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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我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换了一个离他们更近的斜对面的座位。

“你一定是魔鬼。”王默的声音带着浓厚的粗气。

“什麽?”绮妮没听明白。

“如果不是魔鬼,爲什麽能够一眼就能让男人迷醉不能自拔。”王默的鼻子在绮妮的颈部摩擦。

“你很会哄女人。”绮妮的声音也有些怪了。

“我只会哄我喜欢的女人。”王默低沉而沙哑的回答,“你是那种会让男人疯的女人,真的,我就快要发疯了。”他搂着绮妮,右手在她右腿上下的摩挲。

绮妮沉默。

“你老公真幸福,性福。”绮妮沉默。

“他怎麽就能放心让你这样魔鬼般的女人出来,难道他是撒旦?”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在喉咙里打转。

绮妮沉默。

“你不但是魔鬼,而且是罪人,让别人想爲你犯罪。”绮妮还是沉默。

“魔鬼,我想要侵犯你。”王默鼻子里呼着粗气说。

绮妮依然沉默,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投降了,因爲我看见她缓缓的将双手放在了吧台上,十指交错挡在胸前,这个带有明显暗示的动作让王默欣喜若狂,他快速的环顾一下四周,然後将绮妮更加搂近自己,接着两人的身体和吧台的阻挡,将右手探到了绮妮胸前。

“嘶——!”我的耳机里传来王默的吸气声:“天,真是一对完美的宝贝,好棒!怎麽能这麽有弹性?你果然是上天用来惩罚男人的魔鬼,让男人爲你吃不香,睡不着。我要是你老公,天天都要抱着它睡。”久经花场的王默竟然在绮妮面前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在绮妮双手掩耳盗铃的遮掩下,将她胸前沉甸甸的宝贝颠在手中,流连忘返的赞叹着。

绮妮始终没有说话,呼吸却越来越重。

“宝贝,这样不行,我受不了了。”没几下王默有些受不住了:“我们去……”最後两个字实在太低,我几乎无法听见,只见绮妮摇了摇头,王默再看她,她还是坚定的摇头。

“那你陪我去跳舞好吗,这样我会放空枪的。”王默可怜兮兮的。

“噗嗤。”耳机里传来绮妮几不可闻的笑声。她站了起来。

Muse属于清吧类型,在场中央有一个不大的舞池,四周围绕着一圈耀眼LED灯,却是对着外圈亮的,晃得人根本看不清舞池里面的情况。

Muse里的音乐声音大小的恰到好处,既能让跳舞的人能沉浸在音乐里,又不会打搅到四周人的攀谈。

我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看清里面的情况,却只能依稀看到两人走进了场内,绮妮轻擡起手,然後王默将她搂进了怀里。

“咯咯咯。”耳机里另一边传来俞小曼咯咯的大笑声,我转过头去,靠!这小蹄子也被前田这小日本搂住了,前田正在她脖子上亲吻,俞小曼竟然没有反抗,反而似乎很享受,在我看向她时,她的头也正转过来,挑衅的看我一眼。我知道,因爲我始终对绮妮的关注,她有些吃味了。

我的两个女人,分别在别的男人怀里,这让我没有感觉到刺激,反而有些慌乱和淡淡的酸楚。

“魔鬼,能帮我挡挡吗?”耳机里传来王默的声音:“我这样子没法站,太丑了。”

我扭头过去,正好看见本来还跟对方有一定距离的绮妮,在王默说这话後,沉默了一会儿後,身子向对方靠了靠,竟然是无缝连接了?我大吃一惊,搞不清绮妮是更好的进入了角色,还是真的有了别的感觉。

我慌乱的从身边的提包里取出一副眼镜,戴上,场内的情景顿时清晰了许多:她真的已经完全跟对方贴在了一起。

“这样我就不会出糗了。”王默貌似摆脱了尴尬。

你妹啊,旁边那几对奸夫淫妇自己都玩的不亦乐乎,谁还有空闲注意别人,何况,就这场内的灯光,如果不是我随身带着高科技,谁肉眼能看清?当别人都是孙悟空火眼晶晶啊。我心里愤愤的,然而,绮妮接下来的话让我惊得差点跳起来。

“知道吗,其实我老公也在酒吧里。”她轻声在王默耳边说。

“你说什麽?”王默身体一僵,都有些口吃了:“你…你在开……玩笑吧。”

“他喜欢看他老婆这样。”绮妮摇摇头继续说。

“这个……”王默有些吃不准绮妮说的是不是实话,眼神开始四处瞟。

“别看了,他不会出来的。”绮妮笑了笑:“他有些……”她思索了一下用词:“有些淫妻癖。”

她的话让我心惊肉跳,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跟刺激,嗯,还有捅破了那层纸的释然。

“他喜欢别人弄她老婆?”王默有些疑惑的。

“至少现在这样会让他很刺激。”绮妮的话让王默有些兴奋了。

“我懂。”他了然的:“我一定会让他满意的。”说完这话,他坏坏的笑着,搂在绮妮腰上的手一用力,两人下面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绮妮轻呼一声之後,身体靠了上去。

