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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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再见烟霞仙子 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无月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无月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乳头猛地啯吸起来。慕容紫烟但觉乳头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妈妈的奶!” 无月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妈妈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乳房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乳头也胀大了些,硬硬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乳头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乳房和乳头会发胀,乳头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屌儿钻进子宫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无月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妈妈的奶吃,嘻嘻!”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无月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屌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屌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也淫声道:“妈妈喜欢……噢!妈妈喜欢儿子的嫩屌儿……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无月的后背往里压,以便屌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无月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板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 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无月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肉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回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妈妈想咬儿子!呜呜……妈妈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无月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 他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他肩头不由自主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他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他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他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回到山腰的时候,他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 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他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 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不过研磨了十来下,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妈妈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妈妈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 他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子宫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合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 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屌儿的力气都没了,可无月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妈妈有办法让你舒服……” 无月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屌儿,“哗啦”,一大股淫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肉,蛤口张合之间,将淫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男根。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屌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含住棒头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口交起来。 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他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 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他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在他快射出的时候,慕容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屌儿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索地将屌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 慕容紫烟可不想浪费爱儿的每滴童子精液,没待她夹几下,无月已一泻如注,精液全部射入美人花宫之中。 *** *** *** *** 下午末时,慕容紫烟穿戴整齐之后,从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服侍他穿上,将他一头散乱柔发梳理整齐,用一个镶金嵌玉的白色发冠束上。在她的细心服侍下,那个衣衫凌乱、放荡不羁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慕容紫烟对自己的妆扮一向马马虎虎,但特喜欢费心费力地为无月精心妆扮,尤喜将他妆扮成女孩模样,乐此不疲。 无月容貌极美,以那样的妆扮出门时而被人误认为小美人,为此常常招来无月强烈抗议,她才不得不收敛一些,改为比较中性的妆扮。或许,由于她性格非常男性化,出于互补心理,喜欢无月女性化一些么? 穿戴整齐之后,二人连袂相携,启关而出。 由于并未事先通知出关之事,静室之外静悄悄地。二人行至后花园较宽敞之处,慕容紫烟笑道:“无月,你使劲往上跳一跳试试。” 他依言蹲身曲腿,双腿猛蹬地面向上跃起,谁知身子似比以前轻了许多,竟轻松跃起一丈五六尺高!而以前,跃高一丈都不可得。 他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惊呼一声:“姊姊快接住我!” 慕容紫烟伸手接住他,呵呵笑道:“轻功一向是你的长项,何以吓得如此厉害?” 无月心里狂跳不止,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都忘了这事儿。” 慕容紫烟放下他,笑道:“这下你有心理准备了,再使劲儿跳几次试试。” 无月提足真气再次跃起,飘落,显得从容了一些。再跃起,飘落,几个起落下来,基本都能跃起近两丈高,落下的身影愈发潇洒飘逸。 慕容紫烟一脸陶醉地道:“老天!我的如意郎君真是美得冒泡,飘落的身形好美好潇洒哦,简直就像天上金童降世!”忍不住抱住他亲了几口。 无月呵呵一笑:“若我是天上金童,姊姊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玉女啦,总之咱俩还是一对。” 慕容紫烟听得心里甜蜜无比,噗哧笑道:“老玉女还差不多!嘻嘻!” 无月对呆立一边,正看着二人发疯的绿绒说道:“绿绒,快去吩咐一声,立即备好夫人的马车,在外面等我们。” 绿绒不是不知夫人对无月宠溺得过分,也听说了不少有关这对义母子的风言风语,但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热还是头一遭,此刻正尴尬不已、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否还该继续待在这个是非之地。听无月如此说,如遇大赦一般,迅捷如风地溜走了,跑得比受惊的野兔还快。 无月二话不说,拉着慕容紫烟出了后花园。 座驾已然备好,由身着劲装、面罩白纱的北风亲自驾车赶来。无月拉着慕容紫烟上了马车,让北风驾车直奔郊外,搞得慕容紫烟一头雾水,却也由得爱郎胡闹。 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距济南府约五六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大门前停下。慕容紫烟准备戴上面罩,却被无月一下子拉下马车,连同北风一起行入客栈大堂。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总是下意识地尽量顺从他的意愿,居然感觉不错,所以也就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哗!呀!啪啪啪!砰砰砰!”大堂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有人失声惊呼;有人失魂落魄之下,摔碎了酒杯或碗碟;有人倒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白日见了鬼;好几个人挨大耳刮子的“噼啪”声更是此起彼伏,显得异常清脆! 原来,大堂中有好些桌上都有女眷,见老公看见美人那副馋涎欲滴的猪哥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位阿姨忍不住动粗。可挨打的几位猪哥竟浑然不觉,兀自看着正款款走过的慕容紫烟猛吞口水! 世间百态,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是大堂中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女眷们的,全都齐刷刷地盯注在慕容紫烟那清丽绝俗的绝世容颜,和曼妙多姿的健美体态之上!只不过男子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渴望、仰慕和惊艳,而女眷们么,则是嫉妒怨恨居多了。 如果说男人对谁心生怨恨需要理由的话,女人就不需要了,就这么一会儿,慕容紫烟无形中已多了十几个仇家! 那些带有女眷的男人看着慕容紫烟出神半晌,再回头看看妻女,心中忍不住哀叹:平时看她们挺顺眼,可见过这位美人之后,怎么突然觉得她们居然都这么丑陋庸俗? 若是北风没戴面罩,这位两年前美人榜上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会引发什么样的骚动? 慕容紫烟行走江湖和对阵厮杀、冲锋陷阵之时,总是象狄青一样戴着古怪面罩或面甲,遭遇如此隆重的注目礼还是头一遭,任她如此一个刚毅勇敢的巾帼英雄也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往无月身后直躲! 女子一旦堕入情网,简直就什么都不是了!即便她仰慕的男子压根儿是个懦夫笨蛋,在她眼中也成了盖世英雄,值得自己依赖一辈子,连慕容紫烟这样的奇女子也未能免俗! 连续两届美人榜上名列前茅的美人的确不同凡响! 如此绝世佳人,这些人一生中哪怕能瞧上一眼,已算他有眼福,还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见一个年轻店伙迎上前来。并非这家客栈服务态度不好,而是那些店伙们也跟食客一样,全都看懵了,竟忘了要招待客人! 还是老板娘在将捂着脸的掌柜拖进内院之前,狠狠踹了这个店伙一脚,才将他给踹醒过来,赶忙迎上前招呼。 店伙见三人气度不凡,车船店脚衙之人个个眼尖嘴利,心知三人非富即贵,忙恭恭敬敬地问道:“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打尖吃饭?别看小店铺面不大,但后院有幽静的上房,楼上也有用餐的上好雅间。” 无月环视大堂一周,大剌剌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大堂里用餐,吃完后还要赶路哩。” 