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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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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莫辨楮叶
  床榻上的紫琼看见,竟不以为奇,且微笑道:「紫琼姐姐,妳还是忍不住要现身了,不过妳可放心,我不会抢走妳心爱的兜儿。」
  只见另一个紫琼满脸寒霜,泪光隐现,冷冷的道:「妹妹,请妳以后不要化身成我的样子。」
  说话一落,头也不回的隐入墙壁中。
  辛钘听了二人的对话,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来,叫道:「紫琼,等一下……」
  当下「嗤」一声拔出玉龙,正要下榻追去。
  岂料还没离开床榻,已给床上的紫琼从后抱住:「兜儿你不用追了,难道你做了一半,就忍心抛下人家不理么!」
  辛钘回头一看,已见她变回本来面目,原来那个紫琼竟然是彤霞所变。辛钘怔了一怔,但见她浑身秾纤合度,肌理晶莹剔透,丰胸细腰,竟然不逊于紫琼,当下说道:「原来妳是彤霞,怎地化身变成紫琼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琼解释不可,不要拦住我。」
  彤霞道:「谁说我是愚弄你,我这样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况且你要向她怎样解释,根本这件事错不在你,紫琼既是仙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她比你更加清楚。你放心吧,紫琼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会与她说明原委,更不会因此而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
  说着抱紧辛钘在床榻一滚,已把他压在身下。
  辛钘呆得一阵,茫然问道:「妳是说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么事?」
  彤霞说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你,娘娘早就察觉你们已暗生情愫,却不知感情到达什么程度,便嘱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实禀报。」
  辛钘不明道:「这有什么好查究的,我和紫琼好,这又与玄女娘娘何干?」
  彤霞摇头道:「你就错了,向来仙凡有别,凡人又岂能和神仙说情爱,谈婚论嫁,这是天规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却长生不老,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也必然没有好结果。牛郎织女的事,相信你也听过吧,当时若非王母娘娘拗不过二人的真挚感情,恐怕每年一次会面的机会也没了,要是你和紫琼的事给王母娘娘知晓,后果不问而知。」
  辛钘听得悒郁不忿,含嚬道:「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是神龙化身,也曾是玉帝身边的守护神龙,那和神仙有何分别,总言之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分开的,若硬要把咱们分开,就是玉王大帝,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彤霞叹气道:「你犯下天条,贬为凡人,还说什么神仙。唉!刚才看见你二人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事很难解决!倘若你要和紫琼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
  辛钘精神一振,忙问道:「真的,是什么办法?」
  彤霞说道:「在你未满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之前,在这段期间,你必须尽量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琼召回天庭,相信你也不想二人天地相隔吧。」
  辛钘点头道:「当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来。」
  彤霞说道:「你不想和紫琼分开,就要尽你所能,希望在这段日子里,玄女娘娘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你们一马,将你们的事隐瞒住,不会向王母娘娘禀报。
  当你挨过劫难,完成善举,重登仙班,到时你要和紫琼一起,相信也非难事。
  为了你们的将来,现在你先忍耐一下,方为上策。」
  辛钘问道:「是了,神仙也能结婚生子么?」
  彤霞说道:「天上的神仙可与天地同寿,随时随地可以散而为炁,聚而成形,天上人间,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过修炼,或者积累了一定的功德,方能成为神仙。就因为这样,神仙并无福泽佑及后代子孙,更不会由子女承袭,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谈婚嫁的,更加不会生儿育女。」
  辛钘听见眉头大皱,摇头道:「瞧来做神仙也没什么乐趣,做一个凡人倒自在得多,还可以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是何等快活写意。」
  彤霞淡淡一笑:「谁说神仙不可以谈情说爱,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刚才说的金童玉女,便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绝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人出双入对,行坐不离,当真是如鱼似水,教人好生艳羡。」
  辛钘问道:「这样说天庭也不反对谈情说爱,还允许做那回事了?」
  彤霞说道:「其实天庭和凡间一样,同样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酒色之士。便如鸿钧老祖、混鲲祖师、五方佛、八菩萨等,这类超凡入圣的上圣天尊,无不是断绝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众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倒有大半和凡人一样,难以革除情爱之欲,一如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弟子,而为化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同样是一个道理。
  「做神仙什么都好,生活悠闲、环境怡人、寿命无限、法力无边、衣食无虞、百病不侵。唯独有一点遗憾,神仙绝对不能动凡心,严禁与下界凡人婚恋,便如织女与牛郎、七仙女与董永、华山圣母与刘昌,吕洞宾与白牡丹等,均遭到天谴。神仙与神仙间相恋,同样为天规所禁,但暗中往来的,却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人,也时常暗中与仙女们鬼混。不止是玉帝,便连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轨之事。」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实在难以使人相信,张嘴道:「是真的吗?」
  彤霞微微一笑,遂道:「听说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黄帝大败,王母娘娘便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终大获全胜。黄帝便将位于昆仑山的行宫送与王母娘娘,自此,王母娘娘闲时也会到昆仑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内情,也是从玉女珺雨口中知晓。
  「王母娘娘虽然母仪天上,皆因拥有长生不老之能,样貌依然美艳非常,看似才三十岁左右年纪。然而,在她那雍容华贵、端庄的笑容后面,却隐藏了多少为人难知的艳事。
  「有一年,王母娘娘带同金童玉女到昆仑山游玩,那处确是一个好地方,遍山长满了奇花异草,处处布着珍禽异兽。一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头赏景之时,一个叫后羿的人为了求仙问道,来到了昆仑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一见,都泛起倾慕之意。这个也很难怪的,一个是艳绝人寰、端庄高贵的美女。一个是身躯魁伟、虎背熊腰的英雄壮汉。
  「王母娘娘便邀请后羿在行宫住下来,半个月过去,二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起来,终于有一晚,金童玉女突然听得房里传来呻吟之声,已心知是什么一回事了,金童施浣毕竟年幼,童心顿起,便扯着珺雨到窗外偷看,却见房内二人赤身露体,而王母娘娘正大开双腿,一根硕大粗长的庞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间出入抽捣,弄得水声四起,淫语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动,也不理会房间二人,就在窗外干起上来。