耳机里一片静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场边一圈的灯光实在是太强了,即便使用了高科技我依然不能完全看清,只依稀看到似乎王默想去吻她,她头一偏,被吻在脸上。

“宝贝儿,你的胸真大,顶得我好舒服。”王默在她耳边厮磨。

“嗷”过了好一会儿,耳机里又传来王默的轻呼:“宝贝儿,就是这样,嘶——好爽。”两人停在了原地,绮妮轻垫起脚,双腿并拢,轻轻的磨动着。

“你真会磨,宝贝儿,你爱死我了。”感觉得出王默确实爽得不行:“是不是老公躲在暗处的偷窥让你更刺激?”

“没有。”绮妮否认,声音却是弱弱、糯糯的。

“没有吗?让我来看看。”就在大庭广衆的舞池里,王默将绮妮身体往上提了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翻起了她的裙摆。

“不要,别人看见。”绮妮挡住了他。

“这麽暗,看不见。何况你老公看见不让更让他刺激。”王默坏笑着,手往後一插。

“嗯-”绮妮一声轻哼,他的手指直接从她内裤穿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还说没有?这是什麽?”王默的手伸到绮妮的眼前。

“脏死了。”绮妮拍了他一下。

“这怎麽能叫脏呢?”王默将亮晶晶的手指在嘴里一含:“这是蜜露,我的最爱。”换来绮妮的又一巴掌。他的手又下去。

“嗯”绮妮压抑的又哼了一声。

“宝贝儿,宝贝儿,听见你的水响吗?”王默闷闷的说:“这样我都能听见。你好敏感,真爱死我了。”

绮妮垫着双脚全身都靠在王默的身上,臀部微微翘起,以方便对方的动作,口里隐忍着不发出别的声音,却将这种隐忍化作了男人更强烈的征服欲。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们去厕所。”王默忍不住了。

“嗯。”绮妮几不可闻的答应一声。

我赶紧提前起身,快速走进了右区,里面已经有几个隔间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哼哼声。貌似3号和相邻的4号还是空的。

“我在3号,隔壁4号是空的。”我闪身进了3号隔间,反锁了门,就在我反锁的那一刻,又一对男女搂抱着走了进来,已关门进了3号隔间的我并没有发觉他们走进的是4号。

紧接着,绮妮跟王默走了进来,4号门在她的眼前嘭的关上了,绮妮一下就慌了。

“我们换个地方吧。”她有些慌乱,声音明显有些大,显然想让我听见。

“没事,宝贝儿,你听,大家都在翻云覆雨。”王默没有察觉,一眼扫去,还有7号门是开的,拉着她就向7号隔间走去。

“不要……”她惊慌的大叫起来。

“尼玛谁啊!爱玩不玩,不玩别打搅别人!”旁边隔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

“宝贝儿,快,我受不了了。”王默做个嘘的动作,强行将她拉了进去。

这时我也发觉不对劲了,我爬上马桶,探头往隔壁一看:草尼玛,这哪钻出来的野鸳鸯?!这下玩大了,我赶紧开门出来,故意摔门出来。

“我不喜欢7号,咱们等等。”耳机里绮妮弱弱的。

“等不了了。”耳机里王默猴急的喘着粗气。

“7号,7号。”我急昏了头的乱转,7号在当头,只有6号相邻,悲催的是6号的门,甚至再过来5号的门都是紧闭的,里面传出的莺莺燕燕声告诉我他们激战正酣。

我也开始慌了,走出门外:“小曼,快过来,出事了。”

十几秒後,俞小曼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发现了门外阴暗角落里的我:“怎麽了?”

“原定我进3号,她进4号。谁知他们来晚了一步。”我的声音在发抖,曾经惨痛的经历让我不敢想象如果再一次发生,会给我们彼此带来怎样的冲击。

“现在呢?”

“4号被人占了,他们进了7号,旁边6号还有人。”
“啊——!”耳机里传来绮妮的一声轻呼,我的汗水在下落,她撑不了多久了。

俞小曼也有些着急,走了进去。

“那边没事吧?”

“没事,就凭小日本那点酒量,灌不死他。”俞小曼边轻声说,边附耳到6号去听。我探头出去看看,果然,前田那小日本已醉趴在了吧台上。

“身上多少钱?”俞小曼回头问到。

“有几千。”我回答。

俞小曼快速拉开自己裙子侧面拉链,故意将衣服弄得淩乱起来,只半搭在了胸前,然後一把将我拉过来,狠狠的吻住了我,边吻边哼哼着。

“这时候了。”我有些恼。

“去敲6号门,把钱给他。”俞小曼说。

我顿时会意,将她猛得搂进怀里,一阵狂吻,然後敲敲6号门。

“尼玛谁啊?!”一个男人恼怒的。

我又敲了敲。门猛得被拉开了,一个中年男子正要张口骂娘,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滞。

