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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孰贵孰贱
  犬戎大帐内,握离儿正在聚集犬戎心腹将领、谋士,听熟知大晋内情的拓拔通分析两国的形势,以便制定下一步的作战方略。
  只听拓拔通道:“大晋兵书上有句话,叫“迫不得已而攻城!”
  攻城之战,就是拿人命硬填,把死尸堆得和城墙高时,城就破了,但我们犬戎,缺的就是人,拿人填是填不起的。
  晋阳的内城城墙,是天下城池之冠,比外城还高了一半,达到十五丈左右,城墙上可容十辆八匹马拉的战车并排走,城墙内还有藏兵洞,便于遣奇兵突袭;城墙墙面平滑,由巨大的青石条砌得整整齐齐,一丝儿缝儿也没有,就算是金丝猱,也不可能攀上去,飞虎爪之类的工具,根本就不可能甩到十五丈高的城墙上。
  我们攻城用的云梯,也只有四五丈高,搭在城墙上,还不到城墙的三分之一,城门更是三尺厚的铁门,平时开合,必要用两只公牛,拉动八条手臂粗细的钢链才行,必要时,可以落下巨大的钢闸,晋阳的城门的钢闸,根本就不是千斤闸,也不是万斤闸,达到了十五万斤,只要铁闸落下,神仙也打不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笨重,开合不易,所以平时,只是扯上吊桥,城门从来都不关。
  护城河宽达二十丈,深有十果丈,还是活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用东西把它填起来而渡河。塞住活水,令水涨起来,水淹晋阳内城也不可能,要蓄多少水才能达到十五丈啊!一个搞不好,晋阳城没淹着,反而会把我们自己淹了。
  非但如此,大晋冶造金属的技术,远远超过我们,国家兵刑司直管的大型兵工坊有三处,每数有三四千名技术娴熟的技术工人,只要材料足够,一天就可以造上千只的锋利刀枪来,箭簇一天可以打造四五万个左右,所以在兵器装备上,我们也无优势可言。
  大晋在册的人口有八千余万,实际上可能还不止,除了江南曹霖的八百余万外,散在大理、吐蕃、安南、巴蜀的三四百万,散在大烈、蒙古、韩国、西辽、陇西、渤海的三四百万外,其余五、六千万的人口,全聚集在黄河流域,大江以北,长城以内的广袤地区,而且全是同一个种族——大汉!八千余万的大汉民族战时齐心,一致对外,并非难事。
  我们这次倾国来犯,只不过是精骑二十五万,真正的犬戎人也只得三四万,犬戎的各部族加起来,只得人口四十万,还是满打满算的,我族能战的,全集中起来,顶多二十万,还要男女老少齐上才行,再想增兵,只有靠外族了。
  我们国内种簇复杂、兵源复杂,武器装备又差,征战全凭天生的悍勇,战士们想法不多,上下齐心,但全无战阵兵法可言,若是遇上大晋能打的将军就惨了,就算倾全国之兵,也不足以和大晋来一次大的会战,大晋军民只要有人统一指挥,一战就可全面击溃我们犬戎各部的主力!”
  帐中大小番将,听熟知大晋国情的拓拔通侃侃道来,人人脸上,皆有惧色,握离儿笑道:“我说二叔爷爷啊!您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吗?若如您所说的一般,我们也不可能打到此地来,实际上,我们自和南朝开战以来,每战皆是大胜!”
  狄铁豹也是大笑道:“老王爷啊!羊再多又怎能挡得住一只猛虎,依我看,南朝人就是没有用的羔羊,人再多,也是毫无意义可言,是挡不住我们大荣国的猛虎精骑的,唯有乖乖的等我们来宰割罢了!所谓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若是两军对阵,我们的三四千人,就可以把大晋的数十万人,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拓拔通道:“贫道只是分析大晋的真正实力,并没有说到大晋的国策,大晋的国策,重文轻武,所用之人,全是没有用的书生,虽然他们国中,不乏强兵狠将,智士谋臣,但在大晋的朝堂之中执掌重权所重用的文官,也不是有见地的智士谋臣,而是只知道读死书的呆子!大晋皇帝,防能打的武将,更胜似防贼,以至于真正的人才上不来,所以他们这次才会一败涂地!”
  拓拔宗望道:“照二叔之意,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拓拔通道:“大晋朝堂虽然无能,但只要河北、山西、绥远、山东四处人口繁聚之地,有一处有大晋的能人志士,聚众而起,以保家卫国为辞,那大晋国内,就有可能群起而响应,说是雄兵百万还是少的,那时四面殂击我军,我们就回不去了!好在大晋人还有一处制命的弱点,就是愚忠,只要我们逼大晋的皇帝,写下降书顺表,臣服于我国,我们得到巨大的好处之后,就完全可以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全身而退了!”
  握离儿道:“叔爷爷是说,此地不可久留?”
  拓拔通道:“正是!所谓见好就收,若是长久留在此地,我们非全军覆没不可!”
  握离儿不信的道:“有这么严重吗?”
  拓拔通道:“大皇帝不必怀疑,依贫道算来,我们也只能打到此地了,若再向南打,就没这么容易了!”
  握离儿满脸的不信,但嘴上却是不说。
  帐外小番报道:“禀大皇帝陛下,南朝特使陈术、王辅求见,说是要与我朝议和!”
  握离儿问道:“叔爷啊!这陈术、王辅是忠臣还是奸臣啊?”
  拓拔通满脸不屑的道:“这两个是大大的奸臣,不但是奸臣,还特没骨气,有奶就是娘,比狗还下贱!”
  握离儿道:“既如此!直接拖去斩了!”
  拓拔通忙道:“不可!我们还正需要这样的人,不如唤他们爬进来,听听他们两个东西,有什么话要说?”
  帐中番将,一齐大笑,握离儿点头笑道:“也好!朕倒要看看,他们两个能下贱到什么程度,传旨!令南朝特使爬进来!”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陈术、王辅所带来的军士闻言,人人脸上皆有怒色,手按佩刀,打算拼命,驾车的马夫也怒道:“犬戎狗欺人太甚,两位大人,我们拼了吧?决不受此之辱!”
  陈术喝道:“混帐!又没辱你!你个马夫急什么?王兄!我们两个就爬进去吧,又有何妨!”
  校尉张详横身拦住道:“两位大人万万不可!”
  王辅喝道:“滚开!”
  张详得:“他们这是在辱我堂堂大晋,我们立即回去,禀明皇上,拼死奋战!”
  王辅道:“奋战个鸟?连骁勇的太后也战死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张详横刀在颈道:“若是你们两位大人爬进去产,末将立即自刎!”
  陈术冷哼一声,推开张详,和王辅两个若无其事的伏来,就往大帐内爬,狄铁豹笑道:“孩儿们!叉开双腿,让他们两个从你们的档下过来!”
  众小番一齐哄笑,乱糟糟的一齐跑到帐前,叉开双腿,陈术、王辅竟似未觉,若无其事的钻入小番们的档下。
  张详大叫一声,自刎而死,随来的军士,直恨得双拳紧握,目眦尽裂。
  陈术、王辅边爬边自作主张的“汪汪”学着狗叫,番兵更是大乐。握离儿却感到无趣之极,这样没有骨气的东西,真是连狗都不如。
  两人爬到握离儿跟前,以头碰地,一齐谄声道:“贱臣陈术(王辅)磕见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握离儿厌恶的道:“你们两个前来,有何话说!”
  陈术笑道:“贱臣奉命,前来议和!”
  拓拔宗望大笑道:“破城在即,你们凭什么议和?”
  拓拔通笑道:“嗳——我们犬戎人有好生之得,又是个厚道的民族,比不得汉人奸滑,此次前来,都是去年大晋的皇帝答应的东西不给我们引起的,若是大晋肯如数进献,我们也不另外再多要了,就此退兵又有何妨?”
  王辅笑道:“还是左国师通情达理!”
  狄铁豹怒道:“放屁!此乃我国的老王爷,你们乱吠什么?”
  两人急忙又向拓拔通磕头。齐唤:“老王爷!”
  拓拔通笑道:“好了!两位大人不必多礼!若是议和,就要答应两国约好的条件,贫道做主,进献之物如数交割之后,我们立即走人!”
  陈术喜道:“如此甚好!只是我国中实没有五百万两的黄金,五千万两的白银,茶叶丝绸等物,也凑不齐,这些老王爷您也是知道的!”
  拓拔通笑道:“贫道自是知道,这样吧!贫道做主,金银不足之数,可用美女抵充,一名公主,抵充黄金一千两,一名郡主、皇妃、王妃,可抵黄金五百两,王公侯伯家的小姐、妻妾,可抵黄金三百两,民间美女,可抵白银一百两,牝畜奴婢,可抵白银十两,不知能行吗?”
  王辅磕头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晋阳城中什么都缺,唯独美女不缺,谢老王爷天恩!”
  拓通笑道:“至于稻米、茶叶、丝绸、瓷器,贫道也知道全产自江南,江南现今全被曹霖那小子占着,贫道也不为难你们,可用其它物事来折算,比如壮丁、铠甲、兵器、战马、图书、宝玺、舆服、法物、礼器、浑天仪甚至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等,反正什么都行!”
  陈术磕头大喜道:“国师真是我们大晋的再造父母啊!”
  拓拔通回头对握离儿道:“大皇帝!这样行吗?”
  握离儿首先想要的,就是大晋的美女,黄金白银等物,反倒是次要的了,至于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日常用品,在犬戎各部更是奇缺,其实用价值,远比金银铜板,大批的运回国内后,各部族定会争抢一空,要知道,大部分的犬戎人,还住在山洞里哩!就是大荣国的所谓金殿,也只不过用石头垒成的几间高大石室而已,闻言笑道:“全凭叔爷爷做主就是!”
  拓拔通道:“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只是要姬珑写个降书顺表来,向我国皇帝称臣,并保证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陈术笑道:“这更不难,只是贱臣看,姬珑似心有不干,只怕这次贵国退兵之后,他不肯善了哩!”
  拓拔宗望怒道:“那个猪似的皇帝,不肯善了,又能怎样?”
  陈术笑道:“也不能怎样!贵国退兵之后,他定会依朝臣之计,立即招安江南曹霖,许天香公主给他为妻,倾全国之兵,大举征讨贵国!”
  狄铁豹大笑道:“来就来!老子还怕他不成?”
  握离儿比他有些头脑,笑道:“大晋已经没有大将了,要想招安那个什么曹霖,要给多少好处?况且你们的天香公主姬春萝,正在朕帐下为奴,朕不会傻的把姬春萝,无条件的还给你们吧!”
  拓拔通却笑不起来,沉声道:“大皇帝!南朝的人与我们的人不一样,我们的人只讲利不讲义,大晋国难当头,曹家世代瓒缨,曹霖富有江南,并不在乎金银财货,实际上他所要的,只是大晋皇帝赦免他曹家的一道诏书罢了!天香公主虽为大皇帝的牝畜,但并没有明媒正娶的许给大皇帝,名不正则言不顺,姬春萝在我们手中,只能算是被劫持,所行之事,也属,大晋皇帝真要是能成功的招降曹霖,并降旨御赐天香公主给他为妻,曹霖国难家耻当头,必会弃家仇而赴大义,与大晋皇家和解,一致对外,尽起吴越精兵北上,到时以天子之命,合大晋的百万雄兵,非把我们大荣国连根拔起来不可!贫道说过。大晋军民,若有大将统一指挥,我们大荣国,实是不堪与之一战!”
