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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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内,歪歪斜斜的洒在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就在我愣神之时,妈妈呢喃般的一声梦呓,翻了个身子,背着我侧躺在床上。
见其背脊莹白,光洁如玉;藕臂修长白腻,肩头圆润;身躯线条起伏,犹如肉葫;肌肤滑润紧致,被单下的臀部浑圆挺翘,双腿交叠,一双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细腻,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轻轻抚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来火气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铁棒一般,见此美景,更觉浑身异样,小腹燥热难耐,心头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我连忙用力闭上双眼,甚至连呼吸都给停了下来。
屋内凝结着一股酒精味,隐约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兰体香,吸入鼻宫之中,叫人更加火气旺盛。
憋了许久,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地瞄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妈妈。
犹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处的被单,轻轻往上拽,直至盖到雪白的脖颈处。
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旧触碰到那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身子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
“嗯~!”
妈妈又是一声呓语,像是即将醒来一般。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对方,不仅难已解释,而已十分尴尬。我屏住呼吸,连忙翻身下床,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哪知刚出房间,恰好撞见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北北。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皱眉问道:“你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跟见了鬼似的。”
我怕她探头往屋里看,生怕她瞧见睡在床上的妈妈,连忙将们关上,随口说了句:“你管得着么。”
北北朝我一龇牙,却无意间瞧见我胯间鼓起的小帐篷,小脸不由得一阵绯红,哼的一声,假装无事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夹着腿来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放出坚实肉棒,想要将积攒的尿液放掉。可勃起状态下实在很难尿出来,而且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妈妈醉卧床榻的画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妈妈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觉浑身燥热,心里一阵莫名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翘。
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想要将高涨的欲望发泄出来,可心里却非常的抵触,总觉着这么做是在亵渎妈妈,是对妈妈的背叛。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将小便放了出来,草草的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
平日里都是妈妈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厉害,快八点了也没起床,只能有我下楼买些现成早餐回来。摆上餐桌后,我也不好去叫妈妈起床,只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饭。
推开房间,空调嗡鸣,凉爽之气扑面而来。见她穿着淡粉色睡衣,手脚并用,抱着被子滚在床上,睡相极不雅观。我过去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她呜~的一声,像是猫儿般的梦呓,非但没醒,反而将被子搂的更紧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又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北北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的埋怨道:“你干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床了,等会儿饭就凉了。”
“凉就凉呗~!你出去。讨厌~!”北北翻了个身子,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她就是喜欢这样,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然后盖着被子睡觉。
“你不是说等会儿要跟你同学出去玩吗?”我拽了拽她的头发,说道:“赶紧起床了,你要迟到了。”
北北一声叹息,极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眉头紧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这一天天的,跟老妈子似的,你烦不烦呀。”然后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门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爸妈离婚之后,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责任感油然而生,总是不自居的想要管点什么。尤其是见到北北嘻嘻哈哈不着调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总想要唠叨她几句。
北北洗漱完毕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而这时,恰好我的卧室房门打开,头发蓬乱,一脸难受样的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同时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问道:“妈,您怎么……从这屋里出来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里?”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确了。妈妈故作镇定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刚进去拿了点东西。”说罢,绕开北北,往卫生间走,路过我身旁时,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愣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我估计妈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她喝醉了,自己进来的,赖不到我身上。不过,她会不会以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毕竟我是有过前科的。
吃早饭时,妈妈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视线也尽量不往我这边移,应该是觉着这事儿比较尴尬吧。她不问,我自然也不好开口解释,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妈,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沉静。
“去吧。”妈妈表情恬静的回了句。
“给我点钱。”北北憨憨一笑。
妈妈瞧了她一眼:“不是刚给你零花钱了,你花钱这么猛,都干什么了?”
“今天去老爸那儿,他老人家孤苦伶仃,凄风惨雨的。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也得给他买点东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妈妈沉声说道:“人家有女儿陪着。”
北北不悦:“那是外面捡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当你爸面,可别这么说呀。”妈妈叮嘱一声。
北北不服气地说:“她把咱们一家害成这样,凭什么不能说她呀?我就说!”
