿着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大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圆

润,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问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很好。」

「很好?那……学习呢?有没有认真学习?」

「有。」

「陆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吗?」

「没有。」

「你……」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

「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大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

是有什么心事儿?」妈妈皱了皱眉,然后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假装亲切的说:

「来,别不好意思,跟妈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你有。」妈妈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你有。」

「我真没有。」

啪的一声,妈妈用力一拍桌子,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有!」

「我有。」我赶紧点头。

妈妈拍了拍床尾,笑着说:「来,坐下,跟妈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妈妈表情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纪,叹什

么气。」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一副乖巧模样的坐在床位处,等了半天,

妈妈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妈说,咱们俩怎么

说也认识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这样

吧,今天你别把我当成你妈,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露出地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一脸嫌弃的笑道:「妈,您幼不幼稚

啊,我都多大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

妈妈被我说的脸上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捂着头,委屈巴巴

的说:「妈,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

妈妈显然是出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

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妈妈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

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

拉扯着来到了床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按倒在床上。

我一愣,忙起身问道:「干什么啊?」

「躺好,不许动。」妈妈警告道。

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床上,见妈妈脸上略带羞涩,心里噗通一跳,难不成妈

妈为了缓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对我做什么特殊服务吗?小黄文里的剧情要在我的

身上发生了吗?

……

不可能吧。

我即紧张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妈妈快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我身边躺

了下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妈,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像她一样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忽然,妈

妈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妈妈的手很光滑,

温润细腻,好似软玉,掌心处微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妈……您……到底想干嘛呀?」

「网上说,眼睛不看着对方的话

,更有利于交流。来,现在你可以跟妈说说

心里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一丝失望。

「说……什么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地想了起来:「我要是

说了,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啊。」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母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KTV都跟灾难现场一样,我

真的不愿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妈妈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头,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妈妈一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

「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得一怔,一头雾水的问道:

「你俩……在干什么呢?」

妈妈两眼一瞪,大声道:「我们俩正在做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

出去!」

老爸吓得脖子一缩,退了出去,并将门用力关上。妈妈躺了回去,笑着说:

「碍事的人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说,又怕您发脾气。」

「谁让你说这些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

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妈妈话里话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

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儿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操心。

我翻身下床,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

回去做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妈妈大喝一声:「站住!你给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反问道:

「既然是交心,那您不能光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妈妈思索了片刻,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一

个秘密。」

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过轨?」

「打你啊!」

我忙将嘴闭上,沉默半晌,妈妈噗嗤一笑,小声说道:「我……我一紧张就

想小便。」

我有些意外的扭头望向她,妈妈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

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

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妈妈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

会紧张呀。我告诉你,每次去学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还记不记得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主

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做父母的不会管教孩子。从那之后,

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

我两眼上翻,努力回想着,好半天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

儿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你吓唬人家,点人头发,人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我跟你爸

使劲给人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

「你觉着是打闹,人家觉着那是校园霸凌。」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我现在特别尊重妇女,

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

「女权个屁,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儿就瞎用。」

「女性平权,尊重女性。」

妈妈嗤笑道:「尊重女性?你在公交车上摸人大腿,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儿,我就走

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妈妈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

我已经说了一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一个。」

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妈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

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妈妈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干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陆依

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都没想:「初中一年级啊。」

「初中一年级?」妈妈明显一惊:「初中一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

逼着我给蓉阿姨叫妈,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

「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来。一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

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儿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啊……哦!」妈妈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儿啊。」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

事儿啊。」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儿。」

我心想,老妈对我床上这点事儿还真是好奇啊。沉吟了片刻,说道:「嗯

……前年,上高一的时候。」

「那么早吗?」妈妈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个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

这都算晚的了。」

妈妈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什么谁先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妈妈寻思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

谁的?是你,还是她?」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交流嘛。」

「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熟。」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早熟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一次?」

我一怔,爬起来看着妈妈,哭

笑不得的说:「这么隐私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强硬:「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来,想了想,说:「一开始一天三四次,后来一

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这么频繁?」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一开始挺新

鲜的,确实天天黏在一起。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一

回吧,偶尔两次。主要是学习比以前紧张了,陆依依对这事儿又不是太感兴趣的。

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可能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有些尴尬。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一下话题,妈妈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