大堂中所有男性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所有成年女子的脸色,呜呼,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里简直恨死了无月! 她们只顾着炉火中烧,眼睛全都喷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慕容紫烟,若真有目光如剑这回事,她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于是乎,这些女子无暇瞄上无月哪怕只是一眼,否则,她们也有欣喜若狂的理由。 店伙看了看慕容紫烟,不由得期期艾艾地道:“公子爷,您……即便您不嫌大堂里嘈杂俗气,可您这两位姊姊……” 店伙话音未落,慕容紫烟已随手赏给他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金子,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就在大堂里吃饭。你去吩咐厨房,将你们最好的菜式全都端上来,记住,要快一点。” 店伙看着金锭愣了半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使劲在腿上掐了几下,确信不是在做梦,随即在金锭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假冒伪劣,顿时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对着慕容紫烟连连磕了十多个响头。 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除身前三位贵宾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热忱,而是傲慢和不屑。只因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些人已经比他低了一等。 十两黄金,已超过这家客栈的总资产还绰绰有余,他已在飞快地转动着念头:“小二这么低贱的差事肯定是不干了,在镇上顶下一间商铺做生意?回乡下买块地雇人种田?嗯,以后再说吧,今晚还是到翠红院好好赌上一把,哈哈!先过过阔佬的瘾儿,让那个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小红好好反省一下,然后么,好酒好肉地搓它一顿,再搂着小红暖暖被窝,嘻嘻……” 他这边厢大做美梦,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付痴呆像,嘴角流着一汪哈喇子。 无月等得有些不耐,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快给我们找座啊!” 店伙猛醒过来,这三位财神爷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哈腰地在大堂中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毕恭毕敬地请三人落座,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招呼去了。为了让财神爷吃得满意,他不惜忍痛给了大厨一两银子的抽头,让他拿出最好的手艺。 若是让他知道被赏的原因,他一定会后悔得揍自己一拳!当时咋就没想到,该称呼这位大财神为贵公子的妹妹呢? 落座之后,无月不禁叹道:“现在的钱真是好挣啊!嘿嘿!” 慕容紫烟此刻依然很兴奋,喜悦无限地道:“你没听见么?刚才店伙把我和北风称为你的姊姊吔!” 无月颇为惋惜地道:“早知如此,我怎么就没像店伙那样说呢?唉!” 慕容紫烟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我,即便你说了,我会相信才怪!不过那个店伙如此称呼呢,可就不同了,说明姊姊的驻颜之术已有明显功效!” 无月嘻嘻一笑:“所以么,这就是我带姊姊出来的用意,回去之后姊姊好好照照镜子,再重新估计一下自己的年龄,如何?” 二人如此调笑,一旁的北风不知是何感觉?因为戴着面罩,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何表情? 实际情况是面无表情,无论她心里怎么想,她的獠牙可不是为夫人准备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从慕容格格由乌雅瑟手中接过她那一刻起,慕容格格就成了她心中天神一般的存在。 无月对她很重要,在她心中甚至比她自己还重要,即便如此,慕容格格霸占她的心上人,她兴不起一点不妥的念头。 接下来,大堂之中的气氛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过慕容紫烟那付吃相,以及她那惊人的食量之后,那些男人突然发觉女人美不美其实没那么重要,晚上把灯吹熄还不都一样? 女人们的心情则好了许多,不时地瞪上丈夫一眼,似乎在说:“娶了我这样的老婆,也不知替你省了多少钱?” 对慕容紫烟的敌意降低之后,注意力开始转移到无月身上,一时间又陆续响起一阵娇滴滴的惊呼声,打碎杯盘的哗啦声,有人挨耳光的噼噼啪啪声! 只不过,这次动粗的是刚才挨耳光的男人们。女人可不象男人那么有度量,挨打的女人当即就毛了,对着丈夫一顿臭骂:“你可以看美女,老娘就不能看看美男么?” 一言不合,有几对夫妇已在堂中动起手来,桌子被掀翻好几张,劈啪劈啪一阵乱响之后,顿时一地的杯盘狼藉! 父母打得热闹,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们却顾不上劝架,只管看着无月呆呆出神,还不时相互狠狠地瞪上几眼,互别苗头。她们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花样少年,心中对父母安排的婆家,从未如此不满过! 今年新鲜出炉的第二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其魅力又岂非等闲可比? 慕容紫烟看得有趣,不由得扑哧一笑:“无月,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这些小美女之间也要开打啦!” 无月向周围打量了一圈,实未发现有什么小美女,他命犯桃花,遇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美女?所以这些小姑娘在他眼中,比起周府中的丫鬟们还差了好几个档次。 三人正待起身离开,却听客栈外面街道上传来一片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暴风骤雨一般渐行渐近,最后随着一阵“咴咴”的马嘶声,在门外嘎然而止。原来,又有两辆颇为豪华的大马车,以及十余骑,全都在客栈大门外停下。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一个飘逸若仙、却又千娇百媚的中年美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身后跟着两个年约四旬的妇人,在一群灰衣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步走进大堂。 