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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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德绍轻篾地笑道:「愚昧!你们以为你们的主帅真的是个光明正大、强如神明的战神么?你们有没有好好看看他那张脸啊?这奶娃不止长得标致漂亮,还皮光肉滑得像娘儿们,这么一个男生女相的『主帅』,混在男人堆里,昼日就装模作样地出兵打仗,晚上啊?说不定就是光着身子混在男人堆中大行房中采补之术!要不然为什么一个行军打仗的兵将,皮肤会嫩得吹弹可破?一看就知道他是狐狸精托世,专勾引男人!」孔德绍的描述亦非全错。李世民长得像母亲,一双秋水灵动有神,五官精致得像雕刻。胡族的血统给予他白晢的皮肤,脱下战袍的李世民实在是少了一分雄傲,多了一分俊丽,诚如孔德绍所言,不失为一个标致的人儿……对于孔德绍绘形绘声的描述,唐军中有人开始有点动摇,偷偷侧过头来望向李世民,想细心看看他那张脸是否真的如孔德绍所说那么可人,还忍不住偷偷幻想李世民脱光了后在男人堆中卖弄风情的模样。当然,军中还是被惹怒的人为多,李世民善于收买人心,很多兵将都愿意为他卖命,听到孔德绍此番话,马上连连叫嚣。 一直站在前头的李世民双眼紧紧望着城墙上,没有人知道,厚甲之下他已经汗流浃背!! 他心里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不断扩大着。不,不要再说下去了!孔德绍的说话越来越接近他心中不能触碰那一处……他的秘密……他喜欢被部下操弄的秘密……孔德绍见李世民没回答他,以为是言语攻击起效,便得势不饶人:「嘿,世民殿下,不用害羞嘛,那样的事我看你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吧!你手下十万兵将,是不是全都操过你那淫穴了呢?你是不是都会主动劈开双腿,还会用手扒开屁股,邀请你的部下插入你那松兮兮的烂穴啊?」李世民的脸开始发红……他想起那个时候,他在尉迟敬德面前抬起下盘,扳开屁股,还说……「干我」……不!!不!!那不是他!不是他!!! 李世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晓得咬牙切齿地望着孔德绍。孔德绍笑得更狂莽:「不说话?是不是说得你下面小穴淫水猛流了啊?呵,不过现在光天化日,脸上不要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才好啊!要不到你的十万兵将突然失控,把你操死!」程知节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喊道:「姓孔的!管管你的狗口!」孔德绍打量一下程知节,突然仰头一笑:「这位胖将军那么维护李世民这奶娃娃,该不会是受了他的『恩惠』吧!」程知节下意识想起那冬雪翻飞的晚上,他在李世民身上做过的事,不禁就老脸一红,但他仍是掩饰着心虚叫道:「秦王……秦王身家清白,不许你再这样侮辱他!」他声音再雄壮也好,结结巴巴的话语却已出卖了他。他的辩护只是为世民带来更多的羞辱。李世民除了想起那个雪夜,还同时想起了自己在柴房中被程知节抱了的事,当下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只好狠狠咬着牙,撇过脸去,不想让孔德绍和郑军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郑军见着他的窘态,立即放肆地嘲笑起来。想这名扬四海、心高气傲的「唐童」被孔德绍一张嘴就挫败成这样子,可算难得一见。却见世民那张棱角有致的脸微微垂低,头盔遮住了双眼,只见到他那线条美妙的下颔,因咬紧着牙关而上下轻轻颤动。孔德绍看着看着,竟真的有点心动起来了! 本来孔德绍说出这些羞辱的话只是为了挫折敌军锐气。他完全不认识李世民,当然更不可能看过他的淫态。然而此时世民这羞忿难禁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态落入眼中,他那天生好色的脑袋就禁不住幻想起李世民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清白?」他越发狂妄地大笑起来:「这淫人不都已经默认了吗?胖将军,你到底是真的受过他恩惠而坚持维护他,还是因为没来得及分一杯羹,所以觉得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他转向李世民,语调又变得暧昧起来:「世民殿下,既然要『宴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吧!不都是一样的张开双腿嘛,凭你那早被操松了的淫穴还能分出谁插过你吗?」李世民的尊严就像被扔到地上,还遭到无情的践踏。他愤怒至极的瞪着孔德绍,那双眼就似要冒出火来一般。然而在这双充满怒火的眼眸里,却又泄露出一丝柔弱之色,倒似李世民这怒气勃发的神情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以掩饰自己淫荡的本质!在孔德绍看来,这眼神简直就像是一种挑逗。他轻佻地继续调戏着李世民:「看什么呀?