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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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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3-08

正文03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一个新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叁个月,见她叁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有特别突出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人来香港吗?怎麽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好一个人先来,日後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
  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阿婷虽然是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迷你短裙,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後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洗乾净一声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叁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致勃勃了。于是我也摸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後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
  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除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麽味道呀!你说是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起上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阿婷也在适当时侯,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後,照例要作“事後整理”然後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着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值得称赞。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的,最低限度,你都要光顾叁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占了大半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有一个临时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麽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但有时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六、七岁,叁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个,她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後单刀直入,和她谈谈,她还没有主,乾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了这个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的对我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麽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如好好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
  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搅,直接插进去就行了!”
  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的。”
  她沉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头之後,先去吃饭,饭後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後不够一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在内地,不容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麽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别墅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的,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环乘的士到铜锣湾,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立即要“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不住问:“你怎麽会这麽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要这麽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于宣布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声对我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挑慢捻的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澈底的安慰”可是,由于她早已做好了准痛,“销块洞”滑搀搀,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扭腰摆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麽这麽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叁年,这还是第一次造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呢?”
  她突然面色一沉,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
  总之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首先打个电话俾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的时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期玩她一两次,每次亦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後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
  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麽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找别的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港,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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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04

  有个经常在欢场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麽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麽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玉门”
  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麽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叁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麽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麽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
  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後,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
  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後,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麽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
  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
  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
  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
  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麽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後,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麽录影带?”
  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
  我向但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麽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
  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
  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叁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麽威、怎麽劲、怎麽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手指,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叁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叁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麽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叁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叁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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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 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叁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
  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见到阿森。
  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二十二、叁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
  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
  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叁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抬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
  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叁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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