“兄弟,行个方便,这就是你的。”我一幅浴火焚身的模样,一手搂着衣裙缭乱的俞小曼,一手拿着几千块钱现金,关键是在我将钱举起的瞬间,我有意将西服往外一甩,露出了别在腰间的枪把。

那对男女一走,俞小曼飞快的关上了右区的大门,然後进了6号隔间。

“我真爱死这对乳房了。”刚关上门,耳机里就传来王默含含糊糊的声音,似乎嘴里含找什麽东西,“宝贝儿,做我的情人吧,离开这对乳房我会过不了日子的。”然後是一阵哧溜哧溜吃什麽东西的声音。

我小心的踩着马桶微微探出头去,眼前的情景让我心中一荡,又轻轻松了口气。

绮妮靠坐在马桶上,连衣裙的上围已被扒到腰间,两粒胸贴早已不知去向,正单膝跪着的王默让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无法合拢,此时,王默正一边揉握着她的左乳,一边将她右乳的乳头含在口里,贪婪的吸吮着,绮妮不时从他手间弹出的乳头竖的坚挺坚挺的,宛若一粒熟透的葡萄。

“好大。”因爲嘴里含着绮妮的乳头,王默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只手都不能掌握呢。”

绮妮显然也被他弄得有些情动了,头偏向一边,一手撑在马桶边沿,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正偷窥着,感觉有人拉我的脚,一低头,看见俞小曼正看着我,用口型在说:“别看了,办正事要紧。”

我这才将注意力放回来,却一下愣住了:现在还根本干不了活,外套还穿在王默身上呢。俞小曼看见我还在发愣,有些急了,也挤着爬上来,一探头,也傻了。

“怎麽办?”她用口型说。

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得,这下变成现场直播春宫剧了,还是老婆大人主演,想不看都不行,谁知道王默这混蛋什麽时候会脱外套。

绮妮的乳房不停的在王默手中变换着形状,王默贪婪的揉着、捏着、挫着、握着、舔着、含着,在男人的一张大手下,还有大半个乳峰没被覆盖到,随着他手中的动作,时而颤颤巍巍的摇曳,时而像一大团洁白的面团柔韧弹动,两粒已涨到顶点的乳头轮流在男人的嘴里跳舞,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看到後来,我都有些视觉疲劳了,可这王默还是舍不得放手,我担心的看看大门,还好还没人进来。

终于,男人决定开始转换阵地,顺着绮妮的乳房开始亲吻着往下,绮妮也乘机将身体换个姿势,一偏头,就看见了隔板上的两个脑袋,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来,看清是我跟俞小曼之後,红霞瞬间遍布了脸颊,简直红透了。

“啊,不要!”她也开始从刚刚几乎放纵的情欲中出来,却发现王默已到了她双腿间,正准备将她双腿并拢好脱她的内裤,她赶紧去阻拦,却又如何能阻挡快被浴火烧死的男人,只是这一下,我和俞小曼只能躲了起来,我这才想到自己是干嘛的,还有高科技呢,很快一个小小的探头就从隔板上探了出去,可惜画面不是很大,而且是广角有些失真。

“啪!”俞小曼狠狠打了我一下。晕,这蹄子是属蛔虫的吗?这都能看出我的想法。

“我还是接受不了。”绮妮推挡着王默。

“宝贝儿,都这时候了,你觉得矜持还有意义吗?”王默试图去并拢绮妮的双腿,绮妮却死死的张开着不让他并拢,这真是个矛盾的选择:并拢了意味着最後一道防线将崩溃,这样腿大大的张着,又将最隐秘的底裤尽情的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绮妮开始有些後悔自己的选择了,但是然并卵,“嘶——嘶——!”亟不可待的王默竟然粗鲁的撕开了绮妮那条小小的丝质内裤。

“啊!”绮妮惊慌的喊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却被王默跪在中间。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想,我又爬上了隔板,从上往下看去,差点没飚了鼻血:绮妮无力的半靠在马桶上,双腿因爲王默的身体被分成了大字型,原来的内裤被撕成了碎片,只余小一条一指来宽的布条搭在她大腿根部。王默没有动作,而是痴痴的盯着她双腿间,像在审视一件珍藏的艺术品,在那里,一团并不浓厚的黑色围裹一条浅红的肉缝,因爲情动,那里已微微张开了一张小嘴,露出些许里面粉红的嫩肉,仿佛想吃进什麽。

良久,王默仿佛才从震撼中醒过来:“想不到你还这麽嫩。你老公用的少吧,让我来帮帮他,好吗?”他边说着,边脱去自己的外套,我赶紧缩回头,直到隔壁又传来哧溜哧溜的水渍声我才再探出头去。