  拓拔握离儿大笑道:“叔爷啊!朕看还不至于如此!那曹霖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若是有机会,朕倒想会会他,只是我国初立,旧皇新崩,此时回国处理一些事情,也无不可!陈术、王辅!你们可有办法令你们的朝廷,彻底臣服于朕吗?”
  两个汉奸一齐磕头道:“有是有!只是要大皇帝恩准臣一件事情!”
  狄铁豹笑道:“汉人奸滑!今天我是领教到了!不说就把你们砍了,还敢提条件?”
  握离儿摆手道:“先锋稍安勿燥!听他们说!”
  陈术笑道:“条件就是请大皇帝收容我们,让我们做大荣国的官!”
  王辅也谄笑道:“只要大皇帝肯收容我们两个,我们可以把我们各自的妹妹献给大皇帝为妃!”
  狄铁豹大叫道:“放屁!大皇帝!这样的人若是你要收容,让他们和末将站在一个殿上,末将立即不干了,自回伊勒呼里山打猎去!”
  拓拔宗望也怒道:“老子操的蛋!人狗岂能同朝?”
  帐下犬戎的高级将领纷纷怪叫,谋臣们也是满脸的鄙视。
  拓拔通大笑道:“众位不必如此!先听他们说说看,若果是好,我们再做计议如何?”
  握离儿道:“你们说!”
  陈术笑道:“大皇帝对大晋的皇帝传话,说是既被他们骗了一次,怕他们再施诡计,言而无信,叫姬珑亲自进来,称臣、递上降书顺表,当面画押签字才可放心!”
  拓拔通道:“这也算是好计吗?”
  王辅笑道:“只要姬珑一来,大皇帝就可把他扣下来为人质,另选中意的人做大晋的儿皇帝,岂不是兵不血刃的控制了大晋的全境?”
  握离儿听得心里“扑通——”
  一跳,从龙位上站了起来,抚掌道:“好计!”
  陈术道:“既扣了姬珑,就可令他在大皇帝的帐中,向晋阳城中下旨,大皇帝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拓拔宗望也点头道:“好计!真是奸人,只怕姬珑不肯来!”
  陈术笑道:“只要大皇帝肯答应我们的要求,让我们良臣择明主而辅,我和王兄,自可将姬珑诓来!”
  狄铁豹嘲笑道:“还直是良臣啊!我们大荣,要是要你们这样的良臣,还不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拓拔通笑道:“只是太上皇姬策还在,为之奈何?”
  陈术笑道:“只要先把姬珑扣住,再施计令姬策来换人,等他来时,再一齐抓住,不就行了!”
  握离儿不信道:“有这么便宜的事?”
  拓拔通笑道:“大皇帝不必怀疑,大晋的朝堂之上的高官,全是无用的书生,贪生怕死,奴颜婢膝,为保自身家安全,必会出卖他们的两个皇帝的,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得要有先后顺序才好,陈术、王辅,你们两个,可有成谋?”
  王辅磕头道:“有是有,只是先请大皇帝答应我们,准我们两个跟随!”
  拓拔通眼珠儿一转笑道:“大皇帝!不如就答应他们吧!”
  握离儿犹豫道:“这个——”
  拓拔通笑道:“大皇帝不必犹豫!你只当收了两条狗,答应他们又后,并不把他们带回黑龙府,而是留在南朝,封他们两个做皇帝如何?”
  帐中众人目瞪口呆,握离儿大惑不解道:“叔爷啊!您老也知道我们犬戎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大脑不会拐弯,有事您就明说了吧!不要让侄孙猜,很费脑子的!”
  拓拔通笑道:“只要陈术、王辅能让我们大荣最大程度的得到好处,我们不如干脆就灭了大晋,立陈术为楚国皇帝,掌领山西、绥远、川陇等地,立王辅为齐国皇帝,掌领山东、河北、江淮等地,年年岁岁命他们将辖地内的所有物产,尽数上交我国,这样以汉制汉,岂不是比我们自己征缴省心吗?”
  握离儿大喜,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骨气,正适合做这种事,王辅、陈术也是大喜,两下一拍即合。
  握离儿大笑道:“你们两个可愿意?”
  陈、王两人忙道:“愿意愿意!谢大皇帝恩典!”
  握离儿笑道:“只是你们做皇帝后,还得向朕磕头称臣,明白吗?”
  狄铁豹大叫道:“南朝的人全是猪狗,不能让他们称臣!”
  拓拔宗望也道:“说的是!大皇帝!南朝的人不配做人,可令他们自称贱畜,不许称臣!”
  拓拔通笑道:“好了!他们两个,以后还要为我们大荣办事儿哩!不如就让他们自称奴才吧!”
  握离儿笑道:“也好!你们可听见了?”
  陈、王两人立即道:“是!奴才听见了!”
  握离儿皱眉道:“也不许你们称朕大皇帝,称朕主子吧!自此之后,是凡汉族的贱民,见到我们高贵的犬戎族人,不管是将官军卒,还是猎户农夫,哪怕是在犬戎地位下贱的婢女,皆要称为主子,你们所谓的大汉民族,无论皇帝、将军、丞相,还是平民百姓,全是我们犬戎族人的奴才,听见了吗?”
  陈、王两人立即谄笑道:“是——高贵的主子,奴才遵命!”
  握离儿道:“你们这些猪模狗样的汉人,回朕的话,也不准应是,就应喳吧!这是一种极下贱的母狗的叫声,正适合你们下贱的汉人!”
  两人忙应道:“喳——奴才领命!”
  帐中犬戎诸将,一齐大笑。
  拓拔宗望笑道:“好了!你、们两只公狗,都要做猪狗汉人的皇帝了,有话可以说了吧?”
  陈术笑道:“喳——这事得分几步来,我们回去后,立即将主子开出的条件,向晋帝传达,在姬珑来之前,先催促他将城内的美女财物,尽数收罗后,送交主子,再伙同朝臣,怂勇姬珑手捧降书顺表,来主子的大帐画押,之后再把姬策骗来,然后以二个皇帝做人质,令他们下令打开城门,放主子们进去,把姬家的皇子龙孙,一网打尽,尽数俘虏,押往北国,大晋子民,没有皇帝,群龙无首,自会乖乖听奴才的号令,效忠于主子们的!”
  握离儿大笑道:“好!事成之后,朕同意留一些美女下来,给你做妃子装门面,只是大晋的美女,都不能做我们高贵犬戎部族的妻妾,只能做为牝畜母兽,任我们狎玩取乐!”
  陈、王二人磕头道:“主子英明!大晋的女人,确是下贱,不能配犬戎高贵的血统,确是只能做牝畜母兽服侍于主子们!”
  握离儿大笑道:“好了!你们回去办事吧!把大晋的天香公主牵上来!”
  这以后的三四个月中,平帝姬珑果然应命,下令全城放弃抵抗,并且处死了民间敢于抵抗的义士,把大捆捆的美女,一古脑儿的往戎兵营中送,其它物事,更是不计其数,握离儿也料不到,大晋竟然这种的软弱,心中更是瞧不起南朝的大汉民族,想彻底占领既富且弱的大晋全境,奴隶大汉民族的野心,也一天一天的膨胀了起来。
  拓拔通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有大晋的诸候率兵勤王,或是民间义士揭竿而起,接到财物美女后,立即派人分批分批的往关外运,有多少运多少,送到山海关交割后,立即回来再运。
  可怜大晋的的这些公主、郡主、嫔妃、宫女,王妃、小姐,被犬戎人狗一样的肆意凌虐玩弄,弄得晋阳城中十室十空,连个水勺子都找不到。
  荣营中,大晋的女人母女、姐妹、乃至于祖孙三代,一齐遭辱的,不计其数,戎人野蛮,不分老幼,只要是女人就操;外城中敢于反抗的男人,成排成排的被砍掉头颅、火烧、活埋、腰斩、五马分尸、马踏成泥、挖眼剁腿剁手的,更是不计其数,昔日繁华的都城之中,阴风惨惨,嚎哭弥空,死尸残臂遍地,血流成河,顿成人间地狱。
  处暑过后,晋平帝姬珑,手捧降书顺表,一路膝行,爬到犬戎国大皇帝拓拔握离儿在外城薛太师以往别院的下榻处,大堂之中伏地称“臣!”
  献上传国玉玺。
  握离儿见堂堂的大晋国主,狗似的爬进来,顿时得意之极,也不知道那传国玉玺的有什么用,随手接过来,丢给身边跪在地上的牝兽姬春萝。
  姬春萝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头已经被穿透,除了依然美艳不可方物之外,装扮上和其她的牝畜,根本就没有分别,姻体一动,穿在肉牝上的金铃,“叮铛”轻响,好听之极,不动声色的双手忙接过握离儿递过来的玉玺,低头不语。
  握离儿当着晋平帝的面,叫人把他的正宫皇后徐圣英牵上来,皇后徐圣英是昨日刚被握离儿强索前来,然性子刚烈,宁死不肯从命事贼。
  不多时,两名亲卫番兵,拉着皮索,把缚着双手的徐皇后强牵至握离儿面前,握离儿指着面前的晋平帝,大笑道:“贱畜!你看下面跪着的是谁?”
  徐皇后怒声道:“不曾见!”
  握离儿随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喝道:“姬珑!抬起你的狗头!”
  姬珑吓得流下泪来,战战惊惊的抬起来,徐皇后怒目不看,握离儿捏住徐皇后的优美的下巴,把她的头强转过来道:“是你的男人耶!你们夫妻十多年,难道不认得他了!”
  徐皇后一口唾沫,吐到握离儿的丑脸上,恨声道:“本宫没有男人!这十几年来,都是和女人睡觉!”
  握离儿大笑着对姬珑道:“姓姬的汉狗!你家媳妇儿骂你哩!”
  姬珑害怕握离儿,却不怕徐皇后,低声道:“贱妇!敢尔!”
  徐皇后抬起脚来,一腿踢在平帝的脸上,发疯似的大叫道:“若你是男人,怎肯受此之辱!所献大小公主中,太上皇的公主十七人,太上皇孙女三十人,你自己的两个女儿,最大的八岁,最小的才一岁,若你有一点点骨气,怎么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旁边荣国大军师买解木道:“姬策的公主不是十八人吗?姬珑!你敢藏一个公主?作死了不成?”
  姬珑忙磕头道:“天香公主和九弟姬玳,不知所终,因此不能来!”
  握离儿大笑,用脚尖一挑姬春萝的奶头上挂着的金铃道:“贱畜!抬起头来,让他们看看你是谁?”
  姬春萝久经折辱,芳心深处,只想复仇,已经没有丝毫羞耻之心,闻言想也不想,抬起了没有丝毫表情的娇靥。
  姬珑大喜道:“原来天香皇妹早就来了,还给大皇帝陛下穿好了金环,这下就好了!大皇帝陛下,公主我都送齐了,你们也该退兵了吧?”
  徐皇后呸道:“春萝!你怎干做如此下作之事!”
  姬春萝宛如未闻,握离儿随手又是一个耳光,喝道:“回答她!”
  姬春萝并不闪避,被他抽得伏在地上,手中捧着的传国玉玺,无意似的恰恰滚落在八仙桌香案下的死角处,不慌不忙的重新跪好了身子,冷冷的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握离儿怒道:“贱畜!说的什么鸟话!老子听不明白!”
  徐皇后冷哼道:“既事不可免,可赴大难!缘何以公主之身受辱于夷蛮?”
  握离儿道:“什么吊意思?”
  买解木摇头道:“臣也不懂!”
  握离儿一指姬珑,喝道:“你说——”
  姬珑叹气道:“皇妹是说,你们势大,不曲服是不行的,皇后是说,就算你们势大,她宁可寻死,也决不受辱!所谓赴大难,就是死的意思!”