你这样欲求不满地望着我,是不是想让哥哥我狠狠操你一回?秦王殿下啊秦王殿下,在你那副玄黑铁甲掩盖之下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乱不堪呢?像你这样娘儿们似的货色,我敢写包票,被人操起来时一定淫乱无比,还会主动翘起屁股卖力狂摆,见到男人就勾引,连祖宗姓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还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万年发情般疯狂叫春!哈,搞不好殿下您连你家老爸都勾引了,他才会老眼昏花,任凭你这小小娈童统领十万儿郎!他是否不知道把你这小淫货放在男人堆里,会突然冒出很多『襟兄弟』?又或是他真的当你这小兔儿子是件烂货,就连最低等的小兵都可以任意淫辱?」李世民但觉得自己心里那个最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方被「刷」的一下掀了开来,曝光于千军万马的眼底。这孔德绍所说的话越来越恶毒,却偏偏是越来越接近现实!没错,他真的曾经像一条母狗那样,摆着屁股疯狂地求欢!男人的肉棒对他来说已变成一种叫他又爱又怕的物事。光是想起这些,都会令他全身毛孔紧缩、心跳加快……不只如此,他还确实乱伦了,跟自己的爹爹、自己的大哥……若然自己的下属知道自己跟血亲做了这么无耻的事,还会听命于他吗?说不定,他们都会像这姓孔的畜牲所言,迫不及待扑到他身上纵欲……这边李世民思如潮涌,那边孔德昭更是越说越兴奋。城头城下,本来郑军听得兴高采烈,唐军听得气愤填膺,可是渐渐听到后面,大家的表情都无一例外地变成目瞪口呆了。其实孔德昭是平日被老婆骂家中的小妾听得多了,现在不过是移花接木到李世民身上去。他一面好色,一面却又畏妻,对老婆的恶毒咒骂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当众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倒似是报复了自己的老婆似的。再加上看到李世民被自己如此一直地辱骂,却半句都反驳不来,反而是一副羞得就差没把自己埋到土里去的样子,就更是兴奋莫名了。 李世民纵马返营的时候,心里不住地叫自己冷静,然而孔德绍一字一句,莫不言犹在耳,狠狠地攻击着他脆弱的心灵。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学会了抗拒自己的理智,就是面对敌人的揶揄侮辱,竟也可以低贱得作出反应来。秦王在军甲的包裹之下是一具发烫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策马飞奔,仿佛这样就可以从众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逃避出来!他禁不住要想象,自己的部下听了孔昭德那番辱?,想必也会对他心存杂念。就是现在,他也觉得好像有十多双、甚至上百双的眼眼正对他虎视眈眈。羞耻的感觉让李世民感到异常难受,他回想着那些淫话,想象着自己在被下属意淫、视奸,就不由得反射性地想起过往遭受过的痛苦,以及那些从痛苦当中得到的快感……「呜……」腿间的火慢慢烧上心胸,李世民知道那种呕心的事又要发生了。策马那一上一下的动作弄得他不停磨压着甲下的阳物,欲念火速飙升,要不是穿着军甲,恐怕就被人看见他勃起来了。他好想夹紧双腿,去止住那不能受控的快意。 好不容易回到营地,李世民二话不说直奔自己的营帐。胯间已是胀了一包,他急急忙忙地将帐外的守兵遣走,但盼能尽快把那可恶的欲火发泄出来。可是他才刚刚卸下军甲,正想将手伸进裤里之时,忽然一个男子不经通传就闪了进来,吓得李世民连忙将手抽出来,红润的脸颊瞬间转成苍白。他定神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是四弟李元吉。 自从那次在东宫失了童贞,李世民就知道这四弟不是善类。事后回想起来,那次根本就是他在煽动大哥。对于被比自己年纪还轻的弟弟亵玩戏弄,李世民一想起就又羞又气,甚至比起被杨广玩弄更为介意。自李世民在河东之役取胜后,秦王功高震动太子之位的形势渐趋明显,他跟大哥的关系更是大不如前。李元吉一向与李建成同声同气,世民跟他也就没甚交往。要不是李渊下旨要李元吉跟随军队、习练征战之道,其实世民心里甚至巴不得能回避与他碰面。这时,李世民一眼看到是元吉,脸上表情就马上从惊恐转成冷漠:「怎么是你」「二哥不欢迎我吗?」李元吉嘎嘎的笑,一副不怀好意的神态挨着他坐下:「元吉不过是看到二哥被敌军在阵前当众辱成人尽可夫的娈童,于是前来关心关心你嘛!」李世民心情本来就差到极点,听到李元吉这样的冷嘲热讽,更是怒火中烧,喝道:「你给我滚出去!」李元吉没有动怒,那嘲弄的眉眼却更是明显了:「二哥,大家兄弟一场,何必恶言相对?我这做四弟的对你这么好,你却叫我滚,不怕被人说你不近人情么?」说着,他假惺惺地挨得更近,甚至把手放到李世民腿上肆意地抚摸起来。现在的李世民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才被元吉那么碰了一下,那蠢蠢欲动的阳物便马上扯起,在胯裆处顶起了饱满的一包。李世民立即反感地打走李元吉的手,合起腿来想遮掩自己的丑态。 