大堂之中再度骚动起来,夫妻之间的打斗也停了下来,众人心中不由疑惑,实未想到天下美女居然如此之多,半日之间已出现两拨? 中年美妇雍容华贵,貌美如花、风情万种,一步一摇、腰肢款摆之间,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那少女更是明艳美丽、姿容绝世!小男孩大约十二三岁光景,面白如玉,头扎两条冲天髻,也是粉妆玉琢,清秀可爱。 那两位妇人和灰衣人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挺胸突腹、疾走如风,显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一行显然已先行派人前来打点过,也不待店伙上前招呼,在一个灰衣中年人的引领下径直向后院行去。 在大堂骚动的人群中,要数慕容紫烟显得最为激动,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地冲了过去! 倒不是因为嫉妒,想把这位娇媚欲滴的中年美妇揍一顿,而是因为她认识这伙人! 这位中年美妇,不是烟霞仙子还是谁? 慕容紫烟上前将她一把抱住,尚未及说话,烟霞仙子已惊呼一声:“好妹子?夫人?天呀!!真是你呀!可想死我啦……?……!……” 慕容紫烟:“……!!……?……” 那声音,那分贝! 无月直想塞住自己的耳朵!一位妇人和多年不见的手帕交在途中突然偶遇,那个絮絮叨叨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说话又快又大声,夹杂着又哭又笑的神情,除了惊叹号和问号,实在难以描述。 那个少女和小男孩,慕容紫烟也都认识,包括随从的那些恒山派长老或护法,烟霞仙子也不用多作介绍,只管拉住她的手又笑又跳,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几十岁,就象一个唧唧喳喳的活泼小女孩。 和烟霞仙子一阵嘘寒问暖的寒暄之后,慕容紫烟才知她们正打算前往济南府探望自己,不想却在半道上狭路相逢,自然惊喜莫名!她招呼无月和北风过去,和大家一一见过礼,这些人无月和北风也都认识。 那少女名叫孟晓虹,是烟霞仙子的小女儿,人称“女诸葛”。小男孩则是烟霞仙子回到恒山派后生下的幼子楚小津。 两年多以前,无月随慕容紫烟前往恒山派巡视时,就已和孟晓虹、楚小津姐弟俩认识了。今年年初又随慕容紫烟前往,在烟霞仙子所居的仙霞岭水月宫中住了近两个月,由于大家年纪相仿,连同这次未能前来的大姊晓嫣,四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耍,倒也颇为投缘。 不过一年不见,大家又长变了一些,尤其是晓虹,女大十八变,变化更是巨大,胸脯和臀部都鼓起来了,出落得如花似玉,气质也变得娴雅温婉许多,若是单独在路上相遇,无月都认不出她来了。 一行人一路聊,一路进入后院,在上房大厅里重新席开三桌,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昨天才听慕容紫烟提起过晓虹这位才女,且话里话外对她大为赞赏,无月不由得多看了这位曾经的童年玩伴几眼。 晓虹那双明媚美丽的杏眼更是一直跟着无月打转,毫不掩饰对他的好感,情窦初开的少女正是对异性最为敏感之时,虽然一年不见,这个美丽的女孩显然并未忘记他。 晓虹这副神态惹得北风心中愀然不乐,不时隔着面纱狠狠地瞪她一眼! 夫人不用说,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北风勉强也能容忍,但除此之外,她对无月身边出现的任何女子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尤其是美女! 晓虹不仅智慧过人,更是个非常机敏的女孩儿,她很快感觉到了北风强烈的敌意,赶紧将目光由无月脸上移开,把注意力转移到北风身上,逗她说笑,没多长时间就已和北风打成了一片,不善言辞的北风也被她逗得话多了些,嘻嘻哈哈之间,宛若一对闺蜜,似乎也忘了晓虹是一位可怕的情敌。 看来晓虹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属于超人一流! 慕容紫烟看得暗自点头不已,对这个心思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乖巧女孩更加看重和喜爱。 她心想:“以后我若想退隐幕后,将罗刹门交给无月,我手下大将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心狠手辣之辈,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无月如何驾驭得住?他虽有北风鼎力相助,可北风智勇有余,情商实在不咋样,摘月彩虹诸女一旦争风吃醋,谁还认她是老大?仅仅是争风吃醋就足以弄得无月晕头转向,如何能问鼎天下?在他身边最缺的就是晓虹这样一位聪慧绝伦的才女,来为他出谋划策、笼络人心、运筹帷幄,我也省心多了。” 是以一有机会,慕容紫烟便会在无月面前夸赞晓虹几句,好让他对晓虹有些好印象。 楚小津显然很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性格比较内向,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靠在姊姊身边睁大了眼睛听大人们闲聊。倒是北风一向喜欢小孩,不时逗他说笑,无月更是一直挺喜欢这个小弟弟,把他拉到身边一阵闲扯。无月性格活泼跳脱,和小津正好互补,没多久便逗得他喜笑颜开,渐渐放开胸怀,兄弟俩有说有笑起来,一如当年在恒山之时。 这是无月的一个优点,不仅是对女子,就是面对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之士,他都能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令别人把他引为知心朋友。这也就是云梦娘娘当初称赞他的那句话,人格魅力!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靠强悍的武力,攻心就要靠伟大的人格魅力! * ********************************** 历史上几乎所有杰出的君主最大的长项并非文治武功,而是人格魅力!刘邦和刘备是典型代表;秦始皇?正因缺乏人格魅力,滥施文治武功,导致众叛亲离,很快亡秦; 隋炀帝在很多方面都强过表侄李世民,唯独缺乏他的亲和力,才会在身边集聚大批人才,文有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和高士廉等,武有尉迟敬德、李靖、段志玄和秦琼等,治国行政专才有魏征、萧瑀、张亮等,可谓群星璀璨、人才济济…… 人们长叹人才难求、美人难觅,可在隋末唐初,似乎神州大地灵气突然充盈无比,各类人才大批量制造,且大多被吸引到李世民身边!他几乎把所有光芒四射的文曲星、将星全都聚集在自己帐下,众人拾柴火焰高,帮他打下并坐稳江山!贞观之治全是李世民的功劳?隋亡全因隋炀帝的过失?历史总是被历代精英集团所谱写,并非皇帝。 *********************************** 说完上述那些文曲星和将星们,再说说美人。无月身边以及他所遇上的女子可谓美人云集,但是美女也能批量生产、满大街都是么?