  握离儿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伸手一拉连着姬春萝琼鼻上的金链,把她拉至档间,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掏出粗长的,令赤身的姬春萝口交,想了想,拍拍她扣着金链的粉背道:“你去劝劝你家嫂子,怎么说,她还值一千两黄金哩!若是不听,就怪不得老子了!”
  姬春萝依言吐出已经半硬的,面无表情的劝道:“皇嫂!皇兄都投降了,你这又是何苦,不如也顺了戎主吧!想昔日,晋阳宫中,也有牝畜上万,你就做只牝畜,又当如何?”
  徐皇后怒道:“呸——本宫何等人,就算五马分尸,也决不做下贱的牝畜!”
  说罢说想挣开牵着她的番兵,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将这个宰了!”
  左军师由苏哈道:“这样宰了也是可惜,就算要处死,也得想个法儿让她慢慢的死,挂在大街上示众,让南朝其她的女人看看!”
  握离儿道:“军师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由苏哈奸笑着说了一个办法,直教姬春萝听后毛骨耸然,姬珑股腿皆颤,徐圣英破口大骂。
  握离儿笑道:“好!妙计!你们都听到了,就这么办吧!”
  两个番兵大笑,把徐圣英先扑倒在地上按住,浑身脱得,打了个呼哨,把门口的番兵叫了进来,强行分开她的,十几个人上去,先行了一通轮奸,又把她的分开的用木棍固定住,露出遭轮奸后大张开的,一名番兵拿了一根白蜡杆的长枪来,反转过枪头,把枪杆慢慢的捅进徐圣英的牝穴中,一点一点的往前捅,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白蜡杆最后从小嘴中穿了出来,等捅出嘴中半尺后,按住她手肢的番兵一齐上前,将她抱出堂外,跑到十字路口,把露在她档间的半截枪头,深深的插入青石铺就的石缝中间,任她手肢乱动的不去理会,三日三夜后方才慢慢死去,惨不可言。
  由苏哈又叫人,把不怎么听话的大晋美女们赶到大街上,一齐观赏,这些美女,顿时就被吓得痛哭,再不敢不听呼喝。
  大晋这三四个月来,共送三万四千多名大小美女,最听话的就是原本在豹宫中服役的牝畜和各个大户人家的私妓、母畜、奴妾等等,这些美女,原本就是这样过活,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日子没什么不好过的,床技、口技又好,鼻环,奶环、牝环又是穿得好好的,来去皆是笑脸迎送,所以这部分美女,在番营中特别的抢手。
  以前身份高贵的美人儿,反而不受番兵番将的欢迎,叫她们脱个衣服都扭扭捏捏的,惹得番兵番将大怒,被活活弄死了不少,剩下的慢慢的也曲服了,曲服后随即也被穿上鼻、奶、牝环,收为母畜牝兽,肆意玩弄。
  握离儿既残忍的处死了胆敢反抗的徐皇后,又叫人把梅承雪、陈萱华两名太上皇的宠妃带进来,梅承雪、陈萱华虽年已三十,然容颜依然靓丽妖美,两个妖精却是识趣的多,乖乖的跪伏在地上,妖声道:“贱妾梅承雪(陈萱华)磕见戎主!”
  握离儿怒道:“来人!先抽她们三十个嘴巴!”
  梅、陈二女大惊,哭求道:“贱妾并无冒犯之处,请戎主开恩!”
  握离儿怒道:“没有犯冒犯之处?姬春萝!你说!她们有没有冒犯之处?”
  姬春萝冷冷的道:“我们汉人下贱,不配以人的称呼自称,所有的大晋人,从皇帝到奴隶,全是高贵犬戎人的牲畜,我们女人就全是母畜,根本就不配做人,你们两个,应该称大皇帝为主子,也要称所有犬戎人为主子,自称母畜,明白吗?”
  梅、陈二人立即改口道:“母畜梅承雪(陈萱华)磕见主子,求主子慈悲,饶了母畜这一遭吧!”
  握离儿转怒为笑道:“不错!还算听话,念你们两个初犯,就饶你们一回,脱光身上衣物,抖出给朕瞧瞧!”
  梅、陈二人依言脱去衣物,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依然是前突后翘,没有一点点赘肉,手捧,膝行到握离儿面前,任他观赏。
  握离儿捏弄着两人的奶头,笑道:“你们南朝人直是没种,你们两个如今身为母畜,有何感想?”
  陈萱华忍住心中怨恨,低低的道:“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八三万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跪伏在一旁的姬春萝、梅承雪闻言,一齐饮啼,握离儿不解道:“母畜!你说什么?”
  梅承雪含泪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姬春萝恨声道:“一江春水向东流,国耻家仇何时休,叶枯花落春也去,梦断深宫恨悠悠!”
  握离儿野蛮之人,哪里能听得懂?大笑道:“恨也好,怨也好,你们大晋已经亡了,从此之后,你们大晋以前的公主、皇妃,全是老子的母畜牝兽,有意见吗?”
  三女对望了一眼,不想平白得罪他,而招来非人的折磨,齐声道:“没意见!求主子肆意玩弄!”
  握离儿大笑,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老子问你,你们姬姓皇家,哪几个公主生得最美?”
  姬珑不敢不答,伏地应道:“以天香公主姬春萝、云香公主姬春瑶、含香公主姬春薇最美,然都许了人家,不足再服侍大皇帝了!”
  握离儿大笑道:“姬春萝早已经成了朕的牝畜了,来人——将那两名公主带来,脱光了给朕看看,再叫人把他们丈夫全宰了!”
  姬春萝忽然道:“我的丈夫,却不是你能斩的,主子若是有种,就牧马江南,去会我的夫君!”
  握离儿伸手就是是一个耳光,抽在姬春萝的脸上,喝道:“难道你的狗屁丈夫,是我们高贵犬戎精骑的对手?他是谁?说——”
  姬春萝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紧不慢的道:“他就是江南曹霖,主子打贱畜这样的弱女子,没什么可威风的,若是能击败我的夫君,才算是这天下的英雄!”
  握离儿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这只贱畜说的可是实话?”
  姬珑一咬牙道:“是——天香皇妹,确是被先皇祖指腹为婚,许给大将军曹猛的嫡子曹霖,因曹家犯错,得罪朝廷,因此获罪,然此段婚姻,并未取消,实际上,天香皇妹还是曹霖未过门的妻子,主子若是英雄,就别折磨我们这些无用的人,有种的话,就去江南试试!”
  握离儿暴跳如雷,命人将姬珑的龙袍脱了,赤身关入木笼囚车,姬珑吓得大哭不止,苦苦的哀求,握离儿只是不理。
  片刻之后,有人将两个男人的首级送了上来,正是云香、含香两位公主的驸马,两位公主也被番兵脱得的,狗似的牵进了帐来。
  握离儿命人将两位公主之后,再命番兵上来轮奸,然后各抽一百皮鞭,穿上鼻环、奶环、牝环,叫人自明日开始,把十八名公主,一起训化成牝马,日夜赤身的替他拉车,以辱中华。
  堂外,云香、含香两位公主,被人抽得大哭大叫不止,握离儿听着皮鞭抽在美肉上的声音,又性奋起来,牵着梅承雪、陈萱华粉颈上项圈的狗链,令她们把他上的秽物,舔舐干净,这两名妖妃的口技,千锤百炼的,舔着舔着,又把握离的吹的硬了起来,握离儿本是雄壮之极的男人,又正当少年,拍拍两名妖妃的俏脸,两名妖妃忙识趣的转过身过,高高的蹶起了肥白的屁股,摇晃着求他来操。
  握离儿边操着妖妃,边拍拍姬珑的囚车,大笑道:“你个没用的皇帝,哭得老子烦死了,放心!朕还没有心情宰你!若是你家父子感情深,朕可让老皇帝来换你!”
  姬珑哭道:“那也得有人回去传个信啊!”
  握离儿立即命同来的陈术,回内城传信。
  半夜,握离儿正熟睡之际,忽然听到堂外巡夜的番兵一齐大叫,院中灯火通明,睁眼一看,床角跪着的天香公主不见了,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大意,这个天香公主姬春萝,本身艺业高强,昨夜过后,令她跪在床角,倒忘了给她扣上粗大的狗链了。
  忙踢开伏在身上的陈萱华、梅承雪二人,也不穿衣,赤条条的拿了挂在墙上的长鞭,就冲出内室,跑到大堂外的院落中,只见赤身的姬春萝,被番兵番将围在院落中的水井边,背对着他,似要跳井。
  大晋的女俘之中,就数这个姬春萝最美,握离儿怎容她自杀?手中长鞭一抖,卷住了她的左脚踝,把她拖倒在地,众番将一拥而上,按住四肢,复又把她擒住。
  握离儿大怒道:“既是到嘴的美食,老子怎能再你飞了,来人!抽她一百皮鞭,以后可要仔细的看好了,步步都要用钢链扣住,以防这只贱兽再逃跑或是寻死!”
  领头的番将禀告道:“但是——大皇帝陛下,这只南朝母畜,方才赤手毙了我们十几个人呐!要不要处死她?”
  握离儿大怒道:“放屁!就算处死,也要等朕玩腻了之后,明白吗?”
  番将叉手施礼道:“是——”
  手一挥,两名番兵拉着姬春的双手,把她吊了起来,露出雪也似的粉背,准备施以鞭刑。
  第三天,晋志帝姬策,在众多大臣的催促下,和陈术来到了番营,同样也被剥去衣袍,关入囚车之中。
  下面的事,就更好办了,握离儿就命木笼囚车内的两个废物皇帝下圣旨,大开内城的城门,几乎捕尽了晋阳城中的壮男,一齐发往黑龙府做苦役,为他们尊贵的大荣国,修建如晋阳城一般的大城皇宫。
  所有的女人也被搜罗一空,漂亮些的分给番兵番将做性奴牝畜,旧丑些的令她们如畜牲般的与那些汉族的苦役,生下后代后,再为苦役,戎兵既把繁华的晋阳城掳劫一空,把战利品源源不断的运往关外。
  戎兵在晋阳肆意胡为,转眼已经是夏去秋来了,这一日,握离儿升殿议事,有探马报道:“禀大皇帝!江南曹霖,趁我们攻打晋阳,巴蜀空虚之时,和陇西唐成,南北合击,领兵轻取了地形险要的巴山蜀水,现如今曹霖留下大将翟诺守成都,唐成兵阻峭涵关,请旨定夺!”
  握离儿这些日子来,日日饮酒,夜夜笙歌,好久没练武艺了,闻言有些心慌道:“各位以为如何?”
  戎营中的将领兵卒,人人都是满营的美女,满箱的金银,哪里还有战心?拓拔通道:“若是曹霖杀来,我们怕是不怕他,只是多少会丢了些财物美女,智者不为,为今之计,不如先回黑龙府,放妥东西,玩够了美女再说!”
