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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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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czc1989(永夜)
字数:3186字
2012/9/1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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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耕不辍,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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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凤凰企业,王礼大半生的打拼,为贵泽留下了一座三十层的大厦,和一百多
亿的资产,吕莎那里更多;肉畜厂三处,制药厂一处,资金超过三百亿,以及三
千多个精挑细选的女肉奴,由于贵泽不喜欢做男人的买卖,他放走了所有男奴,
把调教男奴的肉畜厂改造成了一座豪华的刑场,原本狭窄不堪的男奴调教场,墙
壁被清一色地打通,吊棚调高,场地正中间建起了一座二十米见方一人多高的大
型刑台,刑台正中是门型刑架,紧挨着的则是X型刑架,刑架周围则密密麻麻地
堆满了装满刑具的架子,还有一个水槽,一个火炉,以及一个类似于工作台的桌
子,桌子上凌乱地摆满了大小型号的镊子夹子钳子锥子等小型器具,刑台下面则
是做成了角斗场一样的看台,由远至近高地错落地安置上座位,仿佛电影院一般,
而王礼的凤凰企业虽然规模够大,但是买卖的内容却让贵泽提不起兴致,除了暗
中的毒品生意,王礼做的都是高利贷和药品生意,贵泽简单看了看凤凰的账目,
眉头一皱「这王礼真是个不会做买卖的呆子。」之后贵泽简单地交代道「从今天
起,凤凰的药厂归并到吕莎的制药厂,高利贷依然做,但是只贷款给年轻女人,
不需要抵押,但是期限要尽量短,毒品买卖扔掉,太烫手,最后一批货低价卖掉。」

  甄若水细心地记下贵泽的指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她再次回到凤凰企业,又
当起了总经理秘书,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易了主而已。凤凰企业,一个落银城
以黑金而闻名的巨头,轰然消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贵泽只是继承了企业,
并没有改名字,但凤凰大厦却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凤凰」大厦,让人哭笑不得的
是,贵泽把这三十层的大厦改成了一间等级分明,布置豪华的卖淫所,昔日的商
界巨头如果听闻凤凰的变故,一定会感慨颇多。

  女奴的管理体制彻底在贵泽手下变革,在贵泽的授意下,原本的女奴按照容
貌,年龄,身份,身材,以及技巧,被分为三个奴阶;性奴,肉奴,刑奴。最高
一阶为性奴,性奴在接受了系统的调教后会被安置在凤凰大厦接客,性奴阶层又
根据更为细致的区分划分为三档,分别按照乳头上挂的铃铛来显示奴阶;分为金
玲,银铃,铜铃,根据档次不同,接客的价钱也有了梯度。也就是说,由于价格
低廉,三阶性奴每天的接客量会比其他阶多很多。次阶为肉奴,这个阶层完全传
承自吕莎的经营理念,跟原来的肉奴差不多,只需每天注射大量药物产出淫水与
乳汁即可,肉奴也分三阶,分别以项圈的颜色来区分,最高一档为金环,次档为
银环,最次为铜环这些容貌稍逊的女人全部被安置在原来的肉畜场,这场变革唯
一对她们造成的影响就是她们的奴阶会变更,也就是说,如果性奴做不好就会被
降阶成为肉奴,肉奴做不好,就会降阶成为刑奴,而刑奴由于是最低级,也没什
么可降的,而且只要成为了刑奴的女人,基本不会活很久,她们降到三阶的时候
基本就成了消耗品。刑奴的区分则比较细致,因为涉及到的刑种不同,故而有时
会以此奴长期接受的刑罚来划阶,比如长期接受蛊虫调教的便为蛊奴,长期受到
鞭打的则为鞭奴,按照刑种的轻重依次类推为针奴,鞭奴,棍奴,水奴,吊奴,
电奴,虫奴,蛊奴,火奴,裂奴,碎奴。从名称来看越往后的奴阶名越令人不寒
而栗,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刑奴被安置在新建成的大型刑场,每天按照奴阶做三
到五场表演即可,这个条件听起来很宽松,其实这已经是一个奴女的极限,尤其
是到了最后两阶的刑奴,一场表演就会让她们变成碎肉!而按照奴阶排开的票价
则跟奴阶成反比,也就是说,越刺激的刑演,票价越高。

  贵泽原本的肉玩具他并不打算投入到自己的产业中去,这些肉玩具他还舍不
得让别人碰。为了系统地组建刑场与肉场,贵泽又亲自聘请了一批奇异的调教师,
说他们奇异,是因为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使用常规调教手段的人,他们都是或嗜虐
成狂,或性情乖戾,或是神秘无比的人,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调教
方式都有其独特之处,在贵泽的重金礼聘之下,这些人毫不犹豫地投奔而来,其
实很多人并不是因为钱才跟来,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甚至其中有几位得知
贵泽有上千肉奴以后愿意分文不取来做调教,其狂热,可见一般。