非也,否则客栈大堂里怎会差点打破脑袋?足以说明美人难觅。只能说他跟李世民一样运气超好,来到一个美人窝里,自身人品绝佳,人格魅力跟李世民有得一拼,自然象一块磁石一般将美人吸引到他身边去啦! 在最新的十六期美人榜上排名前十的美人之中,无月女友四人,加上潜在女友合计八人,快齐了;十五期美人榜排名前十者,女友二人,加上潜在女友共五人,竟也占了一半!(在适当时候会公布十五、十六期美人榜排名情况。) 这家伙真是老少通吃啊?可以想象,无月已隐然成为天下男人的公敌,如何消除男人们的敌意,甚至让他们甘心情愿地帮助自己打天下,那可得考考他的人格魅力是否足够强大了! 号称女真第一美女的叶赫雅黛让江湖空空儿伤透了脑筋,第十五期排榜时她年仅十一岁,虽然女真美女成熟早且艳名远播,但从体态上无法和那些二十左右的美人一较长短,故而未能入榜。 到两年前的十六期她已三十一岁,比起正当妙龄的北风、灵缇之流又差了一分娇嫩,只好屈居第四。这位传奇女子性情之刚烈不逊慕容,悔婚无数,不少部落因她而灭,其坎坷际遇之离奇古怪,连想象力最为丰富的编剧也无法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剧情! 无月和北风已经吃不下,只是坐在席间作陪,慕容紫烟居然又吃了不少,看得无月暗自咋舌不已,酒足饭饱之后,烟霞仙子也不打算休息了,和慕容紫烟一起启程,打道回府。 将烟霞仙子一行安顿好之后,回到秋水轩,慕容紫烟立马冲进内室,很认真地照着镜子,一盏热茶的功夫已过,还在照……一边照还一边念叨着:“还好,尚未长出鱼尾纹,额头还算光洁,眼袋几乎没有,太好了!无月最喜欢我的眼睛,若有了眼袋就麻烦了……” 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到大照镜子不超过三次,出嫁时没办法,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不照不行。第二次是无月在渑池被北风救出,即将回到府中那天。第三次就是此刻了。 非但如此,她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生就一付男人性格,女人喜爱的物事她都不喜欢,什么珠宝首饰、时尚衣裙和胭脂口红等,一律不用不戴也不穿,成天就那身行走江湖的劲装打扮,针线女红就更不用说了!成天醉心于文治武功、争夺天下,内室中不是军用地图就是兵书阵法,弄得一点闺房气息也无。难怪无月总感觉她身上缺了点什么,难以生出亲近之心,不错,缺的就是女人味儿! 她这一生恐怕还从未象此刻这样,如此在乎过自己的容颜!这只因为,女为悦己者容。但见镜中美人,容貌体态等各项指标综合评估下来,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也就比北风稍显成熟些而已! 无月站在她身后,也看着镜中绝世美人充满青春活力的容颜。 慕容紫烟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喜悦无限地道:“看来《素书》之上的记载,端的是句句锦绣、字字珠玑。” 无月说道:“冰姊乃天仙化人,由她所传的修真大法自然非同凡响了!瞧瞧她自己,成仙时变成只有十八啦。” 慕容紫烟不满地道:“冰姊冰姊~成天叫得这么亲热,是,你的冰姊既年轻又美丽,赶快到仙界找她去吧!她可是望眼欲穿哩……” 无月揽住她的腰,“连冰姊的醋都要吃,太过分了吧?” 慕容紫烟嗔道:“中年女子和心爱少年双飞双宿,效果特好。姊姊能变得这么年轻,全是你滋润得好!谢谢你啦,小宝宝!以后我俩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别人说我象你娘啦!” 最后一句话勾得无月情欲勃发,不由伸出双手环胸搂住美人,双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双高耸柔软的酥乳,下体那根硬梆梆的物事顶住玉人腰肢不住地磨蹭,那付色迷迷的模样像极一条发情的公狗。这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右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拨开肚兜,捏住慕容紫烟硕大的乳头玩弄起来…… 慕容紫烟被他弄得心痒痒地,喘息声不由得急促起来,感觉着腰间那根铁杵的硬度和热度,心知这个小色鬼的确很需要发泄,忙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无限地啐道:“天啊!上午才和姊姊做了那么多次,你现在又……头大!真是受不了你!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年,姊姊非活活被你这个小色鬼姦死在床上不可!”
第024章 乱伦家族 无月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他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她的话无月不敢不尊,闻言只好强压下高涨的欲火,百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回,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过?最主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风把你从渑池带回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无月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无月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回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无月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回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区、东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三营房区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百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由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烟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主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无月和北风、飞霜、彩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晓虹姐弟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回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主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北风最近愈发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主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首脑。