  众将领一齐点头称是,当下就立陈术为楚国皇帝,令他在留守晋阳,王辅为齐国皇帝,留守济南,自领着得胜之师,满载金银美女,准备回黑龙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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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落难龙凤
  在拓拔通的提议下,由他押着晋成帝、晋平帝和大晋的王公候伯、男俘奴隶等先行,握离儿为第二拨,带着上万的美女,拓拔宗望为第三拨,尽起晋阳城中的财货物事,狄铁豹领精兵断后,最后辙走。
  拓拔宗望、狄铁豹二人,却不跟着大队回黑龙府,拓拔宗望辙出晋阳,过山海关交割财货后,带兵留守沈阳,为狄铁豹的后援,狄铁豹带兵留守燕京,做为大荣国的第一道防线,防备汉人的追袭报复。
  拓拔通久居中原,深知想凭犬戎的区区数万精骑,亡大晋谈何容易,陈术、王辅二人,奴颜婢膝,实在不能号令大晋的英雄好汉;戎人各部又满载而归,人人皆无战心,若是汉人拦劫,荣兵可能就会大败。
  所以沿途之上,将大晋的两个皇帝,捆得粽子似的,生怕有失,夜间睡觉,也着人小心看守,胆战心惊的一步步的向山海关缓缓挨来。
  以往大晋的书生重臣们,在阶陈术、王辅的要求下,一个不留的也把他们同二帝一起往北押送,去服苦役,家属妻妾,尽为奴隶、牝畜。
  这些以往大晋的高官,全披上了连体的木枷,冰糖葫芦似的把他们十个十个的锁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整根树干上,跟在二帝的囚车后面走,可怜这些官员,平时只会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哪里受得了这些苦楚,才到定州,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沿途州府的百姓,远远的望见二帝如此受辱,既是可怜,又觉可恨,若不是这两个皇帝对内强狠,对外软弱,大晋披山戴河,沃土万里,能人辈出,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拨的犬戎皇帝拓拔握离儿,自侍骁勇,更是肆无忌惮,命人将已经驯化好的大晋十六位公主,二位宠妃,全身的套扣上牝马用的专用马具,曲辱之极的当成母畜,拉着黄金制成的豪华八轮皇车,他自己挽着缰绳,手执长皮鞭,当街抽打驾役,全不念汉人作如何想法。
  大晋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十八位,在驯化过程中,因为有两位啼哭,被割掉奶头牝唇,残酷折磨致死,余下的公主视后,虽心中感到曲辱痛苦万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马般的凌虐驯化,二位宠妃却是梅承雪、陈萱华两个,因帝王的车驾,例用十八匹骏马拉乘,公主只有十六位,众皇妃之中,以她们两个最为靓美,所以被强驯成母马充数。
  十八匹天姿国色的牝畜拖拉的高贵豪华牝车,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萝为头马,云香公主姬春瑶为左前牝马,含香公主姬春薇为右前牝马,可爱的樱桃小嘴中都含着金色的嚼铁,琼鼻上穿着精美的纯金鼻环,前额用金带勒住,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方便奔跑,辫梢上都结着一串碎铃;耳朵上,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直达香肩,动静间摇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动不已。
  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项圈四周全是结实的金环,方便戎人役使扣铐,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把一对的,兜得高高挺起,奶头无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过金环,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跑动起来,“叮铃铃”作响。
  胸兜向后,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勒住粉嘟嘟、香喷喷的嫩肉,小蛮腰间,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皮带一周全是指头粗细的金环,一对雪手,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十个手指之上,佩着金色的漂亮手铃,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雪臂的臂根,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马车的三根车辕,上面的两根细长的,压在香肩处,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个金环扣死。
  肉档中间和两片牝辱上,挂着七个金环,中间一个最大的牝环,穿过娇嫩的牝蒂,挂着最大的金铃;根处,都束着金色的绾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侧是一周螺旋盘绕向上的金色流苏,随风飘动,实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铺成的官道上,发出好听的“踢踏”声。
  上万名以充犬戎后宫精选的牝畜丽兽,全身的跟在后面,姻体上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环链齐全,十个十个的被粗粗的铁链穿过粉颈上项圈中的大环,走在戎兵队伍中间,戎兵不停的挥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丽女人。
  握离儿抖了一个鞭花,“啪——”
  的一声,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过血出,十六名公主、两名宠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晋百姓看了,无不咬牙切齿,奈何手无尺寸之兵,恨得双拳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握离儿的轩驾到了阳泉,命人停驾,姬春萝等人也被人解了下来,一匹一匹的牵到马廊中歇息,几名同样穿着环佩的母畜上来,替她们拿下马嚼子,把雪手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喝令她们自己脱去蹄靴,却用拇指粗的精钢铁链,穿过她们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金环,扣在栓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连天,姬春萝的粉背、雪臀、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艺护身,乾元真体已成,姻体中的真气源源不息,丹田中内丹流转,这样的鞭打、劳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抬眼一看,今天被派来扣锁她们的几个母畜之中,有一个极为面熟,看长相,似是宫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瘫倒在马廊的乱草中,认出那一名面熟的宫人,对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紧,快帮本宫捏捏,哎呀!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没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边,现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识趣,又舔得极好,身份低贱,更是隐藏了自己的艺业,万事无不顺从戎人的意思。
  她本为牝畜,戎人对待大晋原本的母畜牝兽,不象对待大晋高官皇贵家的公主、小姐那样看得极紧,料她们不会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萝等人来说,平时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虽身为晋阳宫中的母畜,看似温驯听话,实则有一身的好武艺,先天道体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离儿的车驾后面,根本就不觉得有多累。
  范淑芳闻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还当自己是娘娘呢!再要这样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两个耳光!”
  梅承雪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惯了,一时还真适应这过来,怒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的过来,也不说话,忽然伸出雪手来,“噼啪——”
  两声,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样?梅昭仪!落在戎人手中,你还不如我们哩!”
  上万名的宫女牝畜,戎人哪里能一一对得上号谁是谁,只要不强出头,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艺业既高,人又机灵,确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儿身上。
  实事上,这次大难中,有艺业的内厂牝畜、妖兽、战兽、宫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乱盗了解药逃跑的也不是少数,因她们的身份太过低贱,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们去了,反正晋阳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声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靥如花的道:“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个试试!”
  伸出手来,作势再要抽时,却被姬春萝抓住手腕道:“够了!戎人欺凌我们的还不够吗?我们自己人还欺负自己人!”
  范淑芳却是认得她,笑道:“春萝公主!这也是你们姬家自作自受,大晋皇朝,原本谋臣如雨,猛将如林,若使龙城飞将在,哪有胡马渡阴山呐?单就小公子曹霖一个,就敢大闹骊山,斩戎都诛薛霸,把八万龙卫军杀得落花流水!若是曹大将军在世,小公子以上,还有四个公子哩!大将军麾下,更是猛将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晋阳来!你们这些公主、皇妃,断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们姬家,自毁长城,徒遭其辱!”
  姬春萝沉声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萱华叹气道:“她是当年曹猛大将军的宠妾,曹家获罪之后,她被打了脊杖,贬为牝畜,宣皇帝见她艺业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过来,当做私兽狎玩的!”
  姬春萝点道:“曹家既是大将,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习武,你既艺业高强,戎人又不注意你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奴婢牝畜,为何不效法内厂的诸妖兽,借机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实不相瞒,我今夜就会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们去鸟不拉屎的北国了!公主、娘娘,你们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萝闻言大喜,忙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马廊一角,这是她粉颈上的铁链,所允许的最大半径,咬牙耳语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旧人,可否帮我做一件大事?”
  范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时,与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么大事?”
  姬春萝耳语道:“我把传国玉玺,丢在了外城薛太师的朝阳别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为此还挨了握离儿一百记皮鞭,你逃走之后,可潜回晋阳,捞出玉玺,去江南交给我九哥姬玳,劝他立即登基,带领大晋兵马,痛击犬戎,把我们全接回去!”
  范淑芳媚眼轻眨,低声道:“原来九皇子在江南吗?奇怪!小公子怎么会收容他?”
  姬春萝低声道:“小表哥应该会收容我九哥的,这是国家大义,他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家仇而废大义的,再者,小表哥再怎么说都是反王,没有我九哥,他也休想号令天下的王师,戎兵南下之日,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呆呆的守在大江边上,忍受戎兵不断骚扰的,定会以攻为守,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过大江以中原为主战场,和戎兵决战,这样,纵然战败,也可退守江南,以图东山再起。
  但他在江北,并没有根基,戎兵虽然攻破晋阳,然大晋的人口,大部分全集中黄河流域,江北数省还有数十万的大晋官兵未动,这些官兵,未奉圣旨,不敢私自进京勤王,以防有祸,只要有圣旨,有大将的统一指挥,集雄兵百万,大败戎兵,也非难事。
  小表哥是大将,我九哥以姬姓皇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赦免曹家后,再下圣旨,令天下诸候群起而攻,则一战可灭犬戎!这是对两家都有利的事,小表哥不会不答应的,若是他不肯,江南烟柳繁华之地,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戎兵断不会轻易放弃的,等来年开春,戎兵尽收黄河遗民之后,以我大晋的降兵为前驱,集雄兵百万南下,他就有的烦的了!”
  范淑芳听得头直点,轻轻的问:“那我和九皇子怎么说?”
  姬春萝道:“就说父皇、皇兄有旨,令他继承大统,痛击戎师,迎二帝还朝!”
  范淑芳道:“然口说无凭!”
  姬春苏耳语道:“这不难!父皇的瘦金体楷书,我学得极为相似,等会儿你可找一片衣布来,我咬破手指,用血作书,效仿父皇的口气下诏,令九哥继位,你再把传国玉玺交到九哥手上,大事可成!”
  范淑芳点头,低声道:“如此最好,只要传国玉玺不在犬戎手上,那他们就永远不是正统,休想名正言顺的统占我中原!”
  姬春萝点头道:“明白就好,握离儿到底是野蛮之人,不知我大汉民族的就里,事关重大,你可要小心了!”
  说罢双手抱拳,单膝点地,就是一拜。
  范淑芳忙道:“公主不必如此,身在戎营,不能多礼,以免引起犬戎人的怀疑,误了大事!”
  梅承雪在一旁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些什么呀!若是让戎人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皮鞭!”
  姬春萝哼道:“抽也是抽我,不会抽到你的!”
  范淑芳分派了食物,悄悄的退到外面找衣布去了,所有大晋美女,都是赤身的,要找衣布,只有在戎兵身上寻了。
  半夜,范文芳着一套戎兵的衣裤,潜入马廊,从怀中掏出一片平整的青布,姬春苏咬破手指,模仿成帝姬策的瘦金体作书,令九皇子姬玳继承大统,挥师北伐,迎取二帝还朝。
  写完之后,低声道:“掏出玉玺后,盖上大印,就可以号令天下诸候了!”
