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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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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牛军长发话了:" 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
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
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
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眯眯地说:" 楞着干什么,
还不快过来!"

    我无奈地下了凳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
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排头的匪兵:" 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
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 瞧你那玩艺髒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
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一听,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
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
子就走。牛军长叫住了他:" 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
生给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 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牛军长拍拍施婕惨
白的脸:" 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
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
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干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
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
该如何下嘴。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 发什么楞!快舔,弄不干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噜呼噜
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 怎么样姓萧的,舒服了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 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
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拼命咽下去,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
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粗声粗气地说:" 好了!" 小吴像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
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棒又塞进了
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
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
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
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队郑天雄说:" 把
她们都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 都给我过来!
"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塞
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

    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
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 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
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间,
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脑子里完全没有了意识。围观
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
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
下身。

    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
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棒,两
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硬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

    可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
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

    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天呐,这
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
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地面。

    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
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

    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
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
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进门,发现大姐也在这里。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
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的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
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紫褐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 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
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单,下身裸露着。看
的出是刚和牛军长经过一番云雨,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
瞪了她一眼道:" 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
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好使啊?" 牛
军长挥挥手:' 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 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道:" 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
褐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

    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
着她粗糙的皮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
嘴上,娇声娇气地说:" 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
" 后悔当共军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屄。
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舔,
给莉莉小姐舔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
"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
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女都
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
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
门其实早就舔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 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
来的匪兵吩咐:" 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
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
到大腿根里就抠了起来。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的身子,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
:" 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 把这个妹子拉出去,让她接
着陪弟兄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
被他们弄醒,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
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人大腿交叉仰面躺着,
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分
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

    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的后面,一个角落里,
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
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对上那个又错过了这
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
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
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
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

    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就在马
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同时坐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几个拉绳
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

    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眼看着粗硬的肉棒
一点点进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要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
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这时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
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TOP Posted: 04-24 17:16 #63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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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
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 友军" 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
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女俘。

    记得是" 军中乐园" 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
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
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
一下。

    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
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
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吕
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 牛军长真是后
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
指着大姐问牛军长:" 这就是那个姓萧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 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
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 吕军长想不
想好好看看萧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
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
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 这小妮子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 吕军长一只
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 西施再世,绝色!
"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 有福同享,有福
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放肆地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
我带到军官宿舍。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
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
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
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
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
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
里立刻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
到她的嘴里,吩咐道:" 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
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小吴难
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
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房,
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在他腿前跪下。

    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牛军长命人端上茶
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
小吴圆滚滚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
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
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的嘴都
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 "茶几" 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
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把
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 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 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 他指着小吴道:" 这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文工团的婊子!" 吕军长摸了
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 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三个指头晃着说:" 十三!稀罕吧!" 吕军长惊得瞪大了
眼睛,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肥厚
的阴唇,半信半疑地问:" 十三?真的假的?十三岁的伢子还能生孩子。你不是
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 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这几
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 吕军长
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睃。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眼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
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

    牛军长见状笑了:" 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不上
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 说完两个人相
视大笑。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同时示意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
之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
来。

    牛军长看了看表说:" 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沟
里去了。

    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 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
有节目呢!" 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
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
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乎
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了
几下找到了地方。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噗地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
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
才一挺腰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
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了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的咕唧咕唧作
响。

    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
给他弄的筋疲力尽,满身黏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
厅。

    牛军长一见笑着说:" 怎么样老吕,够销魂吧!" 吕军长点着头说:" 不错
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 牛军长摇摇头:" 老吕真是老当益壮啊,你
也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节目。"

    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
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 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
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

    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
厅,立刻也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

    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拍牛军
长的肩膀道:" 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
上你,到哪都是美人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 见笑见笑。" 说着
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
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

    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
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
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两对又肥又百的乳房晃晃荡荡,格外醒目。

    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
一幅怪异的图画。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下身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
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的纤毫毕现。

    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的一哆嗦,就响
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
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

    两个姑娘都拼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匪徒们都看的直了眼。

    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的笑了起来。
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
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的拱拱手:" 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
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 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
" 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
吕军长借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
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
大姐被捆的像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 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
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 老兄你算是说
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奈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
:" 这盏" 灯" 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都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
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肉棒从后
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
地扑了上来。

