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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
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
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
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
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
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
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
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
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
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

  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
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
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
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
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
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

  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
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
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
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
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
采花事业跌入低谷。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
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
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
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
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
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
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
门入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
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贾
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
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
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
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白萝卜心里有
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
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
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
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
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
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
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
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

  「有了一回还怕第二回啊?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鸡巴,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
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

  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鸡巴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
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
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鸡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

  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
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
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
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鸡巴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鸡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
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鸡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
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

  「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

  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鸡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
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
谁学的,喊男人爷?」

  「是……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
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还活着吗?」

  「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操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
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鸡巴。」

  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贾凤霞看了
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鸡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
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
探……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感觉贾凤霞的乳房还是不错,暄腾腾
的,很有弹性;白萝卜的乳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摸她们的阴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
;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插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
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

  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后再操
你。」

  「好,好!你快点儿操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鸡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我操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

  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
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你给她舔舔吧。」

  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
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
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鸡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
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我操得越带劲!」我的鸡巴如同狂风暴
雨般在贾凤霞的阴道里疾速抽插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
娘吧……」

  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
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
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

  「那还不赶紧趴好?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我操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鸡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阴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

  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

  我开始抽插,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阴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
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阴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
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鸡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
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爷,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哎呦,我不行
了……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

  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
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求你开
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我操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鸡巴晃了
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

  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贾凤霞这时
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哎呦……」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鸡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
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
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鸡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
个好货色。」

  「哦?说说看。」

  「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
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
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

  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
的……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

  「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
刮屄毛哩……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

  「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

  「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
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
自有安排。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
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
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
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
买马了。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
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现在的大学生可真
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
地来应聘,啧啧。」

  「你干得来吗?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
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
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
哩……」

  「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
就开工。」

  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
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
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爱,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
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
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
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
,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

  妻子黯然无语。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
案:

  「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
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
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的人。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
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

  「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
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
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她弃赵叔叔
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
可真是痴情啊!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
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
无可奈何。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
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
起他了。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顶礼膜拜的偶像。」

  看来,妻子和女儿都喜欢赖云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后并不生气,也许这
就是赖云峰的人格魅力吧。

  赖云峰告诉我,市里已经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最好的位置给我们划拨了三百多
亩地,作为「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厂区,他准备同时上方便面、速冻水饺
和八宝粥三条生产线。厂房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赖云峰订购的生产设备也已经
开始安装调试。漂亮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正在进行室内装修。

  赖云峰说:「企业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我们招聘员工,眼光要放长
远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术的年轻人。当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
时尽可能招那些家乡就在附近的大学生,这样才能留得住人。你让刘强去市里和
省里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会我们再到省城跑一趟。只要咱们
栽下了梧桐树,就不怕招不来凤凰。」

  我对此表示赞同,并立即给刘强打电话安排了此事。刘强也很兴奋,说他这
几天就带着甄玉霞出去走一圈,尽快招聘一些我们需要的人才。

  赖云峰说矿泉水灌装基地也开始动工了,规模不小,设备下个月到货。军犬
开车带我和赖云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三个厂区离得挺远,以后我恐怕得来回奔
波了。

  「姐夫,我给你订了一辆车,是奥迪A6,你有时间还是学学开车,这样办
事方便。」赖云峰劝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办下来驾照,你
再抽时间跟我学几次开车,下周等车一到手就可以上路了。」军犬说道。

  我也很高兴,点头答应了。

  军犬不愧是在部队学过驾驶技术,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个星期就教会了我
开车。新车到了之后,还安装了卫星导航,我试驾了一下,感觉很满意,就开始
上路了。赖云峰不放心,叮嘱军犬帮我找个专职司机。

  没几天,军犬带着一个小伙子来找我,说这是他的一个发小,家在本市,没
什么正当职业,开出租车维持生计,人品还不错,以后给我当司机,问我是否满
意。

  我见他满脸横肉,一身痞气,就有些不喜欢。

  军犬也看出来了,劝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

  「小六子,以后你给勇哥开车,可得注意点,别赖了吧唧的给勇哥丢人。」

  军犬叮嘱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么闪失,你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让小六子开车带我去了一趟办事处。一路上,车开得又快又稳,在车水马
龙中如鱼得水。

  「六子,你开车技术真不错。」我不由得夸奖他。

  「主要是车好,当然我这几年出租车也不是白开的。」

  「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哥一个姐,听我妈说,本来我还有三
个姐姐,可惜都没长大就死了……」

  「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儿呢?」

  「我哥读研究生,我姐嫁人了。」

  「你哥挺厉害呀。」

  「是啊,跟我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我没什么文化,不过在市里
熟人多,大家都给我面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小是小非的嫌麻烦不想自己动手,
就交给我,我一般都能摆平。」