  范文芳点头,收了血书,抱拳一辑,趁夜色走了。
  第二天起程,戎兵虽然发现一名戎兵赤身的死在营中,但也也没在意少了一只身份低贱的牝畜,闹了一阵后,依然将十六位公主,二位皇妃扣套起来,拉着握离儿的皇辇,在一声清脆的鞭声之后,一路向东北缓缓而行。
  用牝马拉车,车行甚缓,比不得真实的战马迅捷,握离儿只为显自家威风,并不在意,行至燕京境内时,已经有七位公主,不堪折磨,香消玉殒,死在了路上。
  握离儿也意识到这些公主不堪折磨,怕没到黑龙府,就全死光了扫了兴致,不得不把剩下的十一位公主并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锁进牛车,跟在大队后面走,另选美女,每天十八名,轮换着拉着皇辇走路。
  在燕京起程时,有探马来报,说是走透的大晋九皇子姬玳,拿着晋成帝姬策的血书,竟然在河南商丘,被晋人拥立为大晋新帝,握离儿大怒,立即封狄铁豹为定晋公,扫南大都督,令他即刻把姬玳擒来受死。
  狄铁豹接到握离儿的圣旨之后,就地征了十万的汉人,令降将气贯山河闻达率一万降兵为前驱,犬戎精骑三千为监军,自统领八万伪军为中军,直捣商丘,把姬玳的小朝廷打得落花流水,姬玳无法,只得厚着脸皮,依皇妹姬春萝所言,一路南逃,准备去投江南曹霖,狄铁豹令闻达善后,自领八百精骑,却追姬玳,一路之上,把保护姬玳南逃的尉迟朋、尉迟友、尉迟凌兄妹三人全打散了。
  再说范文芳,潜回晋阳城的薛家朝阳别院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正堂的深井,晋阳城已经被犬戎人洗劫一空,男丁被斩首三十余万,没被斩首的男女,全被当做苦役、牝畜,押往北国去了,晋阳城中,可以说是十室十空。
  犬戎的儿皇帝陈术,正在抽调外地的百姓,以填晋阳的空城,所以薛家别院中,根本就没人,非但没人,连桌椅板凳都给搬空了,若是这水井能搬走,指不定也给犬戎人搬走了。
  既没有人,范淑芳放心大胆的找来绳索,下到井中,潜入水底,捞出了玉玺,用布裹了,一路南来,过了黄河,行到商丘之时,找到了留在衙门里的九皇子姬玳,范文芳只把没盖玉玺的血书给了他,告诉他,成帝有旨,命他登基,却是私留着传国玉玺不给他,只身渡江,去找昔日的小主人。
  范淑芳刚过大江,就遇到严守江防的吴越精兵,范文芳说是曹家的旧人,来投曹霖,伏路的军兵将信将疑,领头的吩咐先把她押到应天城中等候,掌灯时分,带来一人,范文芳一见大喜道:“曹通!你可认识我了?”
  曹通也是一愣,跟着也是大喜,忙命人备马,把她直接带到应天城曹霖的大将军府,范淑芳一进府门,迎机就碰上了豹宫的熟人、跨下马柳叶青,执手笑道:“原来你是旧日曹府的故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范淑芳笑道:“你个骚蹄子!在小公子处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我是爷的奴妾!”
  范淑芳娇笑道:“那你得喊我姨娘了,我是故大将军的宠妾!小公子呢?”
  跨下马披披小嘴,不干心的道:“叫你姨娘?美的你!等爷回来,要她一并把你收了,爷带了谭和他的数十名把兄弟,占了巴蜀之后,顺道去打南诏国去了,日前有斥候来报,说是他们已经灭了南诏,正在凯旋班师的途中,顶多十天半月的,就能到家了!”
  曹霖怎么会从姑苏搬到应天来?原来他听从了谋臣们的建议,把都城迁到了应天,势力范围几占大晋的一半,留下安自在、高怀远、杨文勇等老将留守汛地,带着诡计多端的奴妾谭熙婷、妖俏的翟蕊和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翟诺等十数位铁杆兄弟,合表弟唐成,趁乱占了巴蜀,又顺手灭了云贵的南诏国,正在凯旋班师的路上。
  半个月后,曹霖带着大队的得胜之师回来了,范淑芳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这十五年,就没见过面了,随着龙晶雪、敖钰、蔡凤、跨下马等内眷候在大将军府门前,远远望见大青马上的曹霖,不由一阵眩晕。
  只见曹霖的举止相貌,倒和当年曹猛,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身形更加的雄壮,脸庞更加英俊,前后清一色的骁勇精骑,人人的得胜钩上,都挂着曹家特有八尺斩马刀,身旁大将如林,前呼后拥,当先开路的却是当年曹家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如当年一般,带着哈勇、毕方、刘奋、李在四个兄弟,走在铁甲精骑的最前面,恰似她当年初遇曹猛的时节一般无二。
  曹霖远远的看见龙晶雪,坐在马上向她招手,龙晶雪怀中抱着曹霖的爱子曹应龙,望着曹霖只是笑,曹霖分开精兵,纵马跑到府门前,接过小应龙亲了一口,笑道:“小子!想老子了吗?”
  曹应龙张开小手抱住他,“伊伊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赵采菱施礼道:“爹爹好!”
  曹霖顺手也将她抱了起来,也亲了一下,笑道:“菱儿越发的漂亮了,快赶上晶雪了!”
  龙晶雪笑道:“夫君!菱儿大了!”
  曹霖笑道:“老子亲亲女儿,有什么事!”
  范淑芳似是回到了当年,魂不守舍的上前,跪下行礼道:“贱妾给爷请安!”
  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贬为牝畜以后,日夜被强迫进行大运动量的调训,以用做战奴斗兽厮杀取乐,这样反而令她艺业大进,在二十六岁那年,顺利的冲破了俗体,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过程,自此以后,她的容颜,就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的样子,除非气消功散,否则容颜再不会改会。
  跨下马上前道:“爷——她说她是范淑芳,是爷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脸一变,回过神来,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礼了!贱妾把您当成大将军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闪,转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帐,我定会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们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跨下马低声道:“爷——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闹——”
  舔痔狐笑道:“爷——你既敢收了蔡凤,怎么就不敢收了她,我们不习惯叫人姨娘哩!”
  龙晶雪也笑,伸手接过曹应龙,低声道:“你自收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不习惯叫人姨娘!”
  吃罢晚饭,龙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说,我们走了,你先办正事,明天为妻的,再令这些妖妾来侍候你吧!”
  说罢咯咯笑了两声,从曹霖手中,抱过小应龙,带着众妾走了,画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两个。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个方方的布包来,递了过去,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
  曹霖漫不经心的打开暖暖的布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软玉刻成的玉玺,这软玉本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於天、既寿且昌”八个龙纹篆字,用以传国,从此在世代大汉民族的心中,有了一个天下的共识,就是谁得到了这传国玉玺,谁就是中原皇朝当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爷——不知您敢要吗?”
  曹霖大笑起来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为别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们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这玉玺,你是怎么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来,哀声道:“贱妾求爷一件事,请爷千万答应!”
  曹霖笑道:“有事尽管说!”
  范淑芳求道:“求爷收了贱妾吧!”
  曹霖犹豫道:“你是我父的宠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个响头,复求道:“爷不肯收容贱妾,想是以为贱妾老了?历代老爷没后,如贱妾等,复被少主宠幸,也属常事,贱妾身如浮萍,再无定所,愿以余生侍候爷,求爷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靥,笑道:“既如此!我却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个宠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谢爷成全!爷——要贱妾替您吹箫吗?”
  曹霖幼时,她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曾被他抱过,闻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点头道:“也好!不知你的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爷——包您满意!若是不好!爷尽管责罚就是!”
  曹霖低头,看着她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慢慢的掏出来,暖暖的含在嘴里,腿根处立即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和其她诸妾时,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乐,手一动,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着档间按紧。
  范淑芳配合的含紧,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觉,她倒是清楚,以后若想得到曹霖的宠爱,就得凭曹霖此刻心中的这样的变态感觉。
  曹霖把她的衣服剥光,捏着她奶头上的钢环道:“淑芳!你也曾为牝畜?”
  范淑芳叹气道:“爷——此事一言难尽!您边操贱妾,边听贱妾慢慢的说!”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会不专心耶!”
  范淑芳笑道:“没关系!爷有不明白的,以后再问就是了!”当下边和曹霖,边将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说与曹霖听。
  曹霖笑道:“原来!你并没有完全照姬春萝的话去做,只将没有印章的假诏书给了姬玳,却将玉玺私留了下来,渡江交到我手上!不过春萝那丫头说的也对,犬戎根本就不是人,与其守在大江边,等着挨打,不如带兵渡过大江,在江淮之间,以中原为主战场,与他决个生死,这样就不会把战火引到江南来,茶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谁说不是哩!玉玺贱妾自交给爷,爷要交给谁,贱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这种东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时机未至,你不可对人说起!”
  范淑芳用美穴,套动着直顶在花蕊深处的粗长,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着道:“三年前,乔公望那个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十五,去江北浦子州头的长叶林会他,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憋了三年的谜团,终于就要解开了!”
  范淑芳道:“爷——要贱妾赔您走一遭吗?”
  曹霖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不必了!若说水上工夫,数敖钰最好此行我只带她去,我一个人过江,令她和倪猴子两个,率水师在江上接应就是!”
  狄铁豹轻易就击溃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将闻达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来,豹快锤猛,罕有对手,狂妄之极,姬玳这个家伙,本事就没有,逃跑的手段却是一流,比长白山的狐狸还要难抓。
  狄铁豹追着追着,把带来的大队人马全甩丢了,但他自信,就是只有他一人,纵横南朝,也不会有对手;姬玳随从军马,也被他追得渐渐星散。
  有几次,狄铁豹几乎就要抓住他了,特别是在滁州的那一次,姬玳身边只有王妃尉迟凌一人跟着,狄铁豹凭借着长年狩猎的经验,半夜三更的摸到了他的宿处时,姬玳正抱着他的王妃尉迟凌日得起劲哩!
  狄铁豹突然闯入,大笑道:“姬玳!你个傻冒儿!逃命之时还有这闲情儿?”
  姬玳实际上已成惊弓之鸟,狄铁豹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了,就算只有他一个,大晋成队的官兵,也定不是他对手,倒不是姬玳狡猾,而是怕定了戎人,一个地方呆上片刻,立即就走,因此让狄铁豹屡次扑空。
  跑到滁州之时,感觉应该没事了,又许久没有有了,怒挺正要插入之时,“咣当——”
  一声巨响,狄豹豹的大锤就砸了过来,花烛之下,姬玳大惊失色,怒挺的瞬间就吓得缩进了腹中,大叫一声“不好!”
  忙抓起床边的衣衫,转身就往后门跑。
  狄铁豹看他的忽然缩进腹中,感觉有趣之极,大笑道:“呆B!哪儿跑?”
  也正在此时,赤身的尉迟凌拼死抱住了狄铁豹的双腿,狄铁豹低头一看,只见尉迟凌眉如春山,妖若桃李,肤如凝脂,她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也是倾国倾城的人间。
  狄铁豹也是许久没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野蛮人,的,比追猎物的还要强,低头看到这个,如何能忍得住?档间粗长的,立即“腾——”
  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粗如马吊的立在跨间,想去追猎物也不方便了。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丢开双锤,三两下扯开跨下的豹皮裤,把昂首怒挺的掏了出来,按住尉迟凌的螓首喝道:“舔——”
  尉迟凌本不愿替他吹箫,但此刻只求姬玳远远的跑开,也好使大晋中兴,忙把脸凑过去,替他吹箫,以期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不想这狄铁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就是恶臭难奈,上的气味就更不好闻了,一翻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污秽,腥臭冲天。
  尉迟凌大家闺秀之身,素来爱洁,被他身上的恶臭一熏,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狄铁豹已经上来了,哪管她的死活,按住她的头,就把裤档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大卵蛋在她娇嫩的粉靥上直磨。
  尉迟凌也有一身的武艺,可惜一来狄铁豹太过蛮勇,她力不如人,二来狄铁豹身上臭味,把她的黄胆都薰出来了,只顾着大吐不止,姻体几乎脱力,一丝儿力气都使不上。
  狄铁豹虽是野蛮之人,但看尉迟凌吐成这样,也猜到她是嫌弃自己,暴吼一声,把赤条条的尉迟凌掀翻在床上,分开雪白的粉腿,怒挺的恶臭大挑开美穴,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尉迟凌几乎昏了过去,自己娇嫩清洁的肉牝,被这条腥臭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事后可不好清洗,忙忍住恶心道:“麻烦你洗干净再来!我等你就是!”
  狄铁豹大耻,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怒吼道:“!竟敢嫌弃老子!老子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说着话,把尉迟凌大团的奶肉捏在手中,挤来挤去的玩弄,更是出出进进的狂动不已,尉迟凌大叫道:“天呀!怎么弄个如此啷糠东西来!”