王默的外套已挂在了隔板的挂鈎上,此刻王默正专心致志的俯在绮妮的双腿间,吃着他梦想的美味,绮妮几乎瘫软的靠住马桶,看着我,眼眶中闪过泪花,一手捂住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要发出让自己羞耻的声音,一手无力的放在王默头上,本意是想徒劳的推开他的头,却又担心他万一真擡起头看见老公,又矛盾的将头压下,这变成了对男人的鼓励,他舞动的舌尖弹动的更加欢快了,让她感觉到双腿间有欢愉的蜜露不受控制的翻涌,先是在被男人舌尖挑逗的门缝中集聚成团,然後终于两片大门不堪重负,被挤了开来,从肉缝底部涌出,很快,竟然自己的菊门都因爲液体的浸润而有了凉意。

“快-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身下的男人以爲是要他再快些,弄得更卖力了,而我们知道,这是绮妮在催我们,她快顶不住了:没有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没反应。

我异常小心的将王默挂在隔板挂鈎上的外套慢慢提起,一边还要注意着妻子那边的情况,汗水从额头上滴落,这时候更加急不得,否则前功尽弃。终于,我手可以够到他的口袋,快速的一阵翻找。

“找到了!”我心中一喜,赶紧拿出递给下面的俞小曼,又小心的将衣服放回。

待我爬下来时,俞小曼已将王默的IC卡插进了一个黑色的类似刷卡机一样的东西,上面的屏幕显示正在读取信息。

“啊,别,不要-!”隔壁传来绮妮的低声轻呼和一阵推挡声,我小心的探出头去,心里不由一紧,王默终于忍不住了,他已将裤子脱下,正准备杀进绮妮的核心阵地。

“我还是接受不了,求你,不要。”绮妮惊慌的推挡着,双腿扭动着不让他粗壮的东西靠进。

“来吧,宝贝儿,箭在弦上还能不发吗。”王默喘着粗气,一手握着自己,一手去分绮妮的双腿。

“我接受不了。我用手帮你,用手帮你。”绮妮挣紮着,慌乱中不得不握住了他的硕大,试图阻止他,却因爲上面的滑腻又恶心的松开了,让王默得以与她更近一步。

“宝贝儿,来,你会爱死我的。”王默的手死死扣住绮妮的大腿,身体尽力往前挤,不让她再合拢,看她依然在挣紮,他忽然握住了绮妮的乳房,用力一捏。

“啊——!”胸前的疼痛让绮妮全身一软。

“啊,不要…不要……”就是这一软,她的中门顿开,被王默乘机抵了上来,撑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腿再也合不上了。

“好了没有?!”我着急的用口型问俞小曼。

“还要几分锺。”俞小曼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此时王默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以一个征服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人,此刻,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阻挡他的进入了。他邪恶的笑笑,一手抓住女人依然在徒劳扭动的大腿,一手扶住自己的淫根缓慢而坚定的前抵,终于,暗红发亮的龟头已触碰到了绮妮的阴门。

“这麽多水还说不要。”他的脸上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待会儿你就该叫不要停了。”说完他握着阴茎,将龟头在绮妮已绽放打开的阴蒂处缓缓的摩擦着。

“不要……”绮妮徒劳的扭动着腰肢,手推挡着男人,进行着最後而无用的抵抗。

“真的不要?”男人仿佛还是顾忌她的感受,阴茎缓缓离开了与女人阴蒂的接触,绮妮暂时的嘘了一口气,却发现面前的男人嘴角邪恶的翘起,然後,臀部微微一送,她愣住了:男人的龟头已滑进了她的阴道口,没错,是滑进,那里早就泥泞一片了。

“嘶——!”那种温润、紧裹的刺激让王默也不得不停留片刻,静静的等候这种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喷射的感觉过去後,这才缓缓用力,又挤进些,退回,再深入些,又退回,这样往返了3、4个回合,他终于最後一次尽全力的往前挤入。

“嗯——”绮妮已放弃的闭上了双眼,在这一次男人的深入中,随着他的用劲头高高仰起,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哼。

“真紧,真爽,你真是尤物。”王默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双眼迷离的尤物,感觉就这样看着都会忍不住射出来,赶紧将头擡起,看向背後的墙壁,然後再次抽出,直到只剩龟头还被女人那张淫魅小嘴裹住,接着猛一用力,大幅度的全根尽没在那似乎无底的黑洞中,再一次激灵的女人哼了一声,这一哼让王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往的技巧、征服的节奏全被抛在了脑後,他双手挽着女人的双腿,大力的抽出、大力的插入,迷离的女人,吱吱的水声让他陷入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畅快与欢愉。

“成了。”俞小曼终于兴奋的轻叫了一声,通行卡终于复制完成了。

“怎麽办?”她看向我。

我第一时间故作惊讶的大喊了一声:“警察临检?!”然後“呯”的一声推开门,大力的逐个敲着隔断的门:“快快,警察临检!警察临检!”