  我想起孟尝君鸡鸣狗盗的典故,也许这样的人今后还真有用……

  到了办事处,正好碰见卸货,姐姐和云云也帮着工人一起干活,云云从小吃
苦惯了,干这点儿活并不觉得吃力。我发现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壮实多了,肩上
扛着果品箱走起路来扭摆着圆圆的小屁股,倒也是摇曳生姿,性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兴地放下箱子,欢呼着扑到我的怀里,少女身上热气氤氲的
体香让我迷醉。姐姐也停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嬉闹。

  「爹,你怎么好长时间都没过来看我呀?」云云噘着小嘴埋怨我。

  我满怀歉意地说:「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对不起,我的好闺女……来,看看
爹刚买的新车。」

  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跟姐姐一起来到我的新车旁。云云很兴奋,大呼小叫地
打开车门进去坐坐这儿,摸摸那儿。

  我让小六子先回去,把车给我留下。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会儿带你兜风去。」我也兴致很高。

  「好啊,我要换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么还干搬运的体力活儿啊?」我心疼地问姐姐。

  「咱这办事处不是还兼营批发吗,我有时候就帮着卸卸货。」

  「我跟刘强打个招呼,以后跟车带搬运工,不能再让你吃这种苦了。」

  「没事的,累不着我。」姐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光热辣辣的。

  我心里一动,看工人卸完货走了四周无人,正想把姐姐搂到怀里亲热一下,
云云拉着我母亲的手下楼了。

  姐姐锁上了大门,我开车载着三个女人去市里兜风了。

  云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够使了,一会儿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看
车上的仪表盘,一会儿又看我开车的动作,玩着安全带的锁扣,兴奋地问我:「
爹,这车多少钱啊?」

  「四十多万吧。」

  「哇,这么贵!爹,你真了不起。」云云惊叹道。

  坐在后排的母亲和姐姐都笑了,母亲说:「云云,你老实会儿,别打扰你爹
开车。」

  我开车带她们逛了商场,已经是农历腊月了,人们纷纷置办年货,商场里人
群熙熙攘攘。云云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耳边低声交谈。唉,我这个女儿
太缺少父爱了,难得父亲这么陪她。我给三个女人买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
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天色已晚,我们在饭店吃了饭,我才送她们回来。

  上楼的时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今晚还走吗?你可是好久
没陪我们过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该给咱娘尽尽孝心了……」

  我为难地说:「有云云在,不方便啊。」

  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头大声说:「爹你今晚别走了,我要跟你一块睡。」

  我知道女儿天真无邪,只是希望父亲多陪陪她,多给她一些关爱,可我的心
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脸一红,不说话了。母亲嗔道:「你多大了,还跟你爹睡?」

  「咋了?我就是不想让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块儿睡好不好?」

  姐姐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反对,便冲女儿点了点头。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后就准备睡觉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间,调皮地说:「你们娘儿俩挤挤吧,我跟
爹也挤挤。」又催促她娘给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后女儿亲自给我铺床叠被。

  年满十五周岁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摸样,当她撅着圆润的屁股给我整理被
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今夜我就要和女儿孤男寡女睡在一起
了,虽说是父女,可还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心里一惊,赶紧压住了这
个念头,我怎么这么下流?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老有非分之想
呢?

  「爹,早点儿睡吧。」云云铺好床,关上屋门,又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
下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女儿娇憨地说。

  「讲故事?」我一愣,这小妮子花样还真多,「爹不会啊。」

  「不嘛你就得给我讲。我从小就盼着爹给我讲故事,你今天可得满足我。」

  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隐隐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于是赶紧说:「好吧。」

  我俩脱鞋上床,各自宽衣解带,准备钻到被窝里睡觉。

  云云旁若无人,脱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个小背心和内裤,健康的皮
肤泛着光泽,虽然没有媛媛的皮肤白皙,但肌肤很有弹性,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青
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儿娇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两个小奶包鼓鼓
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撑出曼妙的弧线;白色的丝质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的
美臀;胯间隆起鼓凸,勾勒出一个桃子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头,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娇羞地嗔道:「爹,你看什么呢?真是
的……」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呵呵。」

  「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真要命!我转移了目光,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了被窝。

  女儿刚钻进被窝里就顽皮地探出头,催促我说:「赶快讲故事吧。」

  「哦?哦……好。」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熊妈妈……」

  「什么呀?你还当我是小孩子?我过了年就十七了,我要听大人的故事。」

  云云说的是虚岁。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着,不知道讲什么好。

  「对!要不就讲你的恋爱史……嘻嘻。」云云很调皮。

  「没大没小的!」我责备道。

  「讲嘛,我想听。」

  「那你告诉爹,你有没有跟男孩子好过?」我好奇地问。

  「没有……」女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你想不想?」话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这个当爹的不该问自己女儿
这个问题。