妈妈面色如的说:“也不能全怪她。”
“妈,她把您害成这样,您怎么还替她说话呢。”北北有点急了。
“我不是替她说话。我跟你爸……”妈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您每次都这么说,您跟我爸到底为什么离婚呀?”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训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
北北瞥了我一眼,哼的一声:“老妈子。”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黑色竖纹西装,肉色连裤丝袜,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就连走时叮嘱了句,明天早点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可能妈妈也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约了同学一起出去玩,我则背着书包辅导班上课。中午饭各自解决,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边。
这是老爸老妈离婚时的约定,每个星期,我们两个都要去那边待一天,最少也得过去吃一顿饭。
傍晚从辅导学校出来,斜阳西下,半边的天空变成了酡红色。我独自行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在经过龙河桥时,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
仔短裤、运动鞋;原本的长发剪掉了,变成了自然蓬松的波波头,额前斜刘海将小脸修饰的十分清丽可爱。
没错,正是安诺。她出现在这里并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每回回老爸这里,她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的行动路线,在路旁等着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终随着我移动,但我却装作不认识她,双手插进口袋里,迈步朝前走。当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哥哥,你放学了。我在这儿等你好长时间了。”她的声音轻灵悦耳,软糯又掺了一丝沙哑,依旧是那么的动听。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哥哥,下个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依旧还是假装没有听见,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跑到了我前面,转身对着我,倒着朝前走。小脑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我说:“哥哥,有一件事特别好玩,我一个同学被她男朋友甩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好玩了。”
我斜了她一眼,见她眉毛扬的高高的,眼角洋溢着欢悦的笑意,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我冷声声问道:“人家失恋,你很开心吗?”
“开心呀,又不是我失恋,我为什么不能开心?”沉吟片刻,她垂下头,小声嘟囔道:“失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都没哭。”
我一愣,见她低着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失恋了?”
“是啊。”她看着我,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我沉思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失恋对象,原来是我。可这小丫头实在狡诈,说起话来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眯起眼睛瞧着她,冷冷的说道:“我们家已经被你拆的四分五裂了,你就算是想报仇,这仇也已经报了,你还想干什么呀?”
沉吟半晌,安诺反问道:“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呀?”
“你说呢?”
“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们呀?”
安诺小脸转向一旁,小声嘟囔了句:“是你妈先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才被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脚步,怒视着她,咬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安诺向后倒退两步,故作惊恐状:“你又想打我了?好疼的啊。”见我一脸凶恶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啦~!哥哥~!”
我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了上来,追着我说:“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别给我讲笑话,你最好连话都不要跟我讲。我妈说了,不让我私下里跟你接触,你离我远点。”
安诺小声嘀咕:“你妈说,你妈说,你妈说什么你都听。真是个妈宝男。”
“唉~!你说对,我就是妈宝男。赶快离我远点!”
回到原来的家里时,北北已经先到一步了,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两只白净可爱的小脚丫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厨房做饭呢。”北北随口回道,连头都没回一下。
“回家就知道躺沙发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帮老爸干点活儿。”我训斥道。
北北回头看着我:“我是想帮老爸干活,是老爸让我出来的,我这是奉旨玩手机,有意见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可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我摇头苦笑,不再理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老爸背对着我,腰间系着围裙,正弯腰切菜呢。
“爸,我回来了。”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咧嘴一笑:“回来了,回屋歇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见厨台摆满了食材,看来是为了我们回家聚会,要做一顿大餐了。不过我也习以为常了,次次如此嘛。
“有什么活儿,我能帮您干吗?”
“回屋吧,回屋吧。这么一点活儿,用不着。”
“这菜用洗吗?”我将塑料袋里的青菜拿了出来。
“那你就择一下吧。”说着,老爸挺直起了身子,用手捶了捶腰。
“腰疼啊?”我问了一句,过去在他腰上,帮他锤了两下。
“年纪是大了,站一会儿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叹了口气。
我刚想安慰老爸两句,说他是正当年,无意间瞧见老爸鬓角生出了一些白发,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一阵心疼,敲打更加用力了。
“行了行了。”老爸活动了两下,继续切菜。
我将青菜择好洗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又找了些其他的活儿干。沉寂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爸,安诺她最近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她有什么为难您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没有啊。她挺乖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还是不太放心她,总觉着她要害您。”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别瞎想,安诺乖得很。那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儿的,从没让我操心过。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每次来都跟我念叨两句。”
“我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会的。”
“您怎么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摇摇头,对我说:“算了。你妈这两天还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们父子俩各忙各的,良久之后,我问了句:“爸,您有没有想过,跟我妈复婚呀?”