  经过一番考量,贵泽来到了关吕莎的奴房,只是走到了附近的走廊,远远地
便听见响彻在空气中的哀号,贵泽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吕莎的门前,推开了
那扇铁门,铁门倏然而开,一股腥臊扑鼻的气味伴着尖声的嘶吼冲击而来,只见
仰躺在铁床上的吕莎M型地大开着双腿,林涵站在吕莎身侧,用钳子夹起一块烧
红的烙铁,稳稳地送她进早已烫得起满燎泡的阴部,即便拔出了烙铁,吕莎的大
腿肌肉仍然不住地抽搐着,仿佛风吹一下也会引起疼痛,林涵抬起头,看了贵泽
一眼,贵泽则是别过脸去,他也在犹豫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吕莎则是放松了
身子,直直地仰望着昏黄的棚顶,仿佛透过那肮脏的棚顶,可以看见天空,林涵
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贵泽沉默了片刻「她的身份,会吸引不少人来
嫖她,我不想你这么早就把她弄坏,而且我答应过那些男奴,吕莎要留给他们随
时过来处置。」「你打算把她划在那个奴阶?」「性奴,金铃。」林涵眼中闪过
一丝寒光,不露声色地说道「我来帮你打理凤凰大厦。」贵泽微微一愣,随即苦
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不管把吕莎放在哪个奴阶,林涵都要去相应的调教场继
续算她们的帐,「答应我,不要弄残她,我还有用。」林涵点了点头,随后招呼
两个手下把吕莎清洗一番,带上了一个纯金的铃铛,送到了性奴调教场。

  负责性奴调教的是一位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女性调教师,看到林涵带着吕莎
来到调教所,这位新来的调教师马上迎上去,准备接手新性奴的调教,看见吕莎
红肿的下身和青紫连片的身体,又看了看她乳头纯金的铃铛,调教师疑惑地打量
了一遍吕莎,微微皱起了眉头「金铃性奴的身体,可不能这样糟蹋,组织如果坏
死的话,敏感度和调教效果也会大打折扣。」林涵则是一言不发,平静地看着这
位妖艳的调教师。「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我以后就是这里的监督,其他人你自
己看着办,这个性奴的调教进度以后要随时跟我汇报。」调教师微微不悦地点头
答应,随后带着吕莎去了调教室。

  吕莎虽说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但是一身媚肉却丝毫不逊色于年轻的性奴,
加上她早年便是妓女,而且气质高傲,恶名在外,能够调教到这种货色令这个女
性调教师非常的兴奋,但是当她绑好吕莎的四肢准备开始调教的时候,却是又皱
起了眉头,林涵推开门,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们。

  「开始吧。」虽然不愿被人打扰,女调教师还是忍了下去,毕竟林涵和贵泽
的关系让她没有说话的份,只盼望她不要破坏了自己的调教计划就好。性奴的调
教第一步便是敏感度的开发,除了女人先天的敏感点外,还要根据接客需求,通
过药物和肉体调教来增加一些敏感带,最好开发的当然就是性器官敏感带,不是
说原本的性器官不敏感,而是说敏感的程度还达不到性奴的程度。女调教师把吕
莎仰躺着固定在一张铁床上,仔细地为她的乳头和阴道涂抹了外用药膏,这种药
膏是她自制的,配合长时间的刺激效果非常好,这也是她能够被聘请的主要原因
之一。

  之后则是针剂的注射,简单地三管针剂注射下去后,女调教师在吕莎的阴道
里插入了一根按摩棒后,又揉捏了一阵子她的乳房,之后轻轻地用胶布把震蛋固
定在两个乳头上。之后她便起身离开,去调教下一个性奴。

  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隐隐传出大功率振动棒的嗡嗡声。吕莎的脸颊
泛起一抹潮红,她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随着震动发出了呻吟,林涵则是在一旁冷笑
着看着她的变化,有林涵在,吕莎的调教就一定会出现变故,因为最看不得吕莎
清闲的人就是林涵。她默默地绕着吕莎转着圈,不断地扫视着屋子里的器具,由
于这里只用于调教性奴,调教工具基本都是鞭子蜡烛之类的轻型工具,林涵随手
抓起一根油亮的细皮鞭向着吕莎大张开的大腿根啪啪地抽了几下,随后她失望地
把这鞭子随手一扔,又找出了一根大号的震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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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这个规格的震动棒不但比普通的震动棒尺寸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
刺激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身子,冷笑着把原本插在里面的震动棒换了下来,
一口气把那根大号震动棒插入了一小半,吕莎稍稍挺了挺身子,因为那根大棒受
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入了一小截,吕莎的身体开始控
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性
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大腿深处,一声
痛苦的长嘶回荡在狭窄的调教室里,那根粗大的震动棒齐根没入了吕莎红肿的阴
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色的血流从阴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抚摸
着吕莎肌肉抽搐的小腹,把震动棒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高的三档。之后
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调教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
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射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
果调教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
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调教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性奴后,回到了吕莎的调教室,林涵早已离
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猛烈的药效下扭腰摆臀。看着吕莎胯下干涸
的血迹混杂着浓浓的阴精,以及那狰狞的假阳具,调教师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她已经对正常调教吕莎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
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