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惊呼,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中,一对对衣冠不整的男女从隔断里跑出。

“操尼玛!”正在享受着那入骨入髓的摩擦快感的王默热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虽然正做在兴头上,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坚挺拔了出来,七手八脚的收了进去,边开门边穿着衣服。

忙乱中我将卡递到绮妮手中,跑出厕所,绮妮做出一个让人心狂跳的动作,她忽然将王默拉过来,主动吻住了他,在王默脑海的短暂空白中,她将卡放回了原位。

“我走了。”她匆匆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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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驶在灯火辉煌的都市大道上。从刚才上车到现在,绮妮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倚靠在车窗上,愣愣的望着窗外。

仿佛若干年前同样的一幕正在再次发生,这让我有种欲狂的悲伤。俞小曼也不知所措的坐在後座上,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担心的看看绮妮。

“没事。”绮妮发现了我的不安,红着眼圈擦去眼角的泪水:“安心开你的车,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这让我更加心里没底。我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方向盘狂打的一个急转弯,车变了向,车轮发出“嘎嘎”的摩擦声。

“啊!李磊,你疯啦!”俞小曼吓得大叫。

我把车开到了一处无人的海边,此刻,四周漆黑的一片,除了海浪声什麽也听不见。

我就在路边停下,将两女都强行拖下了车,来到了那处黑漆漆的乱石滩上,我走出去,几乎走到了海水边,对着大海疯狂的大喊起来:“所有人——!苏绮妮,是我老婆!不管昨天、今天、明天,发生任何事,出了任何状况,她都是我老婆,一辈子!!!谁也别想改变!包括你,苏绮妮!”我恶狠狠的大喊着:“苏绮妮,你听明白了没有!这件事,只能你男人做主!”然後我拔出了手枪,对着夜空飞快的扣动着扳机,直到打光了所有子弹,我依然保持着举枪的姿势,口里喘着粗气。

然後,一个温暖丰腴的身体从背後贴了上来,绮妮从背後搂住了我:“老公……”我猛的返身,疯狂的吻住了她,截住了她一切的话语……
一块海滩附近山边的巨大礁石下,我口里叼着一支战术手电,双手扶着一个光洁的臀部在狠狠的抽插,亮白的光圈打在眼前的屁股上,呈现出一道完美丰腴的蜜桃型,随着我的冲撞,臀肉泛起阵阵肉浪。

那是绮妮,此刻,她正跟俞小曼并排背对着我趴在礁石上,两人的裙子都被掀到腰间,绮妮的内裤早就被王默撕碎了,而俞小曼的内裤此刻早就挂在了一只脚踝,并排的两个光洁、丰满的屁股正对着我,芳草萋萋,水声潺潺,好一番旖旎春色。

我前所未有的霸道让两女有些不适应,却在这随着着阵阵波涛声的野战中,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不一样的生理和心理冲击。

王默之前开垦的半途中断显然让绮妮颇有几分意犹未尽,我进入没几分锺,她就又泛滥了,她一手扶着礁石,一手反手死死抓着我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顶,在这荒野里,放纵的呻吟、娇呼,仿佛喘不过气来的抽搐着,这让我的抽插异常有力而够深度,仿佛想用下面无比的坚硬捅死她,很快当我又一次在大力的抽插中不小心跳出她的体外时,她竟然喷了。

这是她第一次潮喷,让我有些诧异,却让我更疯狂,我毫不怜惜的再次深入,又拔出,她连续的喷了,并几乎瘫软在礁石上,看来她是不行了,我不得不把目标转向俞小曼。

好家夥,这妮子也早已是泛滥成灾了,我的阴茎刚一深入,她就已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口里喃呢着:“老公,干死我,用力,哦干死我……”

回去的路上是俞小曼开的车,我跟绮妮几乎是半瘫软在後座上,尼玛,刚才有些太疯狂了,我的最後一次喷射是对着两个女的嘴的,就如同西方动作片一样,她们凑在一块,伸出嫩舌接收着这男人的馈赠,甚至在我射完後,绮妮还第一次主动的毫不嫌弃的,像个贪吃的女生将我含在嘴里,从舌头清洁着我的龟头,就这荒郊野外,我们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淫靡游戏。

“这可不成,要都像这样弄,你们老公迟早要被你们榨成肉干的。”我还有些喘气的将绮妮搂在怀里。

“活该。”俞小曼从後视镜里瞪我一眼,可那眼神分明就还带着桃花。

“不过老婆,今晚你可有些疯啊…”我吻吻绮妮的头发。

“你不爽啊?”绮妮慵懒的躺在我怀里,环着我的腰。

“爽!”我满足的回答:“这才是人生啊。原来酒池肉林才是我追求的理想。哎哟!”却是绮妮在我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

“不过今天大妇确实有些浪呢。”俞小曼也赞同的,“让我差点眼珠子没掉下来。”她咯咯的笑着:“今儿这是怎麽了?”