  「讨厌……」云云果然不依了,扭过身子,撅着嘴不理我。

  这正好给我解了围,不用再搜肠刮肚地找故事给她讲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像做贼一样溜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果然虚掩,我推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亲昵地低声唤道:「老婆们,
我来了。」

  母亲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许根本就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扑哧乐了:「
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跟采花贼似的。」

  我也被逗乐了:「对,我就是采花贼,来采你们这对母女花来了。」

  我从两人中间上床,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亲昵地问:「香香,
想你老公了吗?」

  母亲娇哼一声,身子就有些发烫,呢喃道:「小坏蛋,你这样一叫我,我就
有点儿受不了……」

  我往母亲的腿叉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欢你这
样。」

  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过来,撒娇:「怎么不理你这个老婆啊?我吃醋了。」

  我转过身亲了姐姐一口,笑道:「你连咱娘的醋都吃啊?」

  「我就吃了……怎么着吧?这会儿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说我俩都是你老婆
么!」

  「对,对,小梅说得太对了!」我很高兴,扭头又问母亲,「香香,你看小
梅多懂事。」

  母亲也沉浸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中,随和地说:「随你们吧,只要你们高兴就
好。」

  姐姐大度地说:「香香……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今天就让咱老公先跟你玩
吧。」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辞:「还是……你先来吧。」

  我呵呵一笑:「先跟谁玩由我决定,今天你俩表现都很好,那就这样,你们
离近点儿并排躺好……」

  两个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亲身上,将怒挺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屄眼儿内,一边抽插,一边伸出
一只手去指奸姐姐的阴户……两女都淫声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一种花样:一边跟母亲性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揉摸
着母亲和姐姐的乳房,品味着它们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虚,看我和母亲玩得高兴,十分眼馋,浪声央求我:「爹,我想
让你操我。」

  「我正操你娘哩,等会儿再操你……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亲好说话,果然转而求她:「娘,让咱爹先操我几下好不好?」

  不料母亲这时候正在兴处,居然不肯让贤:「死妮子,你就那么骚?一会儿
都等不及?」终究还是心疼女儿,母亲腻声对我说,「要不,你给我几下狠的,
让我过了瘾,赶紧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里着了火……」

  我立刻加大马力,等母亲被我操得来了一次高潮后,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
填补了她胯间空虚之处……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马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紧
紧抱住。

  母亲看得眼热,手竟然伸到胯下,难耐地自慰起来。

  看母亲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将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亲跟姐
姐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阴户也叠在了一处。我的手摸着母亲的屁股,
继续狂操姐姐的小屄。

  谁知我这样做反而使母亲的欲火烧得更旺,身下的女儿正在大快朵颐,她却
只能望梅止渴!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大干快上;
而母亲的阴户近在咫尺,被滚滚的热浪炙烤着,却可望而不可及……

  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母亲的阴门翕张,胯间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阴毛上,
她终于将矜持抛到了脑后,向我求欢:「小坏蛋,快点捅我几下……」

  母亲难得这么主动,我却并不领情,趁机要挟道:「叫声好听的……我就操
你!」

  母亲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顾羞耻地浪声唤道:「爹,操我,操香香……」

  我对母亲的表现非常满意,笑道:「香香,好闺女,爹这就来操你。」

  我刚要抽出鸡巴,姐姐却不依,说道:「慢!香香,你这时候抢我老公,是
不是也该喊我两声好听的啊?」

  母亲毫不犹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让给香香妹子吧。」

  姐姐却不满意:「你刚才喊我老公什么?」

  母亲一愣,不解其意地看着姐姐。

  姐姐得寸进尺:「你喊他爹,那你该喊我什么?」

  母亲又羞又急:「难不成你让我喊你娘?」

  「哎!」姐姐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赶忙说,「就这样喊,再喊一声,我就让
我老公操你!」

  「他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老公了?」母亲有求于人,也不敢把话说重了,怕
激怒姐姐,于是涨红着脸扭头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总欺负香香……」

  我的鸡巴停在姐姐的屄里没动,转念一想,劝母亲道:「香香,反正已经乱
了,干脆乱到底吧——你就喊她一声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一向逆来顺受,见我这么说,她再一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小声地叫道
:「娘。」

  姐姐乐得眉开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操咱闺女的时候卖点
儿力气!」

  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鸡巴,向上一挑就捅进了母亲嗷嗷待哺的阴道里,母亲
爽得大叫一声:「爹呀……」

  我知道母亲饥渴难耐,上来就是狂轰滥炸。母亲整个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
被我操得扭腰摆胯,放声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动如火,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母亲。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亲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母亲被打得一愣:「干嘛
打我?」

  「我小的时候你打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

  「那时候你淘气,不听话,娘才打你。」

  「现在我是你娘,难道不能打你屁股?」

  我对姐姐的小伎俩很赞赏,此时趁机火上浇油,使劲地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一
巴掌:「对,香香,你也打过我,现在我也要打回来。」