  狄铁豹大叫道:“别动!老子要射了!”
  尉迟凌复又喜道:“还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么快就完了!”
  狄铁豹大叫一声,大股大股的,如泉水似的狂喷到尉迟凌的子宫深处,尉迟凌这会儿倒是配合的夹紧一双雪腿,令他快快完事后,好滚到一边去。
  不想狄铁豹爽过一次后,竟然不把拔出来,接着又动了起来,尉迟凌急叫道:“你个野人,不是完了吗?还不下来?”
  狄铁豹大笑道:“方才只是试射一次,老子许久没操女人了,没个十次八次的,这是软不下来的!”
  尉迟凌大叫一声,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醒来时,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内侧,感觉象是被涂了浆糊一般,牝穴内更感觉被浓糊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姻体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来,露出恶臭污秽的身体。
  尉迟凌又恶心的吐了一地的苦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妃!您终于醒了!床边有清水,衣裙就在椅上,搞干净后,出来说话!”
  这是一个破旧的农户人家,狄铁豹闯来时,已经把这家的主人全宰了,尉迟凌警惕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狄铁豹呢?”
  那男人儒雅的笑道:“我乃乔公望,算到王妃在此,特来等候!狄铁豹吗?已经追九皇子一路南下了!”
  尉迟凌分开双腿,只见两腿之间,全是狄铁豹的,犬戎人的,与汉人的大是不同,他们特别特别的粘,稠得象浆糊一样的,糊在中间和牝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尉迟凌想小便,以冲开塞在牝穴内的浓精,努力小了数次,尿也出不来,看着床边的那一桶水,料难洗干净全身,向外高声道:“门外有河吗?这犬戎狗的秽物,一桶水是洗不干净的!”
  乔公望笑道:“出门往南不远,就有一条小河,王妃可去清洗,弄妥之后,在下保着王妃,去江南去投曹霖,不知可否?”
  尉迟凌道:“那是最好不过!”
  再说九皇子姬玳,跳起身来时,已经全缩进了腹内,当时已经无暇顾及,逃命要紧,赤脚跑出后门,行了里余,月光下有一人,道袍飘飘,远远的施礼道:“在下乔公望,恭候九皇子殿下!”
  姬玳见他手上,正牵着一匹马,忙道:“先生不必多礼,这马可否借孤!”
  乔公望把缰绳交到他手中,向南一指道:“殿下可由此南下,一直跑到浦子头,自有人会救你!”
  说罢闪到路边,姬玳逃命之时,也不客气,上马连加了两鞭,依言就往南飞跑。
  狄铁豹见尉迟凌晕了,感觉似在奸尸一般,操起来就大大的不爽,匆匆了又放了两炮,拎起了豹皮裤,拿了双锤,出门打了一个呼哨,招来花斑巨豹跳了上去,骑着巨豹四下里一嗅,大笑道:“姬玳!你个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两腿一夹,花斑巨豹往南直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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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水中毙将
  浦子洲头,长叶林畔,曹霖将大青马放在江边,由它自由闲逛,自己躺在长叶林土山上的草地上,嘴里衔着一根半青半黄的狼尾草,无聊的等着半仙乔公望,将近已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远处的大青马先叫了起来。
  曹霖忙拿起身边的双刀,插在背后,跳上一株大树的枝梢,向马蹄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凶狠的番将,骑着一头巨大的花斑豹,手舞双锤,狞笑着在追一个骑马的汉人,那汉人伏在马鞍上,拼命的狂奔,然马速远远不及那豹的速度,但那番将似是有心戏耍,不紧不忙的撵在汉人马后,大叫大笑,一马一豹渐渐的跑到林边。
  曹霖疑道:“难道乔公望这个吊人,偷日了番人的老婆?这样给人追?”
  待那马跑近了,才发现,马上之人,并不是装神弄鬼的乔公望。
  马上之人料今日再难逃毒手至,仰天大叫道:“谁来救孤!孤封他为王!”
  曹霖立在树梢之上,随着那枝条的一上一下的起伏,抱臂看热闹,闻言接声大笑道:“那被追的汉子!你偷操了蛮人的老婆啦!被他这样的死缠烂打!”
  狄铁豹大笑道:“不是他偷操老子的老婆,而是老子强日了他的婆娘!小子——你是何人!休得多管闲事!”
  姬玳大叫道:“壮士救我,孤封你为王!”
  曹霖笑道:“你又是哪个!凭什么封我?”
  姬玳道:“孤乃大晋九皇子的姬玳,奉命继承大统,追孤的是犬戎大都督狄铁豹!”
  曹霖闻言,差点掉下树枝,料不到姬玳竟然跑到这里来,但他已从范淑芳那里,知道了姬玳这档子事,大笑道:“好——我来救你!”
  狄铁豹大惊,怒道:“小兔崽子!你敢多事?”
  曹霖大笑道:“多事又怎样?”
  狄铁豹唯恐有变,急纵巨豹,抢上前去,举锤兜头就打,姬玳急加一鞭,只听“咔嚓”一声,大锤正砸在那马的后叉骨上,那马惨嘶一声,倒在了地上,姬玳被摔出老远,半天爬不起来。
  狄铁豹急驱豹,准备赶上抓人,曹霖笑道:“那黄毛的猩猩!慢来!看家伙吧!”
  狄铁豹远远望见一大团黑影劈面打来,急用大锤去磕,只听“嗡——”
  的声,坏了,竟然是个马蜂窝,顿时飞起了满天的马蜂来。
  狄铁豹大叫道:“南蛮!奸头滑脑!”
  急夹巨豹,回身就跑,边跑边用双锤,如打暗器般的揍那马蜂,那些马蜂,经不住他双锤挂起的劲风扑打,纷纷落地,然他的头脸之上,也没少揍蛰,好在他皮糙肉厚,虽也疼得咧牙咧嘴的,但并无大碍。
  等他料理了马蜂,回头再看时,曹霖已经把鼻青脸肿的姬玳,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上了大青马,一拍马屁股,大青马往江边绝尘而去。
  姬玳不明所以,望见眼前滔滔的江水,暗叫道:“苦也——”
  却不料那大青马并不停蹄,径直跑进大江之中,四蹄踏在江浪之上,依然奔行如飞,瞬间跑到大江中间。
  姬玳大惊,暗想:“难道我果真是真龙天子不成?不然这马怎能在水面上跑?”
  再说狄铁豹,见姬玳跑了,不由对曹霖大怒道:“南蛮狗胆,竟然放跑了姬玳,你下来,吃老子一锤!”
  曹霖笑道:“黄毛的猩猩!你上来!”
  狄铁豹怒吼道:“老子上不来!有种你下来,老子非砸扁了你不可!”
  曹霖大笑,飞身跃下树梢,半空中抽出背后的“逆天双斩”当头就劈,狄铁豹大叫道:“找死!”
  抬锤往上就磕。
  曹霖不是傻子,早见他那双锤大得出奇,怎肯用四斤八两的步战快刀,去硬碰那重锤?半空中刀尖巧妙的一旋,刀尖点在他锤进击的背面,借着他的力道,轻飘飘的远远落在了草地上,笑道:“傻子!你自己耍吧!老子走了!”
  说罢更不犹豫,调头就往江边跑,狄铁豹愣了一愣,已知上当,狂怒的叫道:“狡猾的南蛮,哪里跑——”
  一夹大豹,撵在后面就追,曹霖回头笑道:“老子又没妈!你这样的追在老子后面做什么?”
  狄铁豹怒道:“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曹霖虽运起了轻身功夫,在那草尖上电射星逝的飞窜,但还是没他的花斑豹快,看看就要追上,曹霖眼珠一转,忽然一个大旋身,踢起一大团东西,大笑道:“照打——”
  狄豹惊得大叫道:“又来——”
  但两人奔行中速度太快,狄铁豹只得咬牙,再用锤去磕,只听“扑——”
  的一声。却是一大团半硬半软的泥土,撒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泥巴,只这么缓了一缓,只见前面的曹霖,已经“扑嗵——”
  一声,跳进了大江里。
  狄铁豹追到大江边傻眼了,在陆地上他是不可一世,望着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滚滚江水,却是没辙,曹霖却不游远,站在齐腰深的江水中,大笑道:“黄毛的傻子!没辙了吧!回去翻去吧!哈哈——”
  狄铁豹性烈如火,怎肯善罢干休,急的在江边左盘右旋,但他口舌狂笨,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着,直气的额头青筋跳起老高,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曹霖蹲在江水中,一手指着他,一手兴奋的拍着江水,越骂越难听,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狄铁豹料不到这么个俊俏的人儿,骂起人如此恶毒,又看到他所立处的江水并不深,趁曹霖得意忘形之际,一咬牙,从豹身上站了起来,凌空合身猛扑了过去,想一锤砸死曹霖,以消心头之恨。
  曹霖似乎未觉,只等他快到之时,方才“哎呀——”
  惊叫一声,一个鲤鱼倒穿波,反身向后飞窜。
  狄铁豹狞笑道:“看你往哪跑!”
  双锤脱手飞出,人也跟着合身扑到,直想生撕了曹霖,方才解恨。
  曹霖眼明身快,见那锤飞的奇怪,半空中急扭虎躯,那锤一前一后飞来,后发的那锤反比先发的那锤快,后锤擦着曹霖的前胸,险之又险的飞了过去,先发的锤跟着也到了,几乎是贴着曹霖的小腹飞过,两柄大锤几乎是同时一齐远远的掉入滚滚的江水中。
  曹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差点就憋不住从嗓子眼里喷了出来,幸好识得狄铁豹扔锤的手法,否则只要被一只锤击中就完了,他侥幸躲过两柄大锤过后,跟着落入江水中。
  狄铁豹几乎也在同时,跟在曹霖后面扑来了,刚到曹霖方才站的地方,就觉得猛得向下一沉,糟了,那江水深得很哩!“扑通——”
  一声,狄铁豹庞大的身躯,带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掉进了一丈多深的江水中去。
  两人互相算计,生死只系于一线之间,曹霖若是走得早了,狄铁豹只能回去,算计不到狄铁豹了,若是走得迟了,就反被他的大锤砸成肉酱了。
  曹霖久居太湖,深知水性,方才和他说话时,双脚在底下不停的踩着水,所以那江水看起来,只及他的腰部。
  狄铁豹却是纯种的北方人,根本就不知水性,哪里识得其中有诈,等入水时,顿时大乱起来,四肢乱划,然越动沉得就越快。
  曹霖忍住胸腹之间的疼痛,反身潜到水底,抓住狄铁豹的脚脖子,就把他往江心更深的水中拖,狄铁豹脚脖子被曹霖抓住了,明知要糟,却是无可奈何。
  曹霖七拖八拽之下,狄铁豹连喝了几大口浑浊的江水,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双手乱划,只想往岸上爬。
  曹霖心中暗喜,顺着江水的流动方向,在深水中不停的翻转,借用江水流动的水力,和他较劲儿,狄铁豹就算力气再大,又怎么能和大江较力?渐渐的被曹霖一步一步的拉到江心来。
  大晋时应天一带的长江江面,平均宽三十里,深三四十丈,最深处近百丈,说是藏有龙蛟,也大有可能,然应天城江畔传说最多的,就是一种藏在江底的蓝面水怪,高有丈余,现在来说,可能就是某种已经绝了种的大型水猴子,学名叫做“祁之巫”的,最善于在江边,拖活物下水溺毙后吞吃。
  狄铁豹空有一身的本事,然在数丈深的水中,一点也使不上来,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浑浊的江水,手脚渐渐的不动了,曹霖感觉他没动静了,丢了手,从背后抽出“逆天斩”来,游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脖子上一拉,顿时了帐,一股血水直冒了上来,瞬间被江浪冲散。
  狄铁豹自入侵大晋江山以来,锤下击毙过无数的大晋将领,可能他也没料到,会死得这么窝囊。
  曹霖宰了番将,心中长喘了一口气,抓住他脑后的大辨子,两腿一蹬,拖着他的尸体,就浮上了江面来,这数里的江面,想徒手游过去,谈何容易,只有等大青马或是敖钰回来接应了。
  堪堪游到江北的岸边,芦苇深处,一艘客船缓缓驶了出来,船头上有名一身道装的人,击掌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曹霖踩着水,冒出头来,不看便罢,一看顿时大骂起来:“乔公望!你这个装神弄鬼的牛鼻子,说好了在浦子洲长叶林等老子的,害得老子差点儿着了这番将的道,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
  乔公望笑道:“主公!不如先上船来,弄干了衣服再说!”