“被那小子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吧。”我戏耍的。

“你还说。”绮妮拍我一下,身体扭了扭。

“不过绮妮,咱们老公可也真是定力超凡呢。”俞小曼似乎也想乘着这个机会彻底解开绮妮的心结,“趴在隔板着现场直播看着老婆的春宫竟然还能一点不耽误活。”

“这是职业素养好不好。”

“是啊,我是佩服你啊,面对自己最喜欢的场景竟然还能集中精力干活,我以爲你会忍不住先下来拿我泻火呢。”俞小曼的话让我们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车里忽然安静下来。

我正想着怎麽接话,绮妮身体又扭了一下,我发现,她是双腿夹在一起扭,我脑子咯噔一下。

“在酒吧你其实你是不是也很爽?”我轻声在她耳边说。

“没有。”她回答的是“没有”,而不是胡说八道。

“你不老实。”我说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她的一声轻哼明显不是被吓着,而是带着一种慵懒淫靡的情愫。

我一手在她双腿间一捞,好家夥,又湿了。

“还说没有。”我没有离开她双腿间,而是用手掌在那里摩挲着,“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情动了。”

“我不知道…啊…”绮妮难受的将我的手紧紧夹在双腿间,用力的摩擦着,“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挡不住那种感觉,我以爲自己能挡住的,可是根本挡不住。”在一片迷离中她终于说出了实话:“尤其当看见你,啊…老公…用力……我觉得好羞愧,可是,可是爲什麽那一会儿我湿得更快了,啊…我想满足你…其实是满足自己。我是个坏女人了,呜呜,老公,我是坏女人了…嗯……嗯…老公,我要……”

绮妮的话让我无法忍住,我再次将她推倒在後座上,分开她泥泞的双腿,插进去……

一个星期後。

我再一次失败了。回到房间时,绮妮跟俞小曼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又没成功。

“怎麽了?”绮妮关心的问。

“这王默在酒吧以外还真是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里,我没法找到他足够的空暇时间进入实验室。”

“这怎麽办?继续等?”俞小曼问。

“可能不能再等了,保安已经开始有些怀疑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每周唯一的外出就是固定去酒吧的时间,除此以外,还有每周一的技术碰头会,约15分锺,但时间不够。”

“有没有他们的中层会议?”我摇摇头:“会议时间都很短,大部分会议都是在实验室开现场会。”

“你需要多长时间?”绮妮问。

“不清楚,至少半个小时,毕竟我对样本不熟悉,如果没找到,恐怕还需要更长时间。”

“能不能乘他去酒吧的时间混进去?”

“没用。这个晚上是他们公司硬性的要求,必须无条件关闭实验室,要技术人员休息,加班都不行。娘的,小日本的公司还真人性化。”我恨恨的。

“那怎麽办?难道就这样耗着。”

“我们现在有两个问题。”我思索着,“第一,必须有突发的状况,将王默拖住一定时间;第二,必须,如果没有专业人士,我担心即使有再多的时间也找不到样本。”

“第二点倒是容易,只要能把王默拖住,我们就能把委托人带进去。所以,关键还是第一点,怎麽把王默拖住。”俞小曼沉思着,眼睛却瞟了绮妮一眼,这让我心里一跳。

“要怎麽才能拖住他呢?”绮妮思索着。

“老婆,其实也简单。”我扶着她的双肩,“你出马的话,绝对能拖住他。”

“啊,我?”绮妮脸唰得一下红了,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这…那个……”

“其实不用真做,只要想方设法拖住他半个小时就成,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办公室里,他能做出什麽来?”我劝她说。貌似我说的还有些道理,毕竟是白天进入他的办公室,应该他不会如此色胆包天吧。

“到时候你可以见机行事。”我继续劝她道,其实我也认爲王默在办公室里还真干不了什麽事。

绮妮又思考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剩下的就是我们的细节推演,这对我们而言早已是轻车熟路,很快敲定了细节後,俞小曼跟委托人取得了联系,对方也马上答应会在第二天赶过来。

二天後。

签完秘书送来的文件,王默头疼的靠在转椅上,揉着自己的鼻梁,最近的实验很不顺利,这都怪那个旖旎的晚上,一想到身下那个若拒若迎的尤物,他就感觉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也不知道那个晚上是哪个混蛋恶作剧,生生打断了那附骨入髓的销魂抽插,让他恨不得拿刀砍人。

“叮——!”他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他有气无力的接听了电话,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对方久久没有说话,隐约传来呼吸声。

“喂?你哪位?如果要炒黄金、炒白银、炒股,你可以挂了,我没钱。”他没好气的。

“那个……”话筒里终于传来一个略带忧郁的婉柔声音。

是她!王默忽然觉得浑身透着一股舒爽。

“你好。”他尽可能用最绅士、男人的声音打着招呼过去。

“你好。”女人似乎还有些犹豫,声音弱弱的,“那个…我们那晚见过……”

王默惊喜的差点跳起来,不过强自控制住自己,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能够看见他的嘴角忍笑忍得抽搐着。

“我一个人没事,我想……”见王默没有回答,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後似乎鼓起勇气说。

“你在哪儿?”王默急不可待的打断了她的话,“我过来!”

