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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劫掠

  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
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
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
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
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
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
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
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
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
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
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
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
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
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
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
,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
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
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
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
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
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
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
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
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
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
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
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
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
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
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
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
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
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
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
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
,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
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
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
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
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
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
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
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

  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
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
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
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
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
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
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
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
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
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
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
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
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
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
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
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
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
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
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
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
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
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
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
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
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
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
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
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
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
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
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
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
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
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
,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
。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
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
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
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
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
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
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
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
,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
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
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
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
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
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
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
,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
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
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
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
,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
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
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
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
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
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
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
,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
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
,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
严厉
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
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
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
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
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
」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

  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
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
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
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
来,
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

  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
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
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
,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
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
:「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
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
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
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
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
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
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
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
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
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
,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
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
,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
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
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
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
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
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
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
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
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
,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
,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
,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
,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
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
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
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
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
。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
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
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
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
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
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
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
「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
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
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
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
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
,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
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
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
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
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
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
是棉
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
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
,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
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
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
。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
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
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
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
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
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
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
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
,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
把身
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
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
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
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
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
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
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
「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
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
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
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
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
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
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
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
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
,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
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
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
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
——」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
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
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
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
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
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
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
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
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
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
,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
,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
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
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
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
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
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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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幸运

  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
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
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绳,中
间又竖着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
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
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
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那是因为下巴上兜着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
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着那嗷
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着,估计现在已
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
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着高高绑在背后的,且
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着。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
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着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
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着。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没有文化
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
放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
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着,很温柔地看着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着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着:「儿子,娘现在就把她
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
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
拼命滚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着:「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一进屋见这个情景,
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
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
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
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
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
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
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
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着。鼻子急促地呼
吸着,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的声音。

  阿明看着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
看着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
反抗
着。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
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着两
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
那里拼命喘着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鼻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着她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呼吸时鼻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
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着,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着嘴
很难受吗?」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
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着。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他闭着眼,开始不说话
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
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
了起
来。那只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着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她开心地笑着对阿明说:「儿子,你看,你志平哥来看你了,他可是昨晚刚
从县里回来。」

  「哎呀,志平哥,好久不见你了,你还好吗?」阿明一脸兴奋,扭头看着床
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壮壮实实的,三十岁的样子,很俊朗的
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

  叫志平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明,很爽朗地问道:「你好,你身体怎么样啦
?」

  「还不是老样子,你当兵都走了有五年了吧,挺想你的。」阿明说话又开始
有点有气无力了。

  这时,志平一眼看见他身边的凝芳,感觉很奇怪,这个躺着的人是谁,好像
是个女人。头上裹满了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还是……

  女人拉着他的手:「来来,志平啊,咱们到外屋说说话,我呀,给你弄好吃
的,今天就在我家吃饭。」说着,就把他拉到了堂屋里。

  志平带着疑问对她问道:「二姨,阿明床上那人……」

  「志平啊,不瞒你说,那是我昨天才从外面,花了一千块买来的儿媳妇,你
看我家阿明,要是没个人照顾他,他这辈子不就完啦。唉,想想我们也真难哪,
这孩子拉扯到这么大,却偏偏生了个这样的病,你说,我们要再不给他张罗,我
们的心里……」

  「那女孩是受伤了吗?干吗头上缠着那么厚的绷带?」他进一步问道。

  女人把沏好的茶端到志平的面前,叹着气说:「嗨,哪是受什么伤啊,你真
不明白啊?这被卖的女孩,哪一个是自愿的?还不都是被抢被抓来的,你不捆着
绑着她,她能自己跟你来?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这种强人的勾当,咱是不会去做
的。要被警察抓住了,那还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可是我花钱买,那就不管我的
事咯,我又没犯法,花钱没东西天经地义。」

  志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一时显得很尴
尬。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二姨,那你知道她是哪里的,干什么的
吗?」

  「嗨,管她是哪里的,只知道她是个警察……」一觉失口,她立即闭嘴,慌
张地连忙东拉西扯,说起家常话来。

  聊了一会,志平却故意继续那话题,只是有意避开凝芳的身份:「我说二姨
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阿明办喜事呢?」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脸,微笑中带
着沉稳。

  她想了想说:「就这几天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姨,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我想,那女孩是个警察,被你们绑来后
那公安局肯定会拼命寻找,而且会不停地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阿明娘连忙打断他的话:「唉我说志平啊,这女孩不是我给绑来的,是我从
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她是不是警察管我屁事,我花了钱,她就是我的儿媳妇。
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弄走,除非他还我钱,再给我儿子找个媳妇。」说完,她
一脸气哼哼的样子。

  志平忙陪着笑脸:「二姨,你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你听我说完么
,二姨啊,你的一番苦心,我也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女警察是被人捆绑来
得,你把她给买来了,就算你给阿明成了亲,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捆着她,那阿明
谁来照顾呢,还不是你吗?你照顾阿明都已经很累了,再添个女警察,每天还要
提心吊胆的,你累不累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也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了也
一样要坐牢的,到时我看,阿明由谁来照看呢?二姨,你好好想想吧,我这可都
是为你好。」