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主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主。 九盘中的五个冷盘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头菇蘸酱;蒸熟的腌松鸡肉;腌赤狐肝片。四个热盘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细鳞鱼;水煮青鳞子鱼;梅花鹿唇。八碗则是:黑蘑菇炖驼鹿肉;烧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炖野猪肉;炖秋沙鸭;整只的烧榛鸡;酸菜炖粉条。 恒山派高手们可不象无月那般不识货,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但这些菜品中的大多数,只在中原顶级酒楼才可能品尝得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连大户人家也未必吃得起。对于罗刹门如此热情和高规格的款待,恒山高手们倒也非常感激。 一盘盘美味佳肴,由丫鬟们流水般传上八仙桌。由于烹制过程简单,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这些珍禽异兽的原汁原味儿,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黄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异肉香扑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头又不太硬,实在令人馋涎欲滴…… 这些江湖豪客们食指大动,慕容紫烟一声招呼之下,初时尚有些拘谨,但见主人那付吃相之后,立马也争先恐后、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恒山派并不穷,并非饭都吃不饱,要知道这些菜品,在中原很难品尝得到。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渐渐放开胸怀,一时间杯觥交错,纷纷相互敬酒,大殿中笑声、劝酒声不断。不到半个时辰,酒席便已堆积十余个空酒馆。酒酣耳热之下,性格豪爽的已开始捉对猜拳饮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热闹的当数首席和赛西亭他们这两桌。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这两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顾身份,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 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毕,烟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筹,挟带偶尔耍赖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烟干掉的,被烟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烟不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称海量,喝得兴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烟霞仙子继续对拼。 赛西亭他们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诗行酒令,一个接一个摇头晃脑,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样吟诗作赋,实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输之时,便嬉笑怒骂开来,逗得满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来面目!倒也悠然自得、其乐融融。 自打十余天前晚宴上和夫妇俩见过一面,无月接下来就在闭关修炼,一直无缘得见,这会儿自然挤到这桌缠住二人好一阵亲热! 想起那晚莉香阿姨太忙,尚未来得及找她申诉,眼下机会难得,忙拉住她的手摇晃着道:“莉香阿姨,我还一直没机会问您,我好想丽儿妹妹和艾米弟弟哦,您干嘛总不带姊弟俩回济南玩呢?” 查莉香双手轻轻握住他的腰,亲昵地笑道:“我的无月儿,这些天你一直闭关,阿姨可想念你得紧!难道你只顾得上想丽儿和艾米,就不想阿姨了么?” 无月大呼冤枉:“咋会不想呢?我这不一出关,就来找您和赛伯伯了嘛!” 查莉香笑道:“不是阿姨不想带子女回门,而是艾米太小、功课多,至于丽儿么,有你这个大情圣在此,阿姨敢带她回来么?” 无月严重抗议:“孩儿可是丽儿的大哥吔,莉香阿姨咋能开这样的玩笑!不行,一定要罚酒,三大碗!”言毕抱起酒坛斟满了三大碗。 查莉香惊笑道:“好好好~是阿姨不好,玷污了无月儿纯真美好的兄妹感情,该罚!”将三碗酒一一喝下。 刚放下碗,邻桌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嬷嬷、夜天阴为首那两桌在喝得兴起之后,干脆合并成了一大桌,玩起击鼓传令。这一豪起兴来,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这些高手渐渐发现,罗刹门这些女煞星们,不仅上阵时心狠手辣,喝酒也一点都不含糊。他们这些大男人个个喝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可夜天阴诸女居然仍一付浑然无事的模样。 男人们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时。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仍在划拳,吆喝得越来越大声,莫非美女变大嫂之后,连温婉贤淑、矜持端庄等风度都抛掷脑后啦? 无月回到主席之后,几个小辈不甘寂寞,也玩起对联行酒令。晓虹和无月无疑是此中高手,无论是出上联还是对下联,都颇能应景,且对仗工整,北风等三位只擅长杀人之辈可就差远了。小津年纪太小,姊姊不让他喝酒,所以不参与。 于是乎,这场酒令成了无月和晓虹作对,北风等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风、飞霜和彩虹三位都是北国脂粉,天生海量,喝酒还无所谓,可北风觉得在无月面前输得太没面子,眼见晓虹竟渐渐吟起情诗,和无月一付琴瑟和鸣之态,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忍不住要翻脸!