“我就在你公司楼下。”话筒里的声音让王默猛地站了起来,手重重一挥,口里喷出一个“yes!”
“那晚我听了你同事说你的公司。”女人的声音此刻显得那麽柔美婉约,“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一个人,不知道去哪儿。”

“我马上下来!”王默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不用,不用。”女人赶紧阻止他,“我对这儿不熟,就是想找个地方坐坐。”说的话多了,女人渐渐放开些,至少表达顺畅了很多。

“那好,我让秘书去电梯接你。我在19搂,F3电梯。”

“好的。”说完女人挂了电话。

“suze,进来一下。”他打开呼叫器,一个ol女郎很快走了进来。

“等会儿一位很重要的客户会上来,你去F3电梯口接一下,叫她苏小姐就可以。”

“好的,总监,她有什麽特征吗?”秘书问。

王默想了想:“你从一群人中能够第一眼就眼见的。”

秘书对他的定义有些诧异,又有些怪,然後糊里糊涂的走了出去。当几分锺後,电梯门打开时,秘书才发现自己老板说耳朵还真没错,那真是个一眼就能吸引人眼球的女人,不是惊艳的美,却有种天生的柔媚,别说男人,自己身爲女人都会感觉出小腹生出一股邪火,想要征服她,这真是个妖孽。想归想,表面上她还是毕恭毕敬的迎上去。

“请问是苏小姐吗?我们总监在等您。”她的迎候让女人有些不知所措,脸还有些红,这毫不做作的柔弱更让人怜惜。

当苏绮妮走进王默办公室时,王默仍在深呼吸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秘书将绮妮引到座位上後,王默看似自然的跟秘书向门口走去。

“我跟苏小姐有一项重要业务要谈,任何人找我都说我不在。”秘书点头出去,在关上门的一刹那,王默顺手反锁了门。

女人显然听见了,有些紧张的看他一眼,见他看过来,又飞快的躲闪开,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

身边的沙发一个塌陷,王默已坐在了女人身边,紧挨着。女人半蹲起来,离她稍微远点。王默又跟上,没几下,女人已被他逼沙发角落里,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麽想到来找我。”王默将女人的发梢捏在手里,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笑容。

“我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

“不要给我借口。”王默已凑了上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啊,不要。”女人惊吓的推开他,跑到他的办公桌边,“外面有人!我只是想来坐坐。”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碎花连衣裙,跑过去时,低垂的裙摆撒开,从王默的角度可以看见一条半透明的三角裤一闪而过。

他站起来,向女人走去。女人靠着宽大的办公桌,没有再跑,而是看着他,眼神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一男一女从电梯里走出,男子长着连边胡,显得粗鲁无比,女的倒像个小媳妇,跟在他身後紧张兮兮的。出来後男子旁若无人的径直向前走去,似乎对公司十分熟悉,保安看了一眼,也就没在追问。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走到走廊尽头,一个闪眼,两人已进了男厕所,同时挤进了一个隔间里。这当然是我跟委托人邓思怡。

挤在隔间里,我迅速撕下僞装的头发、胡子,从随身包里取出要更换的衣服。一旁的邓思怡也按照之前临时训练的开始换衣服,一个转身,刚好看见她正从头上脱去裙子,露出只着内衣裤的半裸身子,看不出这貌似瘦小的女人还挺有料,虽说不及绮妮的E杯,视觉上却跟俞小曼的D杯有的一比,四分之三的罩杯上露出白花花的两个乳坡,看得我一愣。这是男人的通病,虽说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尤物,再看到别的女人依然会忍不住的多瞧几眼。

我的停顿显然邓思怡也注意到了,擡头一看,我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乳房,她脸一红,手里的衣服挡在了胸前,我尴尬的咳嗽一声,赶紧继续换我的衣服。

10分锺後,厕所隔间门开了,如果此刻有人在一定以爲是正准备去实验室的王默,那发型、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我走到厕所门口,看见外面没人,重重咳嗽一声,也已重新化妆戴着假发的邓思怡急匆匆走了出来,两人并排走进了走廊。

“王总监。”一路上不时有人打着招呼,我故作高调的只是点点头。

经过前期的几次调查,我早已熟悉了实验室的位置。径直来到实验的门口,我拿出早已复制好的IC卡,对着门禁一照,半透明的玻璃门自动打开了。

进去後前方是一个狭长的通道,右侧透明玻璃隔墙後是偌大的生物实验室,要进去还得经过一个消毒走廊,不过这不是我的目的地,我的目的地在走廊尽头的那个小门。

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实验室里工作人员的太多关注,至多有人跟我招招手,我也就是点点头,反正隔着玻璃墙,啥也听不见。

核心实验室的门看似极爲普通,不知道的还会以爲是间办公室的门,但门口复制的门禁昭示着它的与衆不同。同样的,刷了门卡,并将大拇指按在了指纹识别区,系统开始读取,我也不知道王默是用哪根手指,反正都用上了,不过幸运的是,他果然用的是大拇指。