  女人有点气鼓鼓的,手往桌上一拍:「我就不信,谁敢抓我,这天下还没有
王法了?再说,等成了亲以后,她要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女人不就是要过那个
门吗,进了那个门,也就认命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反正只要我儿子开心,我
们老两口累死也乐意。志平啊,到时你来喝喜酒就是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
了。」

  志平想了想,觉得现在很难说通她,不如晚上再说。于是起身告辞,并安慰
了女人几句。

  晚上,志平再次来到阿明家,对着老夫妻两左说右劝,终于把老头说得有点
害怕了,志平又许了愿:一定帮阿明找一个好媳妇,要不然自己终身打光棍,陪
着阿明。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往女人面前一放,笑着说道:「二姨,这两千块
钱你先拿着,一千块是你买媳妇的钱,再一千块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把那警察
放了吧,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我在部队时积攒下来的,只求您别跟我爹妈说就是
了。」说完,眼睛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老两口互相对望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女人把头一扭转身就进了灶间,看
得出她眼圈都红了,似要哭出来。老头无奈地对志平道:「孩子,没什么,她就
是抹不开。过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去跟阿明说说,然后你就把她带走吧。」

  志平这时也有点鼻子酸酸的,他知道他们老两口为了阿明,这些年吃了许多
苦,累死累活攒了些钱,好不容易为他买了个媳妇……

  他不再说什么,回身进了里屋,把门关上。在阿明的床前坐下,两个人看了
好一会,志平刚想说话,阿明微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弱的说道:「志
平哥,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对,咱一个穷山沟里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你别
怪我爹娘,都是我不好。哎,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你来带她走吧。好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
角缓缓流下。

  志平呆了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慢慢站起身,咬了咬牙:

  「阿明,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的,你等着吧。」说完心事
重重地走出了屋子,也没跟老两口打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天刚蒙蒙亮,志平就到了阿明家,老头已经把凝芳带到了堂屋里,凝芳依然
被那样捆绑着,衣裤穿得很整齐,那只口罩又被戴在了她的嘴上。

  老头把志平拉到一边,悄声的说道:「你把她带走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
对她说出,是我们花钱买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她
到过这里。要不然,以后她会……」

  志平猜透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不会解开她的,
也不会说的,等到了离这很远的地方,我才会放了她,当然我也会劝她的,你放
心好了。」

  老头尴尬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大叔,那我走啦,你和二姨可要保重啊。」志平有点不忍心地看着他,然
后拉着凝芳的空袖子出门而去。

  凝芳昨晚已经知道,今天她将被人带出这个山沟,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喜
的是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被人侮辱,忧的是带她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会不会也对她不利。不过能够先逃出这穷山沟,已是很大的幸运,不觉心中对他
有点心生感激。

  两个人一路无话,凝芳被他拉着静静地跟着他,遇到沟沟坎坎的,他总会停
下来慢慢引着她走,嘴里还不时地嘱咐着:「当心石头,注意脚下……抬腿……


  等等。凝芳在他的指引下,却也一路顺当,只是有一两次被石头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扶住。

  不知不觉,已经日当正午,离开村子也有十几里路了。

  志平在一棵大树下,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凝芳也拉下坐好。对她说道:

  「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我们再赶路。」

  说完,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一圈一圈地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地撕下封嘴
的胶布,最后,抽出塞在嘴里的棉布。那棉布提在手里都湿漉漉的,他悄悄地放
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随手往树丛里一扔。

  凝芳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侧着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
么要救我,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志平笑了笑,很随和地说道:「你这个女同志,问题很多啊,我么,只是不
想看见一个女警察受这份罪,再说了,把你娶作媳妇,对你、对他们都没好处。
所以么,我就顺水推舟把你救了,只是举手之劳。至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追
究他们了,他们也是受苦人,是出于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凝芳听着他的说话,想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对
我干什么,不过我猜想你应该是个好人,你只要放了我,你所说的我可以办到。
不过我想,你既然要救我,就不应该一直这样捆着我,你该把我解开才是。你说
呢?」

  他「嘿嘿」笑着,颇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嗯……这个么,我答应过
他们,不能让你……嗨,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到时我一定给你全部解开。来
来来,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把一张饼塞进她的嘴里。

  凝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细心喂食下,慢慢地吃着。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上路了,凝芳的嘴这次没有被堵塞住,仅仅戴上了一只
口罩。

  一路上,两人互相交谈着,志平把自己的部队生活讲得有声有色,只是忽略
了自己的名字。凝芳听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很开朗的男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
不觉对他有了一些敬重感,很想看看他的模样。她几次试着提出,让他解开她的
蒙眼绷带,都被他一笑拒绝了。或许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的,她感到
很懊恼,却又不能发作。

  她想用警察的身份来吓唬他,他却很镇定地说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
救你也是一种犯罪的话,你可以在我放了你以后,再把我抓起来。现在我肯定不
能给你解开,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凝芳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立即不再言语,对他也更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快要临近傍晚了,天空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树叶上,志平连忙拉着她躲在一棵大树下,匆匆忙忙地
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军用雨披。想也没想,就往凝芳的身上一披,裹住她的身体,
并戴好帽子。然后弯下腰,把她往身上一背,驼起她就走。