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烟的翻版,过于刚烈、缺乏弹性,爱恨都很极端。这也是慕容紫烟不放心由她独自辅佐无月的原因,若没有夫人压住场子,一旦发现那位姊妹和无月好上,恐怕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姊妹是没得做了! 虽有外客在场,北风依然面罩白纱,但无月和她情同姐弟,对她了解之深无人能及,见她蒙面白纱无风自动,很快便看出了端倪。他深知北风若按耐不住、酒后闹事,那局面…… 他赶紧以眼神向晓虹示意,这个机敏的女孩立时领悟,时不时地故意输上几场,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诵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诗,举止神态也注意了许多。 无月也一样,喝下一肚子老酒。北风一身绷紧的发达肌肉才重新缓缓松弛下来,剧烈起伏的前胸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也难怪北风,最近她对无月情感升温的速度一点不亚于夫人,夫人眼下已心愿得偿,和爱郎享尽轻怜蜜爱的滋味。 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北风却只能强压心中火一般热情、魂牵梦绕的爱恋,默默地陪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瞧着情郎和自己无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样,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 若是换作其他女子,她早饱以老拳! 她活像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满腹的怨气需要发泄,一点就爆。一旦发现其他女孩和无月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气,忍不住想发作。 这边厢北风是松弛下来了,晓虹的前胸却又剧烈地起伏不已,正应了此起彼伏这句成语。 原来,晓虹拥有北风所没有的度量,却没有北风所拥有的酒量。起初她是有意相让,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脸红心跳、头晕眼花之后,脑子不听使唤,无法再行云流水一般地对出上下联。她突然发觉,自己即便不想再输,已不可得,胜负之机已然向北风倾斜。 在酒令第二轮,北风灌下两壶,晓虹也被灌下两壶。这时她已有些抗不住。进入第三轮,北风乘胜追击,在她灌下两壶之后,晓虹已喝光三壶。从此进入恶性循环,晓虹越到后面喝得越多…… 无月倒是很想替晓虹喝酒,可酒桌上没他什么事儿,北风把全部火力对准了晓虹,飞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使坏。轮到无月时,甩给他的上联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那种,想故意答错,偏偏身边小津老是帮他对出下联,一点也不体谅老姊的难处!晓虹舌头都直了,哪能想出复杂的上联来难为他? 代晓虹喝酒?北风不马上发飙才怪,无月更加不敢。于是乎,酒令几乎成了北风和晓虹的单打独斗,晓虹惨败。 第四轮很快结束,晓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惨状,北风心中有种恶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斗,你还嫩点儿!”不知何时,北风从夫人身上学到一种以施虐获取愉悦感的坏习惯! 无月很是心疼,碍着北风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也有些不忍。 晓虹又输,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回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无月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姊姊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晃,显得很不乐意。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无月对慕容紫烟言道:“师父,我想去栖凤楼陪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再聊会儿,您和烟姨先回去好么?” 慕容紫烟想想,自己和闺蜜若日不见,正有许多实话要聊,他过去玩一会儿,晚些回来也好,便点头说道:“就知道你跟莉香夫妇最亲,每次莉香回来你都要成天黏在那边!好吧,不过别跟往常一样太晚回来。” 无月答应一声,匆匆而去。他来到栖凤楼西南角的四号楼,正是赛伯伯夫妇回门时一贯下榻之处。他一路来到楼上卧室,见莉香阿姨正在卸妆,睡袍胸襟半掩,高耸酥胸若隐若现,看似已有些下垂,两只硕大的吊奶随动作晃来晃去,半透明的胸襟之上两只硕大的深色凸点隐现。 他有些奇怪,问道:“莉香阿姨,赛伯伯怎么不见?” 查莉香见他过来,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坐下,轻拂他有些散乱的鬓发。胸襟缓缓滑开,露出深深乳沟,继而是左侧大半个大吊奶,左下方凸起一些肉疙瘩的紫红色乳晕,紫色大奶头也冒出头来,可见白色奶孔,好想叼住吃奶啊,妈妈的奶! “今天烟霞仙子来了,这栖凤楼里住了好些恒山派女眷,你赛伯伯住这儿不方便,搬到腾龙阁去了,那边的恒山派长老们跟他是老朋友,在一处也热闹些。” 无月大为失望地道:“哦,这样啊~我原想找赛伯伯指点孩儿下棋哩,既然这样,那孩儿告辞了。”言罢起身欲行。 查莉香摁住他肩头,让他重新坐下,笑道:“咋来了就要走?怕阿姨吃了你啊?难道你赛伯伯不在,就不能陪我聊聊么?看来你心里只有赛伯伯,没有莉香阿姨!” 无月笑道:“莉香阿姨说哪里话来?孩儿跟您和赛伯伯可是一样,都是最亲的!不过……” 查莉香接道:“可是认为咱俩孤男寡女、夜处私室有些不妥,是么?” 她跟无月一向玩笑惯了,无月倒也不以为意,笑道:“可不是嘛!再说莉香阿姨又是大美人一个。” 查莉香爽朗地道:“跟阿姨你还忌讳什么?赛伯伯不在,阿姨也可以陪你下棋啊。烟霞仙子来了,夫人多半会和她聊到很晚,你回秋水轩也没人陪你下棋的。” 无月想想也是。于是摆上棋枰棋子,他执黑,查莉香执白让他六子,在棋枰上纵横厮杀起来。 赛西亭乃棋道国手,作为他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查莉香自也不差,而且和慕容紫烟一样也是绞杀高手,黑棋一旦露出破绽便会投子打入,而这恰恰是无月的弱项。 这不,左上角点三三的布局守起来都有些困难。查莉香腾出先手后在五三位一靠,那块黑棋立马显得有些窘迫。 