  「当夜,王母娘娘向二人问道:「你俩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
  二人听见,那敢说话,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瞒她不过,施洗还是点了点头。岂料王母娘娘不但没有责怪,还心平气静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关于你二人刚才在窗外做的事,我亦会当作不知,但你们却不能四处乱说话,更不能让玉帝知道。」
  二人听见,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忙齐齐下拜多谢。」
  辛钘听到这里,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原来天庭也和凡间一样,同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彤霞也是一笑:「可不是么,天上人间,你说有什么不同。」
  辛钘问道:「后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么,他们是否为了这件事才分开的?」
  彤霞说道:「或许是吧,据说确是为了这事,传闻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知后来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后,便成为玉帝的小老婆,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辛钘又是一呆:「是真的吗?倒有趣得紧。」
  彤霞微笑道:「天宫有趣的事还多着呢,现先说回那个后羿,他在昆仑山一住,便住了个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恋昵不离,夜夜春宵。王母娘娘爱极这个情郎,待临别之时,赐了他一颗不死之药,希望他能永远长生,好和他再续情缘,怎料这颗不死药竟给嫦娥吃了,吃后飞升成仙,就因为这件事,王母娘娘便记恨于嫦娥,终于弄出不少事情来。」
  辛钘听得好不兴动,笑道:「没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风流,一顶绿帽子往玉帝脑袋上一磕,变成大乌龟!」
  彤霞接着又道:「岂只这样,自后羿之后,昆仑山因为人烟罕至,转眼一千年过去,这段期间再没有人上山来。忽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的公子上山来,刚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来这个公子正是周穆王,这个周穆王生得风流潇洒,见多识广,爱江山又爱美人,听说王母娘娘是绝代美女,不时在昆仑山游玩,所以特来拜访。周穆王带备白圭玄璧赠与王母娘娘,彼此言谈甚欢。
  「周穆王还在山上立了一碑,上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二人你爱我痴,少不了尤云殢雨,床第之欢。分别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对唱,以示情怀。王母娘娘唱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
  而周穆王送回一曲:「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
  意思是说,待我团结诸夏部族,治理万民后,一切安排妥当,再回来见妳,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虽然留下此话,还是没有再来昆仑山。转眼又是数百年,王母娘娘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间另一位君主汉武帝又进入她的眼里,王母娘娘探得汉武帝有志学道成仙,便即下凡与之相会,并赠给武帝蟠桃数颗,并传授他长生之道。
  「王母娘娘此举,当然是有意和他一结良缘。而汉武帝看见她天资掩霭、容颜绝世,不禁爱在心头,二人心意一般,当然一拍即合。珺雨偷偷和我说,王母娘娘在汉宫一住就住了半年,朝夕云雨,汉武帝曾经一连两日不上朝,只待在床榻上风流快活。
  「珺雨记得东方朔曾教唆汉武帝多次偷取仙桃,虽然让王母娘娘知道了,却一次也没有惩罚他,而大圣爷孙悟空只偷了一颗仙桃,竟遭受严惩对待,差别之大,判若天壤。到了后来,王母娘娘发现汉武帝形慢神秽,脑血淫漏不淳,恐非仙才,便忍痛和他断绝了关系,返回天庭。
  「自从经过这三个男人之后,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再没以前那样温柔多情,心胸也狭窄起来,性格渐趋乖戾,加上她发现玉帝常和嫦娥幽会,暗里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视那些有着美满爱情的情侣。
  「如她的女儿七仙女爱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还是给她活活的拆散。而那个牛郎也是一样,她的外孙女织女爱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饭,生下一对儿女,男耕女织,生活是何等美满。王母娘娘依然不饶,派遣天兵把织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着儿女直追上来,王母娘娘用金簪一划,划出一道天河,便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头,幸好玉帝求情,方准许夫妻二人每年相会一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这个王母娘娘如此绝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该。」
  彤霞轻轻抚摸着辛钘的脸颊,说道:「兜儿,我并非吓唬,你和紫琼的事若给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琼马上就会召回天庭,你若不想此事发生,从今起必须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说不虚,连忙道:「妳……妳可否帮我一个忙?」
  彤霞一听,便知他想怎样,当下轻轻一笑,说道:「你想我为你隐瞒着,不要禀告玄女娘娘,是吗?」
  辛钘鉴貌辨色,晓得她是答应了,心中不禁一喜:「辛钘先多谢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一笑:「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出卖紫琼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下来,我也可一力承担,就怕玄女娘娘亲自出马,暗里窥探。还有我早就说了,我并非什么仙子,以后你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点头,喜道:「彤霞妳真好,我以后小心就是。」
  接着又问道:「是了,妳说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这是什么回事?」
  彤霞摇头一笑:「怎么你还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总爱听这些无聊事。」
  辛钘把嘴一翘,竟耍起性子来,说道:「妳不爱说,不说是了。」
  彤霞看见他那副嘴脸,不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见他却又可爱到极点,笑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紫琼。」
  说着在辛钘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龙,轻轻的套弄起来,接着道:「好吧,你既然想听,就说给你知是了。自从后羿得了王母娘娘的不死药,竟不敢去吃,便交给妻子嫦娥保管,因为不死药的事,嫦娥不免怀疑起来,追问之下,夫妻终于大吵一顿,嫦娥一气之下,就将不死药吃掉,岂料吃了丹药后,身子突然飘浮起来,直飞到月亮去了。
  「从此之后,嫦娥就独个儿定居广寒宫,而后羿却被他的徒弟逢蒙杀死。后羿的死讯传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对嫦娥恼恨不已,但为了名声,又无法公开报复,只得把这笔帐记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广寒宫,后来却多了一个男人,便是吴刚。据说吴刚因上山学道,道成回家发现凭空多了三个儿子,一查之下,原来妻子竟和一个叫伯陵的家伙私通。吴刚勃然大怒,三拳两脚便将伯陵打死。
  「吴刚虽然出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伯陵并非普通人,却是炎帝的孙子,炎帝当然不肯放过吴刚,只因古时打死奸夫,乃是维护纲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独居广寒宫,只要把吴刚送到那里,孤男寡女,岂能不弄出事来,到时拿住他的把柄,教他死无全尸。」