不住了?」

我一下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妈,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

回答您呀?」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

去公交车上摸人大腿妈?」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天没法跟您聊了。」我简

直是欲哭无泪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学坏了。」妈妈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

会学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母子之间谈论这种事儿,感觉怪怪的,

有点尴尬呀。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操心过家里的事吗」妈妈不悦的冷哼一声:「甩手掌柜一个。」

「妈,我真的要回去学习了,改天聊,改天再聊。」

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跟老妈交

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儿了。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秘密。」

「跟我还有秘密?」

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一哆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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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妈妈躺在床上‘交心’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以前她看我总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给我老实点’的表情,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给人一种‘老弟我懂你’的错觉,就差过来跟我撞一撞拳,然后再说一声‘heymen’了。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这种长辈努力想要跟你交朋友的感觉,真的很怪,很尴尬,我宁愿老妈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脚,然后大吼一声,凌小东你欠揍啊!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了,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晚饭前,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半晌不语,冰霜渐渐地爬上了她那娇艳的面庞,最后用力一拍桌子,久违的大声喝道:“凌小东,你就这么认真学习的呀!”

我撇着嘴皱着眉,委屈巴巴的说:“我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绩怎么掉的这么厉害?”妈妈厉声质问道。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

“你也知道别人更努力呀。”妈妈拍着桌子说:“已经是高三了,大家都在冲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呀,儿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着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妈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你儿子都烤糊了,你还玩!”

老爸赶忙收起手机,假模假样的拿过成绩,嘴里嘀咕着:“拿来我看看。哎呦,考的不怎么样呀,下回得努力呀。”

我赶紧接茬儿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妈妈一把将成绩单夺了回来,气的酥胸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父子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真是要把我给气死了。”

老爸说:“哎呀,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下次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你这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气呀,气大伤身。”

我赶忙凑到妈妈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心,重复了一遍:“气大伤身。”

妈妈瞥了我一眼。

老爸问道:“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我紧跟着说:“是呀,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将成绩单茶几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迟早得被你们给气死。”

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做卷子,不大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不等她开口,便自举手说道:“妈,您放心,我知耻而后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妈妈对我的表态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先别提下一次,咱们先说一说这一回。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成绩下的这么厉害。我刚跟你们班主任联系了,她说你上课总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挠着头,嘀咕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头有点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妈妈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不热呀。”

“您别操心了,我没病。”

“那你能不能跟妈坦白,到底为什么没法集中精力,是因为前几天妈妈训你了,你心里烦得慌?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我摆摆手:“跟您训我没关系,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训我三百六十六次,碰见闰年您还得加班多训我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迟早得给你缝起来。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能不能别耍贫嘴。挑重点的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气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你压力大?”妈妈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乐乐呵呵的,一点高考生的样子都没有,你压力大到哪里去了?”

“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

妈妈一拍桌子,气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心里乱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在我心里徘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股情绪的来源,正是妈妈。

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想起妈妈,想着她的喜怒哀乐,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想着她打我训我的样子。这种情况,从小到大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同陆依依发生关系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出于某种原因,纵向跟她黏在一起。

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甚至专门跑到网吧里,了关于恋母癖的资料,跟我的情况一一对比,却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迷恋的只是妈妈身为女性的性感肉体,并非妈妈本身。

我想要甩掉杂念专心学习,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烦恼,甚至一度让我忘却掉了生理上的需求。我想要跟人谈谈心,无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想到了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连我都觉着有些变态,怎么好意思

跟人开口呢。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妈妈就到厨房里炖什么东西去了,我则回到卧室里埋头复习。过了约一个来小时,妈妈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乌黑的浓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花,肉香里掺杂着中药的味道,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呀?”