无月紧张地思索道:“若是光顾着做活眼,就活一个边角,实在太过憋屈……往上边和中腹发展?很可能遭到左边和上边两块白棋的夹击,形成长龙绞杀格局,咋办呢?” 想了半天,他还是选择往外冲以获得外势。不出他所料,查莉香白棋立马随之缠绕上来,一路围堵,形成黑棋长龙被困局面。就眼下看要想围死这条黑长龙,还言之过早,可无月看看整个棋局,左上角这块黑棋孤军远离大部队,要想接上看似很困难。 随着棋枰上棋子越来越拥挤,无月头上已开始见汗,麻烦了! 真是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下到现在,那条黑长龙除了左上角有个添上一两子就能做成的活眼,其他地方要么没把握,要么就是假眼,而且明显冲不出去了,黑长龙面临被无情围剿的困局! 若真那样,无月就不仅仅是输得问题,而是输得很难看! 好在查莉香不象慕容紫烟那般争强好胜,在关键时刻放他一马,无月总算求活成功,然而即便如此,黑棋棋形笨重难看,终归还是棋差一着,输了。 这盘棋下完已过去近一个时辰,完了查莉香让他坐在她身边闲聊家常。无月将头靠在她肩头,看着窗外明月在墨蓝色天际灼灼生辉,喃喃地道:“再过几天月亮又要圆了,离除夕不足一月,元宵节也快到了,又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偶尔低头,天啊,莉香阿姨的胸襟已完全散开,一对白花花的大吊奶在眼前晃荡,乳晕凸起,奶头膨大得像两颗熟枣! 查莉香低头亲吻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无月,又在想过世的爹妈了么?别难过,我和赛伯伯一向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我俩就是你的爹妈呀!明年阿姨把丽儿和艾米一块儿带回来,到时咱们一家也算团圆了。” 无月露出无限向往的神情,动情地道:“那太好了,孩儿恨不得这一天早日到来!谢谢您和赛伯伯,我、我真是好想生在您家呢!”言来已有些哽咽。 无论以前在长白山天池,还是后来投身济南周府,夜冰、慕容紫烟和周韵虽然都对他很好,但他始终找不到家的那种温馨感觉,没有归属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风中飘摇不定,下一刻又会飘到何处、去向何方? 唯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身边才是安全的港湾,在这里,他能找到温馨和安宁,他心里才踏实,而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查莉香柔声道:“在阿姨和你赛伯伯看来,你本就是咱俩的孩子。咱娘儿俩先小聚一下可好?月儿,阿姨一个人住这儿好寂寞,你今晚就留下来陪阿姨过夜吧。” 无月四下看了看,“这儿就一张大床,孩儿睡哪儿啊?” “就跟阿姨一起睡啊,往年阿姨回门,你每次过来不也跟着赛伯伯和阿姨睡的么?” 无月心想这会儿回去也是跟乾娘和烟霞仙子挤在一起,还得听她俩唠叨,便点点头,相对而言,他更愿意留在莉香阿姨身边。 莉香阿姨让丫鬟送来热水灌满浴桶后,她闩好卧室房门、脱掉睡袍,打开衣柜张罗自己和无月的换洗内衣,准备洗澡。夫人特意把这栋楼留下、供她夫妇俩回门时暂住,随身衣物都不用带走,只是定期由丫鬟拿出来清洗一下并晒晒太阳,其中就有无月常穿的衣裳。 她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忙碌着,两个大吊奶在宽松的肚兜里颤巍巍地直晃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弯腰时露出深深乳沟,无月甚至能看清那两颗硕大的深色奶头,他下面又勃起了。莉香阿姨呆呆地看着他的裤裆出神,却没说什么。 收拾完后,莉香阿姨拉着无月来到屏风后,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让他进入浴桶中泡澡。随后在他的注目下,莉香阿姨也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钻入热水中和他一起洗澡。 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白奶实在太过诱惑,无月忍不住看得目不转睛。莉香阿姨娇笑道:“阿姨这种中年妇女的身材已经走样,有啥好看的,小鸡儿翘得这么高,你羞也不羞?” “我想但凡是男人,见了阿姨这样的身材都会这样的。” “哦,阿姨差点忘了,我的宝贝儿两年多之前就已在阿姨的指导下由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阿姨为你破身那天夜里你快活得嗷嗷直叫,还记得么?” 她温柔地握住嫩屌、仔细地替他清洗起来,屌儿在柔荑抚弄下进一步勃起,涨成血红色的棒头由包皮中完全钻出,杀气腾腾地怒挺着向她直点头。 莉香阿姨见状忍不住惊呼起来:“老天爷,这根宝贝咋变得这么吓人!”她用手比了一下,“天啊!该有差不多六寸长,阿姨还从未见过如此长的鸡巴!记得阿姨两年多前替你破身时,它不过只有这么长这么粗。”她张开手掌比划一下,又伸出大拇指表示粗细。 她仔细搓洗龟棱后那圈沟槽,那里面最容易藏污纳垢,若不洗净便让它钻入阴道,待会儿性交时龟棱与阴道反复剧烈磨擦,会把脏物传染到阴道中引发妇人暗疾。她往常和艾米欢好时便曾因此染上阴虱,下阴整日间瘙痒难禁、夜里尤甚,只好弄硬艾米的小鸡儿来止痒,可却往往越捅越痒,为此吃尽了苦头! “莉香阿姨,您咋只顾着帮我洗鸡鸡?其他部位洗得那么马虎。” 莉香阿姨笑笑道:“因为阿姨今晚要用宝贝儿的小鸡儿止痒,自然要把它洗干净点。有件事阿姨一直想问你,自为你破身后,你为何不太愿意跟着阿姨睡了?” “因为我觉得您就像我妈妈一样,跟您那样亲热怪难为情的。” “阿姨也一向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正因如此,和你欢好时就像母子乱伦,反而感觉更加刺激、也更容易满足。阿姨事务繁忙,每年才能回门一次,和你亲热的机会并不多。阿姨就知道今晚你会来,故意把你赛伯伯支到腾龙阁去住的,就是为了和我的宝贝儿好好亲热一番。乖月儿,你也帮阿姨把屄洗干净,那是你的嫩鸡儿要钻进去的地方……” 无月依言帮她搓洗乳房、乳头、牝户和大片纠结丛生的屄毛,屄毛上沾染缕缕蜜汁,最是难以清洗。相互清洗对方的敏感部位,这是从前无月与莉香阿姨共浴时的老习惯…… 她的乳房在无月的搓弄下渐渐膨大发涨,已替她清洗得差不多,此刻左手揽住她的腰、正叼住她的右侧大乳头啯奶,右手则伸入她的胯间摸屄,把中指探入阴道中搅动清洗着。 她的乳头被如此啯吸一阵,已涨得发硬、隐隐生疼,下面也似肿涨不堪、火辣辣地痒得要命! “莉香阿姨下面的大蜜桃涨得好大好红哦!” “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下面的红桃儿自然会涨大发红,真是好怕怀孕,女人堕胎挺疼的!可阿姨好喜欢你的嫩鸡儿在里面一跳一跳猛烈射精的滋味,而且那么长时间没和我的月儿亲热,今晚好容易找到机会,阿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月儿,咱俩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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