老爸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爸,您是不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呀?我觉着吧,我妈她不肯对您坦白,肯定是不想伤害您。”我停顿了一下,见老爸没有吭声,继续说道:“说心里话,我觉着以您对我妈的了解,您知道她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的,我妈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了!别说了。”老爸停下手里的活,低着头,闷声说道:“你就别掺和大人的事儿了,好好复习,来年考个好大学,我跟你妈就很欣慰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您就一点也没动过复婚的念头?”
“再说你就出去。”
我见老爸真的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笑着说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儿。”
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说老爸的手艺可真是不错,不当大厨可惜了。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吃痛的望着我,刚要对我发脾气,安诺在旁边坐了下来。
她也顾不得怼我了,瞪了安诺一眼,厌恶的挪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虽然两个小女生很不对付,但实际上一来二去,早就熟悉了。开席之后,北北和老爸聊得很开心,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安诺每次都躲在一旁,只顾低头吃饭,沉默不语。
就在北北眉飞色舞的讲着学校里的趣事时,我的脚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轻轻摩擦的痒感。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心说,又来了。身子后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只见安诺将一只白袜小脚从脱鞋里抽了出来,抵在我的脚踝处,轻轻摩擦着,然后顺着我的左腿一路向上,停在了裤裆中间。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声中,安诺的白袜小脚隔着裤子,轻轻地顶着我的鸡巴,时而轻踩,时而摩擦,极尽挑逗之能事。虽然我心里痒痒的,但对这事儿已经有足够的抵抗力了,每次吃饭都来这套,就不能换个花样玩呀。
我眯着眼睛,瞪着她,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将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白袜小脚,用力推了回去。她白了我一眼,将脸扭到了一旁。
晚上在这里留宿,北北依旧不肯跟安诺及在一张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间给霸占了,我只能去客厅沙发上睡了。
我原以为安诺会对我干点什么,结果严防死守到了半夜一点,也没见她出来,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图了,一开始勾引我,真的以为她喜欢上了我,结果却以自残的方式被接进家里;本以为她只是想要有个家,结果她耍手段,将这个家拆的七零八落;到了这里,以为她想要复仇,结果又对我死缠烂打,还说喜欢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死丫头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妈妈对安诺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再加上那段视频,所以平时不允许我在老爸这里过夜。不过今天是老爸特别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从辅导学校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见到茶几上摆着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营养品,就知道这是妈妈买来给我补脑的。
看见这些营养品,我就感觉一阵腻歪,这几个月吃了太多了。不过妈妈倒是接受教训了,不敢再壮阳补品给我了。
“这些都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这段时间经常感冒,估计是缺乏锻炼,让你下去转转,也你不去。”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怀里抱着洗衣篮,见我在翻弄桌上的营养品,便又唠叨了起来。
我真的想对老妈说,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用,顶多也就起点安慰作用。可自从和老爸离婚之后,妈妈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学习上面,热情实在太高了,再加上我心里有愧,实在不敢提反对意见。
“有脏衣服要洗吗?”妈妈一边问一边推门朝我卧室里走。
“没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哪有要洗的衣服。”
妈妈不太相信我的话,进到我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脏的衣服来。
回来路上就感觉有点尿意,回卧室换上家居服之后,我就往卫生间里去。妈妈正站在洗衣机旁,将脏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从妈妈身后挤过去时,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心头一跳,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
妈妈回头望着我,纳闷道:“你干什么?”