  凝芳开始还试图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可是他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放,
嘴里还说着:「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在地上,这下雨天,你穿着布鞋,还不摔跤
啊。坚持一会,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雨中行走着,身上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好不容易在
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放下凝芳,对她道:「就到这里吧,前面转过一个弯,
就是通往乡里的大道了。你可以拦车子,那里不会有危险了。我走以后,希望你
不要忘记,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找就去找绑你的人吧,他们才是真正的罪
犯。好了,我现在给你解开绑绳,然后你自己解开蒙眼布。」

  他撩开她身上的雨衣,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两手从她腋窝两侧伸到她背后的
衣服里,摸索着找寻绳扣。可是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而且他这样面对面基
本上是搂抱着她,他已经很尴尬了。天还在下着雨,又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真让
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凝芳从他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暗暗好笑,于是说道:「你把
雨衣顶在头上,再找不就是了,你先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绷带,才能找到捆我的棉
绳扣,你再这样找下去,不是瞎忙乎吗。」

  志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找不到绳扣呢,原来还有绷带。他也顾
不了许多了,把雨披往头上一顶,脱下她的外套挂在脖子上,抱着她找到了粘住
绷带头的胶布,撕开后,一层一层地给她解开。等全部解开后,他才突然发现,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身只戴着胸罩。那雪白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无不充满了
诱惑力。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轻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那张俊俏的脸
上,泛着浓浓的红晕。迷人的小嘴微微张着,透出轻轻的娇喘。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血液开始沸腾,呼吸急促……

  蓦地,凝芳尖叫了一声「哎唷」,原来是他把她握得疼极了,她实在受不了
了,从兴奋中被痛醒过来。

  志平一下清醒过来,一看,她得手臂上被捏得都发红了,十个清晰的指印显
得很醒目。

  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没注意就把我捏得这么疼,要是注意了,还不捏死我呀。」凝芳听似蛮横
的话,不过语气里却透着娇嗔和柔情。这下把个志平弄得更是手足无措,抖抖索
索地好不容易找到绳扣,眼睛也不敢看那对挺在他面前、裹着胸罩的丰满乳房。

  终于,凝芳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她揉摸着有点麻木的手臂,不过手掌还被
绷带密密包裹着,志平一时没留意。帮她穿好衣服后,对她说道:「我帮你解开
眼睛上的绷带吧。」

  绷带解下以后,蒙住她眼睛的只有一层黑布,紧紧压着里面的纱布块。这时
的他却有点不会说话了,嗫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吧,
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顺便我也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顿了顿又说:「我走后,你数到二十才能揭开蒙眼布。哦,对了,这雨披就
送给你吧,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停呢。好了,我走了,你可以数数了。」说完,
他把一包食物塞进她手里,然后一转身冲进了雨中。

  凝芳听他话音刚落,立即把手放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缠住手掌的绷带,用力
撕扯着。

  手指露了出来,她伸手抓住蒙眼黑布使劲往下扒拉。黑布被拉到了鼻梁上,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很难睁开,她适应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跑去。

  不一会她跑上一个小山包,站在那往远处凝望着,她的心激动着,眼中盈满
了泪水,突然她朝着远处在雨中奔跑着的、浑身湿透的人高声大喊着:「你——
回——来……」喊声带着哭声,雨水夹杂着泪水……

  雨渐渐地停了,天空慢慢地亮了起来。

  凝芳站在那里,慢慢折起那件雨披,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她
发现了雨披里面的下摆处,用红色的漆写着三个字:赵志平。以及一串数字,看
起来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笑颜立即挂上了她的俏脸,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着天空,一声娇
哼:哼,看你往哪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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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顽症

  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
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
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
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
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
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
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
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
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
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
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
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
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
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
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
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
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
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
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
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
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
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
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
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
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
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
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
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
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
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
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
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
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
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
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
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
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
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
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
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
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
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
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
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
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
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
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
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
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
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
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
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
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
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
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
恼也
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
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
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
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
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
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
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
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
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
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
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
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
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
给她
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
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
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
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
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
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
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
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
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
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
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
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
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
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
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
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
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
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
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
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
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
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
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
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
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
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
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
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
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
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
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
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
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
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
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
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
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
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
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
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
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
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

  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
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
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
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
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
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
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
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
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
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
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
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
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
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
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
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
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
奔回家。

  ……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
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
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
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
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
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
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
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
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
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
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
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
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
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
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
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
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
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
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
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
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
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
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

  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
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
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
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
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
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
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
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
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
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
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
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
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
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
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
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
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
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
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
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
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
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
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
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
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
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
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
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
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
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
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
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
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
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
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
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
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
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
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
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
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
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
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
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
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
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
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
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
…」

  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
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
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叠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
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
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
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
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
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
,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
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
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
伸手
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
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
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
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
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

  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
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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