“指纹读取完成,请输入6位密码。”指纹识别机上的小显示屏打出这样一段话让我目瞪口呆:完蛋了,竟然还有一道密码!这是之前始料未及的,我的汗水一下就下来了。

我思索了片刻,从包里掏出一只类似微型手电筒一样的东西,看看实验室里的人没有注意这里,先将一块薄入纸片的透明玻璃样的东西覆盖在数字区上,然後打开“微型手电”,它的前端射出一道红色光幕,对着9个数字逐一扫过,透明玻璃上映出7个数字上方有杂乱的指纹。

“该死。”显然,能够进入实验室的人密码都不一样。这下还真有些麻烦了,也不知道手中的PRS能不能识别出来,别小看了我手上这个貌似微型手电的小东西,全称叫密码纹识别系统,能够根据指纹在密码机上留下痕迹的深浅、清晰程度,结合人类一般点按密码的习惯,分析、识别出数字密码,只不过还是个实验産品,成功率并不高,现在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了。

“369750”根据第一个提示,我输入密码,错误!

“397605”第二次,错误!

我的汗水开始下来,按照这款门禁的设计,如果第三次密码错误,不仅会锁死大门,而且会自动关闭实验室大门,并触发报警。

“怎麽了?”邓思怡看出了我的紧张和迟疑。

“如果密码再错一次,我们就出不去了,系统会自动锁死大门,并报警。”我轻声说。

“啊?那怎麽办?”邓思怡张大了小口,紧张的看向我。

“妈的,拼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让我知道,事实离我们相距甚远,被精虫充脑的王默根本不顾忌是在大白天的办公室,绮妮沦陷是迟早的事了,关键是她能争取多少时间。

我手有些颤抖着将光束非常非常慢的扫过已扫描出的数字。我们的停留已开始引起实验室人员的注意,只不过暂时还没有人走过来。

“3”开头的数字基本确认无误了,这跟人按密码的习惯有关,一般第一个数字的力度会相对重一些。“96570”最後一个数字我迟迟不敢按下,直到系统开始提示,我才一咬牙,拼了!

当最後一个“0”按下後,门“呲”的一声,打开了。

20分锺後,我带着邓思怡匆匆走出实验室,边走我边轻喊:“成功了,成功了,赶紧撤离,赶紧撤离。”

我跟邓思怡直接穿着实验室白大褂冲出了大厦,一辆黑色商务车“噶——!”的停在我们面前,就在保安一头雾水中,我们跳上车,门还没关紧,车已扬长而去。

“绮妮有没有回话?”因爲对方也属高科技公司,爲避免引起信号干扰,绮妮没有佩戴耳机,只明确了严格的约定时间,不管成功与否,拖足半个小时,绮妮立即离开。

“还没有。”俞小曼戴着墨镜,一副男人的打扮,还贴着个假胡子。

“去约定的地方。”我边说,边褪去僞装。

“样本拿到了?”

“拿到了,我顺带给他电脑主机里喷了点东西。”

“什麽东西?”

“没什麽,一点点石墨粉。”我们中途在一座商场下车,俞小曼去退了租来的车,邓思怡直接离开,我则跟俞小曼汇合後,转了几个弯回到我们的房间,绮妮竟然依然没有回来。

“会不会出事?”俞小曼有些担心。

“不会。”我摇摇头,心里明白肯定发生着什麽。

又等待了10几分锺後,门铃响了,我刚拉开门,绮妮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头埋进我的胸口,无声的流着泪,我瞬间懂了。看到这一幕,俞小曼识趣的去了隔壁房间。

大门已经关上了。我静静的拥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是否曾经追求某种刺激,还是迷恋某种感官,此刻,我的耳边只有绮妮轻声的抽泣,心中只有心痛和酸楚。我紧紧的抱着她,手在她柔顺的黑发上轻抚。

“亲爱的,我爱你。”我吻吻她的头发,“无论什麽事都改变不了。”绮妮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喃呢着,她也有些胆怯、笨拙的回应着我。

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这时,我才将她横抱起来:“我抱你去洗澡。”

浴室的水哗哗的流着,绮妮一丝不挂的站在笼头下,双手撑墙背对着我,随我拿着沐浴液在她身上涂抹,我依然穿着外衣,任凭水花溅在我的身上,浸透了衣裤。我在她的身上擦拭着,滚起的泡沫撒在我的手上,我裹着抹在她的小腹下方,却惊讶的看见,就在那洁白如棉花糖般的泡沫下方,一团浊白的浓液刚从绮妮的下体流出,随着水花扯出长长的粘丝,却不曾舍得断的挂在她双腿间,荡来荡去,直到不堪水流的重负终于坠落在地上。

我以爲我会酸楚到哭,我的身体却鬼使神差的蹲了下来,从绮妮的臀缝间望去,股股水流正冲刷着那里的泥泞,只是似乎效果不佳,还有一小团白色的浓稠挂在她阴毛的前端,随波逐流,却就是不肯落下,就在那里随着水流,裹着绮妮的阴毛摇曳,我当然知道那是什麽,那是男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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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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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不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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