“上厕所。”为了掩饰尴尬,我故作镇定的推开卫生间门,走了进去。
就在我掏出鸡巴放尿时,客厅里响起了手机铃音,紧接着妈妈踩着脱鞋,快步走了出去。撒完尿后我抖了抖,出来准备洗手,忽的想起那条那黑色连裤丝袜,不由得心中一阵躁动。因为以前的经历,妈妈防我防的特别厉害,穿过的原味丝袜、原味内裤都藏的特别好,今天这是临时状况,忘在这里了。
我探头向外望去,见妈妈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贼心顿起,心中挣扎片刻,伸手将那件黑色连裤丝袜翻找出来,轻轻抚摸,只觉着入手清凉光滑,心头狂跳,裤裆内一阵烘热,鬼使神差的将裤袜贴在了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感觉真是太熟悉,太爽了。我就像是戒断许久的瘾君子,重新面对诱惑时,沉醉于欲望之中,却又无比的自责,在痛苦的挣扎中,越陷越深。
虽然我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对妈妈的亵渎与背叛,但昨天早上妈妈裸身睡在床上的画面,总是在我脑中来回的闪现。我伸出舌头,在裤袜内侧裆部位置上,轻轻舔了一下,犹如过电一般,从头爽到脚,舌头都麻了,脑海里更是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双腿之间,耻丘蜜穴所散发出的馥郁味道。
裤裆里的肉棒翘的老高,胀的发疼,我真的很想脱下裤子,将妈妈的原味裤袜套在鸡巴上,好好地撸上一把。
但理智却告诉我,快停下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将妈妈的原味黑丝连裤袜放了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像洪水开闸,倾泻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将原味裤袜拿起来,好好地亵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犯错了,你答应过妈妈的。
就在我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时,听到了妈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卫生间这边走了过来。我做贼心虚,恐惧感猛地袭来,裆部顶的老高,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想也没想,连忙夹紧双腿,蹲了下去。
妈妈进来见我蹲在洗衣机旁,不由得一怔,问道:“你蹲这儿干什么呢?”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说道:“肚子疼。”
妈妈低头看着我,关切的问道:“哪儿不舒服?吃坏了?还是着凉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着凉了。您不用管我,我上个厕所就行了。”我敷衍了两句,艰难的转过身去,用鸭子步,一步一步的挪进了卫生间里。
妈妈在外面关心了两句,我心虚的让她放心,一直等了十来分钟,肉棒才渐渐地软了下去。回到卧室后,我趴在床上,将脸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我就像一个坚持了许久的瘾君子,一不小心就给破了功,内心充满了愧疚,但那种堕落的快感,却又令人无比的兴奋。
就在我进行着自我批判之时,妈妈突然推开卧室门。我心里本来就有愧,吓得呲溜一下坐了起来。妈妈一怔,微微蹙眉,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呀。”
妈妈好像以为我在做什么坏事,狐疑的看着我:“你刚才在屋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就在趴会儿。”
“不好好复习,你在这儿趴着?”
“我这儿感冒刚好,就趴会儿,您吓我一跳。”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沉寂良久,我问道:“不是,您干什么呀?”
“哦!”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
“你出来就知道了。”
我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嘴里嘀咕着:“搞得神
神秘秘的,什么东西呀?”
跟着妈妈来到客厅里,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摞表格,对我说:“我一个同事的亲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师,后来出来自己开了个辅导班,专门教高三冲刺生。我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询了一下,把你的情况给人家说了一下。你看,她特别帮你做了一份时间计划表。”
“时间计划表?”我接过来看了一下。
妈妈指着表格对我解释道:“老师的意思是,你离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了,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来天。你以前没把基础打牢,现在就要利用这五十天的时间,把基础知识点巩固的滚瓜烂熟。明白了吗?”
“就这个呀。”我失声笑道:“还以为您又从那个家长群里,给我弄了个大补秘方呢。”
妈妈斜瞪着我,愣了一会儿,脸颊竟然突然一红,估计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儿,从我手里夺过一摞表格,朝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打完之后,似乎又觉不妥,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从下方抽出几张表格来,对我说:“这是你的成绩动态表,我给你打印下来了。”
“您可真是有心了。”我接过表格瞧了一眼。
“你看啊,数学是你的长项,成绩比较稳定。这英语就有点问题了,起伏有点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了不少。还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语拉了分。”
为了给我讲解,妈妈凑到了我的面前,脸颊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鼻腔里满满的都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了妈妈脸上的体温,哪有心思听她说了什么呀。
妈妈见我发愣,撞了我一下:“嘿,发什么呆呀,听见没有?”