  母亲发现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刚想分辩,被我几下急插猛抽堵住了嘴,浪声
哼哼着。

  我一边让母亲的性欲得到满足,一边劝她:「香香,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你也别有啥顾虑,大家一块儿痛快地玩吧。你越浪,我越喜欢!」

  母亲一边浪哼着,一边说:「行……我听你们的……」

  姐姐又在母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闺女,那你说说,娘打你该不该?」

  母亲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香香没有不听话啊,娘为什么打我?」

  姐姐强词夺理:「你跟娘抢男人,还不该打?」

  就在母女俩斗嘴的时候,我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房
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内窥视。

  是云云!
TOP Posted: 12-15 20:21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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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
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鸡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
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
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
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
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
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
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
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
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
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
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
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
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
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
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
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
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
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
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
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
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
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
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
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
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
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
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
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
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
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
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
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
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
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
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
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
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
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
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
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
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
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
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
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
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
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
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
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
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
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
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心里很高兴。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
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
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
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
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
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
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
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
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
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
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
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
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
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
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
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
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
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
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
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
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
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
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
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
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
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
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
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
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
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
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
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阴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
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
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
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
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
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
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
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
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
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鸡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
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鸡巴送进了母亲的阴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
脸上,将阴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
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
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
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
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
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
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

      “你个小骚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
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
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
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
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也
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
大鸡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
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
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
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
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
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
而且他的死党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
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
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
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
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
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
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
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
一遍。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
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
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
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
的性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
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
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
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
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
告诉我,我就错过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
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
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
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
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
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
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
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
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
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
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
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
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
……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
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
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奸了一回就大了肚子,
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
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他竟然说
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
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
小姐得过性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
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岁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
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
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
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鸡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
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
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
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
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阴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
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
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淫液。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阴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岁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
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肉……”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
“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
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
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性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
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
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
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
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
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
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
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
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
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
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
问题不大。我从北京请了ISO 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
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
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正月初十,
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
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
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
公司”的新闻报道。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
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
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
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
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
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
……
TOP Posted: 12-15 20:22 #2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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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
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
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
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
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林冰冰微笑地倾
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
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
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另外,军犬今天精神恍惚,好像心
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
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
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
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
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
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
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
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
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
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
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
被称之为“毅女郎”。

      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
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
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宫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
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
去?”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
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
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赖云峰好奇
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
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
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
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
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
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
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张健家。我听继宗说,冯宝芝性欲很强,
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性
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射三次精,
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张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
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
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
收获。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
回报的。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另外,电视
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
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
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
工了。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
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
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
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
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
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
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
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妻
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非典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
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
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但人群聚集的场所
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
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
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
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
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精装修,
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
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精
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
人管理。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
了。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这样
晚上我就方便了……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
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非典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
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
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
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
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
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
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
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
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
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
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
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我不敢轻易接受,
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
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
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
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
淫村了。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
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
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
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
把警车都掀翻了。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后来就
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
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
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
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
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
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淫,实在罪不可恕!”
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
出手很大方。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淫,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
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
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
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
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手
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多少钱?”

      “也不一样,看年龄和长相,十一二岁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龄大些长
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
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还是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
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猖狂,实在是丧心病狂。”

      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
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
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换句话说,
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
地步。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
在。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还是恶魔。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
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精干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
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
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
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
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
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
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
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
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坐了一会儿,她就带
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分手
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摸清了那些
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
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集团》,
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精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
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
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
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根,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
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曾市长指
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
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
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
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
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
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
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
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
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
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
完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
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当时我想死的
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
都扔给了医院。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
钱呢,我都快愁死了。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
成。”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
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
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
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
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
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
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
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
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脱不了病痛的折磨……
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
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
贤妻良母。”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
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白了。”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
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

      “嗯。”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

      “我知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
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我好奇地问。

      “这……”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
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
自己惹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
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
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
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
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我艰难地追问。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
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我自作多情地问。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
而过了。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
已经……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
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
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安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目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
担吧。”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大手抚
上了她的酥胸,按揉她的乳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安静顺从地接受
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我轻啜她
的乳头,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阴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
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阴阜上没有一点毛根,看来不是刮的毛,
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东西。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终于,安静
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么?”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
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
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你还是离我
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
哥吗?”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
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羞处很干
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
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女人的阴道很柔润湿滑,跟我的阳具契合得天衣无缝,初
识的两件性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抽插,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性欲的高峰,耸动地胯部,小声催促我:
“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抽插,大力地开阖……安静顿时媚态横生、
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精液向她的阴道深处强劲地喷射,安静
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
到了女人的高潮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今
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
辞。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我也不勉
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
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非典”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
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
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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