  曹霖道:“我还带着一个死人哪!”
  乔公望笑道:“贫道算准了主公会毙掉犬戎大将,已经替您准备好了拌了石灰的石匣,您可将人头割下来,装入匣中,尸体就不要管他了!”
  曹霖道:“你个牛鼻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方才凌空砸出的飞锤,名叫流星赶月,幸亏老子识得,否则的话,方才就挂了,就算如此,那对大锤,贴着老子的胸腹擦过,带得老子五脏六腑差点就离了位!还有,好好的!要割了他的头,装在石匣中做什么?”
  乔公望笑道:“主公!你就照贫道的话做就是!”
  曹霖骂道:“牛鼻子!就再信你一次,等会儿上船来时,你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当心老子老拳侍候!”
  果然抽出刀来,将狄铁豹的大头割了,挽起他的大辨子,系在腰带上,游到船舷边爬了上来。
  乔公望要仆人帮忙拉住曹霖,将他拉了上来,拜道:“贫道乔公望!拜见主公!”
  曹霖把血淋淋的人头丢在甲板上,笑道:“等等!你先让人弄一套干衣来,若有好酒好肉,也弄些来吃吃,等我换过了衣物,再来吃酒说话!”
  乔公望向后一挥手,两个仆人上前,递上干衣,曹霖跑到后舱,冲洗后换上干衣,转到前舱来,舱内果然已经摆好了酒食,船也直向江南驶去。
  曹霖道:“到底怎么回事?”
  乔公望笑道:“贫道愿在大将军麾下效力,不知大将军可愿收留否!”
  曹霖笑道:“先生愿意助我,曹某求之不得,只是日后有话请明示,这种玄虚就不可弄了,若是下次再遇到如此凶狠的番将,我命休矣!”
  乔公望笑道:“主公命长的很哩,下次再遇到更狠的番将,自有人助你,不必担心!这名番将就是犬戎灭晋先锋狄铁豹,自出世以来,从没遇到对手,为犬戎的第一猛将,主公可将他的人头,令人送到黑龙府,交给犬戎的皇帝,以示我军威风!”
  曹霖笑道:“我傻了不是?既宰了狄铁豹,我作声做什么?把他的人头送给犬戎皇帝,不是招番将攻我江南吗?这种呆B事,我可不干!”
  乔公望笑道:“江南乃是天下财富之最,美女如云,欲得天下者,必得江南,否则空守着大江以北的贫穷之地,喝西北风吗?犬戎人就算大将军不招,他们也会来,大将军不如以攻为守,早早备战,也免得坐以待毙!”
  曹霖笑道:“这倒也是!”
  乔公望道:“九皇子姬玳已经在江南,主公打算如何处置他?”
  曹霖笑道:“怎么处置?剐了呗!好不容易捞到姓姬家的人,不为我家父兄报仇,还养着他不成?”
  乔公望笑道:“正是请主公养着他!”
  曹霖仰头喝干了一杯酒,扯了一条肥鸡腿来,张嘴咬了一口,笑道:“先生不能教我一点聪明的事吗?”
  乔公望笑道:“国仇家恨,孰轻孰重?”
  曹霖笑道:“鸟——国又不是老子的国!大晋亡了,于老子何干!”
  乔公望笑道:“这天下人口,十有八九,全聚集在黄河流域,江南虽富,然人口不多,若是犬戎驱江北的汉人,大举来犯江南,主公当如何处置?”
  曹霖笑道:“打呗!欲得我江南,必要踏着老子的尸体才能过来,否则休想?”
  乔公望笑道:“江北人口,与其白白的让犬戎人利用,不如让我们利用!”
  曹霖犹豫道:“先生是说——”
  乔公望笑道:“不错!挟天子以令诸侯!把与犬戎对决的战场,移到中原、江淮等地,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痛击犬戎!”
  曹霖笑道:“说来说去,这才象话!只是老子看到姓姬的,就憋不住想杀之而后快!”
  乔公望笑道:“主公千万忍耐,杀一两个姓姬的皇族,与抢他家的江山,哪个比较划算些!”
  曹霖笑道:“宰一个姓姬的皇帝,他们就会再立另一个姓姬的皇帝,当然是抢他的江山过瘾,这才是釜底抽薪的法子,他娘的!就这么干了!只是老子却跪不得他!”
  乔公望笑道:“只是拿他做做样子,号令江北的大晋残部罢了,主公想怎么样都行,只是暂时不要把他宰了就好!”
  舱外的舟子忽然一齐大哗起来,曹霖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报道:“江面上有一红衣绝色美女在踏浪而行,似是妖精!”
  曹霖大笑道:“妖的大头,那是敖钰,你们唤她进来,就说曹某在此!”
  舟子闻言去了,不一会儿,敖钰笑嘻嘻的进来,坐在曹霖腿边道:“爷——你跑哪去了!害得钰儿满江的找!这个牛鼻子就是那个乔公望了?”
  曹霖笑道:“先生面前,不要无礼,给人家看了,会说我没家教的!”
  乔公望笑道:“无妨!敖钰姑娘说话是说话,只是不要现出龙身来就好?”
  敖钰咯咯笑道:“你能看出我的原身?”
  乔公望笑道:“正是!公主和主公在一起,是一青一红两条神龙,只不过主公是真龙,公主是业龙罢了!”
  敖钰笑道:“牛鼻子好眼力,来——小龙敬你一杯!”
  姬玳被曹霖迎过江后,奉为皇帝,曹霖却不把传国玉玺交给他,给了他一个帝号,叫做“晋献帝”意思就是你个鸟人,先坐两天快活吧,等过了这阵子风,再把皇位献出来,尊尉迟凌为“贡皇后”接受了以前三五十个大晋的官员装门面,应天城是曹霖自己的都城,不能给他住,姑苏是吴越军的老巢,也不能给他住,只得把杭州改名为临安,随便盖了几间简易的大殿给他。
  却把龙卫军、禁军合二为一,统一编为御林军,令鲍秃子为主将,以往姑苏的小混混柏坚、谢立为副,辖下的八万精兵,也全是江南的子弟,更无一名北兵。
  令跨下马柳叶青为东宫娘娘,舔痔狐胡媚儿为西宫娘娘,也弄了数百名从北方买来的女子做才人、嫔妃、宫女等等,控制姬玳的后宫。
  姬玳缩阳之后,就没出来过,已经不能人事了,他出身高贵,所受教育正统,和曹霖大不一样,自小养成的某种习惯,视妻妾为禁娈,断不会收容跨下马、翟蕊等等他认为不干净的女人为妻妾,而他的妻妾,也只有他能碰,别人是万万不给碰的。
  那夜,姬玳明确的知道尉迟凌被狄铁豹过了,狄铁豹生得奇丑无比,他难以想象被猩猩日过后的女人,再跟他同床共枕,所以到临安后,对于尉迟凌,不再象以前一样的亲密,令舍生忘死护着他一路逃难的神射手尉迟凌郁闷不已。
  尉迟凌找到机会,拉住姬玳问起原委,姬玳不得已,扭扭捏捏的告诉她,女人应该从一而终,若是再事二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原谅的,他不愿和被人玷污的女人,再同居一室,同睡一榻。
  尉迟凌闻言后,尤如晴天霹雳一般,含泪离去,却被暗中监视的跨下马、舔痔狐盯住,在她要投井自尽时,抱住了她,问起原因,她断断续续的说了,跨下马、舔痔狐一齐妖笑,左劝右劝的,把她抱回殿中,转身就把此事密报给了曹霖,曹霖闻言大喜,命她们好生看着尉迟凌,等有空时,和她交欢,再收一名绝色美人儿。
  姬玳也知道曹霖不是愚忠之人,所作所为,都有不臣之心,他身在江南,就如同是在虎口中一般,所以也在暗暗寻找亲信,意图除掉曹霖,然此时此刻,他还不敢显露出来,封曹霖为魏候、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总镇大晋的兵马,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等人,俱为伯爵、招讨使,而江南的吴越众将,更没有谁把姬玳当盘菜,依然是唯曹霖马首是瞻。
  再说晋成帝姬策、晋平帝姬珑,走了整整四个月,才来到犬戎国的都城黑龙府,一路之人,死伤甚众,同来的一万多名美人儿,到达黑龙府时,只剩下不到三千,民夫壮丁,更是十去其七八,戎人残暴,更不把大晋的男女当人,鞭打杀戳不止。
  二帝这一路之上,多亏尚书房给事杜尽忠细心呵护,这才保全了性命,姬策、姬珑父子两个感激不尽,一齐许诺,若是能回到中原,一定封杜尽忠为首相,位极人臣。
  杜尽忠明知此行,再不能回到晋阳,答道:“臣微不足道,所做之事,全是出自一个做臣子的本分,不图回报,在晋阳时,臣也明言,有死臣必有生臣,臣必会极力护驾!”
  杜尽忠的老子杜海量却是把儿子恨得牙痒痒的,暗暗的劝道:“傻儿子!如今我们父子性命难保,万万不可得罪戎人,那两个皇帝,不问也罢!”
  杜尽忠昴首不理,杜海量见他不听,也是无可奈何。
  黑龙府中,鼓乐宣天,满街满巷的戎人,都在庆驾戎兵凯旋归来,尤如看动物般的,一齐挤到路边,观看大晋的皇帝,队伍中间漂亮的女俘,更是惹得戎人们群情鼎沸,纷纷要求戎主,准许他们用财货,换取大晋的美女狎玩。
  握离儿坐在大晋公主们拉着的皇辇中,心中自豪不已,甩手一鞭,又抽在头马姬春萝的粉背上,姬春萝疼的小嘴一张,不得已又加快了一些脚步。
  黑龙府比不得晋阳城,整个就似大晋一座乡间的小村落一般,片刻之间,握离儿来到简陋的石殿前,一名大晋的美女跑到辇前,俯下姻体跪伏,握离儿手执马鞭,踏着美女的粉背,走下辇来。
  监国的首相万斯隆,带着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等大臣,一齐迎出殿外,山呼“万岁!”
  万斯隆身后,一名绝色的美女,被穿着鼻环、奶环、牝环,倔强的不肯下跪,却被万斯隆一拉她鼻环上拴着的铁链,令她不得已也跟着跪了下来。
  握离儿见她满头的葡萄红秀发,的,露出的牝毛也是葡萄红色的,与众不同,不由问道:“她是谁?”