我连忙收起荡漾的心神,点头道:“听见了,听见了。您继续说。”
“咱们这学期的任务呀,就是把英语成绩拉高拉平。我这儿特意给你要了几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拟卷,都是名师出题。”妈妈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吭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我接过卷子,翻了翻。
“去年家里的事儿太多,顾不上学习。今年可要抓点紧了。”
“妈,您觉不觉着,您最近有点走火入魔了?”
“你不是想考清华吗?想考清华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劲儿来。”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我觉着,我有点太自大了。我这成绩……我觉着我没那么大本事。”
“不行!”妈妈娇声呵斥:“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我儿子是要上清华的,我这牛都跟人吹出去了。”
妈妈对高考越来越上心了,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愁的我头都快秃了。
“行,我争取吧。”
“不能争取,要拿出必胜的决心来。”
“嗯嗯嗯。决心!必胜!”我连连点头。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妈妈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妈妈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我争取。”
“不是争取,是必须。”
“您不是让我别有那么大的压力嘛。”
“不是……”妈妈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最后叹气道:“算了,被你绕晕了。
总之,你先给我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行行,年级第一。决心!必胜!”
既然答应了妈妈,就要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中去,但当我重新拿起妈妈的原味裤袜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闸的猛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将它关回去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肉棒坚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用右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轻轻地抚弄着,却不敢用力撸动,罪恶感与欲望强烈的交织在一起,妈妈的倩影,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前天晚上,妈妈就赤身裸体的睡在我的身边,直到这会儿,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妈妈成熟肉体的香味。
撸一下吧,就撸一下,不然真的睡不着觉。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头扼杀掉这股邪念,就会泥足深陷,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个夜晚,最后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不就是手淫嘛,哪个人年轻健康的男孩子不撸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撸动着,努力的想象着那些大明星的样子,但妈妈那雪白精致的面容,却始终占据着我的脑海。
那饱满隆起的白腻乳瓜,纤细如柳的蛮腰,粉酥酥的娇嫩肌肤,以及那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压制在心底中的画面,又一次蹦了出来。
红油油的肉棒贴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上,慢慢的挤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一点一点挤进紧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丝裤袜中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饱满光滑的阴阜,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根耻毛。肉棒挤进了半截,只觉妈妈的蜜穴嫩到了极致,肉壁粉肉包裹纠缠着肉棒,轻轻地吮吸蠕动着,轻轻地向前一挺,龟头便已见底,狠狠地撞在滑腻如脂的子宫花心上。
我将妈妈的黑丝美腿分的开开的,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在白嫩凸起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馒头似的肉穴穴内凹陷,拔出时,又带出些许粉红穴肉,妈妈性感柔美的胴体被我撞的前后耸动,喉咙里挤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轻一些……小东……轻一些……妈妈不行了……好胀……暧呀……”
“妈妈!妈妈!妈妈!”
我握着鸡巴,加快了撸动速度,想象着坚挺的肉棒在妈妈的蜜穴内用力抽插,甩动的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处,肉棒搅动白虎蜜穴,淫液横流,蜜汁四溅,带起呱唧呱唧的声音。
“啊~!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妈妈被我肏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手死死地攥着枕头,粉颈用力上扬,白皙胴体剧烈耸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瓜被撞的荡起阵阵白腻乳浪。
“妈妈,舒不舒服?儿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点疼……啊……慢一些……”“慢不下来,您的小穴太紧了,夹的我爽死了!”
我抄起妈妈黑丝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抚摸着清凉似乎的黑色丝袜美腿,坚硬的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内疯狂进出,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妈妈的子宫花心。
快感急速积累,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握紧肉棒越撸越快,想象着紧抱妈妈的黑丝美腿,挺动腰肢,在妈妈的蜜穴内疯狂进出。
“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好难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紧裹着鸡巴,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蠕动,像是要将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一样。妈妈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了一起,上身僵硬的抬起,雪白胴体微微颤动,两条黑色美腿紧紧地缠住我的后背。
“妈妈!妈妈!我也不行了!射了!射了!”
我想象着将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顶着娇嫩花心,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空虚和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背叛了妈妈,我背叛了妈妈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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