  调教,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性源自根源的美,释放出压抑在愚蠢
规则之下的人的本性。它改变了女人的肉体惯性,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
激与渴望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迷失自我,最后得到满足。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调教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调教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
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
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欢愉的
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欢愉。

  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乱的仪式,
调教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就是每个性奴调在教完成
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中央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
所谓的顾客,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
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调教出来的金铃
性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
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乱交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警
察局长是谁,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
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
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
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
张刺激的传单,激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身上束满皮革条的丰满女人走到了大厅中央,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高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中央的展台上,
没有任何的隐私,红肿的阴唇轻微地颤抖着,高耸的乳房遍布细细的针孔,青筋
暴起的乳肉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奶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高傲女人到底在想什
么,也许穿在乳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身边
时,她暴露的下体会被突然地插入几根手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
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调教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中央,仰躺在坚硬
的大理石台子上,双腿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
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叫,本来白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
一瞬间就被疯狂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高耸的大腿在战栗中被推来
推去,后来干脆就只能靠呻吟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
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
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阳具的男奴,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
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身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
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
了一点小插曲,之所以叫小插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高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惊恐地想
从人群中跑脱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
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
本了。」贵泽马上到达了现场,吕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为一个拷着双手穿着高
跟鞋的女人是根本跑不出去的,愤怒的男人们并没有给吕莎休息时间,他们把她
捆在台子上更加激烈地料理着她,一个捂着下体的男人怒瞪着眼睛看着吕莎,贵
泽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医疗队给这位不幸的客人处理一下伤口,那个男人用几乎昏
厥的语气喊着「搞死她,搞死她!」贵泽歉疚地看着场上的客人,他终于下了一
个决心,「今天莎奴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代她给大家赔罪,请各位客人继续玩,
今天我破例开放所有权限并且将此会延长两天,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莎奴,但是我
要派医疗班守在旁边,请大家不要见怪。」人群中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答道
「谢谢贵老板,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也舍不得她死的。」之后受伤的客人被抬
走,人群重新聚集在台子周围,几个保安推来了5辆推车,车上除了水果和瓜子,
还有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针剂,医疗班的班长看着这些东西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样
折腾的话这个奴隶不死也要残,就算是守着她也得加倍小心,这差事是越做越难
做。

  整个下午,奢华的大厅中充满了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呻吟和复杂难明的惊悸的
尖叫,混乱的人群出奇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围住吕莎的下半身,一队围住她的上
半身,当有人插入她的下半身,另一边的人便会抄起几样奇形怪状的刑具去料理
吕莎的乳房,不知道有几双手,几根针几根钢条几把细钳子同时伸向了吕莎青紫
相间的丰乳,伴随着绝望的嘶吼与疲惫的抽搐,吕莎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在
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医疗班就会冲进人群,插上氧气,打上强心针,注射一些葡
萄糖安神剂,待她重新稳定下来后便补上一针媚药,将她重新让给等在一边的客
人,同一个地方,对于吕莎是地狱,而对于男人们则是天堂。

  他们免费享受着最高的消费,而且是疯狂的,无休无止的三天时间,第一天
的时候,男人们因为迷恋吕莎的肉体并没怎么折磨她,第二天的时候,一部分人
开始觉得腻味了,但碍于还有人要用吕莎的下半身,无聊的客人们便把精力都集
中在了吕莎的上半身,当男人们把吕莎两个丰满的乳房用细铁条插成了筷子笼,
又百无聊赖地滴满了红蜡,之后用皮鞭一遍一遍地抽打,抽掉了干涸的蜡油,抽
飞了带血的铁条,抽昏了吕莎,抽掉了男人们最后的忍耐,他们找来灌肠用的粗
针管,在针头处接上细针管,把半盆水灌进了吕莎的乳头,伴随着抽搐的抖动,
清水夹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穿出乳房的铁条根部涓涓溢出,男人们避开穿出的铁条,
狠狠地捏了几把她的乳房,不知道那个东西还算不算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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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他们淫邪地窃窃私语,干了她的间歇放纵地大笑,吕莎哭过了,但是没人注
意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有人记得,吕莎向他们求饶过,只是当时没有人理
睬她,现在只有一个下身泥泞,上身狼籍的女人木然地被捆在台子上,刚刚干完
她的男人随手按了一下她的下腹,一股浓烈的白浊从她的下身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他们解开吕莎的绳子将她的腿弯用绳子捆牢,一点点倒吊了
起来,当硕大的乳房软软地倒向吕莎的颈部,一根纤细的胶皮管被插入了她的尿
道,吕莎象征性地蹬了一下双腿,扭摆了几下身体,把乳房甩得噼啪地响,几个
猥琐的男人端来了两盆散发出浓重味道的精液,他们狞笑着凑近吕莎的耳朵,
「哥几个久仰吕老板了,今天咱们就给吕老板留个纪念。」说罢这几个男人把胶
管接上漏斗仔细地往吕莎的尿道里灌精液,当然,膀胱的容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
大,不一会男人们便发现精液已经压不进去了,他们最后狠狠地一挤,然后把尿
道塞住,又去灌肛门,他们弄来高压水泵接到皮管上,伴随着机械的忙音吕莎的
肚子怪异地挺起,皮肤也开始透明,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呻吟着,直到肚皮上出现
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
兴地塞住她的肛门,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
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性交,
他们唯一没有满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
她濒临崩溃。乳房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
疗班并没有拔掉尿道和肛门的塞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和忍耐力,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乳房不自
觉地由于恐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
阴笑着对她说只要这两盆精液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精液的时
候,男人们满意地笑了,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精液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