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人参乌鸡滋补汤,这是我从其他家长那里打听来的秘方,”

我恍然道:“啊,您刚才在厨房里一直忙活的,就是这玩意儿啊。”

“什么叫这玩意儿啊,这里面有人参、乌鸡、枸杞、芝麻、红枣、核桃,都是提神醒脑用的,有助于你集中精力。”妈妈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嘱道:“来,小心喝,有点烫。”

“妈,您还信这个啊?这都迷信。”

“什么叫迷信,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妈妈们流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你先喝了。”

“刚吃饱了饭,喝不下去。”我皱着眉头,本能的抗拒道。

“喝了。”妈妈命令道。

没办法,我只能接过碗来,犹豫了半晌,最后捏着鼻子,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除了有点油腻之外,口感倒也不错。

“行了吧。”

妈妈看了一眼碗底,点点头,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便起身出了房间。

原以为妈妈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炖什么人参乌鸡汤给我喝。别说,这汤还真有点作用,喝的我是气血翻涌,精神亢奋,别说集中精力学习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性欲,又给窜了上来,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黄色思想,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这下更学不进去了,我现在急需发泄出来。陆依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小丫头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对我的调戏爱答不理的,好话情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无从下手。

上床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可是手机、电脑,甚至成人杂志都被老妈给收走了,虽说单靠想象力也能将就,只是太过无趣了些。思来想去,还是用妈妈的丝袜套在肉棒上打出来最爽。可惜,最后珍藏的那双妈妈的原味丝袜,前段时间已经用掉了。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丝袜又不见了,不仅脱下来的找不到,连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去了。可能她也觉着那丝袜给儿子用,确实不太靠谱,所以放弃了。

放学回家之后,发现爸妈都还没回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又来了。我就像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卧室门前来回徘徊,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妈妈,就一定要信守诺言,要忍住,要忍住,坚决不能再犯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回来了?”妈妈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

当我望向妈妈时,不由得一怔,她平时习惯盘在脑后的长发,不仅放了下来,还烫了个三七分大波浪,额前长发稍显蓬松,形似刘海一般,起伏线条非常柔美,遮住了半张侧脸,随着身形垂于背后;发尾处稍显凌乱,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凤眼,性感的红唇,将妩媚动人的成熟女人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妈妈上半身微微前躬,挺翘的臀部将黑色窄裙撑得圆滚滚、紧绷绷的,好似肥美多汁的大蜜桃。修长纤细的美腿穿着黑色玻璃丝袜,轻薄透亮;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脱了下来,娇小可爱的脚丫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袜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鲜红色指甲油隐约可见。

妈妈以前都是盘头、直发或者短发,这样的大波浪卷,还是次见到,实在是太性感了。我的眼睛有些发直,裤裆里的肉棒瞬间就硬了。或许是妈妈感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回头望来,见我带呆愣愣的,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用手支着下巴,嬉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大美人走错门了呢,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妈换了发型。”

“贫嘴。”妈妈嘴角带着笑意,小声啐了一句,然后站直了身子,单手叉腰,摆了个造型,笑着问道:“怎么样,新发型还好看?”

“好看。”我竖起两个拇指,赞道:“关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就你嘴甜。”妈妈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会儿有赏。”

“赏什么?”

“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羊排。”

“羊排?”

“怎么,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气有点大。”

“不差这一顿,吃完了喝点败火茶。”

我只觉着浑身燥热、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铁一样,为了不让老妈发现,两腿紧紧的夹着,假装没事儿人似的。直到老妈转身进屋,我才猛地跳了起来,手握成拳,对着沙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兴奋,最后干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水管,用凉水冲起了头。

“你有毛病呀!凉水洗头?”门外传来了妈妈的惊叫声,她快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我头发是湿嗒嗒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的望着妈妈,她已经脱下了制服丝袜,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但是那头长长的大波浪,实在是太过妩媚性感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又将脑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冲。

“唉,你这孩子!”

妈妈着急的再次将我拽了起来,略显茫然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不怕感冒了呀!”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这新发型,太难看了!”

“啊?”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发:“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挺好看的。我喜欢。”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欲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裤裆里的鸡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换下来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裤袜,藏的可真够深的。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满满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爽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裤袜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发现的,但现在已经精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慰,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发泄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满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慰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鸡巴上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就在我强压心头欲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鸡汤味。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

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毛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快点喝了。”

“这玩意儿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会多喝点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您……您这就是不讲理了。”现在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就跟个火药桶似的,再喝这玩意儿,估计就要原地爆炸了。

妈妈不悦的说:“我不讲理?我一天天在公司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回来了还得给你们做饭,做了饭还要费劲吧啦的给你熬汤,成我不讲理了?”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您着什么急呀。我喝,我喝还不行嘛。”接过鸡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没多大一会儿,就觉着浑身暖洋洋的。老妈这不是在给我补脑,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滋阴补肾啊。

妈妈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最近有没有老实点?没在外面惹事吧?”