  万斯隆答道:“她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不唯生得绝美,更是野性难训,虽被穿了鼻环、奶环,但还是常常不肯合做”这傲雪长公主,正是曹霖当日在泰山舍生崖下,救出的美人儿,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五,生得美就罢了,还野得紧,她不同于中原女子,心思不怎么会转弯,明知可能会吃苦头,但血脉中流动着的白狄人的热血,还是令她时不时的会反抗。
  握离儿走上前来,伸手接过傲雪的鼻链,位着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狞笑道:“好美的人儿,正好凑数,给朕做母马拉车!”
  傲雪明知要吃苦,还是含了一口唾沫,对着握离儿的脸上就啐,握离儿扭头避过,随手抽了两个响亮耳光,大笑道:“!找抽!”
  傲雪怒道:“戎狗,打我露脸吗?若是你真有种时,敢找我夫君决一生死吗!”
  握离儿怒道:“你夫君是哪个?”
  傲雪昴首道:“江南曹霖!”
  握离儿大笑道:“你个!闷谁哩!江南曹霖不是姬春萝的狗丈夫吗?怎么又是你的丈夫?你们两个,当真以为朕不敢打江南吗?告诉你们好了,江南烟柳繁华之地,黄金遍地,美女如云,势在必取,来春朕一定饮马扬子江,把你们夫君头砍下来做夜壶!”
  被扣在辇上的姬春萝、跪在地上的叱列芸荥一齐叫道:“做梦!”
  握离儿大怒道:“把这两个贱兽一齐吊起来,抽一百皮鞭!”
  几名小番上前,解下姬春萝,拉起叱列芸荥,赤身的把她们两个,吊到了街边的刑架上,当众抽起鞭子来,皮鞭抽在两名绝色美女的粉背上,发出糜的肉声。
  左相乌里本笑道:“大皇帝不必和牝畜生气,按照汉人的风俗,是凡被玷污的女人,男人都不会再要了,这两名公主都被大皇帝当做狗马一般的当街凌辱,那个什么江南曹霖,是不会再要她们的了。”
  姬春萝大笑道:“我夫君岂是一般的人,就算不再要我们的身体,也会把你们犬戎连根拔起,以洗国耻,以血家恨!”
  叱列芸荥狂笑接道:“到那时,我自赴死,以谢夫君!”
  握离儿跳脚道:“打——给朕狠狠的打!”
  这一百皮鞭,抽得两名公主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抽完之后,握离儿命小番,用粗大的铁链,扣住她们两个粉颈上的项圈的钢环,锁在大街之上示众,是凡军民人等,若想和她们,可以任意行事,顿时就引来了不少野蛮的犬戎人。
  姬春萝一边忍受着猩猩般的犬戎人当街捅插,一边苦笑着问叱列芸荥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叱列芸荥牝穴被两条塞入,咬牙道:“泰山上,舍生崖底,他占有了我,按我们白狄人的习俗,女人的第一次被谁占有,谁就是我们的夫婿,姬春萝!你这是第几条了?”
  姬春萝道:“可能是第二十一条吧?我也记不清了!”
  说话间,姬春萝感到又一股浓精排在了黏黏骚穴中,正咬牙等下一条插入时,走过来两名番将,推开众人,叽里瓜啦的骂了一阵,赶开撸着等着上的番人,解开她们两个扣在石墙上的铁链,牵着她们就往石殿中走。
  石殿中,晋成帝、晋平帝父子两个,这四个月来,也没给给穿一件衣物,昔日帝王的颜面丢得干干净净,正站在一个烧红的铜板之上,头顶乱发上插着几根枯枯的狗尾草,缚着双手,周身挂满了铃铛,痛苦的乱跳乱叫,番兵番将,一齐大笑。
  给事杜尽忠,伸着血淋淋的手掌,戟指着握离儿大骂,姬春萝被番将牵着进来,一眼就看见杜尽忠右手五指已经皆被剁去,左手也被剁去了食指。
  叱列芸荥羡慕的低声道:“想不到你们大晋,有如此风烈的忠臣!”
  握离儿怒道:“来人!把这杜尽忠的剩下的手指也剁了,我看他还敢不敢骂!”
  杜尽忠虽是文官,却毫无惧色,被两名彪悍的番将按倒在地,嘴中还狂骂不止,番兵把按住他的左手,又剁去了剩下的三个手指,杜尽忠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下来,杜尽忠缓过气来,依然骂声不绝道:“戎狗!待我大晋兵马到日,定将你个狗皇帝碎尸万段!”
  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先将他碎尸万段了!”
  殿下番将应命,番人原就无礼仪可言,直接就在大殿上行刑,刀斧齐下,杜尽忠倒在一片血水之中,握离儿等人,看得哈哈大笑,大晋的文武高官,皆吓得脸色惨变,不敢作声,杜海量心中更是直骂,怎么自己就生了这个呆儿子哩!生怕戎人寻他这个做老子的诲气,忙悄悄的躲进人堆中,再不敢露头。
  握离儿笑了半晌,猛然丑目一转看到姬春萝,大喝道:“贱畜!还不给朕爬上来?”
  姬春萝含羞忍辱的跪了下来,母狗似的朝握离儿爬来,叱列芸荥披着小嘴道:“大晋的公主,都是这么贱的吗?”
  姬春萝头也不回的道:“本宫要留残躯,看我大晋兵马踏平犬戎的那一天!些许羞辱,算得了什么?”
  叱列芸荥想了又想,不说话了,大晋地广民多,犬戎不易全占,而她们大烈是完了,正想着,握离儿又喝道:“那条狗呢?还站着干什么?爬过来,替朕舔这只脚!朕不为难你!”
  叱列芸荥回过神来,只见娇媚的姬春萝,正跪在地上,捧着握离儿的一只臭脚,伸着丁香小舌在一下一下的舔着,握离儿抬着另一只臭脚,正在等她,一咬牙,叱列芸荥也跪伏了下来,慢慢的爬了过去,捧起了他的另一只脚,慢慢的伸出来。
  殿下众臣,齐呼“万岁——”
  拓拔通坐在樊苦兰的粉背之上,左手搂着拿着个从大晋抢来的金酒杯,右手伸入樊若兰的腿股之间,不停的捏玩着她娇嫩的沟股牝穴,樊若兰的牝穴被他玩的水涟涟。但面上却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拓拔通的身后左右两边,立着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两只绝美的炉鼎,更后面站着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落美清、王婉珈等六只地虎牝兽。
  叉开双腿间,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姜雪君正含着他的,不停的舔吹,其他的众番将也各有大晋的美女玩弄,殿正中间,一百名精选的大晋艳姬,赤条条的跳着荡的肉舞助兴,一时之间,群魔乱舞。
  正乐间,在小番高声道:“报——大元帅有特使到!”
  握离儿大笑道:“叫他进来!”
  片刻工夫,一名彪悍的番将跑了进来,手捧一个漂亮的匣子,上面一个大红的拜贴,跪下禀道:“江南曹霖,有礼物进献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握离儿得意忘形,一手一个,扯起姬春萝、叱列芸荥的秀发,在两人的小嘴上,各亲了一下,大笑道:“听到了吧!你们引以自豪的夫君,向朕送礼来了,定是求朕发慈悲,不不要去灭他的江南,好——将上面的礼单念给朕听听!若是中意,就暂且饶了这小子!”
  番将为难道:“禀大皇帝!上面写的全是汉字,小将不识!”
  握离儿喝道:“笨蛋!大相你去念!”
  大相万斯隆拿起礼单一看,竟然全是漂亮的龙纹凤缘,也摇头道:“我也认不得!”
  握离儿奇道:“拿来给朕看!”
  万斯隆果然将礼单递了过来,握离儿一看,也是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认不得,抬起腿来,在姬春萝的肥臀上踹了一腿道:“贱兽!你念——”
  姬春萝拿起礼单一看,虽在难中,不由也微笑着念道:“特备猩猩头一个,请狗国皇帝下酒,狗皇帝若有种,大江边决一生死!”
  握离儿一把抢过贴子扯得粉碎,正反抽了姬春萝两个耳光,跳起身来,抢过漂亮石匣就打了开来,这一看之下,暴跳如雷,“啪——”
  的一声,把石匣摔在了地上,殿上犬戎的文臣武将一看,尽皆大惊,石匣之中装的是个人头,那头经药水处理过,又被生石灰拌着送来,脸上的肉一点儿也没烂,大家看得分明,原来正是犬戎无敌大将狄铁豹的首级。
  大晋的官员看得暗暗高兴,齐齐的吐了一口恶气,姬春萝虽挨了耳光,犹自昂首兴奋的大笑道:“我夫君向你挑战,你个没种的,敢不敢应战!”
  握离儿暴跳道:“来人!即刻发兵,踏平江南!”
  大相万斯隆、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大军师买解木、左军师由苏哈、右军师鬼巴礼、行军大巫拉拉机魔提、大巫尤里卡巴其一齐劝道:“我军刚刚班师,元气急待休整,请大皇帝陛下稍息雷霆之怒,只等来春,再踏平江南不迟!”
  皇太叔靠山王拓拔通亦劝道:“皇上不必如此,如今我们尽占江北之地,尽可利用其间的便利,便宜行事,依贫道看,可令拓拔宗望就在片调汉兵为大队,令降将闻达率汉兵为先锋,再找会水的汉人,操演水军,我们才能过江,到时贫道自请押后,大皇帝却不可轻动!”
  握离儿恨道:“朕若不去,这两只牝畜定会笑话朕没种!”
  拓拔通笑着指着姬春萝、叱列芸荥道:“大皇帝九五之尊,何必在意两只牝畜的嘲弄,这两只东西,要解气时,只须好好折辱就是,多抽几顿皮鞭,也就服了!”
  握离儿回心转意道:“这倒也是!”
  伸出巨手来,拍拍姬春萝肥美的屁股道:“转过身来,侍候朕插穴!”
  姬春萝应道:“是——”
  转过妖媚的姻体,露出骚穴,分开一对肉腿,等着握离儿来插。
  拓拔通笑道:“皇上你看,不是听话的很吗?”
  握离儿当众掏出来,放入叱列芸荥的小嘴里,让她口交,高声下令道:“传朕圣旨,令皇叔拓拔守望为扫南兵马大元帅,征调兵马,严格操练,来春兵进江南,活捉曹霖!”
  殿前番将应是,着人传令去了。又有番将跑了上来,高声道:“报——”
  握离儿道:“又有什么事?”
  番将道:“禀大皇帝陛下,我们驻在韩国的特使,竟然被高丽王杀了,将人头送了回来!”
  握离儿又惊又怒道:“怎么会这样?韩国不是一向同我们很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生事?”
  拓拔通笑道:“韩国贪得无厌,跟在我们后面出兵,只想多分些好处,这次我们英勇的犬戎将士,既灭大烈,又灭大晋,所获金银财货无数,前次高丽王就派特使来,想多要五万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并大烈的傲雪、天香两位公主回去做他的奴妃,大皇帝并没有同意噢!”
  拓拔握离儿怒道:“我们进攻大晋,所抢财物,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多,朕不是已经多给了他们一万两黄金,五万白银并梦雪、梦香两位公主了吗?”
  大相万期隆笑道:“韩国就是欠揍,现在我们兵精粮足,冬天又没事,江南远在万里,山水阻隔,打江南不是时候,可是这韩国近在咫尺,国小民弱,正好借此机会,灭了韩国,全占朝鲜半岛,岂是甚美?”
  拓拔通笑道:“贫道也正有此意!三日后,贫道可带精兵五万,令小元帅西摩克为先锋,去灭了韩国,来春后再与宗望皇侄会师,去灭江南曹霖如何?”
  握离儿笑道:“也好!皇叔祖自去点将出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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