  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
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精液注射到了她的乳头里,遍布疤
痕的乳房渐渐胀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乳房怒挺而出,吕莎
哭号着,呻吟着,但是换来的只是两根紧紧系住乳头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轮奸。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精液灌进了吕莎的子宫,
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阴道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阴唇。只是一不留
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
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
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脱层皮,奶子也弄
穿了,风都兜不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
就会发抖。」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

  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
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三天的开门红
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
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
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
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
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
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吕莎深吸了
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的调教师使了个
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正要为她清洗阴
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向贵泽,贵泽愣
了一下「怎么了?」「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氧胶。」「还能
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
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
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
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
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
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
lcom」,一张是吕莎躬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
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
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
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
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皮绳看似凌乱地堆
放在一起,窗台上突兀地放了一个低脚花瓶,花瓶里没有水,没有花,只插满了
好像求签盒一样的木签子,每个木签上用炭火烧出一个简单有力的字「莎」。

  莎奴的生活对于她自己其实很单调,尽管每个来玩的顾客都喜欢不同的花样,
而她只需要数着花瓶里的木签就可以了,因为木签的数量直接会决定她今晚是睡
在床上还是睡在电击台上。只要来玩她的顾客玩得满意,他们临走时就会把事先
从吧台领到的木签插进那个花瓶,他们有的临走时拍拍莎奴的屁股,顺手狠捏一
把,留下那个青紫红肿的屁股独自颤抖,有的则是拎起挂着铃铛的奶头,摇了几
下,伴着清脆的铃音扬长而去,这些都是会使莎奴高兴的事情,因为跟没有把木
签插进花瓶又狠狠玩了她一顿的客人比,这些客人还算是对她不错,当然如果还
要说的话,偷走她花瓶里的木签也是常有的恶作剧,有的人偷木签只是一时兴起,
而有的则是受人指使,比如说林涵手下养的一批游手好闲的男人,他们每天都会
来看看吕莎,把她的屁股抽肿,奶子捏红,然后顺手顺走她的木签,每天验木签
的管事都会在诧异中摇晃着吕莎的花瓶,看见每天车水马龙的男人穿行于这间小
屋,却只有一小把签子插在了吕莎的花瓶里,管事微微思考了一下便豁然开朗,
索性不再去管什么真相,直接把她送到了惩戒室,林涵每天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
进吕莎,然后疯狂地继续她的虐待和折磨,吕莎想说什么,却也没什么可说的,
当那些男人每天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木签抽出来扔出窗外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指望
什么了,但是每天的惩戒生活逐渐让她崩溃,林涵只会在她翻白眼或者大出血时
才让她歇一会,虽然表面上莎奴是金铃奴,其实待遇上甚至不如最低阶的刑奴,
一切都是因为一件事,她曾经得罪了林涵,贵泽的女人。

  尖锐的三角铁马上残留着昨天留下的血迹,当吕莎被绳索吊起慢慢地架到这
个铁马的尖愣上,她的大腿从根部打了个激灵,林涵轻柔地为她分开两片阴唇,
将突出的棱角送入她柔嫩的腿根,当捆吊她的绳子被松了一扣的时候,伴着沉闷
的钝响,吕莎坐直了身子,纯金的铃铛甩起老高,发出一阵滑稽的脆响,马上这
一阵脆响便被皮鞭抽打的声音覆盖住,之后是炭火燃烧的劈啪声,电机运转和电
火划过的滋滋声,没人知道坐在下面点燃了炭火的铁马上同时被鞭打电击和钝击
的感觉,除了吕莎,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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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20:42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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