“老实,我很老实,一点事儿都没惹。”我不敢看妈妈的眼,毕竟刚刚才偷了妈妈一条原味裤袜,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妈妈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过去了。”

本来就欲火高涨,这会儿又给母亲身上那股子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熏得晕陶陶的,裤裆里的肉棒高高翘起,涨的发疼。为了不让妈妈发现端倪,我抓起笔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暂时让我保持了些许清醒。

“你干什么呢?”妈妈吓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说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着自残吧。唉……你……别动,别动。”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受到了惊吓,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别动。仰头,仰头。”

“那我到底是别动,还是仰头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确实流鼻血了。

“都这样了还耍嘴皮子呢。赶紧把头仰起来。”妈妈哭笑不得的扶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仰。妈妈身子向前倾斜,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去抽纸巾,家居服本来就很宽松,领口下,黄色紧身背心包裹着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坠,虽看不见乳头,但大片雪腻腻的乳肉落入眼中,浑圆肥美的双乳挤在一起,皮肤细嫩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气瞬间上涌,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脸凑上去,埋在妈妈的深邃的乳沟里。

“唉!怎么越流越多了?”妈妈用纸巾堵住我的鼻子,脸上表情有些惊惧,明显是被吓到了。我这会儿可顾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领口内的腴美酥胸,连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妈妈瞧着我,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呀?”她见我目光呆滞,怔了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脸上瞬间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儿看呢?”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着脑袋痛处,随口说道:“我正回忆幼年时光呢。”

“什么?”妈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回忆躺在妈妈怀里吃奶的那段时光。”

妈妈瞧我这模样,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竟然给气乐了:“你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随谁。”

“随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这么不要脸呢。”

“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现。”

“就你这样还男人。”妈妈又抽了两张纸,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又气又笑的说:“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汤碗,小声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气是有点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么人参乌鸡汤的,火气能不大嘛。我就说不能随便补吧,这下补过头,淤出来了。”

“我看你是虚不受补。等着。”妈妈转身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提着药箱子回来了,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总算止住了鼻血,叮嘱我暂时不要学习了,早点休息。

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妈妈前脚离开,我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原味裤袜,坐在床边,裤子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脑海里的画面还没消失,急吼吼的将玻璃冰丝裤袜套在坚硬的肉棒上,黑丝摩擦着龟头,那细腻光滑的舒爽快感,简直难以形容,我浑身打着颤,肉棒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这么射了出来。

我稳住心神,右手握着包裹在黑丝下的肉棒,撸动了起来,左手拿起裤袜的那一头,将袜尖处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着皮革

的味道,瞬间灌满了鼻腔,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妈妈那浑圆肥美的乳房,犹如一针兴奋剂,刺激的我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从后背直冲大脑。

我一边闻着丝袜的气味,一边疯狂的撸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幻想着妈妈穿着她的制服装躺在

我的床上,用穿着黑丝的可爱小脚夹着我的坚挺的肉棒,有节奏的给我进行着足交,我的双手在她那双纤细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

由于长时间的憋胀,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的享受,只想快点发泄出来,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袭来的时候,房门忽然推开。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盖住了下体,心里暗骂自己傻逼,竟然忘了锁门。

由于背对着房门,妈妈并没有看见我的举动,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有脏衣服吗?”

“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口敷衍着,两腿夹紧,身子僵硬。

妈妈四下寻找了一圈,抓起换下来的校服裤子,埋怨道:“都脏成这样了,还叫没有。”她刚要走,忽然看见我盖在下体的校服外套,问道:“上衣脏不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在心里祈祷着,求神拜佛,希望妈妈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异样,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妈妈二说没说,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拦不及,衣服被掀了起来,套着妈妈原味黑丝的坚挺肉棒,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由于过于激动,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浓白腥臭的精液结结实实的喷在了黑丝裤袜里,而这一切,全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

我不敢看妈妈的脸,但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声。片刻之后,她将手里的脏衣服朝我脸上狠狠一砸,转身离开的房间。

高潮的酥麻快感渐渐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抓了个现行,这回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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