  辛钘听到这里,立即叫出声来:「好毒的炎帝,也亏他能想出此计,瞧来这个吴刚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摇头一笑:「这就错了,你不妨抬头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吴刚还会在月亮砍呀砍么。话说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怀恨嫦娥,自是一口应承,找个藉口便将吴刚安排到月亮去,并给他一个砍树的差事,王母娘娘怕二人没法见面,便吩咐吴刚将砍下来的树皮送给嫦娥,好让她用来做药。岂料大出意外,吴刚竟然规矩得紧,从不曾对嫦娥起过歪念,老老实实的砍树砍到现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辛钘想了一想,说道:「难道吴刚嫌嫦娥不美?」
  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钘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卖掉,每当玉帝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于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
  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于累死在那里。」
  辛钘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头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妳是旧相好,不如和妳耍子儿去吧。」
  说完,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钘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少,但说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一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于她是王母娘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于承受,每每瞒住金童,常与玉帝鬼混。」
  辛钘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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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7 #2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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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另授秘技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钘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
  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钘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洗舔,吻得巨细无遗。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钘睁大双眼,瞧得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钘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妳……妳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
  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妳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妳说二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
  辛钘把头点得如捣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妳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盘石,固若金汤,既然妳这样说,老子就和妳较量一下,瞧妳有多大本领。」
  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妳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钘自信满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妳这个狐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妳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钘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钘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辛钘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榨得辛钘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干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钘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钘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妳这样说,玄女娘娘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钘问道:「这种方法妳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钘笑道:「难怪妳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钘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我帮你?」
  辛钘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钘听说,不禁大喜:「妳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钘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妳既然会说出担心我,就知妳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妳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干,变成了干巴巴的强尸,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
  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舒服服,趁心如意。」
  辛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钘摇头道:「未必!妳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妳刚才也看见紫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教我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教我都妒忌起来了!」
  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钘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钘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仍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这样说,今日妳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将脸一板,说道:「妳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妳。」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
  伸手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钘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什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样吓人!」
  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钘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
  彤霞笑笑摇头。辛钘道:「但……我担心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钘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须好好记住。」
  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钘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妳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妳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钘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钘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钘看见不忍,当下问道:「妳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教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同了,当真厉害得紧!」
  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钘在下抽捣。
  辛钘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价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钘一轮猛烈抽戳,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捣碎了……」
  辛钘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妳这里也很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妳里头会有张嘴巴,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钘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钘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拚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钘身上,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念咒取我元阴。」
  辛钘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妳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钘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果然数十下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辛钘依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径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钘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钘道:「怎会不碍事,幸好妳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
  不待彤霞说话,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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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8 #22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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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化身大法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
  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妳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还有一事想问妳,就不知妳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妳……妳长得这样漂亮,喜欢妳的人必定不会少吧。妳可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妳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妳十倍,恐怕天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妳……妳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珺雨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妳一语提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妳……妳就是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妳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妳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袅,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那「娅奼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袅袅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妳……妳好美啊!我又怎会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妳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
  说完,一对纤纤素手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是否弄伤了妳?」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
  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弄痛了妳,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
  说话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起来。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妳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妳。」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受那股深入的滋味。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妳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
  接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
  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
  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妳会否施术破咒,妳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
  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妳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妳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妳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径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得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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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9 #2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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