    这群禽兽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
好像肚子都要被他们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
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
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
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

    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
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

    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
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

    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
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
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

    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两下,
接着就无奈地放弃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
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
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
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像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
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
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陆续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
长的" 积极性" 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
们走了。

    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
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
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
钱的工具。
TOP Posted: 04-24 17:16 #64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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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挟持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
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
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
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 十三岁的妹伢子生娃,稀罕啊,古
今少有。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
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

    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小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
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
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
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和老金说的一样,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
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 不可理喻" 的护犊之情。

    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
饭厅里展览。匪兵们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
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
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

    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
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
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
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
摆弄了一番,忽然问老金:" 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 马上给她们配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
怀疑地问:" 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
头。

    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点点头问老金:" 能不能让她
们生女娃?" 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 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
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的
泪流满面。

    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 这女人给男人弄的多了,其实不容易配上种。你
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

    这几个妮子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
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
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胸脯:" 没问题!" 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 我也有个条件。
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 老金点点头。

    牛军长说:" 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

    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
浓浓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
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

    他们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的像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
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 配种" 活动开始
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

    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
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肉,而
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才二十岁和十三岁多的姑娘,
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眼睁睁地等着新的淫虐。

    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
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
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

    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
七天以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军营里有四个年轻漂亮的女俘虏的消息成了方圆几十里国民党残军各
军营中流传的一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这些禽兽就按捺
不住淫欲,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

    时间不长,牛军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名人,周围很多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
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
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匪徒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牛军长一律来者不拒,只要肯出钱、出物,他就把我们拱手送出。就这样,
我们正式成了这些残军军营里的营妓。

    有的高级军官来过几次后,嫌在牛军长的军营里糟蹋我们不方便,不过瘾,
就向牛军长提出要带我们到他们那里去" 住" 几天,愿意出大价钱,拿金钱、烟
土甚至武器来与牛军长交换。

    一次,那个干瘪的吕军长又来了,还带了好几个没来过的男人。他们从卡车
上卸下来好几个大木箱,送给了牛军长。牛军长眉开眼笑,痛快地把我们几个拉
出来送给他们玩弄。

    那个吕军长似乎对我特别情有独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请牛军长一起
玩。这老家伙显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在我们身上总会弄出很多新花样。

    那天夜里,他和牛军长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起
插入我的身体。吕军长管这叫夹肉面包,说是什么盟国的朋友教给他的。

    两个人玩到尽兴时,吕军长忽然对牛军长说,他那里有盟军的顾问,有许多
闻所未闻的玩女人的花样。他提出要牛军长带我们几个到他那里去玩。

    牛军长一口回绝了。吕军长不死心,又提出要" 租" 我去" 用" 几天,愿出
大价钱。牛军长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吕军长走后,牛军长和郑天雄说:" 娘的,这帮家伙以为自己是嫡系,有中
央和盟国给钱给枪,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买他的账。这几个宝贝在
我手里,他们还不是乖乖地来给老子上贡!"

    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 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的军营里乌烟瘴气,
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
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萧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 老郑你是我的
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
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 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
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 金银花" 的夜总会,其实
就是个窑子。

    那里生意红火的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
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
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二
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 你是说把姓萧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 对!
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萧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的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
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等于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
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

    姓萧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
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现现眼?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儿," 啪" 地一拍大腿叫道:" 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
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

    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
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
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
月,供各路匪徒玩乐。

    开出的条件是給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
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
驻地。

    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
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

    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
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
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
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萧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 姓
萧的,你给我现眼去吧!" 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
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无情地摩擦,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加上乳房被绳子勒的高翘着,胀痛难挨。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
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
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茫然地跟着他们艰难地跋涉着。越走人越多,越走越
热闹。走着走着,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门,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
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
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
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是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
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

    我拼命收紧下身,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
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正害怕的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看这骚娘们,
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
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

    她曾经被郭子仪残忍地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
她的大腿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
不知要走向哪里。

    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的虚弱不
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
缓缓的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
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这时我才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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