「不用你管……二哥要……自己冷静一下……」李元吉却早把这些淫乱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了。他二哥自然不想他管,但他越不愿自己看到,自己就越是想看!李元吉佯装感慨地长叹一声,低声道:「唉,元吉想不到二哥真的那么淫荡,光是听到别人的描述,就会那么听话地交足反应!」李世民狠一咬牙,他是多么想斥责李元吉,骂他胡说八道。然而他说的都是事实!!他这身子真的是如斯不堪,才被说了两句,就会敏感得起反应……李世民无助地低声斥道:「快住口,不要再说了!」李元吉见他二哥双颊飞红,反应如此强烈,就知道自己的话已经牵动到他心中的痛处。他乘机再靠近一些,在世民耳边用暧昧的声音说:「二哥不会天真到以为大家都不说,这事就不是事实么?别自欺欺人了!呵,那姓孔的到底说中了几成?二哥听着的时候,那表情可真是是淫贱无比呢。孔贼怎样说,你就跟着怎样想象,对吧?唉,元吉在那里可都亲眼看见了呢──」李元吉还未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脸庞上发起热来。原来李世民已气得跳起来,右手一扬,刚刚掴了他一记耳光。 李元吉的表情慢慢由错愕转成自嘲,他悻悻然地笑道:「哈!好,好极!打得好呀!把元吉这张嘴也打歪了,那你就不会听到这些话了吧?哼,你以为下了禁令不准兵将再提此事,就等于你所做过的那些伤风败德的事都不曾发生过吗?像你这种连自己的亲大哥也勾引的人,能有多冰清玉洁?!」李世民想不到连自家亲弟也这样来侮辱自己,只气得双肩直抖。李元吉却还得理不饶人地继续刺痛他: 「你不准我说我偏要说!你就只会欺负我,对你那些爱将却犹如一头哈巴狗似的,奴颜媚骨,我看见了都觉得要作呕!为什么我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二哥!」李元吉没等他回骂便赶紧逃了出去,只余李世民一人失神地站在帐中。听到弟弟说他不要脸时,他心痛得几乎要裂开来。其实元吉这孩子生性莽撞,或许是一时贪玩才会说那些话来气自己。他前来探望,自己却这样骂走了他,元吉会否对自己这二哥很失望?说到底大家也是血亲兄弟,元吉就算再坏,自己也不该打他。李世民叹了口气,怒气发作了出来,欲火也随之而去,疲累欲死的感觉却笼罩上来。于是他躺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事情就如李元吉所说一般。唐营里虽然是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再提此事,但由于孔德绍的描述实在太过生动,就如亲历其境,实实在在的看过李世民跟男人交媾,甚至曾经参与其中,淫辱过李世民那年轻的身体,于是开始有不少人忖测李世民在私底下的姿态。李世民常常觉得有人色迷迷地偷看着他,那些视线就像是无数的细针一般,从四方八面向自己刺来,视线集中在他的脸、胸口、下胯和屁股,弄得无论他穿着多厚的军甲也好,都像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受着众人的把玩和凌欲。对,这对他来说根本像被轮奸没两样。他敏感的身体对这些视线都十分在意,就算只是被视线打量,他的身体都会有如被实实在在的玩弄了那般诚实地作出反应,厚厚的玄甲之下,是他饱受蹂躏、变得柔软无力的躯体。在营内巡视的一个下午,他感觉到那根完全没被触碰过的阳具高高昂勃,还渗出淫水,是因为他觉得他的兵将再不像以前对自己那样坦诚,他们除了怀着不正经的目光看他之外,还不时交头接耳,定是暗地里在讨论自己被男人玩弄时的淫态,想象着那时的他会比现在这岸貌道然的他分别多大……孔德绍的话弄得李世民变得十分神经质,弄得他以为他的兵将都开始鄙视他、甚至对他起了色心。虽是如此,李世民却不敢去禁止他们私下的讨论!他知道这样做只是此地无银。但不这样做,他可以怎样?他要做皇帝!他不能因这少少的冲击便任由自己辛苦建立的玄甲军溃散! 李世民日夜受着摧残的时候,他偶尔会想想为什么孔德绍会拿那回事来侮辱自己。一般来说侮辱敌帅是女人已经很过份,再加上姓孔的所说的话又那么实在,就连他被轮奸过也说得出口。李世民开始怀疑这一切并非只凭空想。在唐营之中,除了李元吉外,就只有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知道自己不洁之事。元吉虽然生性莽撞,但他身为皇子,大概不至于想要毁了自己的国家吧?而程知节对自己的忠心,他在柴房那晚已经知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尉迟敬德,一向喜欢愚弄自己,从当初招降时他狂莽的羞辱,到此后三番四次强逼性的苟合,都让李世民不由得地恐惧他。若他在战场上不是那么所向披靡,杀敌无数,李世民大概不会把他留到今天。如今发生了孔德绍这件事,李世民自觉对他的容忍已到了极点。这件事就像一个导火线般逼李世民将自己对尉迟敬德的感受都爆发出来,他俩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时浮现在李世民眼前,好比雪上加霜。就算尉迟敬德跟孔绍德这事完全没有关系,李世民也已不能再面对他,以及从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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